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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鳩佔鵲巢歹念起,玄關鬥法打神散!

苦風子看了一眼舒子陵,嘖嘖稱奇道:“舒公子精元旺盛,遠勝常人。從鼎爐來看,並無病患。”

舒子陵道:“道長說的是。薛太醫已經看過,說我並無病症。”

苦風子點頭道:“醫者能醫鼎爐之傷,卻不能調理本源精關,卻需要看我手段。”

苦風子煞有介事的說了一些玄理,其意難明。總之就是一個效果。說的你似懂非懂,聽不明白,但總覺得很厲害!

賣弄一番之後,舒子陵和舒御史已經對這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連忙說道:“既然如此,還請道長施法。事後必有重謝。”

“好說,好說。”

苦風子淡然一笑,喚過童子道:“童兒,且將貧道的法器請來。”

道童應了一聲,匆匆進了內室。不過一會,便捧著一口法劍出來。

這法劍用的是桃木治成,三寸大小,上面刻滿了符籙。

舒子陵看的有些發愣,不由質疑道:“道長。我這是病不是邪。你拿這驅鬼的劍來做什麼?”

苦風子聞言,心道:“這毛頭小子,不當人子,說這般話不是拆穿貧道的老底嗎?我道行不夠,自然需要借法器出陰神一探。不然怎能化解?驅個勞什子鬼?”

心中這般想,臉上卻淡然道:“法器為道人一體雙修之寶。如同己身,各有妙用。這劍能驅邪不假,但妙用卻不止如此。舒公子稍安勿躁,且看貧道施法。”

說完,苦風子口中唸唸有詞,捧著法劍,施展道法。

舒御史還是第一次看人施法,心中半信半疑。就在這時,驀地感到一陣冰冷的涼風吹過,讓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哪裡來的陰風?”舒御史脫口而出。

薛太醫卻若有所思道:“聽說修行高人,都能出陰神離體。行走路過,自然會讓人感到陰冷。”

舒御史道:“此時正午,烈陽高照。那陰神也能離體而出嗎?鬼魂也能在陽光下行走?”

薛太醫呵呵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兩人正說著,卻看舒子陵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閉上了眼睛,眉頭皺在一起,時而舒展,時而扭曲。

這一屋子人。

一個半吊子道人,竟敢出陰神附體。而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三個人,都是莽撞不知鬼神事,輕易信了這道人。

人身鼎爐自有玄關,元神居與其中,雖不能出,但也可得安然調養。忽有外來陰神,亂闖玄關,一個不小心,驚擾真靈,就算不傷,也要大病一場。

而這苦風子,不知從何處學了一點出陰神的法子。本身修行不足,強借法器,出陰神入他人身竅。便如同一灣溪流,入另一湍大海,自是不同。

這苦風子,初入其中,便感到這舒子陵身器之中,灼灼熱浪,似有實質,燒到陰神之上。苦風子嚇了一跳,連忙用御器抵擋,不由暗暗心驚道:“這人好一副皮囊,陽氣重,精元足。卻是天賦異稟。若貧道得了這鼎爐,不知要省多少年苦功。”

這道人,卻是臨時起了貪念,暗思道:“老師傳我神遊物外,借物驅形**。我如今小有所成。何不就藉此機會,換一鼎爐?我如今這鼎爐,雖是一觀之主,地位不俗,但畢竟年事已高。況且一個道士,能有什麼油水?哪有御史公子日子過的自在?正所謂師法侶財。無財如何修行?這卻是老天贈我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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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風子念頭轉過,邪心大起。便打定主意,欲施那鳩佔鵲巢之計。只要奪了這鼎爐,到時自然可以託詞苦風子為救人捨己坐化。到時一把大火焚去,世間再無苦風子,便另有舒公子!

這道人打的如意算盤,另外三人自是不知。卻還等著好消息呢。

苦風子如此入了身器,便尋找玄關竅處。

“靈光十現無空處,自有玄觀都斗門。鴻蒙不開塵囂亂,迷濛混沌不知真。”

苦風子尋尋覓覓,終於尋到一處玄妙之地。見到此處,不由大喜過望,口中忍不住念了一句真訣。

正在這苦風子好生得意,想要施惡法害人之時。忽聽一人叫道:“道友請留步!”

苦風子嚇了一跳。這裡面怎麼還會有人在?不應該啊!

心中一驚,叫道:“何人說話?現身來!”

