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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海王翻車現場

自古道: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秀才,你這般才學,如何不去做官?

此句出自元代高明創作的南戲《琵琶記》第四出,雖是戲曲,但也是許多讀書人的真實寫照。

寒窗苦讀數十年為那般?

無非功名利祿罷了!

好不容易寒窗苦讀數十年才獲得改變人生,光耀門楣的機會,卻因為無背景無靠山而坐冷板凳到死,恐怕是個人都不會甘心。

如今天下承平,讀書人想要施展抱負只有科舉一條路可走,李正陽也只是一個縮影罷了,事實上與他一樣的讀書人不在少數。

總以為十年寒窗考中了進士總算可以熬到頭了,殊不知又進入了到了另一個賽場,這個賽場不看才學,不看文采,看的是家世背景,看的是人情世故。

歷史上不知多少風流人物因為無背景,無靠山,不懂官場人情世故而鬱鬱而終,諸如于謙,海瑞等千古名臣還不是不得善終,時代如此,風氣如此,圖之奈何?

官場就是一個名利場,一個大染缸,又有多少人進入了這個大染缸後能保持初心呢,能做到的皆是非常人也。

李正陽此人說起來也可悲可嘆,他就如另一個蘇澤一般,得罪了權勢之後,便遭受到了排擠,貶謫到了窮鄉僻壤之地,一輩子毫無希望在山溝溝裡鬱鬱而終。

為何我們常說封建制度落後,其中一個原因便在於階級固化了,底層的人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只能逐漸淪落為封建統治者們手裡的工具,財富和知識永遠掌握在那麼一小撮人的手裡。

整個國家從上到下沒有創新,沒有進取之心,讀書人一心憑藉著聖賢學問科舉當官,成為人上人,帝王一心只想著王朝萬世不朽,絲毫不管底層百姓的死活。

而底層百姓呢,沒有知識,沒有財富,一年到頭忙忙碌碌只是為了碎銀幾兩養家湖口,明明他們是種地的,卻還要和士紳們借糧才能維持生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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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災荒時節,還需要將地抵押出去才能從士紳們的手裡借來點糧食,利息高的不得了,可他們沒辦法啊,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

種地的沒有糧食吃,那些士紳們卻能在災荒時節也能大魚大肉,何其可笑!

這也是盛世?

這就是蘇澤睜開眼第一時間的想法,他看著眼前那些面黃肌瘦,雙目無神的清風縣百姓,忍不住這樣問自己。

這就是史書上說的永樂盛世嗎?

是啊,這是盛世,七徵漠北,六下西洋,修永樂大典,遷都北平,修紫禁城,大明國力強盛,周邊各國紛紛俯首稱臣,這可不就盛世嗎?

可蘇澤有些疑惑,作為穿越者的他不明白,為何朝廷有銀子做那麼多事情,底層的百姓為何連飯都吃不飽呢?

為什麼能打仗,能下西洋,能修永樂大典,那為何不拿出些銀子去發展農業,發展工商業,讓大明的百姓們生活的更好些呢。

當他到了京城之後似乎找到了答桉,因為大明從皇帝到士大夫們根本不在乎底下百姓如何啊,只要大明越來越強盛不就好了嗎,百姓死活有那麼重要嗎,朝廷也在管啊,又不是沒管。

朝廷雖然也在管,可卻是治標不治本。

這種強盛是虛假的,是不長久的,怪不得大明要亡,就算沒有外界因素,大明也吃棗藥丸。

蘇澤對朱棣其實是有些怨氣的,他想把朱棣拎起來打一頓,讓他睜眼看看,這就是他締造的永樂盛世。

好一個永樂盛世,底下百姓都吃不飽飯了,這也能叫盛世?

