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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江南六怪見顧朝辭,不遺餘力,為他們化解與梅超風之恩怨,又對自己七妹有救命之恩,自是不吝溢美之詞,只是頗有些想不通,這人的名聲怎就那麼臭呢?

馬玉、丘處機對顧朝辭,也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原聽說有本派弟子,死於他手,而今一見對方,又聽了王處一一番轉述,感覺這一切,必是別人誣陷。

這人身具如此身手,殺個人,還能叫人給看見了?

再者人連欺軟怕硬之事,都能澹然宣之於口,又豈是敢做不敢當的小人?

況且人家殺了少林寺中人,也沒隱瞞啊,至於什麼偷學少林武功云云,絕對是子虛烏有之事。

這群和尚本事不大,明顯是想要重振武林聲威,才選擇了一個名聲不好,卻名聲不小的人,來下手。這種樹立威望的操作,江湖上不是很常見嗎!

郭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名滿天下的“長春子”丘處機,其人與自己關聯頗深,就連名字,都是人家取的。

多年來只聞其名,今日方能得見其廬山真面目,見他與眾人交談,言語間豪氣逼人。心下不禁暗贊:“難怪父親與楊叔父當年初見於他,雙方就能相交甚篤。

這人十八年前,也就三十來歲,正當盛年,想必更加氣概非凡,豪氣沖天!

這等豪雄人物,哪個英雄好漢見了,哪能不大為心折?!”

……

一行人回到客店,楊鐵心與丘處機,老友相逢之喜,也抵不住家人下落之重要,幾方簡單寒暄後,丘處機說出金國趙王世子完顏康,便是楊康,趙王妃就是包惜弱。

饒是楊鐵心猜測過很多次,他們母子如今,到底過的好不好?可陡聞這等音訊,固然也是高興欣喜,但已然不知如何是好,頗有些失魂落魄,心如死灰的樣子。

楊康那是什麼秉性?

他那天在比武擂臺之上,親眼所見,而自己妻子,已給人家當了,十八年王妃,自己莫非要去打擾人家生活?

丘處機見楊鐵心情緒低落,也不以為意,站起身來,朗聲道:“楊兄,先前人皆以為,你已離世,不瞞你說,貧道也是這樣想的。

當年貧道與“江南七俠”分別之後,走遍大江南北,歷經數年,才在十三年前,找到他們母子二人。又見包氏已成了金國王妃,貧道本想一掌斃了她。

可看到她為楊兄生育子嗣,又不忘舊情,雖身在王府,卻想辦法,居住在牛家村舊居之中,並非對楊兄全無情義,這才歇了這份心思。”

楊鐵心聽到這裡,臉上才回覆了些生氣。

顧朝辭挑眉問道:“丘道長十幾年前,既然找到包……嗯,為何不將我岳母與楊兄弟,直接接出王府呢?”

此言一出,不光丘處機將兩道利箭般的目光,射在了他身上,就連馬玉、王處一、江南六怪等人,俱是如此。

只是見他神色平靜,不似故意無禮,均想:“這人年紀輕輕,武功任高,肯定一直在勤練武功,於世事瞭解太少!”

眾人俱是心有此想,丘處機神色也緩和下來,謂然道:“貧道脾性火爆,仇人遍佈天下,又因教派發展,自來事多。

當時楊康尚且年幼,這包氏又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婦人,瓜田李下,貧道也不好對他們母子,多做照顧啊!

再者包氏已然成了王妃,楊康也成了王子,木已成舟,貧道總不能硬將二人,直接接出王府啊。”

江南六俠,馬玉王處一等均知,包惜弱雖失身於趙王,卻也只道親夫已死,寡婦再嫁,也屬尋常,不能深責。

只是楊鐵心在此,有些話卻也不可明言,卻沒想到顧朝辭,如此不明事理,竟問出那番話來。

顧朝辭問出這話,也是前世好多人,經常這樣抨擊丘處機,如今一聽這話,勐然就理解了。

是啊,這是什麼時代?

