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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3.終章(六)

現世。

藍染已經輕鬆將所有敢於違抗他的人全部擊敗,帶著銀進入了屍魂界。

然而,就在他們進入屍魂界,銀即將準備動手的瞬間……天地震動!

銀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天空。

已經握住了斬魄刀的手,都下意識的緩緩鬆開。

其實看過原著的人肯定是知道的,市丸銀最初表現的很邪惡很詭異的樣子,實際上都是偽裝,他真正的目的,就是刺殺藍染。

市丸銀出生在魂街極窮苦地區出身,和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是小時候的朋友,關係非比尋常,幼年在屍魂界境內的某座山上流浪時,遇見餓到了的松本亂菊,市丸銀給了塊柿餅讓她充飢,並且將與亂菊相遇的日子,定作她的生日。後來某次撿柴途中,無意間目睹當時持有崩玉的藍染,與三位死神合謀行動的畫面,還見到負傷的亂菊倒在林間空地上。雖然亂菊在事後僥倖存活下來,然而卻被年幼的市丸銀目擊了事發經過,因為此事導致市丸銀為了替亂菊報仇,決意當上死神並加入護廷十三隊接近並刺殺藍染。

在年紀及資歷上,市丸銀與朽木白哉都是同時期上任的新科隊長,他在110年前被稱天才兒童,但市丸銀和貴族名門出身的白哉相比,兩人的出身是天壤之別。從真央靈術院畢業並加入護廷十三隊後,銀便殺害了當時的五番隊第三席官,因而獲得藍染的欣賞,與藍染和東仙合謀陷害當時的假面軍勢成員。

黑崎一護為了拯救朽木露琪亞而來到屍魂界,就是市丸銀出現在黑崎一護等人面前阻止一戶等人進入瀞靈廷,用斬魄刀斬斷門衛兜丹坊的手臂。朽木露琪亞被送往處刑臺前,也是市丸銀故意用言語挑起露琪亞活下去的希望,又重申先前的講法是謊言,令露琪亞瞬間崩潰。

在藍染裝死後,遵照藍染的命令,故意令雛森桃懷疑,挑起其副隊長吉良井鶴和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的打鬥,企圖令雛森桃死亡,因為雛森桃與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是青梅竹馬,冬獅郎上前的阻止,隨後在帶吉良逃獄時,使計令日番谷和雛森自相殘殺,失敗後與日番谷展開激烈交戰,在即將殺死雛森之時,遭亂菊擋刀而收刀離開。在處刑臺受藍染命令殺害露琪亞,反被白哉擋下攻擊。之後與藍染和東仙叛離屍魂界,在逃往虛圈時對松本道別,一改平日玩味性的語氣“有點可惜呢!能被你抓久一點就好了,再見了亂菊,對不起”。

但亂菊事後也因此形容他“最大的壞習慣,就是經常不告而別”。這句話,其實也是在說他們從小認識,從小關係密切,銀卻不生不息的成了藍染的手下,兩人的關係莫名其妙就變得生疏無比,讓她完全無法理解。

後來市丸銀跟隨藍染一行人來現世與護廷十三隊以及隨後的假面軍勢交戰,並攔腰截斷了猿柿日世裡的身軀。在與一護的戰鬥中使出卍解‘神殺槍’展開激烈交戰。與藍染抵達位於屍魂界的空座町,將前來質問的亂菊用鬼道“白伏”擊暈,趁著與藍染會合的空檔,反過來持刀襲擊藍染,企圖摧毀從藍染身上掉落的崩玉。

他當時基本上已經成功了,但是藍染因為崩玉的進化而復活,復活的藍染來到市丸銀面前,被撕掉了手臂,並用斬魄刀穿擊銀的胸膛。倒下後的市丸銀回想起,自己是為了不讓亂菊哭泣才成為死神,想改變這一切。後悔最終沒能將亂菊被奪走的東西還回來。想到早點和亂菊道歉真是太好了。亂菊醒來後想起銀對自己用的白伏,而後大叫銀的名字火速奔至已倒下的銀的身邊,淚流滿面。後來一護感到現場,市丸銀望著眼神堅定的一護,便將擊敗藍染的期望,託付在一護的身上。在亂菊懷中死去。

