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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武當

混沌初分有此巖,此巖高聳太和山。

面朝大頂峰千丈,背湧甘泉水一灣。

石縷狀成飛鳳勢,龕紋綰就碧螺鬟。

靈源仙澗三方繞,古檜蒼松四面環。

雨滴瓊珠敲石棧,風吹玉笛響松關。

角雞報曉東方曙,晚鶴歸來月半灣。

谷口仙禽常喚語,山巔神獸任躋攀。

個中自是乾坤別,就裡原來日月閒。

此是高真成道處,故留蹤跡在人間。

古來多少神仙侶,為愛名山去復還。

—唐 呂洞賓 《題太和山》

呂洞賓以傳神之筆,描寫了武當山南巖的勝景, "武當"之名最早出現在《漢書》中,取自“非真武不足當之”,漢末至魏晉隋唐時期,是求仙學道者的棲隱之地.至宋代,道經始將傳說中的真武神與武當山聯絡起來,將武當山附會成真武的出生地和飛昇處,為它以後的顯榮尊貴打下了基礎,入明以後,由於統治者對真武的尊崇,武當山被封為"太嶽"、"玄嶽",成為"天下第一名山".

武當有箭鏃林立的72峰、絕壁深懸的36巖、激湍飛流的24澗、雲騰霧蒸的11洞、玄妙奇特的10石9臺等。主峰天柱峰,海拔1612米,被譽為“一柱擎天”,四周群峰向主峰傾斜,形成“萬山來朝”的奇觀。

金殿,坐落在武當天柱峰之巔,建於明永樂十四年(公元1416年)。進深為三間,高5.54米,長4.4米,寬3.15米,全為銅鑄鎏金。若能從高處遠遠望去,心頭定會為之一顫,驚歎它的*之感,但若是走近去看便明顯發現上面斑駁的牆面,那些掉落的金斑斑點點的裂開,讓人不得不感嘆時光滄桑的變換,不忍去觸控牆面的傷痕。於是只得低頭快步走進殿中無視那些時光的印記。

殿內高聳的襯托下人立刻變得渺小,立柱直頂上去,*挺立毫無鑄鑿之痕,雖經五百餘年風霜雨雪及雷電侵襲,已不再像當年金碧輝煌,但給人的氣勢之感卻宏麗如初。

大廳後有眾多房間,正如古語中所說的那般,五里一庵十里宮,丹牆翠瓦望玲瓏。樓臺隱映金銀氣,林曲迴環畫鏡中。走進去陳舊樹木的氣息撲面而來,房中正間方向上方懸掛一匾上書一“道”,正中拜訪著一張圓桌,兩邊牆上對稱各掛一長卷梅圖,期間空落地方點綴綠松修真盆栽,顯得自然而幹淨利落。

這時,一陣開門聲傳來,緊閉的房門被慢慢的推開,只見一人緩步走進,身著武當道袍,鶴髮童顏,頗有一番仙風道骨的味道,他向房中的床鋪走去,只見房中床上躺著一人,身高七尺有餘,一身白衣長衫,面如冠玉,竟時而露出痛苦的神情。

那名老道走到床前,雙手平舉,手心向下對著床上的青年,一陣青光亮起,竟慢慢的將青年全身覆蓋,在這瞬間,像是閃電劃過般,強光一閃,一切恢復平靜。

床上的青年慢慢的轉醒,大腦中一片迷茫,我這是在哪裡?這裡是地獄嗎?我的胸口好疼,好像好疼。眼睛慢慢的睜開,迷濛間看到了這古香古色的房間,在中間圓桌旁坐著一位老者。我不是被開槍打死了嗎?思緒間,將手放到了胸口前,發現竟然毫無疼痛的感覺,只是偶爾傳來一陣麻痺感。青年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般,猛的一坐而起,雙手拼命的往身上摸來摸去。

“沒死!我沒死!我真的沒有死!”

青年驚奇若狂的從床上一躍而起,手舞足蹈的大叫起來。這時,青年定睛一看,只見剛剛坐在桌前的老者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雙眼淚水瀰漫,嘴角卻笑的大開,但是卻聽不見笑聲,只聽口中發出,啊,啊,竟是笑中帶淚。兩人對看了一會,只聽老道開口說道

“毅龍,你終於醒了。為師,為師實在是…..”