你既然都七徵漠北,封狼居胥了,那你特麼倒是把禍患處理乾淨啊,別留給後人啊,那些草原遊牧民族要不歸化,要不趕盡殺絕,也就沒有了後來的清軍入關了。

你都派人六下西洋了,那你倒是把土地和財富都搶過來啊,非得當了那啥還立那啥,標榜自己是天朝上國,不做強盜行徑。

那些侵略者可不和你講什麼仁義道德,他們來到這片土地上燒殺劫掠,無惡不作,將神州大地禍禍的遍地狼煙,民不聊生。

蘇澤心中有怨氣的,但他也知道這怪不得朱棣,朱棣又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從朱棣的角度來看,他是成功的,他的功績是抹不去的。

有些事,朱棣不做,那就讓他蘇澤來做,征伐漠北,他要一勞永逸,下西洋,他要開疆拓土,為子孫後代把土地打下來,大明未來不知道如何走,那他就帶頭走出一條路來。

雖然他現在做不到改變整個大明,可他能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改變大明一部分地方,如西山,如清風縣。

西山這裡今日也很熱鬧,西山這邊由於那些京城周邊百姓的投奔,原本沒什麼人氣的地方也逐漸熱鬧了起來。

王四七,今年三十多歲了,家裡除了一個老母親,還有一個妻子和一雙兒女,他原本是北通州的一戶農戶,是年前那批因為大雪導致無家可歸來京城的流民之一,如今是希望煤業公司的一名礦工。

礦上原本過年前就停工了,可是由於礦上給出了雙倍工錢,很多礦工都沒有停工,而是繼續工作,直到今天大年三十,礦上停工了,這些礦工才不情不願的停工了。

對於這些希望煤業公司的礦工們來說,多幹一天就能多賺點錢,能讓一家老小生活的更好,休息是不可能休息的,誰會和錢過不去?

大年三十這一天,王四七早上起床之後便帶著一家老小去西山的商業區趕集去了,對於他來說,這個年關不算難過。

在西山安定下來之前,他沒有想到會是今日這番場景,原以為一家老小要跟著他流離失所,風餐露宿了,沒成想遇到了蘇澤和太孫在西山安頓流民,他的人生際遇就此發生改變。

他家住在北通州,位於北京東南,勉勉強強也算是天子腳下,可他們家的情況並不是很好,和許多底層的農戶一樣,他家原本分的地早就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鄉里的舉人老爺坑了去,如今他們村幾乎所有的農田都是那個舉人老爺的地了,而他們這些農戶則是舉人老爺家的佃農。

今年冬天,因為一場大雪,他家的房子塌了一角,房子塌了沒什麼,關鍵是家裡沒有餘糧了,為了不讓家裡人餓肚子,王四七只能壯著膽子去村裡舉人老爺家借糧。

說起來他們村子裡的那個舉人老爺還是他本家,只是早就出了五服了,他去借糧,結果他那本家的舉人老爺說他家沒東西抵押,不借給他了,任憑他如何跪地磕頭都借不來一點糧食。

也是從舉人老爺家出來之後,沒讀過什麼書的王四七才明白了點什麼,原來以前舉人老爺借給他家糧不是因為舉人老爺心善,而是因為貪圖他家的幾畝地,如今沒地了,糧食也就不借給他了。

老實巴交的王四七雖然明白了,可他也沒膽子說什麼,只能灰頭土臉的回了家,等回家看到一家老小殷切的眼神,王四七不敢抬頭看他們,家人眼中的光也在看到王四七空蕩蕩的雙手那一刻消失了。

沒借來糧食這個冬天就難熬了,王四七沒辦法之下只能收拾收拾帶著一家老小跟著村裡的其他人一起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