空座町大戰結束後,銀因為被屍魂界高層判定罪行過重,不得安葬於瀞靈廷內,亂菊則為此回到兩人相遇的地方:東流魂街62區「花枯」,建立銀的墓碑以示哀悼。後來井鶴與亂菊在戰後相約飲酒時,對他生前的境遇感嘆不已,但兩人亦決定要努力活下去,以作為讓銀留在他們身邊的唯一方式。

這就是市丸銀的一生,其實真的很悲劇。

如果不出意外的,這一次,本來也應該是這樣的。

但是現在,卻變了。

不僅僅是他,連藍染都被眼前的異象給驚呆了。

遙遠的天空中,一大片黑幕從天而降,正一點點的擴張,看樣子,似乎是想要將整個屍魂界都給包裹起來的樣子。

“那是……靈王宮!”

靈王宮是藍染的根本目標。

藍染其實是孤獨的,他太強大了,年紀輕輕,就已經擁有了可以和山本總隊長平起平坐的實力。

注意,這裡不是無腦吹捧藍染,藍染的實力確實是強。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所追求的,其實並非是權利那麼簡單的東西。

簡單來說,其實藍染並不壞,只是有些偏執。偏執於對力量的渴望,偏執於沒有對手的孤獨,所以他研究虛化,所以培養一戶打敗自己。

為什麼說藍染只是想尋找對手而不是為了權利呢?千年血戰篇中告訴了我們答案,當時友哈巴赫攻破靈王宮,靜靈庭無法抵擋,危急之際京樂春水將藍染從第八層無間地獄釋放出來。以藍染的實力,在封印已經不完全的情況下,他完全可以不顧靜靈庭,如果他想走,沒人阻攔的了。而藍染是怎麼選擇的,他選擇與一護等人一起對抗友哈巴赫。

藍染的思想沒人讀得懂,但是藍染絕不是表面上給我們的印象。

深入思考一下,藍染甚至很有可能是個外冷內熱的人。也許在他冷酷無情,為了目的不擇手段段的外表下也有著自己的堅持吧。這樣說並非是空穴來風,藍染在原著中曾表示過“為什麼要聽從那種東西的指揮呢”。這裡的那種東西沒有明說,有兩種可能。一指中央四十六室,中央四十六室在原著中,就是無能、古板、專權、不懂變通的代名詞;二就是指靈王,從藍染想要製造王鍵這一點來看,應該是後者。

靈王的左右手,心臟都化身出去了。想一想一個沒有左右手心臟的人不就是一個人棍麼。藍染如此高傲的人又怎願意服從這樣的人呢?藍染這麼高傲的人生來即是王,活著擁有成為王的潛質,沒有人值得他服從。

藍染也許真的有一開始展現出來給我們的一面,因為即使再能偽裝的人也不可能騙過所有人。或許他一開始給我們的印象就是去除偏執後真實的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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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貫穿全域性的BOSS藍染的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而且不止於崩玉。總有一些人因為崩玉忽略了藍大本身的實力。然而事實上呢,即使沒有崩玉,不使用鏡花水月的能力,屍魂界能戰勝藍染的人也不多。甚至可能只有山本元柳齋重國,或者加上卯之花烈、浮竹十四郎、京樂春水。

這是推理分析出來的。

藍染沒有崩玉也很強的根據,就是藍染吾梵唱九十號黑棺秒掉了大狗。不要說大狗很弱之類的,十三個隊長中除了小白太年輕了,卍解不完全,又有哪一個是好相與的。甚至可以這麼說,除了某些沒有一點鬼道天賦的人,如黑崎一護、阿散井戀次、更木劍八之流外,鬼道的運用程度和威力能夠間接展現出一個死神的實力。

說道這裡,我們可以對使用鬼道的程度做一個對比。

朽木露琪亞、槍佐木修兵、吉良伊鶴等只使用過七十左右的鬼道還需要吟唱。

而朽木白哉、京樂春水等隊長級都可以無吟唱八十級鬼道。從而可見對於鬼道的掌握,與死神實力間有一定關係。

那藍染呢,瞬發黑棺,更是在千年血戰篇中是出了最強破道五龍焚天,其實力可見一斑。可以說藍大在鬼道上的造詣應該不次於大鬼道長握菱鐵齋。要是在加上精華水月的變態能力,估計整個屍魂界也只有山本老頭能贏他了。

強大的鬼道能力,近乎無解的幻術斬魄刀鏡花水月,過人的心智,這一切出現在了同一個人身上,難道不足以造就這個人的強大麼?

