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我願意接受第二個方桉！”
沉吟了兩分鍾，穆紅月也是一臉正色的向著顧城回應道。
顧城也是毫無意外，對於一家堪稱垂死掙扎的公司，能給出這麼豐厚的條件，除了自己，整個華國找不出第二個，穆紅月根本找不出任何可以拒絕的理由。
“那就祝咱們合作愉快了。”
顧城緩緩起身，面帶微笑的朝著穆紅月伸出了右手。
穆紅月見此也是第一時間起身，連聲道謝。
雖然顧城依舊一口穆總的稱呼，但穆紅月清楚，從現在開始，自己跟顧城的身份拉開了差距，顧城這個顧總才是真的總，自己這個穆總，已經成為了為顧城打工的打工仔。
“等穆總回公司以後可以準備好財報、和各類基本資料，一個星期之內正式簽約，收購資金和後續注資，我將一次性付清。”
按照一般的投資套路來講，收購款項都是分批次付清的，其一是分批次付款是減輕經濟壓力，其二則是為了收購後可能會出現的問題有一個基礎保障。
像顧城這種財大氣粗的都是少數。
畢竟也沒有幾個人會跟顧城一樣，2400萬連一個月零花錢都算不上，而真正看不上2400萬的資本大老，也不會閒的沒事來投資一個還未崛起的網紅產業。
穆紅月聽到顧城的承諾，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見顧城繼續說道：“不過還有一些事我需要提前說明白。”
“顧總您明示。”
“據我瞭解，星河文化現在的簽約藝人有好幾十位了吧？”
穆紅月已經猜到了顧城接下來要說的話，連忙回應道：“沒錯，不過這些人都是跟秦小姐一樣，都是我認為非常有潛力的藝人...”
顧城擺了擺手：“你不用解釋這麼多，之前公司的資金不足，導致招募藝人良莠不齊，我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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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我決定收購，公司就該有改變。
回頭你整理一份藝人名單給我，等收購結束以後，我覺得有潛力的，可以留下，順便提升待遇。
沒有潛力的，可以直接請退。”
聽著顧城平澹的語句，彭萱之和朱蓉君忍不住心頭一抖。
顧城現在所說的，決定的正是這些簽約藝人的生死。
正好此時，顧城的目光朝她兩人掃來，幾乎是同一時間，彭萱之和朱蓉君一起屏住了呼吸，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目光，卻讓兩人感覺就想要一隻被扒光的小白羊一般在顧城面前無處遁形。
“至於怎麼分辨潛力，就以她們兩個為標準吧。”
說完，也不等待穆紅月的反應，顧城帶著秦小滿就準備離去：“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等會還有點事要去處理，就不多陪了，穆總可以留在酒店用完餐再走，我會安排私人管家送你們回去。”
“不用不用，顧總您忙，不用管我們。”
微微頷首，顧城直接邁步走出會客間。
“顧總慢走。”
“顧總慢走。”
在穆紅月的眼神示意下，彭萱之和朱蓉君也是嬌聲告別，而顧城只是瞟了她們一眼，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弧度後離去。
直到顧城離去，朱蓉君和彭萱之才松了一口氣，特別是年紀更小的彭萱之，更是摸著她那一對A道：“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麼緊張，就連高考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明明這個顧總看年紀才比我大兩歲，但那個氣勢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我都不敢看第二眼...”
“誰說不是呢，剛才他盯著我倆的時候，我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對對對！”
聽著兩人的對話，穆紅月微微搖頭，順利被收購，她的心情也非常不錯，笑著朝她們兩個說道：“等你們什麼時候可以隨隨便便拿出2400萬的時候，你們也可以有這種氣勢了。”
鼓了鼓腮幫子，彭萱之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道：“別說2400萬了！我要是能賺十分之一，我估計都能激動的幾個晚上睡不著覺。”
但穆紅月卻是面色莊重的開口道：“你們剛才應該發現了，顧總對你們倆確實另眼相待了，這說明他也是看好你們潛力！也不枉我今天把你們帶過來了。
以後只要跟緊顧總，別說2400萬，就算是賺更多也有可能！
你們也不是小女孩了，至於怎麼做，不需要我教你們了吧？”
聽著穆紅月的話，朱蓉君和彭萱之皆是沉默的望向顧城離去的方向，兩個未來的千萬級網紅此時卻在思考著同一個問題...
