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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爭到旳喜與憂

話說回來。再說葛根獲准當自由人了,他就高高興興的回家,向爺爺和爹爹看他拿來的三塊自由人的牌令(相當今天的身份證)。

他爹聽了,卻嘆口氣說:“兒呀,此時還不知是好的還是壞的。”

葛根問爹說:“爹你為什麼講如此的話?”

葛銀講,現在我們全家上無片瓦,下無立錐之地。靠著為杜裡正種菜為生,要是姓杜將菜地收回去了,我們全家就沒有地可種的了。那是我們一家人要什麼來吃,又到哪兒去住?沒有吃,我們只得去偷摸東西來充飢,偷一兩次還可以,屢做偷就挨捉到。因為葛根得罪了那麼多的的人,他們無時不在想報復,無處不在的觀察葛家人一舉一動。這樣葛家人一旦去做偷,就很容易被人被捉到了。要是葛家人做偷被抓到了,就挨重罰,沒收自由人的牌令(相當如今的身份證),再次淪為奴隸。要是葛家人再重新回到奴隸隊伍當中去的話,葛家人總有一天被眾仇人陰謀害死的。

葛根說:“我是好不容易爭取到做自由人的牌令,怎麼又讓它丟掉?不能!我們得想辦法!”

葛銀說:“很多的自由人都是做生意。做生意是不需要田地,是非常自由的行業。但是我們是沒有本錢的呀。”

葛鐵匠微笑了說:“我們全家人就搬到諸城裡去住吧。”

葛根問道:“爺爺,有錢嗎?”

葛鐵匠說:“有!”

葛鐵匠就馬上拿一把鋤頭在屋裡挖了一會兒,就挖出一罐銀子。這些銀子就是他跟老太婆平時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老太婆雖然死了,但是那罐銀子,葛鐵匠還埋在得下,葛鐵匠沒有挖起來用,他就是留給孫子將來辦大事用的。現在孫子成了自由人,需要用錢的時候,那筆銀子就該拿來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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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家人就憑這些銀子在諸城裡租了一間小房子。這間房子位於十字路口的繁華地段,租金很貴。當時葛根認為租金太貴,想到別處去租另外一間房。但是葛鐵匠確認為房子的租金雖然貴了一點,但是的處於繁華地段,在這買鐵器是很好賣的。

葛根說:“買鐵器?我們還沒有工具的呢?我還認為是做生意的呢?”

葛鐵匠說:“做生意?我們沒有做過生意,就怕一做了就虧本呢。以前我們是打鐵的,還是做老本行為好。”

葛根說:“爺爺,先前我們在村裡打鐵,還被別人講我們打出來的東西,不夠質量的呢。村裡的人常講我們家打出來的刀槍的質量,不是捲刃就是崩口。現在到了城裡來打鐵買鐵器,會有人買我們打出來的東西嗎?”

葛鐵匠說:“以前,爺爺是應付打鐵的,沒有拿出看家的本領來打鐵,所以打出來的刀槍就不夠好。”

葛根問道:“以前,爺爺為什麼應付打鐵呢?”

葛鐵匠說:“以前,我們家是專門給財主打鐵,打好打孬,都是只得一點點的生活費。一分錢一分貨,他給錢少,我們就給他打出次品來的了。”

葛銀又說:“我們先前用的工具,已經被杜裡正全部沒收拿走了。我們現在哪有工具來用的呢?”

原來杜裡正宣佈不給個家人打鐵的時候,就派人來搬走風箱、鐵砧、鐵鉗等一切打鐵的工具。再置一套工具,需要用很多錢的,同時還要等好長的時間才能等到別人幫你打造出來的。這長時間端裡,他們葛家的人吃的住的,又是怎樣解決的呢?

葛鐵匠說:“我在山上埋有一套工具。明天我就帶你們父子倆上山去背來用。”

葛鐵匠講他早就預先準備了一套,拿去山上埋了起來。原來葛鐵匠出於對打鐵的喜愛,他就拿一些木工的工具去跟木匠對換一隻風箱;又從加工打鐵器當中截留下來一些鐵原料,拿來打成大錘和小錘,還有幾把鐵鉗。刨鐵用的鐵鏟子等等的打鐵用的工具。這些工具,葛鐵匠都是上山買柴碳時,悄悄的背上山去埋起來。他就是為了預防日後急用時,拿出來應付救急用。

想不到這些工具,現在卻救了葛家人旳急。這就是“人有遠慮沒近憂”。

次日,葛鐵匠就帶一家人上山去。他們走進了深山,來到了還少有人來到的山谷。葛鐵匠指著一處山崖,說:“從這上去的一丈多高,在那個小小的洞口裡就有我藏工具了。”

葛鐵匠就帶頭的攀爬上去。葛根和葛銀隨後跟著攀上去。他們把小洞口的石頭滾下去以後,就露出一個相當大的洞口,原來是個鐵匠為了不讓別人看出這兒有洞,他就搬來石頭將洞口堵小。

洞口一敞開,葛根就看見裡面就有一隻風箱、幾把鐵鉗,還有幾截鐵。

葛銀在上山的時候,心裡就嘀咕著,只背風箱和鐵錢下山的話,岳父跟葛根來就行了。何必叫全家人來呢?現在見到還有幾截鐵,這時才知道岳父為什麼叫全家人來,就是要辦鐵塊回去。

葛銀問岳父,把鐵拿到這兒來藏做什麼用?

葛鐵匠講他見到葛根練武之後,就想要為孫子打幾把兵器才行。

葛根說:“那為什麼不早點兒給我打兵器?”

葛鐵匠說:“兵器是不能亂打出來的。要是被當官的人見到了,就被抓去關起來。因為科律有明文規定,奴隸人不能私藏兵器,違者斬首。我臧鐵塊起來,就是預備世上發生****的時候,就打出兵器來防身。現在我們一家人都有了自由人的牌令,就有了從事打鐵的資格,可以打兵器來賣了。為了生活過得去,我們就先打幾把兵器來賣。”

葛鐵匠還講他之前都是藉故上山來買木炭,就把風箱、鐵鉗分幾次背上山來的,後來又把鐵塊藏在籮框頭背上山來藏。那時要是被財主發現了,就被殺頭的了。現在可以堂堂正正的背下山去了。

葛根問爺爺,為什麼不把洞口全封堵實?

葛鐵匠講,洞口全堵實,空氣流通不了,風箱就很容易朽爛,鐵塊就生鏽。他為了藏的東西不壞,都給這些東西塗上了一層桐油。還抱來乾柴點在下邊,防止潮溼。

葛家三人揹著東西下山去。他們開始邁出了做自由人生活的第一步。

後人有詩云;

鐵匠做人有眼光,

冒死敢將鐵塊藏。

居安做好防****,

有備急時心不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