跟厲害的,是他對人心的控制,看原著就知道了。

藍染雖然叛逃了,五番隊隊員也瞭解接受了這一切,可在五番隊對員內心中依然存在著當初溫文爾雅的藍染隊長。藍染這個人物應該屬於那種讓人恨不起來,也愛不起來的人。最讓人難受的一幕就是藍染打算害死雛森桃,即使藍染叛逃了屍魂界,在雛森桃心中依然有著當初那個溫文爾雅、待人溫和的藍染隊長,而他無限崇拜的藍染隊長卻為了計劃決定要殺死他。可以說桃子的存在完善了藍染的多面性,桃子為了尊敬的藍染隊長不惜與摯友小白刀劍相向。

其實藍染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幾乎已經成了一個完美的人了。唯一可惜的,就是他太過於偏執了。

偏執於力量,偏執於所謂的“自由”,卻最終走上了歧路。

他想要進入靈王宮,目的,就是為了推翻靈王的統治,他其實就像是一個革命家,要革掉靈王的命,然後順便吸收靈王的力量。

後者是他的附屬目標,前者是主要目標。

然而此時此刻,在屍魂界的上空,原本不應該存在任何東西的地方,卻突然出現了一張不斷變大的黑幕。

“是誰?居然搶在我的前面!混賬!”

藍染怒罵一聲,以往的冷靜都不見了,下意識就沖天而起,朝靈王宮飛去。

市丸銀猛地清醒過來,一看藍染要走,這是他最好的機會了,他絕對不能放過。

抽刀,就要從背後進行偷襲。

“不要輕舉妄動。”

然而,一隻手輕輕按在了市丸銀的刀柄上。

市丸銀下意識扭頭,卻看見了一片黑底紅雲的顏色。

“你……”

市丸銀瞪大眼睛。

“大人讓我在這裡等你,他知道你的計劃,他讓我告訴你,你的目標毫無意義。藍染不是你能對付的,你現在出手,只能是浪費時間。”

“……”

“大人讓我告訴你,你想要報仇,是對的,但你選錯了人,藍染已經不是你能對付的了。還不如接著這個機會,想辦法將你的身份洗白,或許你還能留在屍魂界,陪伴在松本副隊長的身邊。”

鼬面無表情的說道。

他的話,讓市丸銀的內心瘋狂震動。

“你怎麼……”

噗!

一把刀刺入了他的胸口,但卻讓開了心臟,只是刺傷了他的肺。

“如果有人問你,就說是藍染刺傷的。”

鼬說完,一轉身就消失不見。

銀瞪大眼睛看著他消失的地方,想要說些什麼,喉嚨裡已經湧出鮮血,他劇烈的咳嗽兩聲,緩緩的跪倒在地。

“銀!!!”

數秒之後,熟悉的驚呼聲響起,然後就是一陣香風出現在銀的身邊。

是松本亂菊,是他熟悉的味道。

“銀,你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藍染呢……”

銀張張嘴,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響起了鼬和他說的話,雖然很不願意聽從別人的安排,但他此時此刻看著松本亂菊的面龐,還是下意識的話鋒一轉。

“抱歉啊……亂菊,我失敗了呢……”

“你在說什麼啊!”

松本亂菊滿臉淚水,手忙腳亂的幫他治療。

回道呢,是很多死神都掌握了的技能,只是大家都不如四番隊專精,但這不代表他們就不會用回道。關鍵時刻簡單治療,大家還是能做到的。

松本亂菊手忙腳亂把市丸銀放平,雙手按在他的傷口上,艱難的治療起來。

銀此時此刻臉上也沒有了狐狸一樣的詭笑,而是很平靜的表情。

“還記得小時候嗎?你遭到了莫名的襲擊?其實我當時在現場,我都看到了,是藍染……他用崩玉,在你身上做了實驗……我,進入靈術院,進入靜靈廷,就是想要刺殺他……這是最好的機會,是他最放鬆的時候……可惜,我還是失敗了,亂菊,你,不會怪我吧……”

市丸銀終於一邊吐血,一邊笑,將自己一直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亂菊現在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只是一個勁的哭,然後一個勁的幫他止血,但眼瞅著,這血,越流越多,很快,市丸銀的身下就已經是一大片血漬蔓延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