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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2】異時空的躍能片!

一天下來,郝俊等人蒐集到很多有用的資訊。但徒單習顯的職位比較敏感,加上有個傳聞不得了的師父,郝俊決定多觀察一兩天再動手,晚上無聊時研究一下從各個衙門順來的公文。

這輛特製馬車的活動夾層能藏很多東西,所以郝俊把可能有用的公文都塞進去了,等交給辛棄疾和路均義,方便他們收復整個東魯。

透過研究這些公文,郝俊他們才知道,原來金國的猛安謀克制度下的“拘刷良田”,並不只是表面上搶一些肥沃良田那麼簡單,而是金國變相鎮壓漢人的一個手段,其實質也是為了擴大本族的土地佔有率,這些金人有個專門的名字叫做屯田軍。然而猛安謀克這些基層管理者都把經念歪了,也是為了中飽私囊等等,加劇了金人和漢人之間的矛盾,加速了金國的衰敗。

不過作為地方組織的猛安謀克與作為軍事組織的猛安謀克有所不同,一是地方組織的猛安謀克是領戶,而軍事組織的猛安謀克是領夫;二是地方組織的猛安謀克是與地域組織的村寨結合,而軍事組織的猛安謀克與軍隊編制結合。

地方組織的猛安謀克制度與州縣並存,自成系統,猛安相當於防禦州的防禦使,位在節度州的節度使之下,高於刺史州的刺史,謀克相當於縣令。謀克往下為五十、十、伍等,另設有禿裡、移裡堇等。移裡堇司設移裡堇一員,分掌部族村寨事宜,吏有司吏、習尼昆、撻馬。禿裡掌部落詞訟、防察違背等事,群牧所分掌牲畜。兵為世襲制,可以子弟替代,平時可從事生產,兵員配製大多為一正一副,戰時副軍可以遞補正軍。

州縣制度相對來說複雜一些,比如說節度州的官員有節度使、副使、判官、知法各一員,吏有司吏、通事、撻馬。設諸,官為詳穩,職守戍邊堡,其餘同於謀克,麼忽執掌貳詳穩。縣令下有縣丞,再往下有知寨等。

看著這些檔案,郝俊梳理了一下近幾個月折騰的事情,有些似是而非的東西一下子明晰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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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未時之前,他們到了距離徒單習顯的後花園不遠處,陸興宗留守在車中,郝俊和杭仙兒悄悄穿越重重防護,在徒單習顯的後花園裡潛伏下來。

不一會兒,徒單習顯來了,和一位40多歲正在煮茶的獨手婦人打過招呼之後,就開始練習異能。

郝俊施展手眼觀天探查了周圍一圈,壓著嗓音對杭仙兒說:“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麼白胡子老頭,前天下午和昨天下午的這個時間也只有他們兩個在這裡,而且徒單習顯都像剛才打招呼一樣有些恭謹,這個獨手婦人可能就是他的師父。白胡子老頭大概是這個婦人假扮的,之所以每次都披著錦繡斗篷出門,是為了遮掩只有一隻手。”

杭仙兒頓時緊張起來,“徒單習顯的能力,看上去比我還略勝一籌,那這個獨手婦人豈不是很強了?如果打鬥起來,萬一你被獨手婦人纏住了,我也和徒單習顯難解難分,對方卻湧來一些幫手,事情就麻煩了!”

郝俊的眉頭也微微皺起,可惜自己沒有看透別人異能強弱的能力,只能確定對方是異能者,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獨手婦人很細心地把一樣樣東西丟到爐上的壺裡,因為只有一隻右手,做起來有些吃力。

讓郝俊突然間感到詫異的是,那些東西裡面有一片米黃色夾雜著白點的月牙形藥片,似乎不應該是這個年代所有的,獨手婦人用小刀一點一點的切割下月牙形藥片丟到茶壺裡,像是捨不得似的。

郝俊猛地想了起來,那是躍能片!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杭仙兒注意到他神色一變,不由得心中一慌,急忙輕聲詢問。

郝俊悄聲解釋:“事情有些複雜了,我曾經向大家提起過,不知你是否還記得。在你的主時空剿滅踏雨門時,我們不是分頭行動嘛,偽裝成莊思傾的歌迪婭讓一個叫麻衡仁的傢伙信以為真了,把我們帶進一個超現代實驗室裡。麻衡仁和莊思傾的哥哥莊豪比較熟,所以沒怎麼避諱,也是有意在漂亮妹子面前顯擺一下,和我們提起了太歲切片。他說已經生產出了至少兩千片太歲濃縮液萃取壓制的躍能片,對於某些屬性的異能者有奇效,既可以緩和因不適宜激發異能而產生的副作用,又可以大幅度提升已經被激發的潛能,還可以迅速補充缺失的能量。”

杭仙兒隨著郝俊的目光,也鎖定了獨手婦人那邊的月牙形藥片,可惜她的眼神不行,看不真切,就下意識地輕聲問道:“老大,你是說那月牙形藥片就是躍能片?”

郝俊點點頭,“沒錯,我當時看得很仔細,剛才她切割的時候我已經確定了藥片細節完全一致。據麻衡仁說踏雨門多年前出了一次傳播很廣的事件,他的一位師姐按捺不住了,把剩下的那些躍能片全部偷走了,一直沒有找到下落,估計她藉助躍能片的力量,逃去了其它的平行時空。所以,實驗室裡只有我們看到的那麼點,是剛生產不久的,可見生產效率真的不高。只可惜連麻衡仁都無權拿出來成品,一動就會觸發警報,導致整個大樓鎖閉,沒人能活著衝出大樓,要不然我和歌迪婭、揚政豈會空手離開?”

杭仙兒聽了更是忐忑,“麻衡仁的師姐按捺不住才把剩下的那些躍能片全部偷走了,很有可能躍能片對她的異能屬性有奇效。踏雨門裡的中上層穿越者原本就不是善茬,如果這個婦人真的是麻衡仁的師姐,有了那麼多躍能片的加持,異能肯定不弱,咱們還真得小心了。老大,那真是躍能片嗎?她偷出來那麼多年了,性狀能一點兒不發生變化?也說不定是別的藥片發生了變化才像躍能片。”

郝俊笑了笑,“麻衡仁說他那麼混得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協助他師父提升了躍能片的時效期,從理論上說30年都沒問題。躍能片不怕光、不怕潮、不怕熱、不怕寒、不怕風、不怕擠壓,只有類似於胃酸的物質才能溶解它,如果平時不需要整片的劑量,只能用刀具切割。”

杭仙兒終於不再僥倖了,別的不說,單憑用刀切割這一條,就沒聽說其它藥片需要這麼折騰。

他們兩個說話的聲音很低,距離對方又遠,不必擔心對方能聽到,但一隻覓食的鳥兒追著飛蟲落下時沒敢太靠近他們,很不甘心地突然來個空中急拐彎,讓正好抬起頭的獨手婦人警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