卻見眼前虛空一閃,落出個道人,笑眯眯作揖道:“道友,見過了。”

苦風子心中驚疑不定,暗思:“這道人是誰?怎會在此中?難道這舒公子的鼎爐,早就有人惦記上了?”

這卻是以己歹毒之心,揣測他人,苦風子面露正色道:“你就是那施法害人的惡道?”

那道人微微一笑,說道:“非是害人。只是小施懲戒。話說回來,對此人有益而無害,也是隨緣點化。這都是貧道私事。卻是不必多提。反倒是道友,不請自來,於此中要施惡法奪舍,卻又是何用意?”

“什麼奪舍?你這道人胡言亂語什麼?”苦風子被人一下子道破心思,不由色厲內荏,臉色十分難看。

苦風子又道:“我看你這道人,害人在先,如今又在此駐留,必不是好道人。請你速速離開,不然不要怪貧道對你不客氣!”

苦風子打定主意,這上好鼎爐,顯然是個香餑餑,誰人不想要?但僧多粥少,你不爭,就要被他人搶去,如今正是先下手為強。

若這道人不識像,那也簡單,直接趕走就是!

這道人一聽,卻哈哈笑道:“好大的口氣。不過有理不在聲高,還要看自家本事。你這道人,有何能耐?”

苦風子冷笑道:“我師乃當朝國師,自有神通**傳承下來。非但如此,貧道手中還有老師親賜法器琅嬛劍,你如何與我爭鋒?”

這道人聞言,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情,接著說道:“本來因為另外一件事。貧道還想對你小施懲戒。聽你說來,貧道卻改變了主意。總要留點情面,日後還好相見。唔……別人家的地方,總不好鬧騰的太厲害,貧道也無甚法器,剛好有個鞭子,專打神形,你且試來。”

這道人話音一落,不知從何處抽出來一條節鞭,當空甩來,快的不可思議。

苦風子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抽了個結實!

這一鞭,抽的苦風子魂驚魄顫,彷彿溺水的人,行將死亡一樣,生出種種痛苦無力的掙扎。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外面的人自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正等著苦風子睜眼說話,卻忽聽一聲痛呼。竟是這仙風道骨的苦風子,慘叫一聲,直挺挺的向後倒地!

“道長,你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苦風子這一出,卻是嚇壞了舒御史和薛太醫。

因為苦風子的樣子,實在是太慘了點。不但口鼻流血,而且眼睛裡都佈滿了血絲,臉色如同金紙,任誰看都知道出了大事。

便在這時,舒子陵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還伸了個懶腰,疑惑道:“爹。我怎麼睡著了?”

舒御史連忙道:“陵兒,你沒事吧?”

舒子陵疑惑道:“沒事啊?我不知怎麼的,好像睡著了,還做了夢。好像有人在打架。有人被抽了一鞭子,然後我就醒來了……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舒子陵話說到後面,見薛太醫和舒御史都露出了驚疑之色,忍不住問道。

轉過身一看苦風子,禁不住嚇了一跳!

這道人,怎麼一下子變成這副模樣?

三人心中不安,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好在這時,苦風子幽幽醒來,在道童的攙扶下,慢慢坐起了身。

“道長,你……”

舒御史欲言又止,苦風子擺擺手,勉強道:“舒御史,薛太醫,舒公子。恕貧道道行清淺,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三人聞言大驚失色,連忙問道:“道長,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苦風子說道:“令公子如此,是因有高人化身入體,似要奪去舒公子的鼎爐。貧道撞見,與他鬥法一場,卻不是他的對手。奈何,奈何啊!”

舒子陵嚇的面無人色,連忙問道:“道長,什麼叫奪走鼎爐?我這身體也能被人奪走?”

苦風子道:“如何不能?肉身鼎爐,乃是個皮囊,也是度世之舟。船上之人,既然可以是你,自然也可以是另外一個人。若有手段神通,自然可以趕你走人,取而代之。”

舒子陵聽的面無人色,好久說不出話來。

舒御史此時見苦風子這般慘狀,對他的話也禁不住信了幾分,連忙道:“道長,這該如何是好?萬請你想個法子。莫不成,真要讓我和我兒去給那道人當面下跪求饒嗎?”

苦風子臉上閃過一絲獰笑,說道:“不必如此!此人道行高,我不是對手,我自然認了。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有人能勝過他。”

頓了頓,便對三人道:“三位居士暫請安心,貧道這就去皇城,去見我老師,請他老人家出手!”

舒御史和薛太醫聞言,卻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氣。

苦風子的老師,自然是如今的代國師。有國師出馬,收拾一個道人,自然應是手到擒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