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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把惡婦賣出去

雖說諸葛珪的妻子是官太太,諸葛玄的妻子是住在縣衙裡的貴婦,但是貴婦未必個個都是高尚的女人。在這對妯娌身上,都瀰漫著有一股市井小婦的氣味,她們經常互相在背後講對方的壞話。

諸葛亮四歲大時,他的嬸嬸,也就是諸葛玄的妻子對諸葛亮講,:“你的乾爹給你治好了腳傷,本來按照你爹所寫的榜文,應當給你的乾爹1000兩銀子。但是,母親卻從中扣下00兩銀子,不給人家足數。事傳出去後,你母親就被人家罵她是鐵公雞吝嗇鬼。一個縣長的夫人還是這樣的摳,多丟人的呀。”

小諸葛亮不懂得摳的意思是什麼,就問嬸嬸。

諸葛玄的妻子就告訴小諸葛亮說:“摳的意思就是一個人有錢了,卻捨不得用。”

接著這位嬸嬸又講,你的母親平時太看重銀子,只要有銀子進入了她的手,就捨不得花了,積攢下來去買田地去買金子首飾。當時丫環賣價很便宜,貴婦少做一套衣服就能買來一個丫環使喚。要是那時你母親有兩個丫環的話,一個帶孩子一個做家務,就絕對不會有這樣背時倒黴的事發生的。你也不會落下瘸腿的缺陷。

這位嬸嬸嘆了口氣,總結講,銀錢是掙來花的,不是掙來看的。有錢不花,有鬼來挖,有銀不用,有鬼來弄。

為什麼嬸嬸講這樣的話,不知道她出於何意的了。

而不懂事的小諸葛亮卻把嬸嬸講的話說給母親聽。

諸葛亮的母親就很生氣地說:“兒子,你別聽那個妖婆的話。娘不是摳門的人,娘是勤儉持家的,少買個丫環來使喚,那不是節儉出一些銀子出來的嗎?少了一個丫環幫工,娘就親自動手做些家務活。娘勤慣了,是閒不住的。娘不單手腳勤,連肚子也勤,你看娘,一連勤生了你們兄弟人還有個姐姐。不像你的嬸嬸那樣勤吃懶做。她人懶,不單手腳懶,連她的肚子也懶,她的肚子才只生一兒子,就不再生孩子。人懶了,什麼都不好的。”

小諸葛亮聽了母親講的話,他覺得母親講的話是很有道理的。因為嬸嬸只生了比他小兩個月的堂弟諸葛誕到今天已有4年之久了,我的母親又生了弟弟諸葛均,連他的弟弟也歲大了,嬸嬸還是沒有生第二個孩子。說來嬸嬸真的是個懶人的了。人懶了,連生孩子也懶得生的。

諸葛亮母親還說:“你的嬸嬸就是在背後亂說人的人,那種人是沒有好的下場的。我就在等看她不得好死。”

母親跟諸葛亮講這話時,他剛4歲大。但是他卻把母親的話一直記得下來忘不了。這大概是諸葛亮從小就有了記憶力比人強的特性吧。

諸葛亮的堂弟諸葛誕僅小諸葛亮幾個月,這對堂兄弟經常在一起做遊戲玩。

每次做遊戲,諸葛亮都是扮演縣太爺的角色。諸葛亮就抓堂弟來當犯人,叫他趴下,然後他就喝道:“不從實招來,打五十大板!”

真是小孩做遊戲呵,諸葛亮不單嘴說,而且手還真的要去打人。

諸葛亮講了話就揚舉巴掌,劈哩啪啦的打堂弟的屁股。堂弟也學犯人的那樣高喊著,冤枉了,大人老爺。

堂弟的喊聲招來了他的母親。

嬸嬸過來憐起諸葛亮,狠打他的屁股兩巴掌了,喝斥道:“瘸子,你為啥打我的兒子?”

小諸葛亮邊掙脫邊說:“我是縣太爺,有權打犯人的。”

諸葛誕母親笑著說:“哈哈,你這個瘸子也夢想當官?天大的笑話了!”

