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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一隻手能打五個朱瞻基

“殿下,指揮使!”

偌大的西山還是有人認出來朱瞻基的,高武在回軍營的路上遠遠的就看到了蘇澤,等看清了蘇澤身旁那個是皇太孫的時候,高武連忙帶著人上前見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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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許不認識朱瞻基,可高武本就是東宮出來的,自然是能認出來的。

蘇澤點了點頭沒說話,朱瞻基看著眼前的高武好半天才認出來是誰,不過他的臉上並沒有喜色,反而皺眉訓斥道:“你怎麼回事,別人都在訓練,你為何在外,讓你來鎮國衛是為了讓你幫襯著蘇指揮使的,不是讓你來擺架子的。”

“別以為是東宮出來的人就能如何,這裡是軍營,不是你擺架子的地方!”

朱瞻基還真差點忘了他還派了人來鎮國衛呢,高武以前就是他的親衛,自從鎮國衛建立之後,他擔心蘇澤沒有人手用,於是打發了高武來鎮國衛。

這下倒好,別人都在軍營裡好好操練,唯獨他派來的人不操練,在外面瞎轉悠,這讓他覺得有些沒面子。

高武也不為自己辯解,連忙單膝下跪,低頭不語,作為東宮出來的老人,對於他來說,朱瞻基的話就是聖旨,身後的其他人也紛紛單膝下跪。

蘇澤此時插話道:“別誤會,他們是得了我的吩咐,白天去學校教孩子去了。”

朱瞻基不解的望向蘇澤,蘇澤擺了擺手讓高武等人先回軍營,不過沒人動彈,直到朱瞻基發話了,高武等人才起身,等到蘇澤和朱瞻基走遠後,才繼續下山返回軍營中。

蘇澤微微撇了撇嘴也沒在意,而是解釋起了為何要讓高武等人放下操練去學校教孩子。

“你也知道,我不是在西山這裡也開了一所學校嗎,主要是方便那些工人和農戶的孩子讀書。”

“可光會讀書寫字身體素質也要跟上,我大明的讀書人不但要文能安邦,還得要武能定國才行,這才是真正的讀書人。”

“清風縣那邊以前都是我的那些家丁負責的,西山這裡既然有鎮國衛在,索性就讓鎮國衛抽時間幫忙了。”

其實說白了,就是軍訓,和後世一樣,在開學的時候進行為期一週至一月的軍訓,清風縣早就開始施行這種教育方式了。

軍訓的好處自然不用多說,軍訓能使得學生的政治素質得到提高,使學生心裡素質和意志品質得到了磨礪。

還能使學生身體素質得到了增強,使學生的集體主義精神得到弘揚,培養學生組織紀律觀吃苦耐勞的品質。

總的來說就是能能夠鍛鍊身體,磨練意志,培養學生德智體全面發展。

不過和朱瞻基解釋倒是要換一種說辭,蘇澤措辭一番接著說道:“教育要從孩子抓起,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強則國強,少年富則國富。”

“人都有生老病死,誰也不例外,任你是王侯將相還是販夫走卒,終究都會老,都會死,那麼下一代的教育就尤為重要了,那些孩童才是我大明未來的希望所在。”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當國家危難之際,需要有人能站出來,你大可以試想一下,當我大明所有的讀書人拿起書筆能治國,放下書筆可以提刀上馬,我大明會瞬間多出一批可用之人,一萬人的軍隊不足以為懼,那麼百萬,千萬呢。”

“瓦剌人就是如此,瓦剌人在年少時就已經能提刀上馬了,成年的就可以進入軍隊中,我大明也需要如此,和平時強身健體,戰亂時提刀上馬保家衛國。”

“甚至日後大明所有的私塾也好,學校也好,都應該施行這樣的教育方式,不求讓他們能提刀上馬,只求強身健體便足夠了。”

“如今大明的讀書人,不說全部,起碼九成九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別說讓他們提刀上馬了,估計跑兩步就氣喘吁吁了。”

“若是有朝一日,我大明被外敵入侵,這些讀書人能幹嘛,比誰跑的快嗎?”

蘇澤搖頭嘆息,對大明的教育十分的嫌棄,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個個只知道紙上談兵,別說讓他們提刀禦敵了,跑兩步都累的夠嗆。

大明需要的是於謙,王守仁這樣文能安邦,武能定國的讀書人,而不是那些一個個只想著升官發財娶老婆的讀書人。

若是大明多幾個如於謙,王守仁這樣的讀書人,大明也不會二百七十六年而亡了,不說多了,至少能延命百年不過分吧?

