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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滅門絕戶 無人例外

這人此言一出,客店一時間寂靜無聲,眾人有駭然、有反思、有驚疑。

饒是顧朝辭自負聰明善辯,一向善於將歪理,給說的冠冕堂皇,讓人為之動容。

但面對此人,這般詭譎理論,一時間竟找不到好的說辭,與他光明正大過一手,當即也是心下一凝。

他比誰都清楚,無論哪個時代下,人這話,在根子上,也沒毛病。

一個諾大的國家,站在最頂尖的,可不就只有一個人嗎?

其他人在談什麼尊嚴、人權之類的,可實質上,在真正掌握實權的皇帝面前,這些東西,真的有沒有,誰心裡沒點數?

而絕大多數人,別說在皇帝面前了,就是在掌握自己飯碗的人面前,呵呵……

尤其那些不上不下的中層,遇到這種情況,最難取捨。若是豁出去放棄,又捨不得,那種在不如自己人面前的優越感。

誠然,武林高手在行為想法上,自然可以,不用理會這些東西,比常人活的肆意一些,但不代表,人這話是錯的!

因為就是你自己成了皇帝,也改變不了這種情況!

難不成,你做了皇帝,就會認為人人平等?

不料李莫愁卻是冷哼一聲,娥眉一挑道:“我當你有何本事,才是一個普天之下啊,那只要活在地下,皇帝老兒,不也管不到嗎?”

她這話一出,顧朝辭當即哈哈大笑起來,想要駁倒一些看似正確,又讓人難以接受之事,這詭辯也不失為一種途徑啊!

也是,想那“活死人墓”,就是王重陽,當年抗金失敗後,所居之地。

取義不願與金賊,同處一片青天。

後來“活死人墓”被林朝英打賭贏了過去,她這一脈人,可不就是,生活在地下嗎?

那人聞言,為之一愕,繼而一笑道:“小姑娘家家,信口開河罷了!”

李莫愁欲要出言相譏,就見顧朝辭一擺手,看著那人,冷聲道:“好了,你廢話少說!莫非你家主人是這大宋皇帝?”

那人嘿然一笑道:“辣手書生好沒見識!趙匡胤背信棄義,欺負孤兒寡母,得國之不正,從古之未有!

“靖康之恥”,更是我漢家,千古之恥!

事過百年,而今半壁江山,仍為金賊所佔。趙宋如此昏庸無道,我等兄弟再是不才,豈能為其所用!?”

此人這話一出,眾人瞬間一怔,因為有些人剛開始,還以為他是朝廷鷹犬呢!

哪想到,他竟對趙宋如此不屑,但他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在眾目睽睽之下,敢說將出來的人,天下也沒幾人,能有此等膽識。

顧朝辭聞言卻是呵呵一笑,眉頭一挑道:“聽你這意思,既非趙家人,也非金賊。心有漢夷之別,肯定也非蒙古、西夏,那我倒是有了幾分興趣,莫非你家主人,還是什麼武林至尊、江湖皇帝了?”

這面具男朗然一笑道:“顧公子這樣說,也是未嘗不可!

敝上神功蓋世,德邁古今,現今雖潛德隱行、潛龍在淵,那也不過,是在待機而動,一旦龍飛九天,勢必眾望所歸,應者雲集,這一統江湖,成就帝業,也只不過探囊取物罷了!”

這人這番話,說的康慨激昂,雖有面具蓋臉,眾人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都能看出,面具底下的那雙眼神,明亮有神,極是堅定。

顧朝辭見他這副打了雞血的樣子,很像前世那種,陷入傳銷組織的受害者,嗤然一笑道:“呵呵,而今這世道真是變了,如你這般沒皮沒臉之人,也配在我顧朝辭面前,枉談什麼道德、帝業,你是真不嫌噁心哪?

幾位若真還算條漢子,先揭了臉上那勞什子,自報家門,再說話吧!”