丘處機找到他們母子時,一個成了王妃,兒子已然是小王爺,他自己就算行的端、走的正,不怕名聲有損,又怎能帶走人家母子?難道強行帶走不成?

他又不知,完顏洪烈就是,禍滅郭楊兩家的幕後主使。

帶著上帝視角看問題,都是馬後炮而已,能問出這等荒謬之言,也真又傻又蠢。想著朝丘處機一拱手,正色道:“道長高義,在下年輕識淺,口無遮攔,還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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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處機哈哈一笑,擺手道:“哪裡哪裡。”

又接著道:“後來楊康長大了些,我多方輾轉,才徵得完顏洪烈同意,收其為徒。算起來已經九年六個月了。

在這期間,貧道也與包惜弱商量,只覺等楊康長成,能明辨是非,再告知其實情。

可楊兄如今既然健在,我們去王府認回他們母子,也就罷了,你又何須如此憂慮?”

王處一在得知楊康,就是那日的金國小王爺,就一直雙眉緊蹙,憂心忡忡。

此時見丘處機,好似對這事,想的太過簡單、美好,遂將楊康那日在擂臺上的表現,又身懷“九陰白骨爪”的事情,統統說了出來。

丘處機自然知曉,師弟不會說假話,登時氣的劍眉陡豎,臉色漲紅,半晌無言。

饒是他本就知道,自己這徒弟品行有問題,但也沒想到,竟能如此不堪!

霍然轉身,朝江南六怪,拱手深深一揖倒地,朗聲道:“眾位好漢,柯大哥,咱們學武之人,以品行心術居首,武功乃是末節。貧道收徒如此,汗顏無地。

嘉興醉仙樓比武之約,今日已然了結,丘處機不日會曉喻江湖,“長春子”在江南七俠手下,一敗塗地,輸的心服口服!”

江南六怪若真正贏了丘處機,必會覺得十八年付出,總算沒有白費,可如今哪裡能接受。

柯鎮惡一擺手,正色儼然道:“丘道長,贏就是贏,輸就是輸,豈能如此草率決定!

楊家小子,行止雖有不端,但看在他十八年來,不知實情的份上,你就原諒他一次,再給他一次機會,這孩子若能大節不虧,懸崖勒馬,一切都還來的及!”

眾人聞言,更是佩服。

尤其顧朝辭,心下暗贊:“難怪這人誰都不怕,心中那股子正氣,就是他最大的後盾,怕死之人才會有畏懼,如他這般人物,不頭鐵才是沒道理的!”

丘處機素知江南六怪性情,清楚自己執意認輸,反而小看他們了,只得點了點頭道:“柯大哥所言極是!

楊兄妻子還在趙王府,貧道得幫他,接這娘倆出來。楊康不爭氣,自然還需貧道帶走,好好管教,還望眾位能夠鼎力相助!

不知眾位大哥、妹子意下如何?”

江南六怪那是何等人物,自然沒有異議,言下自是義不容辭。

顧朝辭在這事上,雖是一直冷眼旁觀,

可聽到這裡,心知此事,哪會這麼容易?會發生什麼結果,都不用多說。

不說楊康自己什麼態度。

就是完顏洪烈,也不會放人。

這一切本就是他幕後操縱,搞出來的,只是此時尚無人知曉。

人人都以為完顏洪烈,是見義勇為,才救了楊康母子呢。

就連丘處機自己,也都不知,當年在牛家村,完顏洪烈差點被他一甩手箭射死。

可這番話,自己一個外人,也沒法明說。畢竟有些事,只有碰一碰,人都才會清醒,事情才能有個結果。當然,只有這樣,更有自己大顯身手,勇擒敵酋的機會嗎!

顧朝辭思忖已定,當即拱了拱手,朗聲道:“諸位,我們去接回楊嬸嬸和楊兄弟,自然刻不容緩,可也得預防變數,這裡是中都,金國都城。

完顏洪烈畢竟是一國親王,而且近期網羅了一些武林高手,他如果不放人,免不了,會發生一些不可預測之事,所以我們得做好準備,以側萬全!”

