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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歃血為盟

“陛下,您可知道,流風哥哥和您這一對美男君臣,在金涼國的臣民眼中有多麼炫目嗎?光是這一條,已經有大批的擁躉了。”

尊還是第一次聽脫脫漁議論男人的容貌。

當下問:“那你說,朕和流風二人,誰的相貌更好?”

他緊張地聽答案。

“怎麼說呢?就像百濯香和龍涎香,不分伯仲,只是風格迥異。”

尊呲之以鼻,“你是不是偏心流風呢?”

“當然了,鄒忌之妻一定會說鄒忌比城北徐公美阿?”

……

尊抬起頭,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伸手拉動垂在面前的一個紅色同心結,那繩子的一端,鈴聲大作,月水蓮從牆壁的暗轉門裡出來,躬身行禮:陛下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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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扔給她一條白綾,“去,給敬事房交差。”

月水蓮接過來,看見上面潔白無瑕,一怔:陛下不親自來麼?

尊臉一紅:廢什麼話?

是!

月水蓮接過白綾,走到脫脫漁面前,變戲法似地,一把刀子在手上,抓起她的小手,一刀割破了……

尊大驚,撲過去,已經來不及了,月水蓮拿著白綾握著傷處一擠,鮮血瞬間染紅了一灘。看見脫脫漁疼的咬著唇沒叫出聲,小臉發白。

“月水蓮!你特瑪的,你!”

尊語無倫次,心像被刀子剜了,就是沒來得及說一句話,讓她去膳房找點兒新鮮鹿血或是別的什麼……

作為殺手,月水蓮覺得流血和流汗差不多,不過她看見尊就像天塌地陷了一樣,就拋給他一個小瓶子,轉過屏風,走了。

脫脫漁的手指仍然在流血,尊把那含在嘴裡吸,她覺得更疼了,一會兒,尊鬆口,把一口血吐在帕子上。

血止住了,一道深深的傷口,拿月水蓮的秘製傷藥給她上了,把一條帕子撕一條,給她緊緊縛住。

阿,十指連心!

脫脫漁疼的在被子裡翻滾,“陛下,每個侍寢的嬪妃都要把手指割破麼?這麼做是為什麼阿?”

尊用茶漱口,解釋道:“這是……一種古老的儀式,就像歃血為盟,嬪妃們以血發誓一生只忠於朕,否則,就會遭到天譴……”

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脫脫漁又問:每一個嬪妃的手指割破,陛下都要這樣給她們吸麼?

尊面紅耳赤,怎麼可能啊!朕又不是吸血鬼。

也沒心思看他的尷尬,她舉著右手,可憐兮兮道:陛下,疼……

尊把她抱起來,坐在炕桌前,錦被蓋著二人腿上。

“咱們一起批奏摺吧,轉移注意力,一會子就不疼了。”

脫脫漁興奮極了,但她瞪了尊一眼,小嘴巴嘟起來,“哼!剛剛嬪妾笑了幾聲,都被教引嬤嬤訓成那樣了!”

尊笑道:知道麼?你笑得,差一點兒要了朕的命,她們能不管麼?

討厭死了!脫脫漁兀自為剛剛的事情生氣,但他是皇帝,御前的人不過是盡責,她想想,也就罷了。

尊也會意,對外面高聲道:誰在外面?

月水蓮進來躬身聽命。

抬頭看尊已經把女孩兒抱在懷裡,嗔怪地瞧了他一眼,那意思明顯:早想這樣,還用割破她手指染白綾?

看懂了月水蓮的意思,尊的俊臉又是通紅:廢什麼話?

脫脫漁也抬頭看尊的窘態,明明月水蓮什麼也沒說阿?

尊用手把脫脫漁無辜的眼睛捂住,天知道他還能撐多久。

月水蓮看見主人從來沒有過的羞澀不安,一種不經世事的大男孩兒般的樣子。

知道他近鄉情更怯,有人放不開,就道:陛下,御前的人和敬事房的人會去膳堂用些宵夜,只有奴婢和高常世在外面守著,大約一個時辰,夠不夠?

尊點點頭。

脫脫漁忙插嘴:一個時辰哪夠阿,你叫他們……

天吶!尊羞的沒辦法了,又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月水蓮笑著退下了。

脫脫漁覺得剛才尊和月水蓮兩個人都怪怪的。

但終於沒那麼多雙眼睛監視了,她好奇地拿起一個奏摺,歡呼,“流風哥哥的奏摺耶,他說什麼我都答應。”

尊這一夜被流風折磨死了。

好在流風的奏摺裡只提了關於擴建軍器監的事。

他試著想把手探進脫脫漁的懷裡,但又想等等,怕太急了,會嚇到她。

就先把她的頭髮撩開,親那如白玉般的後頸,沉醉在她渾身甜甜的百濯香之中……

脫脫漁卻渾然不覺君王的臨幸已經開始,興致勃勃拿著奏摺,心裡想,明日流風哥哥拿著這奏摺,做夢也想不到是我批的啊!?

隨即左手拿起御筆,沾上墨。

啊!尊在後面看見,停止了親吻撩撥,唬的頭都大了,這哪裡能真的批阿?

這已經不是後宮干政了,金涼律,矯詔罪,假託或假傳皇帝詔書,或者篡改皇帝的詔令,會判腰斬。但轉念一想,讓這個頑皮鬼塗鴉好了,這是流風的奏摺,回頭讓他重新上一道。

正想著,看見她已經寫了三個字:朕已閱。

尊驚異地看著那字,楷體非常漂亮,瘦挺爽利、側鋒如竹如蘭,但又不剛,頗有一種閒逸的傲骨,這是先帝批奏摺的字型,自成一家,只有皇子們自幼練習,為了避忌,滿金涼國也沒人敢練這種字型,但她已得其神髓……

聽她在耳邊道:嘿嘿嘿,沒想到吧?嬪妾是左撇子,右手的字和旭寫的差不多,左手卻和陛下的字型其實一般無二。

尊看著那字,點頭道:“嗯,你可真是深藏功與名。”

脫脫漁道:老實說,由於父親和先帝的關係,讓嬪妾自幼極其反感以才藝取悅君王,嬪妾發誓,自己要做那個在座位上欣賞的人。

尊把臉埋在她香軟的長髮裡,坐在他懷裡的小家夥,批奏摺的架勢,像一個女皇帝!

他悶聲道:“是,你會在坐在座位上,和朕一樣,等著別人來取悅。”

脫脫漁在禮部一沓奏事裡翻,怎麼還沒把下任僧統舉薦名單報上來阿?

這一次要讓一蓮做僧統,陰山主張的是一善大師,德高望重,是佛門中的敗類。

尊道:三天前就報上來了,朕已經下旨任命一蓮為僧統,他應該很快開始清查歷年佛道兩會受捐贈的賬目。(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