說著已然抱起酒罈,往自己碗裡倒酒了,不再瞧其一眼。

那人見他表情言語,對自家滿是不屑,頓時勃然大怒,戟指怒道:“你……”

話未說完,又伸手拉下了那張面具,現出一張猙獰慘白的臉來,也不知他是受激不過,還是另有所想。

但他這張臉,落入眾人眼中,縱然是在青天白日下,看上去,也真如鬼臉一般。

顧朝辭一抬頭,功聚雙目,冷冷諦視一會,驀地裡哈哈一笑道:“你這人吧,既然沒臉沒皮,認下也沒人笑話於你。

但你偏要,在我面前裝好漢,結果又變成,多臉多皮了,這又是何必?

你能否告訴我,你臉上共戴了幾層人皮面具?這大熱的天,你也不怕捂出痱子來?”

穆念慈與李莫愁凝神看去,果然在他兩鬢及脖頸處,隱隱有道肉線。但若非顧朝辭先聲道破,她們再這般有心,尋其破綻,那還真看不出來。

那人既被他識破,反而不再著惱,呵呵一笑道:“顧公子,你眼力高明,在下佩服!但敝上委實真心仰慕,誠心相邀,你倒底去是不去?”

他最後這句話,多了幾分疾言厲色之意。

其他兩名面具男,也起身各自掣出兵刃,走上前來,與李莫愁動手之人站在一處,眼神死死盯住顧朝辭。

顧朝辭瞥了一眼,見他們幾人兵器,甚是怪異。一人手拿“鳳嘴刀”,一人是“虎抓鉤”,還有剛才那與李莫愁動手之人,手裡拿著是條“豹尾鞭”。

帶來的白袍弟子,也各自撤出兵刃,將酒店圍得水洩不通,人人蓄勢待發,這架勢,人人都看出來,只待為首之人一聲令下,就要動手了。

店中的其他食客,也通通站起身來,退到屋壁底下,免得遭了池魚之災。

顧朝辭將碗中酒,一飲而盡,這幅姿態,就彷佛對這形勢,彷若未見一般,他悠然笑道:“總算圖窮匕見了!本就是為了九陰真經與易筋經,還繞這多圈子,你連點江湖惡漢,光明磊落的品質都沒有,還有臉跟本公子,扯什麼仰慕?”

那人那雙隱在面具後的眼珠子,轉了幾轉,緩緩道:“既然顧公子氣象如此不凡,那我等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不過你猜錯了一點,那《易筋經》,我等沒有半分興趣,公子自己留著吧。但《九陰真經》與我等,關聯甚深,欲要一觀,還望公子不吝筆墨,能讓我等有個交代!”

顧朝辭微微一笑道:“這《九陰真經》名頭如此之大,當年五絕華山論劍都是因此而起,後來“中神通”王重陽獨蓋當世,得了這本武學秘籍,武林中人,眾所周知。

可諾大江湖,卻無一人,敢在他活著時,去搶上一遭。

但江湖上一傳出,我顧朝辭有《九陰真經》,這搶奪之人,前仆後繼,我殺到手軟,都殺之不絕!”

說到這,顧朝辭已然站起身來,朝著四名面具男走去,幽幽道:“爾等當初怎不打上全真教?還不是看我是個軟柿子?

還《九陰真經》與爾等關聯甚深,你還不如直接說,黃裳就是你家祖宗,豈非更加名正言順?”

這四人不意他能說出此言,直感匪夷所思,一時間竟爾愣怔住了。

但那手持“鳳嘴刀”的面具男,大聲怒吼道:“顧公子,我等敬你一身武功,又獨對群豪,膽氣過人!言語間,絲毫不曾缺了禮數!但黃裳這老匹夫,與我等實有天高地厚之大仇,還望慎言!”

他從進門後,未發一語,但這時說將出來,聲音很是刺耳,顯然其內功造詣很是不凡。

他見顧朝辭一簪,擊傷自家大哥,在面對重重包圍下,還能任意嬉笑揮灑,直視自己與眾兄弟,有如無物。

這不是傻子瘋子,就是人家本身藝業非凡,才有此等底氣!

而顧朝辭絕非傻子,那……

饒他一向自視甚高,那顆心也向下沉落,知道這是遇上勁敵了,但也不想在面子上,輸了下風。

畢竟他們,雖然戴著面具,那也是大有身份之人。若非教中舉事在即,生怕走漏風聲,又何必如此!

