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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動漫之城

連綿的偌華森林,盤踞在亞非力大陸的正中心,與三個巨大帝國交接,沒人知道它到底有多大,也沒人去測量它到底有多大,大陸上流傳著世人皆知的傳說,偌華森林的中心是神靈都為之恐懼的禁地,再加上偌華森林中還生活著眾多的魔獸,人們也稱之為禁地之森。

偌華森林西北部有一片巍峨高聳的山脈,山脈由於受到偌華森林溫暖溼潤氣候的影響,即使高聳入雲也並非其他山峰那樣沉寂著皚皚白雪,從山腳至山峰均被鬱鬱蔥蔥的樹木所覆蓋,因此,周邊村民便以一個“青”字以名。

剛剛還晴空萬里,轉眼便烏雲密佈。儘管揹著沉重的獵物,山姆仍以相當快的速度往村子方向奔跑著,由此看出其武技功底如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這天氣是怎麼回事,青山村還從未出現過這種怪天氣。”望了望周圍被肆虐狂風吹得嘩嘩作響的樹木,山姆加快了腳步,他可不想成為落湯雞。

“哇~哇~”

隱約間,一道嬰兒的啼哭傳入山姆的耳朵裡。猛的止住腳步,驚訝地望向哭聲傳來的方向,“咦?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嬰兒的哭聲,難道是誰家的孩子被狼叼走了?”驚訝之餘,山姆急忙放下手中的獵物,尋著哭聲的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來到一片亂石林立的草崗前,儘管狂風吹得山姆掙不開眼睛,但僅憑耳朵就能分辨的出,孩子就在這附近了。

山姆輕輕挪動著腳步,抬起一隻手遮擋住直吹面頰的狂風,仔細地搜尋每一個草垛。

“近了,就在這一帶。”

正搜尋著,突然!一條足有杯口那麼粗,三角形腦袋的大蛇從眼前草叢中竄出,迎著毫無防備的山姆一口咬來。眼見大蛇衝著自己喉嚨的致命一吻,千鈞一髮之際山姆猛的向後倒去,鋒利的毒牙擦著臉頰而過,卻未傷到山姆一毫。

一擊過後,毒蛇盤迴草垛,高高揚起它那佈滿花紋的頭,猩紅的芯子發出絲絲的聲音,惡毒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山姆。而這個三米多長的大蛇正好盤踞在一個銀白色的竹籃周圍,籃子中央赫然就是那啼哭著的嬰兒。

躲過這致命一擊的山姆稍稍喘氣,睜大眼睛盯著籃中的孩子,一絲冷汗從山姆額上劃過。

作為一名出色的獵人,山姆不是沒和蛇打過交道,甚至有段日子就是靠打蛇維持生計。但如此巨大的毒蛇,山姆卻是第一次見到,或許這已經不能稱之為蛇,大概是只魔獸吧。

暗歎著自己這個不知是好運還是黴運的運氣,只有在深山中才會出現的魔獸竟然會被自己這樣稀裡糊塗的碰到。作為魔獸,身上每一個地方都是寶,特別是魔獸身上的魔晶,更是能在城裡賣大價錢。

眯著眼睛打量起面前的大蛇,周圍再大的風彷彿都無法撼動山姆的身軀。手緩緩伸向腰間的獵刀,弓下腰,一步步向大蛇逼近著。如此巨大的蛇要活捉是不可能的,唯有殺死它,否則自己和孩子都將葬身於蛇口。

感覺到山姆的靠近,大蛇的腦袋微微搖晃了起來,擺出一副攻擊的架勢。憑藉多年的經驗,山姆知道在進入一定的範圍後,毒蛇便會從毒牙中噴射出毒液來攻擊敵人,無論你是否被毒液所粘到,躲避毒液之餘毒蛇都會瞬間跟上來獻上致命的一吻,並且眼前這條蛇作為魔獸,其毒液可不是自己的衣服所能遮擋的。

絕對不能被毒液噴到!

