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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劉表鼠目寸光

司馬先生花了一兩半的金子買了玉簪去送給劉表。因為司馬先生懂得劉表很溺愛妻子,他就投其所好,就買玉去送給劉使君的夫人。

司馬來到衙門,他先給了門衛一塊名片,才對門衛說:“武士大人,請你進去向劉使君通報一下,說書院裡的教授司馬徽求見。”

門衛瞪著大眼喝道:“叫啥名字?”

司馬先生連忙補著說:“哦,書院的教授司馬德操。”

門衛又喝道:“什麼教授德操?你懂規矩嗎?”

這時,司馬先生才突然想到他還沒有給門衛小費的呢,怪不得人家要發脾氣的。他當老師是靠多收學生的學費才過得好日子的,人家當門衛是靠收來訪者給一些小費才有多收入的呀。銀來銀去,他也應該給人家小費才對的呀。他就連忙從袖裡拿出一些碎銀遞給門衛,後再說:“在下老朽糊塗,愛忘事了。這小意思不成敬意,請笑納。”

銀錢就調和劑。

門衛接過了銀子就將笑推上臉上來了,說:“還是讀書懂得道理的。先生,你就先在這兒等一下,我就進去給你通報。”

門衛到後堂去向劉表報告說,門外有人求見主公。

劉表正和妻子玩,一聽有人來求見,就一揮手說:“你出去說我不在了。”

門衛講門外的人是書院的教授。

劉表一聽是書院的來師來求見,他就不得不改變主意,叫門衛出去帶來人進來。

劉表早就摸透了書院老師的這些文人來見他的時候,總是要帶禮品來的。劉表是荊州城的君主,家財無人可敵,但是,他也跟平常人一樣,見了金銀錢物就拿,從不怕金銀多了咬手。他知道他不能像皇帝那樣有江山留下來給子孫後代,他就是想有巨財留下來給子孫後代的。

司馬先生提著一個小盒子跟門衛來到了後堂。劉表的夫人也在那兒等候客人的到來。因為她一聽說有人來求見丈夫,她就按慣例的出來跟在丈夫的身邊,幫丈夫接收客人送上來的禮品。

司馬先生先給劉使君行了禮,之後再從盒裡拿出一件玉簪呈獻上去給劉表。

劉表看了禮物,沒有馬上收禮品,而是笑著說:“先生,你有事來見我就來嘛,幹嗎還去買禮物來呢?”

司馬先生說:“主公,這禮物不是我買的。”

劉表馬上問道:“是你檢來的嗎?”因為荊州官府早就頒佈裡律文,在荊州城內的人,不論是何人,凡是檢到貴重物品的,一律要交公,不準私藏,更不準變賣。違者斬!

司馬先生回答說:“此物也不是我檢來的,是學生們買來送給我的。因為學生就要畢業離書院了,他們就買禮物來送老師。他們就送這一件禮來送給我。”

劉表又說:“那你為何又拿來送我的?”

司馬先生說:“主公也懂得我的糠妻已是老嫗了。她討厭裝飾。所以我就借花獻佛拿來送給夫人玩。請夫人笑納。”

劉表老婆蔡氏就從臺階上走下來說:“難得老先生有這樣的誠心了,那我就拿來玩一玩嘍。”

劉表見老婆已經收了司馬先生的禮品,不得推笑問司馬先生有何事來見他。

司馬先生講,書院今年有有一屆學生要畢業了,按照慣例,今天他就來向劉使君送來推薦書,呈給劉使君審察一下,看該錄用多少個學生下來做事的。

原來司馬徽備了兩份推薦表。一份是推薦所有的學生,一份只推薦徐庶和諸葛亮兩名學生。

劉表一聽到書院又來推薦學生,心裡不由煩了起來。他說:“慣例?用久了也要修改的呀。”

接下劉表講,以前他剛來荊州主政時,見到荊州城裡文武官少了,才決定辦書院來培養官員的,才規定書每屆將優秀的畢業生推薦來給我審察。現在荊州城裡的文武官員的位置已滿員了,我不需再聘用那些剛畢業出來的學生了。你想,書院每五年就有一批學生畢生,你們老師每五就來給我推薦一批你們認為是優秀的學生。但是,我的文武官員五年之內也沒有死過一人的呀,你看我是怎樣收留得這麼多的學生的呢?你們也懂得,我收留一個官員就要開支很多的俸祿。養一個官員,我就能養得幾百士名乃至幾千名的士兵。

司馬先生講,主公養兵還不是為了保衛荊州,為了擴充套件荊州嗎?我們書院給主公推薦人才還不是為了主公的事業的嗎?

劉表講,我要保衛荊州,擴大荊州的地盤,需要的是招兵買馬,而不是年年增添官員的。你們書院要是有兵馬給我送來,多多愈善,有幾多兵馬送來給我,我都全收下來的。但是你們總是給我送來都是讀書人。著不是增加我的負擔嗎?

司馬先講,主公,常言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我們給你送來的是有將才的人,有了將才,還愁沒有兵的嗎?

劉表說:“有將了,但沒有銀子去招兵,那還不是光棍的將軍嗎?”

司馬先生把推薦書遞給劉表了說:“主公,今年我們書院只推薦兩名學生,他們兩人可是頂呱呱的人才呀。你就先看推薦書吧!”

司馬徽只好拿出只推薦兩名學生的推薦書,交給劉表。

劉表看了推薦書,心想,我又不是想當皇帝的,不需要設丞相宰相的,要什麼治國安邦的人才,要什麼將相奇才?現在你們書院的推薦書上這麼講了,被外人知道我招聘了丞相宰相的人才,那我不被猜疑篡位的野心嗎?

於是,劉表就拍拍推薦書說:“先生,荊州池水淺,樣不了蛟龍。這兩位高才生,就請他們另選高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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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先生就給劉表分析講,這些優秀人才是我們書院培養出來的,白讓他們跑去別的君主,為別人做事,甚至還可能帶兵來攻打我們荊州。那主公你不可惜,不痛心的嗎?再說,主公連這樣的優秀人才都不留用,不怕天下人講你輕視文人,疏遠良才嗎?要是主公被人這樣議論了,哪還還有良才來投奔荊州的嗎?主公你這一代已招得人才濟濟的了。但是,主公的第二代還要不要再招人才呢?請主公要長遠著想才行呀。

劉表聽了司馬徽這樣一說,他覺得他應該要為兒子一代作想才行。於是他沉思了一會兒,才說:“既然先生如此講,那我就先將這兩份推薦書留下來。我要召開個會議,讓文武兩大班子的人士來議一議,看怎麼樣使用他們吧。”

司馬告辭了劉表,他走出衙門時,心裡說,我的這兩個學生是這樣的優秀,他還不做主聘用,還推給手下的家臣來決定。你手下的人講不用了,那還不是把能人往外推的嗎?等到這樣的能人跑去幫你的對手,再帶兵來攻打荊州,那時你就後悔莫及了。劉表這人真是鼠目寸光的了。

後人有詩云;

君位似廈豪華物,

基固更要樑柱粗。

君侯權位似華廈,

謀士便似廈樑柱。

劉表鼠目不識賢,

孔明臥龍被遣珠。

荊州樑柱太細小,

魏風刮至即崩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