顧朝辭心思敏銳,洞察力異於常人,又見多識廣,聞聽這話,腳下也是一停,心想:“這些人,雖然蒙面,還知道顧惜身份,顯是習慣使然!他們又與黃裳有仇,莫非……”

言念及此,眉頭一挑道:“你們不會是明教中人吧?”

這群白袍人不意,他竟直接識破了眾人身份,但他們訓練有素,均是面色不改,一如既往。

那帶頭四人,頓時心下一驚,幾人互相一對視,為首之人,當下搖了搖頭道:“顧公子,說笑了,我等怎會是明教中人!”

顧朝辭一擺手道:“好了,明教我也有所瞭解,爾等素來與朝廷官府作對,都是“造反專業戶”,朝廷官府便說你們是“魔教”,嚴加禁止,你們為求生存,作事不免隱秘詭怪,以避官府耳目。

想當年方臘在江南起事,黃裳單槍匹馬,打上明教,殺了你們一些護教法王與光明使者,雙方這等深仇大恨,我也知曉,你又何必再做隱瞞?”

為首那人再次看了自家兄弟一眼,見他們都是微一頷首,便朝著顧朝辭拱手一笑道:“顧公子見多識廣,我等佩服。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做隱瞞了,我等四人,正是明教四大護教法王,在下陳勤建!”

說著一指手拿“鳳嘴刀”之人,這是鄭洪烈,又一指“虎抓勾”之人,這是範炳華,又一指“豹尾鞭”之人,這是駱雪匯!

我等兄弟雖然不才,但能令我四人,聯袂而出者,當今之世,唯你一人耳!

今日也只為九陰真經而來!

黃裳老賊殺我教前輩,不計其數。他的武學秘籍中,肯定多有前輩所學,我們必須找回來!”

顧朝辭聞言,哈哈一笑道:“陳大法王是吧?你這口氣大的,我都想笑!

黃裳武功尚未大成時,就憑藉一人之力,可以打殘你明教諸多高層!

現如今這種高手,當今世上就不少於五指之數,爾等還好意思說,什麼聯袂而出,唯我一人,怎麼?你們覺得自己很厲害?

一群井底之蛙罷了,你們教主將“乾坤大挪移”神功,練到第幾層了,可有第四層?在當世又能排到第幾?

還什麼神功蓋世,只不過能蓋住,你們這些明教之人罷了,又算得什麼?他若能接住當世頂尖高手十招,都是我顧朝辭高看他了!”

他話說的極為難聽,這四法王都有些懵了,敢情人家對明教之事,真的很是瞭解啊!

自家教主,確實只將“乾坤大挪移”練到第三層,聽教主自己說,這第四層這輩子,估計都無望了!

所以聽聞《九陰真經》在顧朝辭手裡,才大為動心,直接遣四法王同時出手,就想要神功秘籍,萬無一失!

顧朝辭對明教確實很瞭解,張無忌未曾出現時,明教三十幾代教主,武功最高者,也才將“乾坤大挪移”練到第五層,結果剛練成,就走火入魔,死求了,可見內功修為,垃圾到了極點!

陽頂天也是了不得的厲害人物,也才練到第四層!

此任教主,他雖不知是誰,但肯定不如陽頂天那等超卓人物,又如何能到第四層?

想到這裡,顧朝辭雙目精光燦然,在幾人臉上轉了一圈,幽幽道:“今天教你們一句,人在江湖,最要緊的是,知道自己分量,與其出乖露醜,還不如藏拙韜晦的好。”

說到這,臉色又是一變,儼然正色道:“我與明教素無瓜葛,而且你們這種,有理想有追求的人,我內心甚是敬佩!

趁著現在,你我還未結仇,爾等若是識相,應該立刻退走,專心致志去造反!

又何必來趟渾水?到時惹禍上身,悔之晚矣,莫怪我言之不預也!”

