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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可惜這錢不是咱的

李世民眼睛瞪得老大。

傳說中的坑爹貨,說的就是你啊,麗質。

他不自覺的問道:

“朕何時說過,讓你來參加這什麼才藝大選的?”

李麗質卻不搭理李世民了。

她跪著爬到長孫皇后跟前,委屈巴巴的道:

“母后為兒臣做主。”

“兒臣那日去請教父皇,可否參加才藝大選。”

“父皇說,此事不歸朕管,你若要去,便去找你二哥就是。”

“母後,你聽聽。”

“這莫不是父皇讓兒臣參加的?”

長孫皇后白了李世民一眼。

就你幹的好事。

她把李麗質扶起,然後語重心長道:

“麗質啊,母後不是有意要責罰你。只是,你身為大唐公主,身份高貴,拋頭露面也就罷了,你還大庭廣眾之下,唱……”

“對了,你剛剛唱的歌謠,是誰教你的?”

李麗質眼神躲閃。

母後問起,自己是該答還是不答呢?

二哥好像也沒說過,這事不可對人言。

嗯,那就是可以說了。

想通此節,李麗質小聲道:

“我是聽二哥哼唱,自己記下來,反覆練習的。”

二哥?

那就是賢王李奇了!

李世民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似乎在說:看吧,我就說,八成是那小子教的。別的人,哪會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長孫皇后確認道:

“麗質,你可不許騙母後。”

“母后若是不信,一會就可以叫二哥過來當面對峙。”

李麗質天真爛漫的道:

“二哥說,他也不懂曲譜,所以寫不出來。但是可以唱出來,若是兒臣表現的好,二哥還會其他的歌謠呢!”

竟然還有?

長孫皇后和李世民對視一眼:

難道是奇兒背後有位高人?

李世民輕輕的搖搖頭。

李奇的活動軌跡、每天接觸什麼人,他都很清楚,甚至就連蘇小小在西市衝撞了李奇的事情,他也清楚,絕對不可能有什麼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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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江湖高人……

倒是有一位,據說某一天賢王府來了一名女刺客,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聶隱娘。

不過,此人已經投在奇兒門下效力。

只是聽說又出去闖蕩江湖,人早已不見了。

再說了,一名女刺客,怎麼可能會這麼多歌謠?

見也問不出其他的東西,長孫皇后便道:

“行了,你下去吧。”

李麗質眼巴巴的看著長孫皇后,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母後,接下來我還可以登臺唱歌嗎?”

“不行!”

長孫皇后回答的斬釘截鐵。

她看著李麗質的表情,又有些不忍心,補充道:

“麗質啊,你是咱們大唐的長樂公主。你若喜歡唱歌謠,可以在宮裡唱,母后會召集全部宮女,都來聽你唱,行不?”

“不行!”

這一次輪到李麗質斬釘截鐵的回答了。

在宮裡唱……

就算自己跑調跑到天上去,宮女們還是一個勁的說:

公主殿下絕了!

公主殿下簡直是天生歌姬!

此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吶!

沒有一句真話。

李麗質當然不願意。

小孩子願意聽誇獎,但是也知道,言不由衷的馬屁多了,會噁心。

李麗質氣鼓鼓的道:

“既然如此,兒臣自今以後,一輩子再也不唱歌謠了!”

言重了啊!

閨女,你別這樣。

犯不著為了一個什麼破才藝大選,搞得自己一輩子不開心啊。

李世民見狀,求情道:

“觀音婢,麗質還小,她想玩,不如就允了她這一次。”

“等再大一些,可不能如此胡來了。”

李麗質一聽這話,一蹦老高,跑過去抱著李世民,哦哦起鬨,然後道:“還是父皇對兒臣最好,兒臣這就告退!”

說完,直接就小閣樓奔下去了。

根本不給長孫反駁的機會。

長孫皺著眉頭:

“二郎,麗質畢竟是女孩子家,這樣子……”

李世民卻似乎胸有成竹,道:

“沒事,她跟在奇兒身邊,絕對吃不了虧。”

就李奇那猴精一樣的性格,能讓自己妹妹吃了虧,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回到才藝大選的現場。

陸陸續續,參賽的選手們都上臺表演完畢,魚玄機也有不俗的表現。

當然,具體的打分機制,以及現場打賞統計,這個需要盧寬和周儀他們去處理。

這還是第一輪海選。

明天是第二輪。

後天是第三輪。

按照之前報名的名單,三輪海選過後,就會公佈晉級名單。

不過,李奇已經沒啥心思看了。

琴棋書畫這種才藝大賞,果然沒有達人秀好看。

唉……

很懷念胸口碎大石的那位兄弟啊,一錘子下去,心都要砸出來了,那才叫刺激。

散場後。

李奇伸了伸懶腰,走到盧寬跟前。

“盧大人,怎麼樣,好看吧?”

