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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代幣

李孟羲猜測,魚這個字型,是由鯉魚或者草魚演化來的。

這麼猜測的依據有如下。

其一,鯉魚和草魚是中原地區原生魚種,自然界中分佈很廣,是最為常見的魚種。

鯉魚,黃河鯉魚鼎鼎有名。

在上古,自黃河流域繁衍開來的華夏原始部落文明,最容易接觸到的魚就是鯉魚。

其次,是鯽魚和草魚,有大片的魚鱗,一眼就能看出片片分明的魚鱗。

對文字誕生初期的古人來說,記錄象形文字會抓住實物最突出的特徵來記錄。

如果魚鱗細的看不出來像是有鱗,鱗片不突出,古人是不會有動力在象形文字中特意保留魚鱗的結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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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魚這個文字,一定是由有大片魚鱗的魚種演化而來的。

如果中原地區,沒有鯽魚和草魚或其他大片鱗甲的魚種,而只有泥鰍,帶魚之類的帶狀魚的話,那麼象形文字中的,yu就不可能是【魚】的字型,而會是一種長形的字型。

綜此考慮,李孟羲認為,魚這個字,就是從鯉魚演變來的,甚至,是從黃河鯉魚演變來的。

逆推文字演變過程,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更有效率的教弟弟學字。

鯉魚是吧。

李孟羲眉頭微皺,然後用手沾了一點水,在犀面大盾上,用水畫了一個三角狀的魚頭,然後,是菱形的魚身,魚身是一片一片的鱗甲,最後,是魚的w形的尾巴。

李孟羲畫好。

“哥哥,這不是魚嗎?”弟弟一下就認出這是魚了。

最完整的魚的形象,畫完就是這樣的了。

可隨後,又是怎麼一步一步簡化成【魚】了呢。

中間的部分好理解,魚鱗越畫越少,越畫越簡練越抽象,最後就簡化成一橫一豎把一個方框分割成四部分來代表魚鱗了。

魚的尾巴,也好推測,完整的魚尾巴,是一個【w】形狀的,然後越寫越簡單,就變成了四個點了,最後,四個點就進一步變成一橫了。

唯一讓李孟羲不好理解的是,三角形的魚頭,是怎麼越寫越複雜,變成了撇橫撇了呢?

想不明白,沒辦法,只能讓弟弟死記硬背了。

“來,磚頭,哥哥教你魚怎麼寫。”

李孟羲一筆一劃的教弟弟

如何把魚這個字寫好。

漢代的yu字和簡體字不同,下邊還是四點水,不是一橫,李孟羲給弟弟解釋說,那像不像四個水滴,魚從水裡拿上來,會不會滴水?

弟弟一下就理解了。

李孟羲獨特的教法,弟弟學起來很快。

魚這個字,弟弟一會兒就學會了。

弟弟還問,為什麼魚中間是田呢,是不是就是說,魚的鱗就像田那樣,一塊一塊的。

李孟羲笑了,漢字的優勢就是如此。

鱗次櫛比,這個成語,就是說像魚鱗和梳子的齒一樣,一個挨著一個,很整齊。

雖然,田字,與魚字中的田,演化的本來不是同樣的事物,但最終,演化成了同樣的字型。

魚鱗和田地,有著同樣的屬性,整齊,排列,區分分明,等等。

象形文字很有趣味。

李孟羲沒有教弟弟整齊是什麼意思,弟弟就已經自己學會了,像田和魚鱗那樣的,弟弟已經有了整齊的意識,只是不會用一個詞語表達出來而已。

既然魚教了,花鳥魚蟲,也順便教弟弟好了。

李孟羲去想花鳥魚蟲其象形字體是怎麼演化來的,一想,霍,沒有思路。

李孟羲此時,很想找塊殷商時期的甲骨,看看象形的花鳥魚蟲是怎樣的。

考古李孟羲沒得興趣,通曉文字淵源,對文字教育大有裨益。

因為沒能想到花鳥蟲這三個字的甲骨文是什麼樣的,李孟羲就沒能教好弟弟。

弟弟一會兒就能學會了魚是怎麼寫的,但是學【花】【鳥】這兩個字,學了一上午,弟弟還是沒記牢固。

過了中午,弟弟問能不能找人玩。

李孟羲於是就帶著弟弟,去了婦孺們的車隊,把弟弟隨便找了一個有小朋友們的車上放了上去,要同車的婦人們照看一下,把弟弟放這裡跟小朋友們玩好了。

有人照看弟弟,李孟羲就去忙別的事了。

李孟羲有座駕的,座駕兩匹馬,分別由王禮和王林伯侄兩個騎著。

李孟羲是想找人新縫兩面旗幟,一面【屠】字旗,一面【漁】字旗,分別用來標識屠戶營和漁隊。

當李孟羲找到木匠營的時候,看到柳氏在車上忙著織布,李孟羲就知道找錯人了。

縫製

東西,本來找柳氏就對。

可現在,柳氏有了別的工作,得織粗麻布,再打攪柳氏就不合適了。

往後,隨著織機增加,會有一些婦人專門織布,而不便幹其他縫補的雜務。

看來,得按和木匠營一樣的安排了。

木匠營現下可分為兩大部分,一部分,五十人,五個木匠隊,這五隊人,只負責做軍中急缺的板車,而不管其他。

另一部分木匠除了做板車,別的木工雜活全都幹。

而且,木匠營的“薪資”方式也有現成的可參考。

做板車的木匠,按件發“工資”,放在與織物縫補相關的工作,等同柳氏用織機織布。

木匠們做一輛板車,賞糧五十斤。

柳氏織一匹布,賞糧兩斤。

兩種工作,薪資差不多的。

十個木匠一週左右做出一輛車,共分糧五十斤。一人七天忙碌,分到五斤糧。

跟柳氏兩三天織出一匹布,分得兩斤糧,差不多的。

按木匠營的模式,既然柳氏要專心織布,那麼就可以從婦人們中找一些人,來做除織布以外的像是縫製軍旗之類的雜活。

可是,雖有木匠營成功的經驗參考,但木匠營的方法,並不能完全用於婦孺營。

首先,是工作多少不同。

幹雜活的木匠一天到晚亂七八糟的活不斷,而縫補有關的雜活很少。

其次,木匠營有專人管理,分活什麼的管理的井井有條。

而婦孺營,沒有一個能像魯犁一樣,能幫著分活的人。

木匠營做雜活的木匠,其工資是固定的十三斤糧食,有活來了,是輪著幹的。

這樣的方法,用於婦孺營不行。

李孟羲認真思考之後,想出了另一種分派工作的方法——計件,又不完全計件。

考慮到縫補相關的工作,普遍強度較低,一件工作,不值一斤糧。

李孟羲想到的是,把旗幟交給一人來縫,縫好之後,給其一片竹片,竹片上寫2,或者寫5,數字不同。

等幹其他更輕的活的時候,給一個寫1的竹片。

然後,當竹片的面額湊夠十或者二十的話,可換一斤糧食。

神奇的代幣制度出現了,大致等同紙幣出現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