聽村裡的同鄉說,去了京城朝廷會管他們的,就算朝廷不管,京城裡的有錢人多,隨便施捨點就夠他們吃飽了。

王四七雖然捨不得背井離鄉,可沒奈何他還要養活一家人,於是只能帶著一大家子踏上前往京城的路。

此時大明的朝廷還沒爛透,王四七一家人來到京城之後立馬有了口吃的,雖然那粥很稀薄,但好歹餓不死,王四七那張木訥的臉上總算有了點笑容。

可總喝粥也不是一回事,雖然能活下去,可娃娃們身上那單薄的衣裳擋不住寒風,於是一家之主王四七又跟著幾個同鄉進城去找工作。

由於是鄉下人,王四七一行人並沒能在京城找到什麼活計,那些日子對於王四七來說難熬的很,屋漏偏逢連夜雨,他那七歲的兒子又生病了,王四七急得不行,可又沒有錢糧抓藥,一輩子老實巴交,沒偷沒搶,老老實實種地養活一家人的王四七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如此沒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家人捱餓生病卻無能為力,第一次王四七有些怨恨這狗日的世道。

就在他走投無路想要鋌而走險去偷點東西換錢給兒子抓藥的時候,朝廷貼出了一份告示,說是太孫憐憫百姓,特意在西山給無家可歸的流民們安置住所,讓流民儘快跟著衙門的人前往西山。

王四七聽著那些京城百姓的議論,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跟在那些衙門的人來到西山,剛一來到西山,有人見他手裡抱著一個娃娃,瞧著好像生病了,立刻上報了上去,不多一會兒就有大夫來給他兒子看病了。

王四七當時激動的手腳都無處安放了,一個勁的對著好心人和大夫道謝。

那大夫是清風縣的人,算是蘇澤的保健醫生,聽到王四七道謝,一邊抓藥一邊說道:“你別謝我,要謝就謝我家少爺和太孫。”

等抓好了藥,那大夫就揹著藥箱走了,也沒說收銀子,王四七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他四處打聽之下,才知道那個大夫口中的少爺是誰。

後來,希望煤業公司招礦工,王四七是第一批報名的人,他不是為了什麼工錢去的,只是聽說了是蘇澤在招礦工,於是王四七想著報答蘇澤救了他兒子就去報名了。

當第一個月的工錢下來的時候,王四七整個人都愣住了,足足一千五百文錢,要知道他們一家老小在家裡,一年到頭的花費也就一千多文錢,他這一個月就賺了這麼多,讓他覺得有些不真實!

他們在礦上是包吃的,每日還有葷腥,饅頭更是管夠,就這不少工人都覺得東家仁慈了,結果還得了不菲的工錢,於是乎那些窮苦人家出身的工人更加對蘇澤感恩戴德了,王四七更是牢牢記住了蘇澤的名字。

有了工錢,這日子也就好了起來,大年三十一大早,王四七就帶著家人去趕集採買了,他兩個月工錢加上年底的雙倍工資和獎金,居然賺了四兩多銀子,能買不少東西了。

來到了集市,這裡早就熱鬧非凡了,除了商販之外,還有鎮國衛的軍士,還有一些後面來的百姓,都在這裡採買,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王四七一家人除了買了年貨,還扯了幾匹布,準備給孩子和老孃做幾件新衣服,至於他自己倒是不用做了,礦上除了發衣服還會發頭盔口罩,準備很充足,倒是還能剩下一筆錢,雖然手裡有錢了,老實巴交的王四七還是想著能省就省。

這次採買直到中午才採買完,他和他媳婦兩個人大包小包拎著東西回到了西山這邊分給他們的房子。

將東西放下之後,兩個孩子一窩蜂的上來翻東西,想找點吃的,看到這副場景王四七憨厚的臉上露出笑容。

到了晚上吃年夜飯的時候,他家簡陋的桌子上擺放了好幾個盤子,有魚有肉,葷素都有,竟還算豐盛。

這是因為蘇澤想著工人們平日裡勞作辛苦了,於是在年關這幾天停止供應京城的大棚蔬菜,轉而廉價賣給西山的百姓,那肉也是從清風縣運來的,除了牛肉蘇澤不敢賣,清風縣是不缺肉食的。

蘇澤在清風縣除了養了幾千頭牛還養了不少閹了豬,為了避諱叫的豚,也運來了一些豬肉低價賣給了西山這裡的百姓,蘇澤也沒指望賣給這些人能賺多少銀子,就是想著改善一下工人的伙食罷了,算是過年福利了。

王四七用快子指著桌子上一盤肉有些炫耀的說道:“你們不知道這是什麼肉吧,這是豚肉,我在礦上的食堂吃過的,和別的地方的豚肉不一樣!”

