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這個瞬間,小林櫻也發現到一種違和的感覺。
她……她是這種懂得看別人的眼色的人嗎?
清楚地意識到這種感覺的源頭是什麼,但是卻完全沒有辦法理解這到底是怎樣發生的。
小林櫻完全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樣。
所以,有古怪的人是大野木嗎?
她試圖在製造一樣不存在的認知錯誤?
“神隱”?他們之前好像是有說過這樣的話題的。
難道說,她是有意無意地告訴自己,神隱的事件已經發生了的意思?
那麼,為什麼我沒有注意到呢?
還有,田中是在什麼時候消失的?為什麼完全沒有任何發現?
小林櫻奇怪地想著。
只是完全沒有得到結果。
她並不明白這是什麼一回事。
如果這是邪靈的行動的話,那麼在“它”出現的瞬間,那種邪氣是不可能沒有被自己發現到的。
邪靈和魔法少女,就好像是獵物之間的感應一樣。
兩者之間是有著一種通靈般的……不,是宛如是命運一樣的神秘感應。
突然之間,事情變得混亂起來。
小林櫻最討厭的就是看不見的東西。
然後,假如這是神隱事件,而且可以肯定這是邪靈的行動的話--那麼接下來會出現的地方。
肯定是落單的人會在的地方。
田中已經失蹤並且被忘記了。
失蹤者是怪書的接觸者。
沒有更加的資訊,但是簡單的一想,接下來最有可能的應該是……
“麗奈嗎?”
小林櫻念出了某個人的名字。
“喂,這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啊!”
大野木響問,因為她說出了自己重視的人的名字。
在這種詭異的氣氛升起的時候,很容易就會想象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如果在這個時候可以得到解答的話,那麼肯定是可以令到動搖的內心得到在半刻的安寧吧。
然而,就算是這一點也好,小林櫻也沒有給她。
小林櫻並沒有回答大野木響的問題,馬上就走上去二樓。
接著,不管是誰都可以聽到一聲尖叫。
而非常熟悉麗奈的大野木響,馬上就可以意識到這是麗奈的叫聲。
她發出了尖叫,在二樓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沒有多想,她追著小林櫻,馬上走到去二樓。
兩人都可以看到一個相同的景色。
那是一個沒有腦袋的屍體,身體就好像是打散了的拼圖一樣落在地上。
到處也是,已經難以分辨出部件之類的東西。
連屍體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也不能看清楚。
唯一知道的就是這裡看不出有象是眼球又或者是腦漿之類的東西。
也因為這一點,所以才會當成是無頭的屍體。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大野木響雖然清楚知道眼前所發生的事情,但是卻宛如是希望這不過這就只是幻覺一樣的問道。
“大概是屍體吧,我想。不過不知道是誰的,最好要有心理準備。”小林櫻說。
剛才發生了慘叫,但是抵達到這裡的時候卻只是看到殘屍。
從常理的判斷是什麼,這也是相當明顯了。
發現者變成了受害者,然後兇手再一次迴歸到黑暗當中。
這是合理的推測,只是這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支援就是了。
因為這個屍體根本就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可以證明身份的地方。
“不要胡說八道,這是不可能的……”大野木響說。
但是她能這樣說,那基本上就是已經意識到對方所說的是什麼人的意思。
如果不是同樣也是向著這一點思考的話,那麼又怎麼可能會理解到對方不公開姓名的結論呢?
“是嗎?可是我可是從來也沒有說過是誰啊!還是說,你自己的心底裡已經有了答案?不過,你看到這種東西連半點應該有的反應也沒有嗎?”
小林櫻所指的,當然就是因為大野木響看到這個屍體完全沒有害怕,只是在擔心著那不是自己所認識的某個人這件事了。
“屍體的話……那並不恐怖……比起這更加恐怖的事情,我早就已經見過了。反而是你,為什麼完全沒有害怕的反應呢?甚至有種……”
【有種好像是單純地覺得這只是不肯正面出來戰鬥的怒意一樣。】
大野木並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因為她自己也覺得抱有這種想法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不是人類,也不是什麼殺人鬼之類簡單的概念,那是……真正意義上超越人類的怪物。
正面戰鬥?這種想法就好像是想要用自己的雙腿一步一步地走到去北落師門(這是某位舊日支配者所在的星系)一樣可笑。
大野木響很快就把自己的想法視之為錯覺。
如果不是錯覺的話,那麼是不可能會有著這樣的想法的。
“想要去和做成這一切的兇手戰鬥的想法嗎?如果你是想要說這一點的話,那麼是絕對不會有錯的。”小林櫻回答。
同時,在她走動的時候明顯地傳來了某種聲音。
大野木注意到,那是一把沒有開鋒的金屬長刀。
但是這把刀是什麼時候存在的?大野木響不知道。
不過,這也是說明了對方不是普通人的事實了。
除去了“神隱”之外,這個世界還是存在著其他的力量。
這一點,大野木響似乎是可以隱約地意識到了。
“那是什麼?你之前到底是收在哪裡的?又是什麼時候拿出來的?”