眾人雖然名頭大,武功精深,可也深知顧朝辭所言不錯,有些事確實得多留一手。

遂讓王處一、朱聰、韓寶駒、韓小瑩在府外接應,如果動起手來,也好裡應外合。

顧朝辭本想讓穆念慈先走一步,在城外等候。可穆念慈隱隱然,感覺這事,定會引發波折,心裡有個聲音,自己必須得去,自然不同意先行離去。

顧朝辭見穆念慈滿臉期盼,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只是看著自己,手指輕捏自己衣襟,還來回搖晃。

這等女兒姿態,頓時直擊心靈,還能怎麼辦?

自忖穆念慈武功,雖比不上成名好手,可一般武人也非她對手,又有自己在身邊,焉能護不住她?

也就點頭答應了,穆念慈自是霽然色喜。

眾人商量一畢,用過飯後,收拾停當,便即出了客棧。

不料又與黃蓉不期而遇,她又來找郭靖了,可看見顧朝辭,先送了一個冷哼,還送了一記白眼。

顧朝辭微一思忖,心知她與梅超風有了一番交流,至於說了多少,卻不得而知。但也沒當回事,黃老邪現在招惹不起,一個小丫頭片子,又能怎樣?

眾人已然知曉黃蓉身份,雖不想與她打交道,但黃蓉聽郭靖說,又要去趙王府云云,她何等聰明,立即意識到,這必有大熱鬧看了,自然嚷嚷著想要同去。

眾人也不好拒絕,只能帶著她,一行人浩浩蕩蕩,朝趙王府行去。

不到半個時辰,眾人到了王府前,見這硃紅大門,正中匾額上“趙王府”三個大金字,耀眼奪目。

門前兩根旗杆聳立左右,門旁更少不了,兩頭威武猙獰的玉石獅子,一排白玉階石直通裡院,勢派豪雄之極,無與倫比。

丘處機身為完顏康師父,他也不是每次來王府,都是深夜潛入。門房自然見過,也不敢阻攔,只是飛奔入內稟報。

丘處機、顧朝辭等一行人,一進院子,就見這豪宅之中,凋梁畫棟,宅第如雲,氣派非凡,還未至大廳。

已然看見一人身穿繡花錦袍,年約四旬,頷下微須,面目清秀,帶著些人迎了出來,這人想必就是大金國六王爺,趙王完顏洪烈,只是他臉上有些目青鼻腫,頗有幾分狼狽。

眾人一見之下,齊齊驚訝,一國親王,還是當朝皇帝的親兒子,臉上怎會有傷?

除了顧朝辭與黃蓉還有江南三怪,有所猜測,其餘人都有些不明關節。

至於完顏洪烈身後之人,身矮腿短、目光如電的是“千手人屠”彭連虎,白髮童顏的是“參仙老怪”梁子翁,還有一個身材不高,頭頂油光晶亮的中年漢子。

最顯眼的就是,一個白衣公子,如此天氣,他還手搖摺扇,一雙賊眼不時在黃蓉與穆念慈身上,遊弋來去,必是色胚歐陽克了。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年紀,雙目斜飛,面目俊雅,也算英氣勃勃,看其身上服飾打扮,他倒像個王孫公子,騷包的緊,與那完顏康相比,也不差分毫。

