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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3】這叫什麼事!

郝俊靈光一現,索性邁步而出,背負著雙手,邁著四方步,朝那獨手婦人說道:“師姐好雅興,這些年來玩的好麼?躍能片還剩了多少?麻衡仁麻師兄讓我帶個好。”

獨手婦人聽到“躍能片”時,神色一變!

聽到“麻衡仁”時,右手不由得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捂住左臂斷處,身不由己地東張西望。

郝俊立刻安下心來,看來這位真的是麻衡仁所說的師姐,她下意識地捂住左臂斷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從踏雨門逃出時受的傷?不過,不管怎麼說,能從踏雨門單槍匹馬地偷出躍能片成功逃遁,本事絕對小不了,如果自己不主動邁出那兩步說那一番話,可能就是一場惡戰!

徒單習顯見獨手婦人慌起來了,自然更慌,師父不是誰都不放在眼裡麼?

他立刻止住要過來的腳步,做了個不丁不八可退可守的架勢,目光來回掃視,以便在獨手婦人都忌憚的更大危險出現時,最大限度保障自己的安全。

郝俊雲淡風輕的說:“師姐不用看來看去了,原以為你不會來這麼落後的時空,所以只來了六個後進師弟師妹,還是隔了這些年才來,而且這裡只有我們兩個。”

獨手婦人松了口氣,身體卻毫不掩飾地挺直了,右手五指叉開。

郝俊笑道:“師姐,你可別動滅口的歪主意,我可是一直和上面保持著聯絡呢,你走的那年,這東西還是雛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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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俊一邊說一邊拿出了雙向解波儀,向前一送,綻放出來的時空波託著雙向解波儀,輕飄飄的到了獨手婦人的面前。

徒單習顯圓瞪了雙眼,顯然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操作。

獨手婦人卻是波瀾不驚地盯著雙向解波儀。

郝俊和杭仙兒對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這是個硬茬子,在她眼裡,剛才這一手只是小兒科。

獨手婦人越看越迷茫,卻不敢動手觸控拿捏,以防有什麼貓膩。

終於,她出聲問道:“師弟怎麼稱呼?”

郝俊一拱手,“郝俊。”

獨手婦人見郝俊拱手相告,安了安心,“郝師弟,喔,你這姓倒是好得很。恕師姐眼拙,真的不識這物件。”

郝俊心裡說,你認識才叫見鬼了呢!踏雨門根本就沒這種東西。

郝俊點點頭,“也難怪,師姐或許不關注其它實驗室的研發,就像不會關注我這位當時還沒有資格進入大院的小師弟一樣。這物件的訊號聯通著踏雨門的統和堂,時刻定位我的位置,實時傳送互動資訊。並且每一小時檢測一次我的生命體徵,如有異常,就會聯絡我詢問。所以說,你想滅口,最多只有一個小時的逃離隱匿時間,你有把握再次逃離麼?關鍵是,你有把握從我手中逃離麼?你只要還有腦子,就會明白敢讓我帶隊前來,就證明上面認為我如果真的遇到了你,就能對付得了你,即便你有了那麼多躍能片的加持。”

獨手婦人眼裡的精光慢慢散去,再次看一眼科幻感極強的雙向解波儀,不由得輕嘆一聲。

無論是“躍能片”,還是“麻衡仁”,不太可能有人湊巧說對,“踏雨門”更不是這個時空所有的門派,但萬一自己說夢話被人聽去了詐自己呢?徒單習顯可是陰險狡詐。

可“統和堂”是踏雨門異能中心和權力中心的值班室、監控室,自己就算說夢話,也不可能說到這一層,對方如果是其他身份,也難以瞭解到這一層。所以,對方的身份沒什麼可懷疑的了。

她想了想,抬手一拂,想把雙向解波儀送回郝俊身邊,雙向解波儀卻只是晃了幾晃。

郝俊伸手一招,把雙向解波儀禁錮的緊緊的時空波瞬間招回,收起了雙向解波儀。

獨手婦人不得不正視郝俊了,很不自然地堆上笑意問道:“看來師弟沒打算和我動手,想讓我做什麼?”