“爹,有什麼不一樣啊?”王四七的兒子夾了一快子肉吃到嘴裡,眼巴巴的望著王四七。

王四七撓了撓頭有些尷尬,豚肉是豬肉他是知道的,可這豬肉和他以前吃過的不太一樣,他只知道不一樣,倒是不知道哪裡不一樣,形容不出來。

憋了半響王四七才說道:“不知道,反正是清風縣運來的肉,就是和別的地方的人不一樣嘛。”

王四七的媳婦見王四七答不上來,夾起一快子肉塞到兒子的碗裡,沒好氣的說道:“你一個娃娃管那麼多做什麼,有的吃還堵不住你的嘴!”

王四七的兒子夾著肉往嘴裡塞,也不再多問了,王四七臉上重新露出笑容,樂呵呵的看著一家人吃飯。

飯桌上,王四七看著自己媳婦說道:“孩子他娘,我想了想,我在這礦上上工,你在家裡閒著沒事做,不如咱們也去買兩隻小豚崽養著,過年的時候也不用去買肉了,你看怎麼樣?”

王氏放下快子,神色先是一喜,隨即想到了什麼有些遲疑的說道:“這.......人家清風縣的人會賣給咱們?”

王四七笑道:“會賣的,我找我們工頭問過了,他們清風縣如今每家每戶都養了豚,若是我家想養,到時候可以從我們工頭那裡買幾隻!”

王氏徹底放心了,神色欣喜的說道:“那感情好,他們願意賣給咱們就好,畢竟咱們不是清風縣的人,我還怕他們不賣給咱們呢。”

說完,王氏又問道:“當家的,他們清風縣的人不是過的挺好的嗎,為什麼你們工頭要來西山挖礦啊?”

王四七擦了擦嘴回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咱們東家是他們少爺,東家喊他們來西山,他們敢不來嗎?”

王四七的老孃此時插話道:“娃啊,你可得對你們東家忠心,要不是你們東家,咱們一家人今年年關都過不去!”

“誒,知道了娘,我在礦上那是出了名的捨得出力,還拿了獎金呢!”王四七連忙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咱們家雖然沒人讀過書,可還要懂得知恩圖報的,忘恩負義是會羞先人的!”王四七的老孃訓戒道。

王四七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心裡有數,不會做出羞先人的事情的,說到讀書,王四七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腿說道:“對了娘,咱家娃也能讀書了,聽說年後咱們西山這裡要修學校了!”

王四七的老孃先是愣了愣隨即有些遲疑說道:“讀書好,讀書好,要花多少銀子啊?”

王四七哈哈大笑的說道:“娘,咱家娃讀書不花銀子,咱們礦上工人的娃娃去學校讀書都不用花銀子!”

王四七的老孃口中喃喃道:“還有這好事?”

王四七有些驕傲的說道:“別的地方沒有,西山這裡是有的,誰讓咱們東家是大善人呢!”

此時,王四七的兒子又嚷嚷道:“爹,讀書做啥的,有啥用啊,好玩嗎?”

王四七沒好氣的說道:“讀書可不是去玩的,讀書是為了讓你學東西的,日後能成材!”

“不好玩那我不去了!”

王四七這次沒慣著兒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斥道:“不行,你必須去讀書,讀書才能有出息,不然只能跟你爹一樣,在礦上下力氣!”

“讀書就不一樣了,就說咱們礦上的李會計,那就是在清風縣的學校裡讀過書的,如今就是坐著算算帳,一個月有五兩工錢,你爹得在礦上辛辛苦苦挖三個月煤才有那麼多!”

王四七的兒子被嚇到了娃娃大哭了起來,王四七的老孃和媳婦一邊在安撫孩子,一邊說道:“要讀書,不讀書怎麼行!”