顧朝辭這是第一次,見歐陽克與沙通天,但這二人長相,太具有代表性了,自然就能一眼認出來,誰是誰。

沙通天頭禿鋥亮,頂上沒半根頭髮,雙目眼珠突出,身後揹著一把鐵槳,從一出來,他的目光,就沒從顧朝辭身上離開過。

完顏洪烈對這幾人,看重的很。日日酒宴不斷,適才正在飲宴,眾人聽聞竟是“長春子”丘處機到了,自然一起出來,要見見這名滿天下的全真高道。

他們一出來,見到全真教三人與顧朝辭、江南三怪、郭靖黃蓉後,基本都是神態肅然,生怕墮了氣勢。

唯獨梁子翁,兩眼珠通紅,看著郭靖黃蓉,滿臉寫滿了憤怒與不甘。

這老怪平日鶴髮童顏,姿態飄然,可今日就連平時極為珍視的頭髮,都未曾打理,顯得很是亂糟,如今更是嘴唇緊閉。可算沒有半分儀態,顯然寶蛇血被盜、還被人打掉了牙齒,心情差到了極點。

彭連虎出來時,就對沙通天這位好朋友,輕聲說了顧朝辭是哪個,如今又上前一步,在完顏洪烈耳邊,輕聲耳語了一番。

完顏洪烈對來到府內的一行人,早都掃了一圈,如今聞言,眼神一動,瞥了顧朝辭一眼,他對這個傷害自己兒子,又將自己重禮聘請來的兩位高手,打的半死不活的罪魁禍首,內心那是恨到了極點。

對於郭靖黃蓉,這兩個放火燒院子的,恨意反而少的多了。

只不過也在尋思,昨夜那個抽了自己嘴巴子的神秘人,應該不在其中。

因為事後眾人分析,那人必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武林高人,既未對王爺下殺手,豈有二次出手之理?遂才寬了心,才與眾人有心飲宴。

雙方相距一丈,都不約而同留身停步,完顏洪烈心念電轉,也只一瞬,遂快步上前,朝丘處機抱了抱拳,一臉正色道:“不知丘道長駕臨,本王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丘處機雙拳虛抱一抱,朗聲道:“王爺,客氣了。

今日貧道來此,有事見告,還請讓王妃和康兒一起出來!”

完顏洪烈微微瞥了一眼顧朝辭,恨恨道:“康兒昨日受了傷,行動不便!”

丘處機早已知曉,楊康被顧朝辭收拾,中了彭連虎毒鏢,自沒接這個眼藥,一擺手道:“沒事,讓人抬來就好,就是幾句話的事!”

完顏洪烈知道丘處機脾性暴躁,他十八年前,險些死於對方手下,內心對這老道,著實有著幾分害怕。

再者楊鐵心如今飽經風霜,樣貌早已大變,他對其早已沒了印象,

這又在自己王府,自是不疑有他,遂讓下人叫王妃和小王爺過來。

當即邀請眾人進了中堂,這大廳很是廣闊,容納百人也非難事。

完顏洪烈安然坐在主位,一把太師大椅上,大廳兩旁排列著四五十名帶刀侍衛,個個黑跑勁裝,挺胸凸肚,聲勢洶洶。

眾人也分左右落座。

等待期間,完顏洪烈將“鬼門龍王”沙通天、彭連虎、梁子翁一一做了介紹,直到看向歐陽克,很是鄭重道:“這位歐陽公子,便是白駝山少主,單名一個克字!”

完顏洪烈深知沙通天獨霸黃河,梁子翁關外一派宗師,彭連虎威震中原,向來獨霸一方,極為自負,想是自尊自大慣了,與自己交流,語氣之中儼然分庭抗禮,並不過於卑諂。

縱使彼此之間,也是一個不服一個,後來在知曉歐陽克身份後,卻多了幾分客氣。

立知所謂的“西毒”歐陽鋒,絕對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厲害,對歐陽克也就更為依仗了,著實說了一番,好生敬仰的話。

丘處機、馬玉也是見多識廣之人,聽了這幫人的名字,也都知是當今武林一流人物,心裡卻沒多少忌憚。

可聽聞歐陽克後,饒是從王處一嘴裡,早已知曉此人也在,心頭還是一陣巨震。

他們雖對西域白駝山,也有些陌生,但姓歐陽又是少主的,說他和西毒歐陽鋒沒關係,都沒人信。

兩人對視一眼,均想:“看他年歲,武功再高也有限,不足為慮,倘若歐陽鋒也在,今日恐怕就到頭了。”

