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舞姬怎麼安置。
萬航的眉頭皺的幾乎能擠出水來。
放外面吧肯定不合適,畢竟是皇帝賞賜的。
萬一有一天皇帝陛下心血來潮問了一句:“渡之啊,朕賞賜你的舞姬你怎麼安置的。”
萬航能怎麼回答?
放外面了?又或者在家裡安置的不太好了?
似乎每一種回答都相當的不好。
皇帝可以找任何理由給自己安上一個藐視皇權的大不敬之罪。
這麼一個看著燙手,又不敢不放在身邊的美麗女人實在讓萬航頭大。
舞姬對於自己被賞賜給下臣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高興的情緒。
甚至在她的俏臉上還露出了春風慢慢的樣子。
對於她來說,如果在皇宮裡繼續帶下去,而沒有被皇帝陛下收入後宮的話。
只怕在過幾年,隨著年齡增長,容顏衰老,只怕是要在這深宮中永無出頭之日了。
皇帝不收,但是賞賜給朝堂的大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雖然最終也做不成妻室,但是能得一個妾室的身份也算是此生有終了。
更何況皇帝把自己賞賜給了一位年輕的大臣,聽聞也是年紀輕輕就生命遠播,並成為皇子的老師。
一旦有一天皇子榮登大寶,那麼眼前的這位年輕人可就是妥妥的帝師。
到時候就連皇帝見了都要尊稱的人,更何況這人生的容貌俊逸,又滿腹經綸。
對此,舞姬心中滿意極了,自然是滿面的春風如意。
“敢問姑娘芳名?”
不知道舞姬在想些什麼的萬航打破兩人之間平靜。
“大人,妾身名為李紅魚。”
武警聽到萬航的問話趕忙回答道。
“嗯,紅魚姑娘。”
萬航隨口說道。
“大人不必如此稱呼妾身……”
李紅魚被萬航如此客氣的態度驚到了。
“那我該怎麼叫你?”
萬航微笑這說。
李紅魚被問愣住了,自從進了宮,除了私底下同位舞姬的小姐妹,很少有人喊過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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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時候,管事的太監和老宮女都會直接大呼小叫的用你來對她指手畫腳。
“就叫你紅魚吧。”
看到遲遲沒有說話的李紅魚,萬航開口了。
“謝過大人。”
習慣了跪拜謝恩的李紅魚條件反射似的給萬航行了一禮。
“好了,以後不要叫我大人,叫我公子即可。”
萬航實在聽不慣有人喊自己大人。
“是,公子!”
李紅魚趕忙說道。
低著她輕車熟路的向著皇宮外走,就在剛要走出宮門的時候,趙伯琮忽然出現在兩人面前。
“先生!”
趙伯琮很是激動,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在皇宮大門口遇見了。
“公子這是要去哪裡呀?”
萬航皺著眉頭問道。
“先生,伯久在宮外設宴,邀我前往敘舊。”
趙伯琮的表情中露出一絲喜悅。
顯然對於這個跟自己競爭皇位的對手,他並沒有絲毫的敵視。
甚至對於這樣的一個競爭對手,他居然表現出一種親情一般的神態。
皇位的鬥爭一樣都是血腥殘酷的,但是在趙伯琮的身上,至少現在萬航並沒有看到這一點。
“不知公子是否能到帶我一同前往,我也想去見見世面。”
萬航想要親自去看一看趙伯久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是否如同後世記載的隻言片語裡形容的是一個好的之徒。
他要親眼看看自己這個學生的未來競爭對手究竟有那些地方的區別。
“這……”趙伯琮為難了一下說道:“應該可以的,再說了,先生之名威震天下,我想大家應該都很想見你。”
趙伯琮說。
“大家?”萬航愣了一下。
“是啊!”趙伯琮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伯久邀請了一些玩伴,都是這皇城中達官貴人家的公子。”
趙伯琮解釋說。
“行吧,我陪公子一起去一趟吧。”
萬航成功的把自己想去強行改成了要陪趙伯琮一起去。
“先生,這個是?”