於謙和王守仁都是狠人,大明朝蘇澤佩服的讀書人沒幾個,其中於謙是他的偶像,北京保衛戰於謙於少保是立了大功的,可不是什麼孫氏的功勞。

王守仁也是個狠角色,寧王叛亂,皇宮裡的朱厚照都還沒反應過來,他三下五除二就給擺平了,牛的不行。

蘇澤也不指望大明的讀書人都和於謙王守仁一樣,畢竟編數歷史上,於謙和王守仁這樣的也沒幾個,可好歹得把身體素質給提上去吧。

不是蘇澤吹牛,他一隻手能打十個翰林,就是如此自信,自信男人最有魅力了!

蘇澤盲目自信,朱瞻基則是狐疑的看了蘇澤一眼,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吐槽道:“蘇兄,你一個整天睡覺睡到日上三竿的人,怎麼好意思嫌棄別人的。”

朱瞻基很鄙夷,蘇澤說的好像他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一樣,他又不是不瞭解蘇澤,蘇澤還不是一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穿個衣服都要蘇么么伺候的人,怎麼有臉說別的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的!

蘇澤被拆穿了,老臉頓時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道:“你懂個屁,識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最近可沒有睡到日上三竿,每日早起和鎮國衛一起操練的好吧,你這是汙衊我,侮辱我的人格!”

蘇澤覺得朱瞻基這話很沒道理啊,以前在清風縣那是在混吃等死,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勾欄聽曲,誰特麼吃飽了撐的天天早起操練的,那不是純純二比嗎!

可自從到了京城之後,他可是每日都早起跟著丁航和鎮國衛一起操練的,風雨無阻。

再說了,朱瞻基哪裡來的臉嫌棄他的,朱瞻基比他好到哪裡去不成?

眼見朱瞻基質疑他的話,蘇澤惱羞成怒,捏著拳頭道:“不信你試試,真不是我吹牛,我現在一隻手能打五個你,就算是漢王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怕他,看見了嗎,沙包一樣的拳頭,就問你怕不怕。”

朱瞻基微微撇嘴,他還真不信蘇澤能一隻手能打五個他,他好歹也是從小就跟著朱棣習武的,蘇澤這小身板真不夠他打的。

不過見蘇澤有些急眼了,他敷衍的點了點頭,“嗯嗯,信了信了,一隻手能打五個我!”

蘇澤無語了,朱瞻基這孫子明顯是在敷衍他,可蘇澤也識趣,佔到了便宜見好就收,不信就不信吧,還能真和朱瞻基打一架不成。

至於不怕漢王那更是說說而已的了,漢王雖然腦子不太好,可拳頭還是很硬的,他現在想起之前和漢王那次互毆都還覺得腮幫子隱隱作痛。

當然,互毆只是蘇澤以為的罷了,就和他認為的漢王是個垃圾,三拳沒能打死他一樣,都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實際上在漢王看來,估計那就是單方面的痛打!

其實蘇澤有時候也在想,每天起那麼早操練跑步到底有沒有必要,功夫再高還不是三槍撂倒,拳頭硬有個屁用,還不是怕菜刀。

與其每日早起習武操練,還不如身上帶兩把手銃,他不會承認是自己懶的,只是單純的覺得習武操練沒必要。

單純的跑步和操練也就罷了,反正蘇澤是不想習武的了,以前他以為習武就是單純的玩玩刀劍,耍耍把式還挺好玩的,可真當他接觸了到了習武的時候,腦海中就一個念頭,習武真不是一般人就能學的。

他習武式跟著丁航學的,而丁航學的又是祖傳的八段錦,別看丁航在沒遇到蘇澤之前是個飯都吃不飽的泥腿子,丁航祖上還真闊過。

丁航祖上那是正兒八經的武學世家,民間各種武藝都會兩招,其中八段錦更是看家本領。

八段錦是一種氣功功法,形成於宋代,最早出現在南宋洪邁的《夷堅乙志》中,由八種肢體動作組成,內容包括肢體運動和氣息調理。

八段錦有兩層含義,一是表示這是一種集錦多種練習方法的功法;二是源自一種名為“八段錦”的織錦,表示練習時動作連綿。

八段錦是在我國古老的導引術中流傳最廣,對導引術發展影響最大的一種,有坐八段錦、立八段錦之分,北八段錦與南八段錦,文八段錦與武八段錦,少林八段錦與太極八段錦之別。

蘇澤當時知道丁航會八段錦的時候還覺得稀奇,他以前也曾接觸過八段錦,錯以為丁航練的和他接觸到的一樣,可他接觸到的其實只是皮毛,真正的八段錦遠比他看到的厲害不少。

結果嘛自然就不用多說了,光是入門的那一關就讓他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自那之後,蘇澤就決口不提和丁航學八段錦的事情了,到了京城之後,被漢王揍了一頓,蘇澤痛定思痛,決心重新拾起來這門武藝,想著有朝一日報復回去,他蘇澤就不是那種只知道捱打不還手的人!

