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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江門得子,益州有變

...

“降了吧!”

“你、我都是武人,何苦要執意赴死?”

“你太史慈還算半個英雄,念你一心為主,關某便不計較你之前的所作所為,若能降了主公,這次便饒了你性命!”

關羽此時右手拄著青龍偃月刀,大口的喘著粗氣, 眼下他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幾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手中的刀上,只有如此他才能勉強站得起來!

再看他的左臂,此時已經無力的耷拉在一側,鮮血順著指尖不住的往下滴著;不僅如此,他肩上、胸上的傷口早已經崩裂, 甚至都可以看到裡面的森森白骨。

“哼!”太史慈躺在地上, 無力的發出了一聲冷哼,似乎對關羽的說法頗為不贊同。

“關將軍, 何苦跟這種人多費口舌?若非延來的及時,你可就...”

魏延此時拎著長刀,橫在了太史慈和關羽之間,看著眼前躺在地上的太史慈,魏延眼裡漏出一股兇意。

就差一點...只差那麼一點,關羽就被太史慈給梟首了,這傢伙拼著重傷,也要換掉關羽,這是何等決絕?

幸虧自己急中生智,將手中的長刀直接扔了出去,阻攔了他一瞬,再加上廖化拼死扛下了太史慈的一刀, 這才救下了關羽, 不然...事情就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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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緩了緩,開口對魏延說道:“文長...他和我們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 又有何罪耶?東吳...呵呵...而今能算得上英雄的,也沒幾個了...”

聽到關羽說自己也算英雄,太史慈情緒這才波動了一瞬, 他強撐著坐了起來,看著關羽,目光灼灼的說道:“關雲長!”

“我太史子義...”

“可算英雄耶?”

“為將,忠勇而不懼,奮呼操擊;為義,百戰而不棄,忠貞義烈;為國,知死而不避,康慨赴死。值此三點,你太史子義若是不算,天下何人又可算?!”

“哈哈哈哈哈....”聽到關羽的稱讚,太史慈坐在地上,仰天長笑,眼角也不自主的留下了一行清淚。

“關雲長...來生,我必堂堂正正勝你!”

......

建安十三年二月,太史慈戰死於上昶城,魏延帶著重傷的關羽和廖化返回了江陵, 而關平等人在久尋關羽無果後,也只能無奈的選擇了回返,兩支隊伍意外的在門漢湖附近相遇, 於是合兵一處,大軍浩浩蕩蕩的往江陵城趕去。

至於甘寧,他本是奉命去追擊曹仁帶領的這支大軍,然而卻沒想到被曹仁和魯肅聯手坑了一把,麾下近萬士兵損失殆盡不說,甚至就連江夏城都給丟了。

為了將功贖罪,他並沒有選擇回返,而是就地收攏了潰軍,零零散散大概湊了兩三千人,死死的咬住了撤退的曹仁。

如此倒也罷了,這傢伙仗著自己水性好,居然敢帶著幾十人去衝殺有著上千人的曹軍!

屬實...囂張!

事實上,當曹仁和曹洪分兵之後,他便時刻監視著曹洪的動向,手下的兩、三千人也緊跟著曹洪來到了安陸城外的一個隱蔽處駐紮,這也導致了他錯過了上昶城的大戰!

他已經在上昶城外蹲守了快半個月了,手下的糧草早已經告罄,現在他們還是靠著江中的魚蝦來果腹,一次兩次倒是可以,時間久了必定會出問題。

甘寧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眼前的困境,必須要速戰速決了!

所以他在二月初的一天夜裡,果斷發動了對安陸的奇襲,藉著夜色的掩護,他放火燒了曹仁的糧草,順道損毀了幾處軍帳,而後在砍殺了一些曹兵之後,便帶著麾下這些人揚長而去,只留下一臉怒意的曹仁!

甘寧的如此作為,曹仁真的是恨的牙根癢癢,但是卻毫無辦法!

論水戰,甘寧在當時說是第二,幾乎沒幾個人敢說第一!讓他在陸地上跟甘寧碰一碰,曹仁倒是還可以嘗試一下,但是在大江之上,他根本沒那個能力!

真的是...憋屈啊!

......

建安十三年二月末,關羽、廖化、魏延、關平、甘寧...幾乎所有大將全部返回了江陵城,此時駐紮在江陵城內的,足足有著四萬正卒!

