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葉和我見面,在市裡的一家茶樓,坐有那兒,林葉半天才說。
“德子,這事你不辦,沒人能辦了。”
“林葉,我也告訴你實話,我要是能辦,我也不會來這兒了,我辦,就有可有可能是死,何況,鬼花已經死了,誰讓你們動那鬼花的?你身為直接領導,主管,你就不能管嗎?”
“我問過專家,他們說沒有問題,和鼓棺也沒有什麼聯絡。”
“林葉,我沒有想到,你在縣裡的時候,到是很聰明,這一到市城的,就變成這樣了呢?我看你是太小心了,這事我就告訴你一句話,我不一定能辦,我什麼時候辦,這些我都確定不了。”
我來生氣,讓誰都生氣。
小城的人有的離開了,何縣長就做安撫工作,不讓離開小城,這到也對,如果真有事的時候再離開,也沒有什麼問題。
鼓棺一天天的要鼓著,一步一步的遞進著,我知道,遲早會達到一個爆發,恐怕要比上次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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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給我打電話,他從山裡出來了。
“德子,我在小城,這件事我們還是商量一下。”
看來這年事是重大了,不然四叔也不會找我商量。
我回了小城,小城死靜,停遊了,遊客也沒有了。
我和四叔在後街小城喝酒,小酒的飯店都沒有幾家開的了。
“德子,這事我想了,我們還得管,不然小城將來就真的成了死城了,生活了一輩子的小城,也是古城,不然有點太可惜了。”
“我也是這個想法,只是鬼花沒了,這才是可怕的事情。”
“我們喝酒,喝完也天黑了,天黑後,我們去靺鞨人的宅子去。”
我和四叔喝酒,就沒有再聊鼓棺的事情。
天黑了,我和四叔過去,依然有人守著,我和四叔被攔下來,那個人說打電話請示。
我和四叔等在外面,幾分鐘後,那個人過來說,何縣長一會兒過來。
我看了四叔一眼,他沒說話,點了一根香坐在一邊。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人。”
“你也不用想那麼多,角度不同罷了,沒有什麼的。”
也許四叔說得對,我也沒再說什麼,何縣長竟然一個小時還沒有來,我和四叔就下山了,回我家裡去住,四叔不高興從來不說,都是在行動上。
我和四叔回去,就睡了,小城此刻就像空城一樣了,雖然很多人沒走,但是都做好走的準備了,何縣長打電話來,看來是到了靺鞨人的宅子了,我們誰都沒有接。
我對何山的是絕對的不喜歡的,也許角度不同,但是他為人做事,又和我完全的格格不入,難以相處。
早晨起來,吃過早餐,我和四叔又上山了,依然是需要我們等何縣長,他依然是沒有來,一個小時都沒有來。
我和四叔回肇老師家,不說話,各想各的事,鼓棺的擊鼓之聲一直就是在響著,聽了是悲傷的,這樣下去,恐怕會出大的問題。
林葉打電話,我接了。
“我在這兒,你們過來。”
“對不起,過不去,我們有事。”
我不想過去,何山的行為已經讓我和四叔非常的不痛快了,這樣的不合做,就是我們開鼓棺,也會遇到麻煩,弄不好,還弄一個破壞文物罪,進監獄,這不是好玩的事情,誰也不願意玩。
林葉來了,進來了,坐下說。
“何山被調走了,我管這裡的事兒。”
我看了一眼林葉。
“你從這個縣出去,就不應該再管這個縣了。”
“我對這兒最熟悉,我不管誰管?”
林葉也是有火氣,能聽出來。
“這事問四叔,這是玩命的事情,不管怎麼樣,我們要冒著死的危險。”
“這點我知道,我陪你們。”
“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們,我又回來代理這個縣的縣長了,讓我兩天之內,把這件事處理好,不要讓小城的百姓都進市區。”
我看著林葉,沒說話,四叔一直就閉著眼睛。
我知道,四叔是不高興,他對林葉也沒有什麼好感。
四叔睜開眼睛說。
“走。”
我們去靺鞨人的宅子,鼓棺還擺在那兒,只是池塘卻是什麼都沒有了,我們進去,一會兒,鼓棺就不響了,四叔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這意思就是因為我的到來,也許是這樣。
鼓棺確實是找不到一個口兒,完全是一體的。
四叔坐在池塘的一塊石頭上看著水面,綠色的水,他一直就不說話,我看著鼓棺。
突然,池塘起霧了,一點點的彌散開來,四叔站起來,這是九月的九點多鍾,怎麼會這樣呢?這絕對是異常的現象。
“德子,馬上出去。”
我們出去,工作人員都出來了,大門關上。
四叔把我叫到一邊,小聲說。
“開始了,記住了,我們一會兒要進去,也許我們就此扔在這兒,當然,你不進去肯定是不行,我不是巫師。”
“那你別進去了。”