盧寬:額……

微臣年紀大,殿下能不能不要開微臣的玩笑了。

小心臟受不了。

“微臣見過殿下,才藝大選有殿下坐鎮,自然是盛事一場。”

教坊司奉鑾周儀站在一邊,不敢搭話。

李奇只要沒有問她,她就只能安安靜靜的站著,當一個工具人。

只聽李奇道:

“坐啥鎮啊,明兒我就不來了。”

“我看百姓們對這種活動,還是很喜聞樂見的嘛!”

“以往就知道搞什麼詩會,寫詩,那是百姓能懂的東西嘛?陽春白雪,不利於全民文化建設。”

盧寬雖然不明所以,但深受震動。

他抱拳作揖:

“全賴殿下高屋建瓴。”

得,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李奇指了指現場,對盧寬道:

“那就有勞盧大人清點一下現場,本王先走了。”

說罷,李奇直接轉身離去。

臨到平康坊的牌坊口的時候,突然有一小廝闖了出來,攔住李奇一行人的去路。

那小廝小心的問道:

“敢問哪位是李公子?”

“我就是!”

李奇也不懼。

別說光天化日之下,裡面還有許多官兵,就算黑燈瞎火,單憑自己的身手,這長安城內能威脅到自己的人也不多。

那小廝遞給李奇一絹手帕,道:

“受人之託,給李公子這個!”

說完轉身就跑。

長孫衝、程處默和房遺愛三人都圍了上來。

“咦,看樣子,是個女子的帕子。”

“廢話!男人有用手帕的嗎?”

“好吧,就算有,可是誰會在帕子上繡一對鴛鴦?”

“嘖嘖嘖,殿下豔福不淺。”

“快開啟看看。”

三人一顆八卦的心,蠢蠢欲動。

李奇甚至都不用開啟,就知道,這帕子是誰差人送過來的。

這麼急不可耐?

李奇當著大夥兒的面,直接開啟那方手帕,裡面是一張紙條。

上面寫著一行字:

“暖閣溫酒待君來。”

字型秀氣,一看就是出自女子之手。

房遺愛眼睛尖,立馬看到落款有一個小小的蘇字,他大聲道:

“你們看,是一位蘇姓姑娘。”

“暖閣之中,可有姓蘇的女子?”

這一問,長孫衝和程處默都怔怔的看著李奇。

不至於吧?

玄機姑娘對殿下青睞有加,也就罷了。

畢竟殿下詩才的確甩我一條街。

但是,蘇小小憑什麼也對殿下青睞有加?

這不科學。

論威武雄壯,我程處默甩殿下八條街!

論溫文爾雅,我長孫衝甩殿下三條街!

論……

行了,小愛沒你什麼事情。

程處默瞪著眼睛問道:

“殿下,這人會不會是蘇小小,暖閣花魁蘇小小?”

李奇笑著道:

“請把會不會去掉。”

“就是她,你們說,她給這麼個帕子,留這麼個紙條,意欲何為?”

程處默擠眉弄眼,有些羨慕的道:

“還能何為?”

“這種事情,用我的十個腳趾頭都能猜出來。”

“殿下,你要走運了!”

長孫衝也是滿心的佩服,道:

“是啊,桃花運!”

唯有房遺愛有些悶悶不樂,他對蘇小小一直有某些不切實際的想法,這下好了,人家傾心的是殿下,不是自己。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就是:

你愛她,她愛他,他卻渾然不當回事。

房遺愛略微酸楚的道:

“殿下可要保重,我們哥仨,明天準時來接殿下。”

李奇笑了笑。

他看房遺愛這樣子,突然心中一動,道:

“小愛,你說,如果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你要如何感謝我?”

“當真?!”