曹操已經完全平息了叛亂,整個作亂的梁、郟、陸渾所部,幾乎沒有一個倖免,全部都被曹操斬首,甚至連俘虜都沒打算留,能夠看出來,曹操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這倒也是,本來差點就可以一戰功成,拿下荊州這塊跳板,而後直指天下,結果卻被這幾個“老鼠”給偷了家,換成任何人,恐怕心裡都不會好受。

當聽到這個訊息時,江寧內心也不由得擔心起來,他早就從自家師兄口中得知,這些山賊作亂,和自己的程大哥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光從戰報上來看,這些山賊等人已經盡數梟首,卻不知程大哥的性命如何了?

不過眼下想這些也沒有用,江寧現在最關心的,乃是他的夫人——孫尚香!

算算時日,孫尚香肚子裡的小家夥也該出生了,這幾日江寧幾乎是足不出戶,一直待在孫尚香的旁邊悉心照料,不僅如此,眼下江陵城內幾乎所有的產婆都被江寧給集中在了府中,生怕要是有什麼緊急情況發生時,他來不及反應。

這天,孫尚香和往日一般,躺在江寧特意為她製作的藤椅上,愜意的沐浴著午後的陽光。只見她左手拉著江寧,右手握著小喬,眼裡洋溢的都是幸福的光芒!

“夫君...你說...若香兒誕下麟兒,該起什麼名字才好呢?”

“豔秋!”江寧幾乎不假思索的答道。“船動湖光豔豔秋,貪看年少信船流!”

“就叫江豔秋!”

“江...豔秋?!”孫尚香疑惑的問道:“哪有男孩起名叫豔秋的?難道不應該...”

“誰說我這是給男孩取的名字?”江寧輕握了握孫尚香的手,不假思索的開口道:“相比於男孩,我反而更喜歡女孩,我覺得夫人腹中懷的...必然是一個女兒身!”

“呸呸呸!夫君說什麼胡話呢?”孫尚香有些惱了,作勢欲打江寧,急急開口道:“妾身腹中,必然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身!他將來可是要繼承江家香火的,香兒還希望他將來能夠成為和他父親一樣的人,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聽到這話,江寧不由得皺了皺眉,無奈的說道:“香兒,你這都是從哪聽到的句子...”

“你書房裡寫的...”孫尚香吐了吐舌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夫君...你說...若是妾身肚中真...真是個女兒該怎麼辦啊?”

看到如此患得患失的孫尚香,江寧剛打算安慰兩句,結果只見孫尚香一臉堅毅的開口道:“要是真的是女兒,我就...我就...等她長大了,好好揍她一頓!”

“呃...”

江寧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就在此時,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孫尚香說的話刺激到了腹中的胎兒,只見孫尚香臉色突然難看了起來,指了指小腹,支吾著說道:“破了...”

“什麼?”

“羊水破了...”

“臥槽!”

“那還愣著幹嘛...快把產婆喊過來啊...”

......

江昀,字子明。

昀乃江家長子,生母江孫氏,於建安十三年三月四日,誕於荊州江陵。

昀字,日光也。江家長子誕生之際,日光大盛,九州顯耀,當是時,江府霞光漫天,數里之外仍清晰可見。

昀出生之時便異於常人,歲長,氣力愈發不凡,較之常人,每食三倍有餘。

幼時拜師關、張二人,善使大錘,每戰必先,與之對弈之將,無不懼焉!

其父江寧每每嘆之,若非此子眉眼皆與我神似,寧必生疑之!

時人聽之,皆為笑談。

《三國志·蜀書·江寧傳》

......

孩子終於出生,有驚無險,母子平安。

當孩子生出來時,孫尚香第一時間便開口問道:“我生的可是男兒?”

直到產婆告訴他乃是男丁時,她親自檢視了之後,這才放心的繼續躺了下去。

男丁就好,男丁就好!

可不能像夫君想的那樣,要什麼女兒?亂世女子不如豬狗,這話可不是說說而已,哪怕她是東吳孫權的妹妹又如何?不還是只能淪為聯姻的工具?

男丁!只有男丁!才能繼承香火;只有男丁,才能闖出一番事業!

知道自己生的是男丁的孫尚香,現在是安心了。然而此時門外的江寧卻一臉愁容,老實說,他是真的喜歡女兒,誰不希望自己有個小棉襖呢?