說完,雙手一負,靜待四人抉擇。

明教四人公然打上門來,絕無下手容讓之理,這陳勤建為人深沉,素有城府,見顧朝辭只是隨隨便便,往那一站,並不立門戶,心下大怒:“這顧朝辭表面上,是給明教面子,實則是將我等視為草芥一般!”

陳勤建心中雖然惱怒至極,但卻朗聲笑道:“好,顧公子,你既如此託大,我等兄弟自當,同時敬領高招,還望出手賜教!”

說著,右手向後一揮道:“杖來”,有一名白袍人,快步奔進,為他遞上一根龍頭柺杖。

顧朝辭斜睨了幾人一眼,冷笑道:“嘿、嘿嘿,這才叫給臉不要臉了,你們這幫人,拿著幾件古怪兵刃,就敢向我叫陣?

明教四大法王,在我眼裡,又算什麼玩意兒,今日合該一舉而滅!”

四人被他如此小看,也是冷哼一聲,倏然間身法展動,已從東南西北,將顧朝辭圍在了中間。

他們四人,都是當今一流高手,武功不在王處一、彭連虎、沙通天這些名頭很大的人物之下。只是一直在發展教派勢力,全心全意圖謀造反,為了預防官府追剿,所以做事低調,不顯威名。

本擬顧朝辭,武功再高,但畢竟限於年歲、體力,又能有多厲害?

教主讓他們四人出馬,就是殺雞用牛刀!

但陳勤建被顧朝辭只一髮簪,便割了半個耳朵,雖有他大意之故,但也是顧朝辭武功高深之因。

幾人再也不敢有絲毫怠慢,饒是幾人自視絕高,即便遭遇強敵,也從不叫人援手,可面對顧朝辭這等高手,也只能直接拿出教主苦心得到的“四象陣法”,用以應敵了。

這門陣法,取易經中“無極太極,太極兩儀,兩儀四像”卦理而創。講究分進合擊,攻者自攻,守者自守,極為精妙。

他們四人各自為戰時,接不住教主十招,但憑著這門陣法,可以與教主力戰百招,而不落下風!

這才是他們明知,顧朝辭藝業驚人,也敢叫陣的底氣。

顧朝辭眼見四人,踏著相同的步伐,一齊逼近,心中一轉,已有計較,悠然一笑道:“四位用的兵器又是少見,又整齊劃一,想必這是一路陣法吧?

敢問是何種陣法?”

他笑眯眯說著,聲音柔和,臉上神情仍然不以為意。

陳勤建哼了一聲,心道:“小子不知好歹,連陣法都不識得,今日合該你遭劫!”

念及此處,他大喝道:“動手!”人在一丈開外,身形一躍,這龍頭柺杖,已然摟頭蓋頂,朝著顧朝辭砸了下來。

他長得雖然瘦削,可膂力不凡,這一下杖風虎虎,還離顧朝辭頭頂尚有一尺,便激得他腳下地磚,塵土飛揚,果然威勢十足。

與此同時,駱雪匯手中“豹尾鞭”,一個“鳳點頭”,點向顧朝辭“璇璣”大穴,範炳華的“虎抓勾”,抓他腹部,鄭洪烈的“鳳嘴刀”則反削他雙腿。

他們四人被人如此小看,自然憋著一股怒氣,俱是全力以赴,招式煞是兇勐。

顧朝辭微微一笑,身形微側,右手拍出,只輕輕在陳勤建鋼杖上一推,那柄鋼杖便蕩了開去,正撞在“豹尾鞭”上,這“豹尾鞭”向下一沉,恰恰與“虎抓勾”碰在一起,“虎抓勾”再向下一彈,又正好將“鳳嘴刀”給彈開。

他這一招正是九陰真經中“手揮五弦”功夫,用的是借力打力之法,他內功深厚,施展出來,既快又準,不浪費一絲一毫之力,便將對方四記殺手,化於無形。

這四法王,見他輕鬆裕如,便破解了自己等人合圍之勢,不由同時一驚。

但他們名聲雖然不顯,卻身經百戰,各自猱身復上,此時他們已知這位“辣手書生”武功高的出奇。明教四法王,今日葬身於此,也未必就是虛言。

動念間,陳勤建又是一計“橫掃千軍”,朝顧朝辭攔腰掃至,駱雪匯揮手抖了個鞭花,抖起“豹尾鞭”,一招“毒龍出海”擊他雙腿,另一邊範炳華的虎抓勾,寒光閃閃,也遞出了殺手。鄭洪烈的“鳳嘴刀”也削他腦袋。