說話間,眼淚竟不停的往下掉。說得那青年,哦,不,正是毅龍,說的毅龍滿頭霧水。什麼為師?這是怎麼回事?看著老道那模樣,卻又不忍開口問話。

不知過了多久,老道終於從悲泣中回過氣來,揮手一擦,臉上竟看不出絲毫哭過的模樣,轉瞬間便又恢復了那仙風道骨的感覺。毅龍見其恢復了形態,卻又只是直盯著自己看,無可奈何,只好鼓起勇氣開口問道

“老先生,請問這裡是?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聽到毅龍的問話,老道臉露驚訝,雙眼直瞪,卻發現毅龍那迷茫的模樣,一時間竟慌張了起來,雙手緊抓毅龍的肩膀,開口說道

“我的好徒兒哦,你怎麼,怎麼把為師給忘了。你是我的徒弟,這裡是武當,我是你師父玄德!自從上次你練功走火入魔,便昏迷至今啊,兩年了,為師只當你。。哎,醒來就好,醒來就好”

毅龍越聽越糊塗,這怎麼?自己不是在白雲山醒來,對,失憶了,然後被警察開槍殺了,警察為什麼要殺我。毅龍越想越難受,頭腦傳來劇烈的疼痛,舉起右手揉了揉太陽穴,忽然看見了手上那奇異的鐵鐲,手鐲上雕刻有一條巨龍,神態兇猛。想將其摘下看看,卻發現無法移動其分毫,毅龍看著手上的鐵鐲發了發呆,奇怪的看了看那自稱是自己師父的老道玄德,似乎想看出點什麼,卻只能看見老道臉上那悲切的眼神。開口問道

“老先生,你為什麼說我是你的徒弟,我為什麼在這裡,我不是在G市嗎?我記得我已經被人殺害了。為什麼我沒有死?還有,如果你認識我,那我到底是誰?”

玄德道長臉上的悲切越加的嚴重了,用力的點了點頭,開始回答毅龍的疑問

“我是武當派第14代掌門玄德,你是我的關門弟子,陳毅龍。在22年前,你父母將你遺棄於武當山下,我偶然下山遇見,見你獨自在哪,竟也不哭不鬧,不忍心讓你自生自滅,將你抱上山來撫養,當時裝你的籃中寫有你的名字,陳毅龍。你我二人在山上一起生活了將近20年,在我心中,你便像是我的親生兒子。你年少氣盛,一心想下山歷練一翻,我為你定下規定,只要學有所成,便讓你下山而去。卻不知你急於求成,在兩年前你於南巖後山習武練功時,因一時心切,竟走火入魔,體內內勁四散,為師無奈之下只能用封魔鐲封鎖住你體內生命元氣,不讓你氣虛而殞,但是封魔鐲只要帶上了,便不能摘除,除非找到鎖仙鐲,將其配成一雙,才能自由摘下。”

老道閉上了眼睛,停了停,才繼續說道

“自那時起,你便一直昏迷不醒,偶爾口中竟說出幾句話來,臉上露出痛苦的申請,為師看著你一日日這般憔悴下來,心痛不已啊。你剛才所說的被人殺害,定是你當時昏迷時的夢境,如今你已醒來,卻將夢境當成了記憶,失去了過往現實的回憶,這可如何是好?”

(註釋:南巖為道教所稱真武得道飛昇之“聖境”,是武當山36巖中的一處,稱大聖南巖宮)

老道說完轉身面向門外,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睛直看著前方,不知在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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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龍聽完老道的闡述,腦中那僅存的記憶被玄德老道的話語攪得一塌糊塗,亂七八糟,完全弄不清楚到底什麼才是真實。自己到底是不是玄德所說的那般,如果是,那自己僅存的記憶,又是什麼?是夢?是幻?自己到底是不是自己?如果之前的不是夢幻,那現在的是否是夢幻?如果之前的是夢幻,那麼現在得是否就是真實?毅龍開始陷入了精神層面的掙扎,一切即實際,又虛幻的存在讓他無法分辨何為現實何為夢。頭腦又開始劇烈的疼痛,雙手緊抱著頭,冷汗直流,竟兩眼一翻,倒地暈了過去。

玄德老道轉身一看,發現毅龍不知何時竟已經暈倒在地,只怪剛剛自己想的出神,竟沒有發現其暈倒在地,連忙上前將其扶到床上躺好。老道站在床邊,默默的嘆了口氣。這時,房中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人,竟是之前從太平間中帶走毅龍的神秘人。玄德老道並沒有回頭,卻聽聲音從他口中傳出

“龍先生,你吩咐的,我都做了。我的徒兒….”

話未說完,便被神秘人龍先生所打斷

“你的徒弟你無須擔心,你與他的緣分已盡,不必盡心牽掛了,他日後自有福緣,現已被我大哥收為門徒。他是我大哥唯一的弟子,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老道一聽,心中頓時放下了一塊大石,回過頭來,開口說道

“剩下的,我明白了。”

龍先生點了點頭,起身向門外走去,

“不要忘了,一切都是為了‘天下’!”

神秘人龍先生,竟似用出了縮地成寸,不一會,便消失不見。

玄德道長走到門前,背手而立,抬頭看向了那蔚藍的蒼穹,口中喃喃的說著

“天下?哼,天下!”

只見他單手一揮,房間的門便緊緊的關上。直走而出,竟也如神秘人龍先生那般,跨步如飛,不一會,便消失不見。房中只剩下了毅龍一人,和那如夢似幻般的現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