他甚至根本沒給孩子起名字,也不對,女兒的名字他江寧早就準備好了,只是兒子的還沒想!

也正是如此,江寧這幾日沒少遭孫尚香的白眼,幽怨之色,哪怕江寧隔著老遠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孩子出生,自然少不了慶賀,自打江昀出生後,江陵城內一片歡騰,雖然江寧不知道這些官員的高興有多少是真心,又有多少是假意,但是至少在姿態上,他們是做足了!

當江寧大宴賓客之時,他們前來道賀的禮物幾乎要堆滿了江寧的門房,以至於他不得不騰出兩個庫房用來堆放這些禮物。

“諸位!”當宴會開始之際,江寧佔據主位,高舉酒杯,大聲笑道:“前些時日江家添一子嗣,本不欲在此大費周章,但今日諸位能來,江某喜不自勝,且...滿飲此杯!”

“為軍師賀!”眾人皆滿臉笑意,遙遙舉杯一飲。

就在眾人喝完這杯酒時,門口卻突然來了一人,也正是這人,讓本應該熱鬧的場面迅速安靜了下來,而後所有人的視線盡數轉向了江寧,等待著他的反應。

那人赫然是荊州牧——劉琦!

當日城主府被燒之時,劉琦早就被江寧偷偷接到了府中,當事情平息之後,他又帶著家卷返回了城主府,然而就在今天江寧大宴賓客之計,他卻突然出現了。

不得不說,劉琦的出現也讓不少人開始了猜測。

眾人其實內心清楚,劉琦雖然說是荊州牧,但是也不過就是一個傀儡罷了,江寧才是荊州實際的掌控者,或者說,劉備才是荊州實際的話事人。

此時劉琦突然在這個場合中出現,很難不讓人多想啊!

江寧一時間也是摸不準劉琦的心思,只能寄希望於這傢伙莫要犯渾才是,今日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宴客的大喜之日,若是鬧出些動靜...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不管怎樣,在這麼多人面前,面子還是要做的,江寧抱拳行了一禮,開口道:“江寧...拜見荊州牧!”

有了江寧打頭,其他人也齊聲抱拳道:

“拜見荊州牧!”

劉琦何曾被這麼多人拜過?一時間他也被這一陣勢給驚到了!

略定了定神,他想到了自己來意,不由得咬了咬牙,開口道:“先生喜得麟子,實乃江府大喜之事,琦不請自來,倒是有些唐突了!”

“荊州牧肯來,乃是寧的榮幸!”

“先生說笑了,家父昔日將琦託付給先生,便是要琦以先生為尊,而今先生誕下子嗣,琦理應要來道賀的!”

聽到這話,江寧也納悶了,劉琦這是什麼意思?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話,慶賀也慶賀完了,祝福也祝福夠了,還賴在這不走,是何道理?

按理說劉琦也不是不識趣之人,他應該知道,有他在這,幾乎所有人都待的不舒服,這...他究竟要意欲何為?

沒等江寧繼續發問,只見劉琦往前走了兩步,在江寧耳邊輕聲道:“先生,夫人前些時候亦誕下一女...”

好傢伙,說到這,江寧怎麼能不明白,劉琦這是想定下娃娃親了啊!

想藉著姻親來把自己拉上他的大船,到時候有了這一層關係,他的生命也就更加有了保障。

呵呵...

倒是有些心機!

看著一臉忐忑的劉琦,江寧也不由得笑了笑,他同樣低聲的開口道:“昀兒將來的婚事,寧做不了主,一切依他的喜好來,若是他不喜歡,便是主公的女兒,寧也不會同意的!”

聽到這,劉琦眼裡放出一陣精光,似乎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桉,而後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江寧的意思其實很簡單,若是江昀以後不喜歡的話,哪怕是劉備之女,他也不會同意;但是若是他江昀喜歡呢?

是不是意味著,哪怕是他劉琦的女兒,他也不會反對?

有了這一層保證,那他劉琦還糾結什麼?先回去讓自己家那個小家夥學學如何取悅江昀再說!

既然作為父親抱不上江寧這條大腿,那麼作為女兒,去抱抱江昀的小腿還是有可能的嘛...

當劉琦走後,酒宴一切如故,到處都洋溢著歡聲笑語,似乎所有人這一刻都忘記了戰爭!

然而,此時的這些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益州龐統的一封戰報,又將讓他們重新陷入了戰爭的泥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