小諸葛亮被打,他還能忍得住不哭的,但是,他一捱罵是一個瘸子,他就覺得被侮辱了,就忍不住的哇哇大聲哭起來。

小諸葛亮的哭聲又將他的母親引來了。她老遠就喊罵道:“爛×婆,我的兒子腿瘸了,關你B事?你笑我兒子腳瘸,你是不得好的下場的。”

諸葛玄妻子放走了諸葛誕,她要集中全力來對付諸葛珪的老婆章氏。兩個小孩子的小事,演變成了妯娌間的戰爭。

諸葛亮卻亮跑去和諸葛誕站在一起,旁觀兩個母親就對罵。

諸葛誕母親指著諸葛亮的母親罵道:“臭×婆,為什麼叫你的兒子來打我的兒子?單你的瘸仔是人,我四肢健全的兒子就不是人嗎?”

諸葛亮的母親加大聲音還罵道:“爛×婆,你幾時見到我教孩子來去打人的,你血口噴人你絕子絕孫!”

諸葛亮的母親的話真是一語成讖,後來諸葛玄的獨子諸葛誕青年時投奔曹操,到魏明帝時,帝命他為揚州刺史,加封昭武將軍。後因反魏失敗,被夷三族。這是後話先說。

諸葛誕母親還罵道:“你的子孫也不得好死的。”

諸葛亮的母親還擊說:“我的兒女多,你想殺也殺不絕的。”

又是一句讖語,諸葛亮有兄弟三人,老大諸葛謹在東吳做官,他的兒子諸葛恪遭吳景帝滿門抄斬:而諸葛亮的兒子諸葛膽和孫子諸葛尚的父子倆有戰死在沙場,諸葛亮這一枝只剩下諸葛均和諸葛亮的小孫子諸葛京。還是沒有死絕的。

她們對罵了幾句,就動手扭打起來,諸葛亮的母親左手楸住了諸葛誕的母親的胸襟,右手馬上給了她兩巴掌。被打的女人呀不示弱,一把抓住了對手的頭髮,狠拽下來。

兩個母親互相抓到了對手的頭髮……

名門望族的女人也跟市井的女人一樣,妯娌之間也經常為雞毛蒜皮,鬥嘴打架。

正當她們打得難分難解的時候,兩個丫環各自去叫來自家的主人――諸葛珪和諸葛玄的兄弟倆。

身為縣令的諸葛珪跑近來,大聲喝道:“你們幹什麼的?”不由分說的就先給弟媳一巴掌。接著又將諸葛亮的母親推去一邊。

諸葛珪是用他的俸祿來養弟弟一家人的,他完全有權有資格來揍打弟媳。

諸葛玄明見到兄長偏護嫂子,但是他又不敢斥責兄長的。他吃用都是兄長開支,他根本沒資格來為妻子出氣。唉,無權無勢的人的該忍氣吞聲的就要忍氣吞聲。諸葛玄過來拖自己的妻子到一旁去,裝模作樣問她到底怎麼啦?

小諸葛亮已經看出他的叔叔是拉嬸嬸去一旁,不讓他的父親再搧嬸嬸的耳光。

諸葛珪又說:“混帳,你們蹲尿的人只會吃不會想,你們認為這樣胡鬧是好玩的嗎?這是敗壞我的名譽,懂不懂?媽的,不聽話的,我就把你們賣到**院去。”

諸葛珪嘴是這樣罵,真正坐起來的,他只有把弟媳賣出去,再為弟弟買一個老婆。他自己的老婆是不會賣出去的。因為他老婆很會生孩子,他需要留下來生很多的兒子。

當弟弟的諸葛玄就附和的說:“都聽到了沒有?你們兩個再不認錯,我們兄弟倆就將你們倆送去做**。”

那年代經常有男人將不聽話的妻子賣出去的。被賣出去的女人大多數都是被賣到**院去做**。

諸葛誕的母親馬上跑到諸葛珪跟前來跪下,說:“老爺大人。饒我`一次吧!我是是多飲了兩杯酒,醉糊塗了才和大嫂爭吵幾句的。以後不敢了。今後我一定待大嫂如親姐姐一樣。”

諸葛亮的母親也跑過來跪在丈夫腳前說:“老爺,我是剛睡醒起來,頭還沒有清醒才稀裡糊塗和弟妹爭吵兩句的。下次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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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玄順水推舟的說:“你們兩人快回去換衣服吧。”

諸葛亮和諸葛誕各自被母親拉回去了。

後人有詩云兄弟骨肉親;

娶來一屋住,

妯娌互勾心。

任由兩婦鬥,

兄弟骨肉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