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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撞破

御書房。

許久未見的平王殿下突然求見,夜江粼有些奇怪他的到來,便問他,“五弟今日來所謂何事?”

“哦,我是來向皇兄辭行的。”夜江流似對這御書房很不陌生,隨意找了個位置便坐下了,還翹起了二郎腿。

“五弟好不容易來一趟帝京,怎麼這麼快便要離開?”夜江粼對他的舉動也是毫不在意,開玩笑道,“莫不是這帝京不如那西平有趣好玩?”

“再有趣好玩的地方時間久了也會膩的。”夜江流聳聳肩,問他,“皇兄不好奇我消失的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嗎?”

“你自幼便玩心重,定是又跑到哪裡遊玩了。”其實夜江粼以為他已經回西平了,因為這段時間夜江流並不在帝京。

“我去漠北了。”

此話一出,夜江粼便笑不出來了,這個時間去漠北還能所謂何事?看著吊兒郎當沒正形的夜江流,一陣莫名的挫敗感,同為哥哥,他顯得格外的差勁。

“晚晚可還好?”夜江粼已經很久沒提起這個名字了,就在心上,不敢想,不敢碰。

“不好。”夜江流起身,拍了拍衣服,似上面沾染了灰塵,“那漠北是什麼地方,到那裡能有好嗎?”

夜江粼一時無言。

“不過那康王世子倒是不錯,很是喜歡晚晚。”夜江流自顧自道:“他府中尚無任何姬妾,只有晚晚一位正妃,看起來倒像個忠厚可靠的人。”

“是嗎?”如此說來晚晚的境遇並不算很糟糕。

“我警告過他,倘若膽敢對晚晚不好,我定不輕饒。”夜江流活動了一下肩膀,“不過那小子不認識我,還和我打了一架,說實話,他功夫還不錯,應該能保護好晚晚。”

“五弟,你有心了。”夜江粼由衷地感嘆道,晚晚遠嫁始終是他的一個心結,但凡她能好過一點夜江粼也能好受一點。

“畢竟那是唯一的小妹。”夜江流自是放心不下。“好了,既然事情都辦完了,我也該走了,這次出來時間也不短了。”

“五弟這次前來,可有什麼喜歡的吃食物件,皇兄自知你什麼都不缺,但你來一趟總不能讓你空手而歸。”夜江粼不過是想謝他這一趟漠北之行。

“既然皇兄開口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夜江流向來喜歡珍惜古怪之物,這帝京富裕,皇宮內庫自是集天下寶物。

夜江粼送他的,不要白不要。

太監德榮領著夜江流到了內庫,由內庫看管人員帶他前去挑選,夜江流環顧一圈後,挑選了幾十件心儀的物件。

見他選定,屬下人員便開始負責打包裝車,因為物件體積較大,數量也不少,所以包裝和運輸起來有些耗費時間。

夜江流在那兒等待得無聊,午後的太陽更是曬得他昏昏欲睡,便去尋了了僻靜的地方睡午覺去了。

一處偏僻的別苑,本那涼亭是極佳的休息處,或者隨便尋一間屋子睡一覺也是可以。但夜江流向來不走尋常路,選定了假山頂上的一處平坦之地,那裡陽光極好,空氣也清新。

就這樣,暖洋洋的陽光曬得他很是舒服,很快便進入了夢鄉。一陣細微的聲音傳來,像是兩個人在爭吵,習武之人聽力本就敏感,聽到後自是再睡不著。

夜江流側身而起,循聲望去,小太監和小宮女?好像不是,衣服不太對。他又繼續支起耳朵聽。

只聽那男很著急道:“小主,這件事已經交由慎察司了,他們很快便會查到我的。”

“怕什麼?”那女的倒是冷靜,“你不是說你偷添的時候無人看見,他們怎麼能查到你身上?”