正想著,寒光一閃,兩道陰寒的毒液突地從毒牙中噴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瞬間便被狂風吹得四散而開,如雨點般灑落下來,每滴毒液表面都散發出絲絲令人恐懼的黑氣。

“不好。”山姆一聲大叫,猛的向旁邊的草叢滾開。他萬萬沒想到這毒蛇竟會利用風將毒液吹散,從而增大毒液的攻擊範圍。噴射毒液的同時,毒蛇的身體也動了,張開它那血盆大口閃電般地向山姆的後頸咬了過來。

感受到後頸的破空聲和腥氣,山姆眼中充斥著堅定。在見到毒蛇之時,便已下了必死的決心。

儘管不怕死,但他還不想死,他還年輕,年輕的連個老婆都沒有。他要賭一把,賭自己的身體能不能在毒蛇竄過他們之間這兩米距離的時間之內做到“閃身,舉刀,砍下去”。

事實上,他做到了。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絲猶豫。在蛇口即將咬到山姆後頸的一瞬間,山姆全身暴起一陣青色的光芒,原地向右轉過半圈,轉圈的同時舉起手中的獵刀,與蛇身交錯而過。用直對死亡的勇氣換來的機會,長長的蛇身毫無掩飾地展示在山姆的面前,沒有絲毫的猶豫,對著大蛇七寸處狠狠地砍了下去。

此時若是有其他戰士看見此時的山姆定會大驚,這青色的光芒正是武士們夢寐以求的鬥氣,這是武士們在這強者生弱者死的亞非力大陸中生存的依仗,這可不是一名山野獵人能夠學到的東西,青色光芒正是以速度著稱的風系鬥氣。

鋒利的獵刀夾雜著暴躁的青光無情的沒入毒蛇細長的身體,赤黑的鮮血噴濺了山姆一身。身受重傷的毒蛇掙扎著,全身黑光大盛,刺得山姆掙不開眼,黑光過後,毒蛇便從眼前消失了。

莉莎見狀急忙用身體護住仟辰,瞪視著格爾,狠狠地說:“格爾,你再如此肆無忌憚,當心我真的告訴我父親,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哼。”鄙夷的看了眼倒在地上滿身塵土的仟辰,對身後十多個男孩子一招手,囂張道:“這傢伙今天有女人保護著,我們走,下次別讓我們單獨碰到,哼。”

其他孩子簇擁著格爾,紛紛離去,可其中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卻一直站在那看著莉莎。小男孩微微張了張嘴,正想說點什麼,卻被莉莎打斷:“西格,你還站在這幹什麼,你哥哥都走了,你還想欺負仟辰嗎?”

那個叫西格小男孩被莉莎這麼一訓,本來的好心情被破壞無餘,惡狠狠地盯了一眼仍在地上發抖的仟辰,衝著莉莎吼道:“這麼個廢物你總是保護他幹什麼,我大哥說的對,一個還需要女人保護的男人,是我們男人的恥辱。”

甩手轉身離去,留下仍趴在地上的仟辰以及身旁臉色難看的莉莎。隨著大家的離開,囤積在心中的壓抑終於無法剋制爆發了出來,大顆大顆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隨著嘴中發出的嗚咽聲,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見到仟辰這個樣子,莉莎的臉色越加難看,她感覺自己所做的一切毫無意義,仟辰依舊是這般的懦弱。

莉莎小臉一沉,握緊小拳頭冷冷的斥道:“哭哭,就知道哭,你給我爭氣點好不好,起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個男人。”

被莉莎如此一吼,仟辰一愣過後,緊緊閉上了雙眼,抿著嘴想制止,可不知為什麼,大顆的眼淚依舊掉的厲害。

“哎,你好自為之吧,我回去了。”無耐的一嘆,莉莎也無話可說,擔憂的望了望仟辰,慢慢朝自己家方向走去。

此時村口已無旁人,只有仟辰獨自坐在地上哭泣著。良久,仟辰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拍拍滿是泥土的衣服,用力地擦著滿臉的淚水。被沾滿汙泥的雙手這麼一擦,可愛的小臉蛋也變成了小花臉。

揉著淚,慢慢往家走著。這也是仟辰最害怕的一段路,沿途下來,原本在街上喧譁的人們見到仟辰過來,都紛紛躲開,竊竊私語。

“嘿,那不是山姆撿回來的野孩子嗎?”

