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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西域傷懷2

市未舒和城太郎送走導遊和司機,走過來也坐在奧克依尼老人的旁邊。奧克依尼老人轉過身對市未舒說:“你們幾個你年齡最大,可能是你在管事。現在車沒了,天也快黑了,我問你,接下來怎麼辦?”市未舒突然被一問,不知道怎麼回答,眼睛來回在大家身上掃了好幾遍,對奧克依尼老人說:“爺爺,我還真不知道咋辦。”奧克依尼老人笑笑說:“我知道賴上我啦,不過是我先答應的。我家離這裡不遠,去我家拿東西,我們都穿暖和再帶上一些柴火帶上酒肉,在這裡和李白喝酒對詩,你們看怎麼樣?”瑪莎莉一聽又是一個新奇的好玩法,跳起來高興地說:“我喜歡,我喜歡。”說著話還摟住奧克依尼老人的脖子親一口:“爺爺,你真好!”市未舒、密葉迦、城太郎也都高興地讚美致謝。奧克依尼老人帶著大家牽著馬到他家裡,他的家人正等著他吃飯呢。奧克依尼老人說飯不吃了,讓兒媳婦準備吃的,讓兒子準備皮襖、皮帽、氈靴,還有柴火。一切準備就緒,讓兒子和兒媳婦把酒肉、柴火送到碎葉古城遺址處,讓城市密瑪組合的四個人把皮襖、皮帽、氈靴都穿戴好。市未舒、城太郎、密葉迦、瑪莎莉相互看著覺得好笑,瑪莎莉:“這一打扮還真像這裡的人。”城太郎開玩笑道:“你兩真是兩個非常清純好看的異域公主,這就把你們貢給大清的皇阿瑪。”奧克依尼老人:“漂亮,真漂亮。你們生的白嫩,和這個雪白的羊毛很配,我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娃娃。”奧克依尼老人一家十幾個人都驚奇的看著這幾個美豔無比的人兒,只是不敢靠近。密葉迦和瑪莎莉走過去和他們親熱一番,跟著奧克依尼老人又回到碎葉古城遺址。

老人的兒子兒媳把柴火籠好點著給燒旺回家去了,奧克依尼和密葉迦、城太郎、市未舒、瑪莎莉五個人圍在這個原始的火堆旁,烤著火,說著話,也烤著帶來的牛羊肉。奧克依尼老人現在才開始給大家正式講碎葉城和李白的故事。老人說:“其實我們都是中國人,儘管在這裡生活了好幾輩人,但我們的心一直都在中國。”說著老人眼裡已閃出淚花,密葉迦遞給老人一張紙巾,老人不要,拿袖子擦了一下繼續說:“碎葉城是唐朝在西域設的重鎮,是中國歷代王朝在西部地區設防最遠的一座邊陲城市,自漢朝設立西域都護以來,就成為中國歷代王朝疆域的一個組成部分。這裡還是中西方商人、使者的必經之路。在大唐貞觀年間,設立了碎葉鎮。近代以來,由於衰落的清政府腐敗無能,1864年與俄國簽訂《中俄勘分西北界約記》後,就成為俄國的領土。過去的碎葉城與這個地方沒有什麼關係,與現在的國家也沒有什麼關係。”市未舒:“那為什麼現在一批又一批的世界各國學者被吸引到這裡,進行考古?”奧克依尼老人:“是因為李白,李白是中國的詩聖詩神,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文學大師。”密葉迦:“爺爺,我看過一些資料,說李白公元701年月8日在原大唐西域的碎葉城出生,是真的嗎?”奧克依尼老人:“這個是真的,從出生到離開,這這裡生活了六年,也就是六歲離開這裡。”瑪莎莉:“爺爺,他為什麼在這裡出生?這裡在當時是很偏僻的地方。”奧克依尼老人:“李白的祖籍是甘肅省天水市秦安縣人,他的父親是個商人,一直在山西、陝西、甘肅和這裡來回做買賣,當時碎葉城生意興隆,就像現在的邊貿地區一樣,各個國家的人都在這裡自由貿易,在加上這個地方自然條件也比較好,他們就在這裡臨時居住,六歲離開這裡他們又回到老家甘肅省天水市秦安縣,在那裡生活到1歲,他的父親到四川做生意,又把他帶到四川。”城太郎:“原來是這樣,我們都還以為他是四川人,原來他是甘肅人。”瑪莎莉:“可憐的孩子,從小就到處流浪。”密葉迦:“說的像叫花子似的,他們家境很富裕,那是到處旅遊,不是流浪。”