“這是magic(魔法)啊,能解釋出來的那就不是了。”
“魔術(magic)不可以和觀眾說出手法的意思嗎?不過現在有一些不能解釋的秘密,那卻是意外的令人感覺到安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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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許只是一種魔術手法而已,雖然不知道本來是收在哪裡,看起來也好像沒有什麼能隱藏的地方,但是【看起來】和【認為】是這樣,和真的是這樣完全是兩種d概念。
如果不能讓人認為那是從自己所看到的資訊得出“不可能”的結論的話,那麼,這就不是魔術了。
雖然知道這是戲法,但是實際上為什麼能做得到,這卻是完全不知道的事情。
這就和把神秘歸於神明一樣,實際上就是不懂裝懂然後一臉不屑的低劣感而已。
在目擊這種現場,一個有著“神秘”的同伴,也總比起兩個完全沒有特別可言的普通人來的要安心。
又或者說,是儘可能的控制自己不向著那個方向思考。
在恐懼之中仍然可以象是沒有恐懼的思考,那不是局外人就是根本就不是人類。
大野木響知道自己是很害怕的。
但是,現在看起來卻又是和那個時候一樣。
就好像是那個神隱的廢校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一種的即視感出現在大野木響的身上。
然而,這一次的事情卻又是完全不同的。
那肯定不是能輕鬆解決的事情。
注視著屍體,小林櫻感覺到有著一種古怪的“氣”,那毫無疑問是邪靈的行為。
不,不是邪靈--那是魔女。
小林櫻從自己的經驗裡判斷出結果是什麼。
然而卻發現到這種“氣”似乎是和自己的印像很相似。
好像是……以前曾經在零距離曾經接觸這種“氣”一樣。
只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在這個世界裡……
小林櫻這樣想著,但同時也發現到這種氣不是在剛剛出現的,這具屍體不是在剛剛才誕生的。
那麼這樣想,剛才的尖叫是因為發現了這樣的屍體。
那麼,麗奈應該比起自己所想的更加接觸常人。
至於比起自己身邊的……
想到這裡,小林櫻看到大野木響一眼。
發現到對方的根本就和冷靜理性沒有任何關係。
而是因為想到了某個人可能會變成這樣,在狂氣之中支配了自己的恐懼。
這看起來好像是理性的,但是只是欠缺了一個可以發洩的通道而已。
一旦釋放出來的話,那麼,這絕對是恐怖的事情。
小林櫻清楚的知道這點。
然而面對魔女,這樣的感情一點用處也沒有。
就好像是怎樣憎恨地震也好,消滅地震的方法對於人類而言也是不存在的。
這和抱著怎樣的心情,怎樣的覺悟之類的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這不過就只是單純地--一個誰也可以看得明白的事實。
比起沒有任何理性地戰鬥,還是準確地認知自己的恐懼,然後順從它,臣服它逃走吧!
這樣的話才會是比較明智的選擇。
魔女說不定會放過這樣的人--讓他因為恐懼而引來更多的人。
就好像是怪談的誕生以及是追逐著怪異的愛好者一樣。
“麗奈的話……肯定不會有事的……說不定只是躲在這裡的某處而已……因為很害怕的不是嗎?因為知道做成這樣的慘劇的人就在附近……所以才會……”
大野木響說著自己也不會相信的東西。
如果真的是因為害怕做成這樣的人的話,那麼,正確的做法應該是逃到去一樓,而不是在這個地方停留,找一個地方躲起來。
這種事情是怎樣也沒有辦法說通的。
但是現在的大野木響,她看起來是已經完全欠缺了這個方面的智慧,又或者說她並不願意去想象其他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