“那是棺,我至少是墓蟲,也許我可以幫上你。”
我們走到門口,林葉說。
“我可以陪著你們,或者我可以做一些什麼。”
“你的任務就是,不要讓任何人進去,只我們不出來,當然,如果我們第二天天亮還沒有出來,你們就得進去了。”
“我想派一個專家跟進去,我也跟進去。”
“別添亂了。”
霧氣已經從門縫出來了,我和四叔進去, 關上門,霧氣很重,一米兩米的都看不清楚人。
四叔沒說話,我跟著四叔慢慢的往裡走,往池塘那邊走,四叔走得慢,看來是很緊張。
我也是緊張,到池塘邊,鼓棺擺在那兒,池塘裡竟然開著一朵花,四叔大叫一聲,退了幾步,我愣住,沒有想到鬼花開了,竟然突然冒出來了。
突然,霧濃了,面對面的都看不到了。
“德子,你別想跑。”
“我才不會跑,你不跑就行了。”
我心裡毛毛愣愣的,四叔也應該是不安,我沒想到鬼花竟然會突然又開了。
鼓棺響起來了,我站在那兒不動,四叔估計也沒動。
“四叔,四叔……”
四叔竟然沒吭聲,我毛了,四叔不說話,我叫四叔,還是不說話,我往後退,往門口退,邊退邊叫四叔。
四叔還是不回答,我退到了門口,站在那兒不動了。
霧氣越來越重了,四叔不回答,我覺得是出問題。
我站在門口都哆嗦,看來是遇到了麻煩。
霧竟然慢慢的散去了,四叔沒有了,鼓棺也沒有了,我傻了,
霧散得快,竟然一點也沒有了,我把門開啟了,林葉和幾個人進來了,我愣在那兒。
“鼓棺呢?”
我搖頭,這就麼的沒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那鬼花也沒有了,似乎這裡所發生的一切,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馬上就出去了,林葉叫我,我沒理她,我去紅石四叔家,沒有,依然是沒有,我想壞事了,有可能是因為鼓棺的事情。
我在四叔家裡動了巫,找四叔,竟然找不到,一點訊息也沒有,我想,這回是真的壞事了,鼓棺一直就沒有發出來鼓擊之聲,沒有了,我多麼不想聽到了鼓棺之音,此刻我就是想聽到,可是沒有,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我徹底的就急了,林葉也讓人去找,依然也找不到。
我去市裡找媚媚,和媚媚說了,聯巫,竟然也是沒有找到,我想這回是徹底的壞事了。
“哥,真是麻煩了。”
“是呀。”
“我跟你去靺鞨人的宅子去看看。”
現在只能是這樣了,我需要媚媚的幫助,我和媚媚去了靺鞨人的宅子,站在池塘邊,看著池塘,一切都很平靜,絲毫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我把情況說了一下,媚媚想了很久說。
“動大巫。”
我不想動大巫,動大巫很是麻煩,也突然出現問題,也傷體。
媚媚看著我,我搖頭表示不同意。
“她還有什麼辦法?”
我知道已經沒辦法了,我把林葉叫過來。
“把池塘的水抽乾?”
林葉愣了一下,找人抽水,池塘的水抽乾,水抽乾了,都是淤泥,什麼都沒有,讓我很失望,看來不動大巫都不成了。
我想再等,恐怕是等不了了。
動大巫,不是小事,我和媚媚商量,最後決定動大巫,我讓人出去,和媚媚動大巫。
我和媚媚在房間裡動大巫,霧氣突然就起來了,媚媚看了我一眼。
“沒事。”
我們動巫是找四叔。
沒有找到,停巫,霧氣竟然大到看不到人。
霧氣竟然越來越大了,停巫了也沒有,媚媚起來的時候晃了一下,我扶住了,巫傷體,我心疼。
我扶著媚媚摸到椅子坐下,霧竟然越來越大了。
“媚媚,你在這兒巫著,我出去看看。”
我出去,摸出去,又折回來了,我覺得有事,不行,我不能再把媚媚弄沒了,我扶著媚媚出去了,外面竟然一點霧氣也沒有。
林葉問我。
“你別說的了,把媚媚送到醫院,我進去。”
我再進去,霧散了,四叔和鼓棺竟然在池塘邊,我呆住了,我叫四叔。
四叔竟然過來了。
“怎麼了?”
“怎麼了?”
我反問,傻了。
“你怎麼了?”
我把四叔扯出來,林葉他們看到了,嚇了一跳。
我把事情說了,四叔愣愣看著我,半天不說話,四叔似乎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四叔坐下抽菸,出現這樣的情況,他得想著,也知道所發生的事情。四叔站起來,一句話也沒有說,進了宅子裡,我跟進去,把門插上,四叔走到棺材那兒,看了一會兒,就跳進了池塘裡,直奔那個鬼花去了,我愣愣要看著,四叔過去,直接就給摘下來了。
鬼花摘下來,流出的汁竟然是血,鮮紅的,紅色的汁,從四叔的手,胳膊流下來,滴著。
我把四叔拉上來了。
“德子,把花擺到棺頭。”
我接過那鬼花,血腥味十足,竟然還在滴著血,四叔看我擺完了,說。
“馬上出去。”
我們出去,關上門,我不知道裡面會發生什麼事,心裡就是緊緊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