顧朝辭既知他們武功底細,又惱怒他們不知進退,而今只求速戰速決,當下不退反進。身影滴熘熘一轉,那“螺旋九影”之術一經施展,彷若星馳電閃,已從陳勤建面前消失不見,已然繞到了他身後。

陳勤建雖然嚇了一跳,但他身經百戰,臨敵經驗甚豐,當下也不回頭,急掣龍頭杖,杖柄從腋下,反手竄出,直點顧朝辭肋下“章門穴”,這招竟用上了點穴橛手法。

顧朝辭見他兵器沉重,這一手卻耍的迅捷靈動,武功的確了得,不禁大讚一聲:“好。”向後滑了一步,坐手疾伸,已抓住杖柄上端,運力回奪,口中喝道:“撒手!”

這一招正是“降龍十八掌”的巧妙手法,喚作“時乘六龍”,在他手下使來,那真是鋒銳無兩。

那陳勤建縱然內功不弱,卻如何禁受得起,他這一拉,當下只覺,雙臂火熱滾燙,痠麻無力,胸口更是一疼,雙手只得鬆開,龍頭杖已到了顧朝辭手中。

正在此時,駱雪匯手持“豹尾鞭”,鄭洪烈手持“鳳嘴刀”,喝喝大吼,從他身後攻至。

顧朝辭也不回頭,龍頭柺杖向後一挑,就聽“鐺鐺”兩聲響,兩法王兵刃脫手,直衝而上,都釘在了屋樑之上。

這時胸前風聲作響,卻是陳勤建回了一口氣,立馬使動“金剛掌”,惡狠狠打到。

顧朝辭笑道:“來的好”!竟自不避不讓,右手揮掌,勐擊而出,使的正是“降龍十八掌”的一招“潛龍勿用”。

他動了殺心,這一掌擊出,那陳勤建武功,縱也稱得上厲害,卻哪裡抵受得住?

就聽“嘎拉”幾聲響,陳勤建霎時間,由手至臂至肩至胸,骨頭全部粉碎,鮮血狂噴,人好似破麻袋一般,飛了出去。

“大哥——”“大哥——”“大哥——”

駱、鄭、範齊聲發喊。

範炳華本就為人陰狠,見狀大喝道:“兄弟們,並肩子上,殺不了顧朝辭,也得殺了那兩丫頭!”

顧朝辭眼中冷光一閃道:“死!”念至手到,左臂一甩,那柄龍頭柺杖,直如活了一般,裹挾風雷之聲,向範炳華迎面撞去。

兩人相距不過一丈,範炳華一見這聲勢,已然面如土色,總算他苦練武功三十幾年,危急之際,使了一個“鐵板橋”之勢,彎腰成拱。

那柄龍頭柺杖,風疾雷迅一般,從他腹部擦過,那股風勁都讓他肚子一疼。

耳聽得“啊呀”一聲慘叫,“嘎拉”一聲骨骼斷裂之聲,更是清脆。

卻是剛撲上來的一名手下,被杖頭撞到,直接口噴鮮血,飛了出去,當即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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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炳華這剛直起身子,就覺一股微風襲來,但已然逼得自己呼吸不暢,當真風動勁到。他根本不及反應抵擋,就覺胸口一麻,緊接著整個人,好似輕飄飄的,如入雲端,又是“嘎拉”一響,就砸落在了自己人身上,口中血如泉湧,手腳掙扎了兩下,就不動了。

原來顧朝辭知道,這人雖然卑鄙,可武功不俗,一丈距離,想要用鋼杖插死對方,絕無可能。故而在擲杖之後,緊隨其後就是一計噼空掌拍出,他哪裡還能不死?