他們雖然不懂讀書有什麼用,可讀書總歸是有好處的,不說當官,就說西山這邊,能識字的人工錢都要比其他人多上不少,那些清風縣人更是人人都讀過書的,還會識字!

王四七又說道:“不止你要讀書,你爹我過年了都得去上那什麼夜校,聽我們工頭說,日後要晉升工頭還要讀書識字才行,當了工頭一個月月錢就有三兩銀子,還能管十幾號人,你說要不要讀書!”

也不知道是王四七的話起到了作用還是兩個女人的安撫起了作用,王四七的兒子止住了哭聲,哭哭啼啼的說道:“好,我去讀書,等長大了也當會計,一個月賺五兩銀子!”

王四七哈哈大笑,親暱的揉著兒子頭說道:“好兒子,有志向,聽我們工頭說啊,你要是有本事,日後還能進那什麼大學裡,成為我們東家和太孫的學生,日後是要當官的!”

一家人在歡聲笑語中吃過了年夜飯,此時屋外已經有人在燃放煙花爆竹了,西山清風縣的人也不少,他們也有錢,自然是買得起煙花爆竹,吃過年夜飯便帶著孩子出來放煙花了。

王四七也抱著孩子出去看煙花了,煙花飛向天空,砰的一下炸開,照亮了王四七那張憨厚老實的笑臉。

從西山這裡看過去,遙遙地似乎能看到京城也在燃放煙花,最大的一朵煙花似乎是皇宮那邊的。

皇宮裡皇家家宴也結束了,蘇澤帶著朱瞻基興沖沖的跑出去就在皇宮中點燃煙花,朱棣,太子,漢王,趙王帶著家人在遠處的臺階上笑吟吟地看著。

那些宮女太監也站在宮殿附近看著那與眾不同煙花在皇宮上面綻放,光彩奪目,每個人都洋溢著笑臉。

蘇澤點燃了兩桶煙花之後就悄無聲息地熘走了,只剩下朱瞻基還在興高采烈地點煙花,蘇澤悄悄地熘到了朱瑞澄的身邊。

“殿下,煙花好看嗎?”蘇澤做賊一樣的四處瞧了瞧,見沒人注意輕聲在朱瑞澄耳邊說道。

朱瑞澄先是被嚇了一大跳,等看清是蘇澤之後才松了口氣,抿了抿嘴,目光躲閃不去看蘇澤,輕聲道:“好看!”

蘇澤也是膽子大,見沒人注意到這邊情形,一把抓著朱瑞澄的芊芊玉手,羊裝沒事人一樣挺直腰桿,情真意切的說道:“既然殿下覺得好看,明年我再給你放個更大的煙花!”

朱瑞澄俏臉緋紅,想要抽出被蘇澤攥著的手,可感受到手心的溫暖又有些捨不得,有些扭捏道:“這句話你對么么也說過!”

蘇澤聽聞此言一下子就懵了,臥槽,蘇么么那個死丫頭還真是什麼都和朱瑞澄說啊,特麼老子第一次撩妹就翻車了?

朱瑞澄看到蘇澤如此窘迫,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有些俏皮的在蘇澤耳邊輕聲說道:“無妨,雖然你和別的女子也說過,但我還是很歡喜。”

朱瑞澄好像真的沒當回事,仰著小腦袋看著天空中燃放的煙花,眉眼彎彎,神色溫柔。

蘇澤嘴角抽搐,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腳趾頭都快摳出四室一廳了,這特麼不就是海王翻車現場?

熊孩子朱瞻墉不識趣的湊了過來,小聲說道:“大姐,姐夫,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帶我一個唄!”

蘇澤沒好氣的一推朱瞻墉的腦袋,有些鬱悶的說道:“熊孩子一邊玩去!”

在漫天煙花璀璨中,在歡聲笑語中,永樂十六年就這麼悄無聲息的過去了,新的一年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