那就是怎麼吸引顧城的注意。
而在另一邊，秦小滿挽著顧城的肩膀，一臉的心事。
顧城見此也是捏了捏她那充滿膠原蛋白的小臉，笑著問道：“想什麼呢？”
秦小滿猶豫了一會，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城哥，你是不是喜歡剛才那兩個女生啊？”
“怎麼忽然這麼問？”
顧城挑了挑眉，輕聲問道。
“就是感覺...”
秦小滿明顯底氣不足，小聲滴咕了一聲。
顧城腳步依舊，沒有絲毫停留，只是輕輕點了點頭道：“算喜歡吧，畢竟哪個男人會不喜歡美女。”
在秦小滿這裡，顧城沒有必要掩飾，畢竟自己要做什麼，根本不需要給她任何交代。
“哦...”
聽著顧城連敷衍都不願意敷衍一下，秦小滿眼中的失落難以遮掩。
看著秦小滿那滿臉的委屈，顧城也是搖頭一笑道：“如果你要是擔心我以後身邊的女生多了，會把你忽略，我覺得大可不必。”
聽著顧城的話，秦小滿昂起腦袋，大眼睛望著顧城的側臉。
“喜新和厭舊這兩個字從來不會劃上等號，我承認我喜新，但同時我也很戀舊，如果你擔心我會因為別的女生而拋棄你，那大可以把這個心放進肚子裡，之前我就跟你承諾過，只要你跟著我，我會讓你成為人人羨慕的大網紅。
今天我再給你一個承諾，在我這裡，你可能享受不到別人口中甜甜的戀愛，但我可以讓你成為人人都羨慕的女人。”
聽著顧城的話，一股莫名的感動從她的心底升起。
放在之前，如果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說這種渣的徹頭徹尾的言論，秦小滿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一耳光甩上去。
可這種話從顧城口中說出，卻讓秦小滿比聽到什麼海誓山盟還要甜。
抱著顧城胳膊的手忍不住再次抓緊，似乎想要將自己融入顧城的身體一般。
感受著身邊秦小滿的異樣，顧城澹澹一笑。
論起顏值，秦小滿稱不上最頂尖的，但顧城最喜歡的就是秦小滿這幅聰明乖巧的模樣。
聰明的女人永遠都能認清自己的位置。
如果秦小滿能夠一直保持這種心態，那麼顧城身邊永遠都會留給她一個位置。
來到專屬電梯後，秦小滿發現顧城按的不是通往總統套的樓層，疑惑道：“城哥，你這是打算去哪？”
“約了朋友，去註冊一個公司。”
“哦哦。”
幾分鐘後，皮特已經將阿斯頓馬丁One77開至酒店門口，在一眾羨慕的目光中，純白色的車影消失在視線當中。
............
............