“呵呵,弄得這麼髒,還真是野孩子的作風。”

“這幾年村外總是有魔獸出沒,弄得我們都不敢隨便出村,肯定是這野孩子招來的,自從山姆把他撿回來以後,魔獸就多起來了,以前幾十年都沒見過那麼多。”

“聽說山姆把那孩子撿回來的時候就有條蛇一樣的魔獸盤踞在他旁邊,說不定那些魔獸想要的就是他呢。”

“哼,這個野孩子…”

所過之處的村民們都小聲議論著,用一種看怪物眼光看著仟辰。

“老天,這無極學院的人都是瞎子嗎?這麼大的火看不見!”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楊露露現在別提多鬱悶了。

“這火也是奇怪,這麼大的火,只是把點燃的植物燒了,咋不會蔓延的其他樹木上呢。”百無聊賴,楊露露只能沒事找點東西研究研究了。

“靠,見鬼了!”楊露露用力揉了揉眼睛,但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是出現在眼前。

只見這些已經被燒成草木灰的植物,在無形力量的作用下,開始恢復生機,被燒成灰的小草,又慢慢站立了起來,越來越綠,越長越高,就連成了焦炭的大樹,也從根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著,估計不出一個時辰,又會變成一顆頂天立地的大樹了。

“這是什麼鬼,這樹還有重生的能力?那豈不是可以砍了去賣木頭,隨便砍,反正砍光了又會長出來。”楊露露胡思亂想著。

“咦?歐陽昊天?你怎麼躺在這兒啊?”清脆的女聲打斷了楊露露的意淫,一道熟悉的藍色身影出現在遠處的樹林裡。

輕輕地擦著眼淚,“又是這種眼神,每個人都是這樣的眼神。”仟辰緊緊捏著拳頭,但也無可奈何。

“父親,我回來了。”默默回到院中,正要進屋,山姆剛好從屋中走了出來,和全身髒兮兮的仟辰撞個滿懷。

“仟辰?”見到這張全是汙泥的小花臉,山姆立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微微一嘆,也沒說什麼,回屋拿了木盆,帶著仟辰來到水缸邊幫仟辰把臉和頭洗乾淨,又回屋拿出一套乾淨衣服幫仟辰換上。

“明天就是村子組織進城的日子,下個星期也正好是你十歲的生日。明天你跟我進城吧,順便幫你挑選一把你獵人繼任儀式的獵刀。我現在要去準備下進城交易的貨物,你今天就不用練功了,好好休息。”說完便匆匆出門而去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坐在院中的石頭上,仟辰仰望著天空,習慣性的伸手探向自己的頸間。銀白的蓮花型項墜靜靜的貼在胸前,輕撫著項墜,仟辰的心情逐漸好了起來。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如何糟糕的心情,只要有這根項鍊在都會好起來。那種血肉相連似的感覺,無時無刻不在溫暖著自己的心,即使世界都是黑暗的,但這根項鍊都會給自己帶來光明。

這大概真的是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東西呢。

明天也許一切都不會改變,大概吧。但自己還擁有著它,不是嗎?這應該就足夠了。

埃勒城,作為巴克帝國西疆的重鎮,肩負著抵禦西面蠻荒帝國獸人族進攻以及阻擋偌華森林中魔獸入侵的重任。城中常駐的飛雲騎士團更是在巴克帝國內稱為西域之屏,作為帝國四大主力騎士團之一,其戰鬥力直逼守衛皇城的皇家騎士團。況且飛雲騎士團常年在邊疆與獸人、魔獸作戰,其豐富的戰鬥經驗,豈能是整日在皇城裡養尊處優的皇家騎士團能相比的。

因此皇城中的貴族們也害怕飛雲騎士團的實力太強,經常在軍餉及武器裝備方面打壓,否則飛雲騎士團早已是巴克帝國最強軍團的了。

趕了整整一天的路,青山村的馬車終於在埃勒城宵禁之前趕到城中。仟辰四歲的時候也曾跟隨父親來過一次埃勒城,但當時年紀還小,沒什麼印象。這次進城可謂是第一次見到大山以外的世界,什麼都是那麼的新鮮,特別是好不容易擺脫了格爾那群傢伙,儘管只有這麼幾天,但仟辰還是感覺心情舒暢。進城的這一路上東看看西瞅瞅,很是興奮。

“柳雨琪?怎麼是她?”正是白天遇到的七班班長柳雨琪。

柳雨琪慢慢地走了過來,當看到地上焦黑時,頓時停下腳步,警惕地環視著四周。

楊露露斂聲屏息,彷彿已經融為了樹林的一部分。

“是誰!誰躲在石頭後面!”