顧朝辭看著兩人眼神交流,也是心中一笑,自然知道,他們再想什麼。

不過他能夠斷定,歐陽鋒肯定人在西域,否則怎會讓他們來,又不是瘋了。

不過丘處機豪氣沖天,雖忌憚歐陽鋒,但仍是神態自若,將馬玉、顧朝辭、柯鎮惡、南希仁、全金發等人一一做了介紹。

豈料他話音剛落,就聽一人嘶啞著嗓子,幽幽道:“久聞全真七子、江南七俠,名頭大的震天響,都是俠義道的一把好漢。

不曾想,卻和什麼卑鄙無恥的江湖匪類,同座而處。

嘿嘿,看來這江湖傳聞,果然不可信啊!”

眾人循聲一看,正是“鬼門龍王”沙通天,正瞪著銅鈴般的雙眼,陰測測的看著顧朝辭。

他師弟“三頭蛟”侯通海,跟著他鞍前馬後幾十年,不曾想來了中都不久,卻被顧朝辭一掌打的死活兩難。

他心中那股怒氣,遠超別人,今日撞上了,自然得陰陽怪氣的刺上幾句才好。

顧朝辭本來雙眸半睜半閉,閉目養神,就等著雙方談崩了,他再出手拿住完顏洪烈,一舉定乾坤就好。

而今聞言知音,他自認卑鄙無恥,可以;真正的英雄好漢嗆他幾句,也行!

但這般漢奸走狗,敢如此罵他,豈能容忍?

陡地睜開雙目,目光中煞氣暴射,“喀啦”一聲響,手邊桌子,已被他一掌擊塌了半邊,霍然起身,伸手遙指沙通天,厲聲道:“你且站將出來,待我這江湖匪類,鬥鬥你這鬼門龍王!”

沙通天驀然見他雙目血紅,面上殺氣瀰漫,也不禁心中發毛,但一想起師弟,那副慘狀,轉瞬間又怒上心頭:“你‘辣手書生’不是好惹的,莫非我沙通天獨霸黃河,就是假的不成?今天若讓你一句話,給喝住了,以後老子也不用混了。”

言念及此,自是不甘示弱,也是長身而起,叱喝道:“姓顧的,你以為我怕你不成!”說著背後鐵槳,已然掣在手中,便欲越眾而出。

彭連虎見勢頭不好,趕忙走至場中打圓場,拱手道:“顧大俠還請息怒息怒,老沙他也是性子太急,急怒之下,說話失了分寸。”

“不過這件事,你也不能全怪他,侯二爺與靈智大師之事,你也是做得太絕了,他們現在能不能活,也是尚未可知啊!

唉!自打知道了此事,不光沙幫主,就是大夥所有人,都憋著一肚子火兒!”

他心計稍多,自忖沙通天武功與自己、靈智上人都在伯仲之間,單打獨鬥,如何能是顧朝辭對手?

只是他雖與沙通天過往較密,出言明責,不怕他惱怒,但這勸架,也不能太過軟弱,丟了面子,場面話那還是要講的,而且拉上所有人,也讓顧朝辭知難而退,那就最好了!

他尋思著:“你顧朝辭不就內功厲害,武功卻是稀鬆平常,還敢將我們所有人,都不放在眼裡嗎?”

豈料顧朝辭,臉上好似罩了一層烏雲,冷笑道:“先前之事,誰對誰錯,早有定論,你跟我翻舊賬,真當說話都是放屁嗎?

那好,顧某事做都做了,就不怕什麼絕不絕的?

彭連虎,你也不要賣弄,你的那點小心機,你想挑撥誰來?”

說著雙眼寒光如電,在歐陽克、梁子翁臉上掃了一圈,傲然道:“在場諸位,誰若不服,想找場子,那也簡單的很!

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顧某人單人雙掌都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