結果就是蘇澤一輩子都不想練武了,撐死了跟著鎮國衛軍士操練,他寧願站軍姿都不想再學武了。

經歷一個小插曲,蘇澤和朱瞻基才磨磨蹭蹭的到了礦上,此時礦上已經下工了,到了礦上已經沒什麼工人在了,蘇澤打聽了一下一拍腦袋將朱瞻基領到了一個廣場上。

今天正好是希望煤業公司的表彰大會,下了工之後工人們就全都搬著小板凳到了廣場上開會了。

張胖子和幾個礦上的管理層坐在廣場正前方,下面是黑壓壓的五千多個工人,張胖子前面還擺了個銅皮做成的大喇叭。

蘇澤和朱瞻基到的時候,大會還沒開始,蘇澤也沒通知任何人,領著朱瞻基找了角落待著。

過了一會兒,張胖子見人差不多齊了才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拿著大喇叭說道:“咳咳,應該都到齊了,沒來的組長把名字記下來,扣一天的工錢,這種無組織無紀律的害群之馬就應該踢出去!”

下面頓時鬨鬧一片,不少工人都在起鬨,這樣的大會不是第一次開了,他們也習慣了,張胖子他們也認識了,算是如今礦上的礦長。

張胖子有些頭疼的拍了拍桌子呵斥道:“安靜,安靜,開會呢,又不是買菜,喊那麼大聲做什麼!”

比起來給這些工人開會,張胖子更喜歡和京城裡交易中心那些非富即貴的人打交道,倒不是瞧不起工人們,而是這些工人不好管理,讓他有些苦惱。

關鍵是這些工人不是他張胖子的奴隸,不能打罵苛責,工人們尊敬的是蘇澤,沒人拿他當回事,他這個礦長其實當的挺沒滋味的,了不起罰那些不聽話的工人一天工錢。

交易中心那裡的人可不一樣,一個個的非富即貴,講話又好聽,他超喜歡那裡的!

可沒辦法,這是蘇澤的吩咐,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蘇澤的話對他來說比聖旨都靈。

其實張胖子一開始來京城接手的就是無煙煤的事情,倒也熟門熟路,後來蘇澤又把交易中心的事情交給了他來辦,他就把重心放在交易中心那裡了。

年後蘇澤也給他們這些管理層開了一個會,在會上蘇澤點名批評他,讓他沒事別天天和京城裡那些狗東西混在一起,多來礦上看看,所以才有了今天這麼一個表彰大會。

至於蘇澤口中的狗東西自然就是京城裡的那些達官顯貴了,誰讓那些人沒事就喜歡在背後罵蘇澤來著。

眼見下面還吵的厲害,張胖子無奈的將目光投向一旁的一個年輕人,年輕人咳嗽了兩聲之後,下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張胖子身邊的年輕人名叫蘇二,聽名字就知道是蘇澤的家丁了,目前暫時替蘇澤看著煤礦上面的事情,算是蘇澤的代言人。

張胖子心中微微有些發酸,明明他才是礦長,可說話還沒有一個副礦長管用,沒辦法,誰讓這位是蘇澤的代言人呢。

對於礦上的工人來說,他們有今天的生活全是是蘇澤給的,至於張胖子誰啊,真不熟!

蘇二察覺到了張胖子的目光,他微微撇了撇嘴,有些嫌棄,這胖子不是什麼好人,十足的奸商,在清風縣經營酒樓的時候心就黑,到了京城也沒改變什麼。

要不是現在人手不夠,怎麼也輪不到張胖子來當這個礦長,至於他這個副礦長也只是臨時過渡的罷了,主要是因為礦上還有很多清風縣的人,沒有蘇澤的身邊人來還真不一定壓得住那些人。

清風縣“民風淳樸”是蘇澤和朱瞻基都親口承認的,那裡的人除了蘇澤那是連皇帝都不放在眼裡的,蘇澤自己都罵了不少次刁民,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就更別說清風縣那鳥不拉屎的地了。

張胖子也知道清風縣的人都不待見他,沒辦法,他在清風縣開酒樓的那些年是得罪了不少人,可他也覺得很委屈,他只是跟著蘇澤有樣學樣罷了。

雖然他心黑了點,但天香樓的收入也上去了啊,別管他黑不黑心,就問賺沒賺銀子吧!

再說了,他也只宰有錢人,一盤青菜賣三兩銀子咋了,這價錢是蘇澤定的,吃不起可以不吃,又沒強買強賣,搞不明白為何清風縣的人都喜歡罵他,反正他覺得自己很委屈。

放下心中的思緒,張胖子等下面安靜了下來之後才想起了正事,連忙看著桌面的紙條舉著大喇叭開始照著紙條上字讀,那模樣像極了蘇澤演講的時候還要看稿子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