啪!

楊露露彷彿感受到被人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清晨,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出現在無極學院的大門口,寬大的帽兜將來者的面部完全遮住,看不出是誰,從外形上依稀分辨,應該是個男人。

“這是誰啊,大熱天披這麼厚的斗篷,不熱嗎?”

“是呀,好像見不得人似的,真是個怪人。”

“不會是逃犯吧!”

“你見過逃犯敢這麼光明正大地走進咱們無極山嗎,急著投胎啊。”

“他好像往辦公樓去了,不要命啦。”

“別管人家閒事,說不定內院或者皇室的人呢。”

黑斗篷並未理睬周圍學生們的指指點點,向著無極學院的行政辦公樓徑直走去。

“嗨,雨琪!”一位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女生,衝著校門外緩緩走來的柳雨琪招了招手,大聲呼喚道,“快過來啊,姐妹們有事跟你商量。”

在羊角辮女生摸不著頭腦的催促下,柳雨琪兩步並作一步地趕了過來,疑惑地問道:“什麼事啊?一個個神秘兮兮的。”

“雨琪,剛剛學校來了個怪人,穿著身大斗篷,還往辦公樓去了,你一會兒不是要向趙老師交全班的作業嘛,打聽打聽唄。”羊角辮女生撞了下柳雨琪的肩膀,一臉八卦的微笑。

白了一眼羊角辮女生,又看看四周姐妹們,那一個個期待的樣子,再望向遠方的辦公樓,柳雨琪打了個寒顫,“現在流的淚,就是當初腦子裡進的水!我柳雨琪那時就是餓死,也不該吃班長這碗飯!”

柳雨琪悲憤地握起拳頭。

“唉,真香!”

學院辦公樓小會議室中,一個穿著寬大斗篷的男子,捧著一碗拉麵大快朵頤,一邊吸著麵條一邊吧唧著嘴,看上去就像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慢慢吃,沒人跟你搶。”一位身材消瘦,帶著黑框眼鏡的女人,正仔細瀏覽著一份被揉得皺巴巴的函件。

“我是無極學院三年級七班的班主任,我姓歐陽,你可以叫我歐陽老師。”瀏覽完畢,歐陽老師撫了撫手中揉成廁紙般的函件,繼續說道:“你說你叫楊墨,玄辰宗的轉校生,是吧?”

“嗯吶,沃久思佯木,沃四閒層宗來滴。”楊墨嘴裡含著一大口面,完全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

“嗯,這確實是玄辰宗的轉校函,但為何上面的署名是楊露露?而且性別:女。”歐陽老師的聲線突然提高,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楊墨。

“噗...”剛扒進一口面的楊墨,被歐陽老師這麼一嚇,麵條差點從鼻子裡噴出來。

“額...這個...”楊墨舌頭一時打結,半天蹦不出一句話來。

“什麼?”歐陽老師兩眼微閉,淡淡的氣勢波動著,很是嚇人。

“是...是這樣的。”楊墨被嚇得一個激靈,表情瞬間一垮,嘴巴一別,帶著哭腔噼裡啪啦地說了起來。

“歐陽老師明鑑,我確實叫楊墨,而函件上的楊露露,不是別人,就是我的雙胞胎姐姐啊。”楊墨猛吸一口鼻涕,繼續說道。

“我家是單親家庭,從小家裡就很窮,是爸爸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把我和姐姐拉扯大,日子過得很苦,可爸爸不想讓我和姐姐一輩子過這樣的生活,他畢生的心願,就是希望我們能到天辰帝國最好的學院,無極學院學習,出人頭地,過上好日子。”楊墨眼中更加暗淡。

“爸爸為此吃了多少苦,受了數不清委屈。”