顧朝辭這時殺性大動,又揮灑如意,舉手投足間,連連創敵,心情甚是快美。

渾似餓虎出林一般,直接飛入明教人叢之中,眨眼之間,已向周圍敵人,連出重手。

這些教眾武功與顧朝辭相較太遠,哪看的清他出手,只覺眼花繚亂,好像四面八方,都是敵人,哪裡能辨出,他的無形掌力究竟是何來路?

顧朝辭氣勢如虹,雙掌揮舞,將自己籠在掌力圈子裡,什麼“龍站於野”、“亢龍有悔”、“突如其來”等等招數連續發出,掌掌都有崩雲裂木、開碑斷石之力。

但見店堂中碗盞紛飛,桌椅破碎,聽得“哎喲”、“啊喲”,種種呼聲,此起彼落,又混雜著“”喀喇、喀察”之聲不絕於耳。

除了明教教眾連聲驚呼。那兵刃的“呼呼”聲,也是接連不斷,一柄柄長劍單刀,都向上飛去,釘在橫樑或椽子之上,再不落下。片刻之間,明教教眾,已有二十餘人,筋斷骨折,店堂中摔滿了一地。

這時兩位法王駱雪匯、鄭宏烈,早已看傻了,渾然不信,世上竟有如此武功高強之人!

這縱然教主親臨,也絕非他十招之敵,人說自己沒見過高手,那是一點不假!已然萌生退意,身形慢慢向外滑去。

顧朝辭留著他兩人沒殺,就是要讓人知曉,敢來搶自己東西,就得有死的準備,無論何種勢力!

若將法王人物一股腦都殺了,教眾難免一鬨而散,他可沒心思去追嘍囉。

但顧朝辭眼神卻沒離開過兩法王,而今看出他們心意,冷冷一笑道:“既來搶我,現在想走,卻是晚啦!”

說話間,他身形一晃,彷如飄風,右手掌力已然噴湧而出,駱雪匯、鄭宏烈只覺一股大力,罩蓋住自己,就彷若處身急旋湍渦、狂風巨浪之中,不由自主地,隨著這股勢頭,東倒西歪,跌跌撞撞,便好似喝醉了酒一般,根本拿不住勢。

顧朝辭長笑聲中,又有七八名教眾,被他左手所發掌力擊飛,斃命當場。

到了此時,這一切也該結束了,倏然間,掌力一變,由拉力轉為崩力。

這時駱雪匯、鄭宏烈,也感周身力道一變,一股勐力襲來直撞自己,聞得這股力道,避無可避,只好硬起頭皮,兩人內力急提,四掌勐擊出去。

但他們四掌推出,與顧朝辭掌力甫一相觸,兩人瞬間如遭雷擊,便覺一股雄強大力推上手臂,直到前胸,“喀喀”兩響,臂骨胸骨齊斷,兩個精壯身軀,直接飛出三丈開外,從店口摔了出去。

這時間,明教從法王到所有教眾幾乎,死傷殆盡。

原本酒店內的人,靠著門壁牆根,沒有受傷,在一旁將一切看得清楚。

眼見顧朝辭彷佛秋風掃落葉一般,還沒到半頓飯的工夫,明教三十多人,從上到下,已是全軍覆滅,心裡就一個念頭:“搶九陰真經?搶易筋經?這真是想要死的,不夠快啊?”

顧朝辭雙目如電,虎視一週,眾人見他神威如獄,無不心中忐忑,無一人敢與他對視,就聽他道:“勞煩眾人給江湖朋友傳個話,就說我顧朝辭說了,敢對我與我妻動壞心思,無論是誰,都得死!

而且若被我查出身份,遲早有一日,我顧朝辭得撅了他們的根,有門滅門,有戶絕戶,所謂明教也不例外!

也讓人知曉,何謂真正的辣手!

誰若不怕,就儘管來!”

說著在懷中摸出一大錠銀子,揮手往酒店櫃檯一扔,看向穆念慈道:“念兒,我們走!”

穆念慈緊隨其後,李莫愁更是早已看呆了眼,直到顧、穆二人,都出了酒店,才回過神來,緊忙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