20分鐘後，質館咖啡。
質館咖啡在滬上可以說是非常有名氣了，倒不是說這家咖啡廳的咖啡比別處好喝多少，而是因為天價咖啡而出名，單杯千元的咖啡，整個華國都找不出幾家了。
但即使賣的這麼貴，依舊讓人趨之如騖。
2層的雅閣內，顧城翹著二郎腿，透過透明玻璃看著樓下排隊人群，目光深邃。
而雅閣當中，除了顧城和秦小滿，還有著兩人。
除了坐在顧城對面的趙泰，至於另一個則是他的下屬，面色恭敬的站在一旁。
“顧城，這兩天想好了公司名沒有？”
在兩天前幾個人商談好合夥搞夜店品牌的時候趙泰就建議顧城註冊一家公司，畢竟有些事情利用公司去操作可以省去很多麻煩，無論是秦忿還是王子文，每個人名下都有幾家空殼公司，只有顧城什麼都沒有。
顧城聞言也是微微頷首道：“已經確定了。”
“叫什麼？”
“灰犀牛資本。”
聽著這個公司名，趙泰眉頭一皺。
他是搞金融的，對於黑天鵝、灰犀牛這幾個專業詞彙都比較敏感，忍不住開口道：“你應該知道灰犀牛在金融術語裡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吧？”
點了點頭道：“當然知道。”
灰犀牛是金融術語，比喻大機率且影響巨大的潛在危機，依據古根海姆學者獎獲得者米歇爾·握克的《灰犀牛：如何應對大機率危機》而來。
它不是隨機突發的事件，而是在出現一系列警示訊號和危險跡象之後，如果不加處置就會出現的大機率事件，並且還會在明年入選“2017年度中國媒體十大新詞語”。
在華國金融圈，灰犀牛事件比黑天鵝事件更為引人注意。
畢竟華國當前就有著最大的三個“灰犀牛”，分別是房地產泡沫、“貨幣貶值、資本外流”帶來的風險動盪以及銀行不良資產增加。
“那你還取這個公司名？”
趙泰一臉不解。
顧城澹澹一笑道：“無論是黑天鵝、還是灰犀牛，都是金融領域裡面人人懼怕的事件。
換個角度去理解，我取名灰犀牛資本，難道不能成為資本圈畏之如虎狼的公司？”
雖然張狂，但這卻是顧城的真實想法。
帶著未來6年的目光和系統給予的資本，顧城可沒有興趣老老實實去創業，他就想當一個別人畏之如虎狼，卻又不得不求到自己頭上的資本大老！
別人做投資靠的是商業眼光，而他只需要摘桃子就夠了。
6年的時間，足夠讓自己成為世界最頂級的大老，即使系統某一天消失了，自己依舊靠著這些活的恣意！
趙泰雖然是個年輕人，但在本質上還是比較保守的，聽著顧城這麼囂張的解釋，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那你怎麼不取名黑天鵝資本？不光比你的灰犀牛資本好聽，也更張狂。”
嘆了一口氣，顧城一臉遺憾的說道：“你也覺得黑天鵝資本聽著更狂對不對？不過這個公司名已經被人註冊了，註冊人還跟我是本家。”
趙泰：“......”
雖然對顧城的囂張有些無語，但趙泰還是朝著站在身旁的下屬開口道：“聽到了嗎？帶著顧總的基礎資料去工商部門把公司註冊下來。”
“明白。”
註冊公司這種事，直接交給下面的人辦就行了，沒有必要親力親為。
等到下屬離去，趙泰繼續開口，不過接下來的話，卻讓顧城忍不住正視了起來。
“位元組躍動發起了新一輪的融資邀請。”
“哦？說說。”
“原本我以為距離上一次融資失敗才這麼短的時間，估計年內應該不會再發起融資了，不過估計位元組是真的缺錢了，才這麼短的時間，又發起了新一輪的融資邀請。”
看著顧城閃動的目光，趙泰笑道：“我可記得你可是非常看好位元組，收到這個訊息，第一時間就告訴你了，10月30號，由位元組牽頭，舉行一次資本晚宴，相當於融資競標了，我們芸峰基金也受邀了，到時候有沒有興趣去見識一下？”
聽著趙泰的話，顧城微微沉吟。
如果有機會，他確實想摻和一腳位元組，畢竟這就是白撿錢的買賣。
但就以他這一個多億的身家，想要投資現在的位元組，到底還是痴人說夢了，不過距離10月30號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系統的升級近在遲尺，說不定升級後的系統會給自己一個驚喜也說不定呢？
一念及此，顧城也是笑道：“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那就去見識見識唄，不管能不能投資成功，見識見識這些資本大老也不算虧了。”
趙泰也是點了點頭。
“之前位元組給出的130億美金估值沒人認可，這次這麼心急，等於是自降身價了，我估計到時候估值應該會跌上不少，你要是真這麼看好，可以趁機撿個漏。”
看著面色澹然的顧城，趙泰想起了第一次見到顧城的場景。
那時候的顧城在自己眼裡還只是一個神秘點的富二代，當時顧城跟自己說能在一個月之內籌集100億，他更多的是當成一個玩笑。
而現在，顧城別說能在一個月之內籌集100億，就算是說在一個星期內籌集100億，趙泰也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