趙伯琮指了指跟他身邊的李紅魚。
“你父皇賞賜我的。”
萬航簡單明瞭的說明了情況。
瞬間秒懂的趙伯琮笑著點了點頭。
三人出了皇宮,上了一輛馬車向著城南而去。
很快馬車停在了一出深宅大院的外面。
此時大院的外面已經停了好幾輛馬車。
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趕忙走了上來,站在趙伯琮馬車的前面。
趙伯琮似乎對這名管家有些熟識,所以下了車之後就只把讓車伕跟著管家一起找地停車了。
三人慢悠悠穿的穿過大門,走進院中。
裡的老遠就聽到爽朗的笑聲從不遠處傳來。
穿過幾道月亮門,趙伯琮三人來到一出花園。
花園裡的景象讓萬航都為止心情舒暢。
實在是裡面的佈局實在是太完美了。
處處彰顯這主人的財力和雅趣。
“伯琮來了,快到這裡來。”
順著聲音看過去,萬航看到一張剛毅的面帶正氣的臉龐,一股有些不屬於這人年齡的成熟味道,讓萬航不禁瞧了瞧身邊彷佛稚氣未脫的學生。
這就是別人家孩子的即視感嗎?
趙伯久的樣子有些超出萬航的想象,這不是他感覺中的樣子。
在他的心中,趙伯久應該是一副陰沉猥瑣的樣子。
怎麼會是這麼個一臉的溫暖堅強的大哥樣子。
人的認知都是用來顛覆的,對此萬航只能一次作為解釋。
“伯久,好熱鬧啊。”
到底是少年心性,玩心總是很大的。
“等下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對了,這二位是,還有這女子怎麼這麼一身打扮?”
趙伯久看了看跟著趙伯琮一起前來的萬航和李紅魚。
“這位是我的先生萬航萬渡之,這位是……”
趙伯琮介紹了自己先生之後不知道該怎麼介紹李紅魚了,他也不知道啊。
“原來你就伯琮的老師啊,早就想見見了,一直沒有機會,今日可以定要想你好好請教。”
趙伯久熱情的走到萬航的面前給他行了一個學生禮。
“殿下這可使不得!”
萬航見此心道不好。
如若趙伯久對自己態度輕視尚且為好。
可是偏偏這般客氣,這裡就有問題了。
如果不出意外,只怕全世界都知道未來的皇帝會在兩個人之間產生。
可是趙伯久用這樣的態度對自己,不能說不好,而是太過好了。
只是這麼樣一個動作,萬航幾乎已經可以斷定,論城府,自己的這個傻學生實在是比人家差太遠了。
“使得,使得,伯琮的先生,自然也是我的先生,只怪父皇未能讓先生也收下我這個學生,實在是遺憾的很。”
趙伯久謙卑地說。
可是他越是這個態度,萬航就越是新生警惕。
他仔細的觀察這趙伯久的舉動,還有他的神態小動作。
卻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妥之處以及一些破綻。
心中出了感慨之外也在想著另一件事。
那就是前天晚上的刺殺,後來來救援自己的人是不是趙伯久派來的。
此刻趙伯久的表現似乎之前並不認識自己,這僅僅是兩人第一次見面。
萬航也拿不準趙伯久是不是那個救下自己幕後之人。
畢竟在當時,卻是也只有趙伯久有理由救下自己。
工部火器爆炸的桉子現在是自己在查,而火器的生產背後支援的人應該就是趙伯久。
想讓自己查下去,查個水落石出的人也是趙伯久。
可是他卻偏偏衣服跟自己毫不相識的樣子。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實在找不出有什麼的破綻的萬航支能暫時作罷。
只待慢慢的來解開謎團。
隨著進入花園裡的人越來越多。
這一場由趙伯久舉行的宴會也慢慢的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