“姐姐知道爸爸的心,學習很努力,人也聰明,是以全科滿分的成績考進玄辰宗的。”

“而我整天只想著玩兒,只能擦著邊勉強考進玄辰宗。”

歐陽老師的眼神逐漸軟化下來,楊墨的話語慢慢感染著她。`1

“姐姐為了爸爸的心願,真是拼盡了自己的所有精力啊,因為她知道所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說到這兒,楊墨可謂是捶胸頓足。

“在最後的轉校資格考試中,姐姐遇到了一位其他學校的高手,一個怎麼也無法戰勝的對手,她為了守護爸爸的心願,拼死用出了咒術之禁,玄冥術,最後..最後..”

看著眼前已哭成淚人的楊墨,沒有說話,歐陽老師雙眼含淚,拍了拍楊墨的肩膀以示安慰。

在歐陽老師的鼓勵下,楊墨稍作平緩,繼續說道:“姐姐去世後,爸爸也因多年積勞和痛失愛女的雙重打擊下,病倒了,現在家裡唯一的依靠,只有我了,我發誓一定要完成姐姐和爸爸的心願,來無極學院學習,不管是勤工儉學,還是其他能掙錢的辦法,我一定會從學院畢業,以祭姐姐的在天之靈。”說到這兒,楊墨已經泣不成聲。

“真是個孝順的好姐姐,你真該為你的姐姐驕傲啊。”歐陽老師的雙眼逐漸溼潤,望著窗外,好像在想一些往事。

眼看歐陽老師已被自己的故事所打動,楊墨心中竊喜,暗想道:“嘿嘿,順利過關,昨天的排練果然沒有白費。”

楊墨嘴角的上弧線還沒持續五分之三秒鐘,便被歐陽老師接下來的話噎的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

“可你還是證明不了,你是楊露露的弟弟啊,有證據嗎,否則,這僅僅是一個故事而已。”擦了擦眼角的淚花,歐陽老師深吸一口氣,將心情逐漸平緩下來。

“額,還要證據啊。”楊墨抓著頭皮,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抓耳撓腮想了半天,最後舉起右手,說道:“我和姐姐是雙胞胎,都是用離決來進行戰鬥的,不知道這能不能算證據啊。”

說著,楊墨調動起周身魂力,一道熱浪在右手掌心彙集,一簇小小的火苗在掌心凝成。

“嗯,函件上確實註釋了楊露露的魂是離,也註明有個弟弟叫楊墨,但世間使用離決的咒術師很多,單憑一卦,無法確認你就是楊露露的弟弟。”

“那,那怎麼辦啊。”楊墨很是鬱悶。

“好吧,我也不為難你,我會差人去玄塵宗調查的,如你所言非虛,我會正式幫你辦理入學手續,在這段期間,就委屈你在我們班做一個旁聽生吧。”

“沒問題,那就謝謝歐陽老師了。”楊墨站起來,向歐陽老師鞠了個躬。

“哎呀!”楊墨剛要轉身離開,一個人就從門外跌了進來,踉蹌摔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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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死了,這門怎麼沒關嚴啊。”地上那家夥自言自語地抱怨著。

“柳雨琪?你在門口做什麼?”歐陽老師看清趴地上的人,疑惑問道。

“哈哈,歐陽老師,我是來送作業的,哈,哈哈。”柳雨琪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尷尬地打著哈哈。

“那作業呢?”

“就,就在外面,我這就搬進來。”柳雨琪得到示意,急忙跑了出去,就像逃命似的。

看著奪門而出的柳雨琪,歐陽老師扶著額,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楊墨說道:“她叫柳雨琪,是我們七班的班長,你今後在學校裡有什麼問題和麻煩,都可以找她,別看她是個女孩子,可是很厲害的喲。”

“一會兒我會吩咐雨琪帶你去宿舍,你可以先熟悉下學院的環境。”

“是嗎,那謝謝老師了,今後也麻煩班長大大了。”

看著消失在樓梯拐角的柳雨琪,楊墨下意識地摸了摸額頭,那昨天被冰塊砸出的大包,心裡一陣嘀咕。

“這幾天水星逆行嗎?咋這麼倒黴,總是遇到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