這一刻,房遺愛眼中有光。

他甚至都巴不得把李奇抱起來甩兩圈,好兄弟啊,不枉我房遺愛如此追隨於你,果然是一位聖明賢王!

只不過,還沒等李奇答應呢,房遺愛立馬又黯淡下來。

他自顧自道:

“也不行啊,蘇姑娘到時候一看赴約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恐怕當場就會下逐客令了。”

這個倒是。

除非房遺愛和李奇一起去,然後李奇灌酒,最後水到渠成,把抱蘇小小到床上的機會讓給房遺愛,才能成其好事。

否則,就很難了。

李奇也有些傷腦筋。

對方只是邀約,不見其他動作,這讓李奇也不好判斷,趙德言究竟想幹什麼。

刺殺自己?

那不可能。

但凡是腦子有一點點正常的細胞,就絕對幹不出這等事情來。

搞臭自己?

也不應該啊。

就算自己真的留宿暖閣,那也是一樁佳話,畢竟,這個時代又不是自己那個時代,一不小心就得全網曝光,然後社死。

李奇微微一琢磨,便道:

“那啥,衝哥默默小愛,如今敵情不明,為免連累大家,我決定孤軍深入,打探敵情。待清楚狀況後,再回頭與你們訴說,咋樣?”

還能咋樣?

沒看到我們臉上羨慕的表情麼?

哦……小愛不算。

請忽略他那酸楚的表情,一點兒格局都沒有。

長孫衝當即道:

“殿下儘管去,只是有一點,得把童侍衛喊回來。”

程處默拍了拍長孫衝的腦袋:

“長孫,你糊塗啊!”

“你想想,殿下是去幹什麼?你讓童侍衛又去幹什麼?”

長孫衝瞪了程處默一眼,道:

“暖閣之中雖然並無性命危險,但是殿下何等身份,自然容不得半點差池。頂多……頂多就讓童護衛站在門外。”

李奇見這幫損友出謀劃策,不由得道:

“行了行了,方方他有事情去辦了。”

“再說了,我就算去,那也是和蘇姑娘聊聊人生理想,不可能會發生什麼齷齪的。”

房遺愛當即反駁:

“殿下,你怎麼能把這麼美好的事情,說成齷齪?”

李奇笑著罵道:

“都給老子滾!”

“看見你們就來氣,正經事不做,整天想七想八的!”

李奇還是決定赴約。

他也想看看,趙德言在背後,究竟打算如何對付自己。

順便……

得找個機會,讓老李把這姓趙的發配到突厥去。

日後平定突厥,趙德言立的功勞還是不小的。

……

禮部衙門。

盧寬親自帶隊,領著幾位算術極好的下屬,正在清點今日的打賞收穫。

今天上臺表演的選手,一共有十二名。

據不完全統計,現場觀看的百姓,除了觀眾席的三百位之外,外面的圍觀群眾大約有兩千人之眾。

這還是限流的情況下,否則,平康坊肯定要擠爆。

還是殿下有先見之明啊!

盧寬看了看統計出來的數字,收到的現場打賞,合計二百三十二貫,零二十九個銅錢。

這雖然不算什麼大錢。

但是,也足以顛覆盧寬的認知了。

原來,搞搞這樣的活動,也能增加朝廷的財政收入。

殿下不愧是戶部侍郎啊!

“盧大人,錢都統計完了,現在怎麼辦?”

盧寬聽到這話,有些鬱悶道:

“還能怎麼辦?”

“這錢又不是咱禮部的,還是得乖乖往戶部送過去。本官得好好敲戴胄一頓大的,他們戶部啥活不幹,淨收錢了。”

那位下屬官員又道:

“今天離開時,賢王殿下說明日的贊助商已經有了眉目。說一共有三家,每家兩百貫,合計就是六百貫……”

盧寬聽得這話,心裡是又高興又心疼。

這些可都是錢啊!

白花花的錢,可惜不屬於禮部的政績,全部要歸結到戶部那邊。

而且,按照李奇的規劃,等到總決賽那天,收入估計會更高!

不行,說什麼也得讓段綸請自己一頓大餐。

跑不了。

盧寬撐了撐老腰,望著衙門外星月升起,不由得嘆道:

老了,加不動班了。

而此時此刻,李奇卻似乎頗有興致,端著一杯酒,站在窗前,道:

“蘇姑娘,你看這月色,多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