“小主,我師傅已經被懷疑了,我很快也會被叫去問話的。”那男的快哭出來了,“小主,這事情是您讓我做的,您可一定要幫幫我啊。”

“我說沒事就沒事,你再這麼哭哭啼啼下去不用人家審你你自己就招了。”那女子似有幾分嫌惡。

“可是小主我怕。”那男的仍十分恐懼。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言及此,那女子的聲音卻忽然變柔了幾分,“你過來,我告訴你接下來該怎麼做。”

夜江流暗道一聲不好,這女的怕是動了殺意,翻身起來,隨手抓起一枚石子,穩穩地砸在了那女子的手腕上,對方吃痛地叫出聲,手中的簪子應聲落地。

那男的見狀更是倒退了好幾步,“小主,您這是……”

“還不明白嗎?她要殺你。”夜江流從假山跳下來,“因為只有死人才不會把活人的秘密說出去。”

“你是誰,這皇宮內院豈容你擅闖?”因為夜江流是背對著她,她不知曉對方身份,因事情敗露此時正氣急敗壞,便聲先奪人,“莫非是刺客,來人啊!”

“我是刺客?”夜江流聞言哈哈大笑,慢慢轉過身來,“莫不是宮中待久了,不認得本王了?”

“平……平王殿下。”麗答應自然是認得平王,只是這平王不是已經離開帝京了,怎麼會出現在皇宮?

“還不錯,居然認得我。”夜江流滿意地點了點頭,“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算了,不重要了,方才聽他喚你小主,我想皇兄一定認得。”

“不要。”麗答應聽罷邊搖頭邊往後退,平王殿下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被他抓去見皇帝的話她就徹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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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你了。”夜江流一把抓住她後頸的衣領,當然也沒忘記那個小太監,揪著兩個人就去見了夜江粼。

“皇兄,我幫你抓到了兩個辦壞事的叛徒。你看怎麼處置?”夜江流一把把兩個人丟在了地上。

夜江粼看著兩人有些奇怪,麗答應和一個叫不少名的小太監,他們怎麼了?

“你們是自己招還是想讓本王幫你招呢?”夜江流搓掌摩挲,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招,我招,我全都招。”那小太監早已嚇得瑟瑟發抖,此時見了皇上更是魂兒都沒了。

“說!你們二人到底做什麼什麼苟且之事?”夜江粼厲聲問道。

那太監磕頭如搗蒜,哆哆嗦嗦地回道,“回皇上的話,奴才,奴才是太醫院的學徒,一時湖塗,聽了……麗答應的指使,在,在孫太醫開給葉昭儀的藥方上……多加了一味藥。”

此話一出,夜江粼瞬間明了,那個交由慎察司處理的桉子竟是他們在背後搞鬼,並非那葉昭儀所為。

“你可知謀害皇嗣可是死罪?”夜江粼自是大怒,在這皇宮之內竟然明目張膽的謀害皇嗣,簡直是膽大包天。

“皇上饒命啊,奴才一時鬼迷心竅才會聽信了麗答應的話,都是她的主意,皇上饒命啊!”小太監在地上磕頭磕得極響,夜江粼充耳不聞,揮揮手讓人拖了出去。

只剩還跪在地上的麗答應,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夜江粼問她,“那小太監所言可屬實。”

麗答應依舊沉默,她知道即使現在辯解也沒用了。

“你不說便是預設。”夜江粼不再多問,當即下了判決,“麗答應謀害皇嗣,圖謀不軌,其心可誅。特令廢其答應稱號,打入冷宮。”

這和宣判一個妃子死刑沒什麼區別。

夜江流興致缺缺地目睹了整個過程,似有後悔之意,“原來是和那葉昭儀有關,早知道我就不多管閒事了。”

“你很討厭葉昭儀?”夜江粼問他,自上次宴會的處處為難再到今日,夜江流的不喜已經寫在臉上了,“她可是得罪過你?”

“沒有。”夜江流失口否認道:“我和她能有什麼交集,又何來得罪一說?”

單純看不順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