市未舒在一旁忙著烤好好多肉,分給每個人的盤子裡。聞著野香濃郁的味道,大家的食慾大增,也不洗手抓起來就吃,密葉迦給大家發紙讓擦手,沒人擦,奧克依尼老人說:“沒關係,我們都不擦手,只要不太髒就行,吃吧,開心的吃吧。”瑪莎莉斜一眼密葉迦樂呵呵吃的真香。城太郎一邊吃還一邊發感慨:“其實原始人的生活方式真好,不就吃個飯嘛,看看現代社會越搞越複雜。”市未舒:“尤其是你們中國,不是在吃飯,是在虛偽各種關係利益。”奧克依尼老人:“今天不管那些煩人的事,我們就是吃肉、喝酒、詠詩。酒在哪裡?把酒開啟。”城太郎忙放下在吃的肉,開啟酒給每個人都倒上。密葉迦舉起杯說:“爺爺,你發話,我們先敬詩聖詩神。”奧克依尼老人:“李白老人家,先前是我在陪著你,今天來了四位天仙也來陪你,這是我的福氣也是你的福氣。用不了多久,我也能見到你啦。今天還是敬你,這是我和四位天仙的酒,你喝一點吧。”說完,大家都跪在地上朝著碎葉城遺址的地方,拜三拜,把酒灑到地上。城太郎又給大家滿上,四個人一起給老爺爺敬酒,碰杯乾杯。然後老爺爺也請大家一起喝一杯,這樣酒過三巡,大家自由吃喝玩樂。

密葉迦:“爺爺你先給我們詠一首李白的詩。”奧克依尼老人:“我記得的可能你們不喜歡,你們喜歡的我不一定記得。不管你們喜歡不喜歡我就詠一首吧,總得開個頭嘛。我先詠李白的《對酒》:勸君莫拒杯,春風笑人來。桃李如舊識,傾花向我開。流鶯啼碧樹,明月窺金罍。昨日朱顏子,今日白髮催。棘生石虎殿,鹿走姑蘇臺。自古帝王宅,城闕閉黃埃。君若不飲酒,昔人安在哉。”老人的確有詩人的風采,陰陽頓挫韻律掌握的特別好,還非常生動有感情。四個人都驚嘆不已,密葉迦:“爺爺,看不出你也是個詩仙,這個詩就像是你寫的。”老人一再客氣,但興高采烈的神態,說明老人還是非常喜歡大家的讚美,老人讓大家接著詠,那就只能是城市密瑪的詩人密葉迦接著詠:“《山中與幽人對酌》:兩人對酌山花開,一杯一杯復一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來。”這首也詠的極好,與現場的氛圍很相配,大家也一致讚美。瑪莎莉:“我也記得一首,詠的好不好,都要讚美我,鼓勵我。”市未舒:“一定一定,快詠吧。”瑪莎莉:“《春思》: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市未舒:“詠完啦?”瑪莎莉:“詠完啦。”市未舒:“大家鼓掌,熱烈鼓掌。”大家都極其熱烈的鼓掌,瑪莎莉:“停停停,我聽出來了,你們不滿意,在給我鼓倒掌。”市未舒:“沒有,我們是正著鼓的。”瑪莎莉指著市未舒罵:“都是你,你嫌我詠的太短,這首詩本來就短。”密葉迦:“沒有人嫌你詠的短,我到覺得這首詩也非常適合你詠,換別人一定沒有這個味道。”瑪莎莉:“姐姐你說的是真的?不會哄我吧?”密葉迦:“我幹嘛哄你?來咱姐妹幹一杯。”說完兩個人碰杯喝酒。市未舒:“我也記得一首,是《關山月》: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戍客望邊邑,思歸多苦顏。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閒。”大家也報以熱烈掌聲,接著城太郎也詠一首《把酒問月》:“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白兔搗藥秋復春,嫦娥孤棲與誰鄰?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密葉迦:“好,詠的好。來,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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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莎莉:“李白的詩真的好聽,可能與李白到處旅遊,看的美景多有關。爺爺,繼續給我們講李白的故事。”奧克依尼老人:“李白出生於盛唐時期,他的一生,絕大部分都在漫遊中度過,遊歷了大半個中國。二十歲時隻身出蜀,開始了廣泛漫遊,南到洞庭湘江,東至吳、越。他到處遊歷,結交朋友,拜謁社會名流,從而得到引薦,一舉登上高位,去實現政治理想和抱負。可是,十年漫遊,卻一事無成。他又繼續北上太原、長安,東到齊、魯各地,並寓居今山東省濟寧市。這時他已結交了不少名流,創作了大量優秀詩篇。李白不願應試做官,希望依靠自身才華,透過他人舉薦走向仕途,但一直未得人賞識。他曾給當朝名士韓荊州寫過一篇《與韓荊州書》,以此自薦,但未得回覆。直到公元74年,因道士吳筠的推薦,李白被召至長安,供奉翰林,文章風采,名震天下。李白初因才氣為玄宗所賞識,後因不能見容於權貴,在京僅三年,就棄官而去,仍然繼續他那飄蕩四方的流浪生活。安史之亂發生的第二年即公元756年,他感憤時艱,曾參加了永王李璘的幕府。不幸,永王與肅宗發生了爭奪帝位的鬥爭,兵敗之後,李白受牽累,流放夜郎今貴州境內。晚年漂泊東南一帶,長期依靠族叔當塗縣令李陽冰,直到病逝。”

密葉迦:“我知道的李白是,他的學習範圍很廣泛,除儒家經典、古代文史名著外,還瀏覽諸子百家之書。他很早就相信當時流行的道教,喜歡隱居山林,求仙學道;同時又有建功立業的政治抱負。一方面要做超脫塵俗的隱士神仙,一方面要做君主的輔弼大臣,這就形成了出世與入世的矛盾。實際上李白的一生都生活在矛盾之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