郝俊做出人畜無害的表情,“先殺掉徒單習顯,讓我看到你的誠意,然後交給我一些躍能片,多少也看你的誠意。再然後,你遠離大宋的土地,包括被金國佔領的地方,我才可以當做沒有見到你。再再然後,我就裝作一直在這個時空尋找你的下落,安心享受大宋的禮遇,強過回踏雨門整天看他人臉色。”

只能看到郝俊側面的徒單習顯終於忍不住了,“我知道你是誰了,我見過你的畫像,你就是潛入東魯四處侵擾的宋軍探子!既然叫郝俊,想必就是領導那五個所謂國師的什麼仙人了!”

徒單習顯向獨手婦人拱手行禮,“師父切莫被他們嚇住,只要你擒下這南蠻,徒單習顯保證為師父請下大國師的名號,以大金一國之力,怕什麼踏雨門?”

獨手婦人不屑地冷笑道:“為我請下大國師的名號?是想讓我替你們除掉那五位協助宋軍攻城掠地的國師吧?你根本不知道踏雨門意味著什麼,只要來一支百十人的隊伍,你們那個大金就會摧枯拉朽般地覆滅!”

徒單習顯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已經猜到獨手婦人的決定了,但他不甘心這樣死去,轉而對郝俊說:“仙人都是跳出三界外,不存在家國之說,仙人若佑我大金,我用項上人頭擔保,禮遇強過宋國十倍!”

郝俊毫不猶豫地搖搖頭。

獨手婦人突然抬手一拂,逸散的時空波猶如利刃劃過。

徒單習顯的眼角餘光看到了獨手婦人的動作,隨即感覺脖子有異常,急忙雙手按住了血流洶湧的脖子,卻沒有看向要他命的獨手婦人,而是更加不甘心的看向郝俊,嗚嚕不清地說道:“為何不能佑我大金?為何定要我死?”

獨手婦人面無表情的說道:“郝師弟,我去拿躍能片,順帶著打點一下必帶的行裝,十五分鍾內必回。”

郝俊一邊走向徒單習顯,一邊笑顏如春風,“那師弟就恭候了。”

獨手婦人走開了,郝俊走到了徒單習顯面前,看著這個傳聞中不可一世的傢伙,很乾脆的說道:“大宋的興國軍轄三縣,我不在的時候,屬下代我購買田產,不但得到了朝廷上下的大力支持,還被免除了所有賦稅和佃戶們的雜役。興國軍所轄的三個縣都有我名下的大批田產,賦稅雜役是國之根本,既然大宋這麼夠意思,我就為大宋奪回被你們金國佔去的土地。這個說法接地氣吧?”

徒單習顯身體開始乏力,“噗通”一聲單腿跪倒,卻還是頑強地盯著郝俊,等著郝俊說下去。

郝俊曲腿蹲下,“告訴我,你的重要文件放在哪裡,我就讓你死得明白些。”

徒單習顯的痛苦表情驟然加了幾分,這特麼叫什麼事!沒看到我就要倒地了麼?還能說出話來麼?

郝俊緊跟著來了一句,“想必你也知道了那些被我掛屍的將官門都是什麼悽慘樣子,告訴我把重要文件放在哪裡,我讓你掛的體面些,要不然”

徒單習顯被氣的身體亂抖,卻不得不再次嗚嚕不清地說道:“書房,花架,下面。”

郝俊點點頭,“我的屬下俞順成為了讓原來的田產主人不要記恨被購去田產,非但沒借勢壓低購入價格,反而比正常交易價格高了近一成。他們還可以沒有旱澇等等負擔的自願為仙人種田養魚掙工錢,多勞多得,所以原來的田產主人都對我感恩戴德,哪像你們金國巧取豪奪地拘刷良田那麼招人恨?我為了獎賞俞順成,給他女婿謀了個三品知州,為在田產管事的路丹韻的老公弄了個侯爵名號,為路丹韻的哥哥路均義謀了個率軍攻打東魯……哎,哎,你再堅持一會兒!我為了不讓攻打東魯的兩位國師和路均義、辛棄疾出差錯,所以必須先滅了你。”

徒單習顯在郝俊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已經癱倒在了地上,血流如注,也不知道他聽見了沒有,反正郝俊覺得自己已經實踐了讓他死得明白些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