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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八章 大結局

在京城,瞧得上楊二娃的人可不少,朝中的官員日日都是瞧著聖上過日子也不為過。

聖上有甚的心思朝中的人都得猜上一猜,明眼人都瞧得出,聖上如今重視武將,那武狀元雖說出身並不好,但身手不錯,更是為人耿直,剛正。

作為君王,想要的便是忠心耿耿,朝中既不缺圓滑的文官,滿腹詩詞的大臣,缺的便是如同樊家這般忠良。

那些大臣們個個都瞧得準,料定日後楊二娃必有前程,不少人動了心思將自家閨女說給楊二娃。

可楊二娃在京城,雙親不在這塊,能說得上話的便是他師傅了,再者,楊二娃又身在軍營,與朝中的文官大臣們接觸甚少。

不少官員去見了楊二娃的師傅,有意說道這事兒,人家卻是一口拒了下來,雖是師傅,但人家雙親都在,只不過不在京城罷了。

因此這事兒也不了了之。

楊二娃成親一事,全憑自家娘做主,說起李嫂的孃家小妹,桂長生也的確是見著過。

李嫂倆口子開了客棧那會,那小姑娘便去過客棧,人是老實本分的,模樣長的清秀乖巧也是懂禮的很。

也難怪墩子娘這般中意那小姑娘了,桂長生的確也是覺著好。

後邊等到楊二娃成親之時,也是格外熱鬧,楊二娃早早的便捎了信兒去京城,在京城那邊除了陳彥與他交好,在軍營裡邊交好了好幾位兄弟,得著信兒,還能不過來呢?

這楊二娃師傅都了信,因著來楊家村路途遙遠了些,雖聽說楊家村那邊的空廊街甚是有名,也是受不住身子骨近日裡有些不妥,只得託了他人送去賀禮。

楊二娃成親一事,陳彥與聖上告假,自是親自去,聖上得知後,特意交代了陳彥將皇家賀禮一併帶去,這足矣證明聖上的重視。

成親這一日,來的人不少,除了熟道的人,以及楊家村與清遠鎮這邊幾個村子打過交道的人紛紛上門送賀禮外,從京城遠道而來的客人也是不小,那陣仗的確是讓人羨慕。

而離得近的林三爺也上了門,不說別的,楊二娃在樊家一事有功,林三爺也得著了信兒,楊二娃本是有官卻是拒了,一心想在軍營裡邊。

即便不是林家本家那邊交代了林三爺,就說墩子娘與林三爺也算是熟道了,雖不上門,至少也會打發人送來厚禮,更別說,墩子娘屋裡還出了個武狀元。

楊二娃的大喜之日,最高興的莫過於墩子娘倆口子,胖嬸也是忙的不亦樂乎,墩子娘不指望桂長生,到底她雖嫁了人懂得的也是少,胖嬸是過來人,懂的又是多著。

自家大山娶了媳婦,燕兒又嫁了人,哪能不知曉呢!

楊二娃今日一身新郎官的大紅衣裳在身,襯得威風凜凜,又是顯出了男子的剛毅。

去迎親時是打早就去了,桂長生倒是不管事,今日她可是客人,光是等著宴席,等著那新娘子進門便是。

這頭熱鬧著,外屋邊,墩子瞧著妮子在一旁,連忙跑了過去,如今都是少年少女了,也是有了避嫌。

妮子模樣也開始逐漸張開,養的好,出落的不錯,人是乖巧的,這便是算了桂長生屋裡的人。

妮子與桂長生也是親厚的很,先前有四妮親厚,卻是沒想著四妮也是養不熟啊,桂長生倒是不缺銀子來養個人,妮子倒是與四妮不同。

妮子雖是年歲小,卻是格外念恩,念著桂長生對她的恩情,她也知曉,若不是當年桂長生幫襯了她,還給她這般好日子過,她也不知曉是賣去了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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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墩子過來,妮子便往後退了小半步,細聲道。“墩子哥哥,可是有事兒?”

墩子也是唸書的人,知曉男女之嫌,道。“你上回不是託了俺寫了書信給五郎,五郎捎來了書信。”說罷,便將信封遞給了妮子。

楊家沒落了後,五郎那回來清遠鎮便去找了墩子,知曉他在私塾,寫了書信給妮子,託了墩子給妮子,後邊還說道是去陳州桂家。

後邊妮子沒見著五郎,心裡也難過,便讓墩子寫了書信給五郎,沒想著這會子倒是回了書信過來。

妮子也識字,不過字跡還沒練得一手好字,覺著寫了不好看,便讓墩子寫,她與五郎來往書信這事兒倒是跟桂長生提過。

桂長生也沒覺著此事不好,楊氏瘋癲了,如今楊家人也不知曉如何,若是往後五郎與妮子長成人了,真要一塊兒過日子,那得瞧瞧日後五郎的為人如何,若不然,她定也不會允了這事兒。

自個當妹兒養活的姑娘,哪能嫁的不好。

而陳州桂家這邊,可謂是一日一日的折騰,楊二妮去了陳州,因著出了張家才去,可去了陳州後不久便得知張家四少爺另娶一事,卻就在成親之事張家便來了大禍。

楊二妮如今經了這一遭,心思也淡了,與自家丫鬟也是得過且過,去了桂家後,寄人籬下的日子也並不好過,能吃飽穿暖已是極好,自也不敢生甚的么蛾子。

卻也是沒想到,自家四妹,竟然與桂家老二成了親,還是平妻,她先前不知曉,去時,桂家人也沒給她好臉色瞧,後邊才知曉是怎的一回事。

到底是四妹自個的心思,她這個做二姐的哪能說道她,如今娘又成了這般模樣,能過得下去便是過著。

可四妮卻是折騰,雖是成親了,桂老二也是正值壯年,那夜夜笙歌是自然,桂家二嫂更是怒不可遏,日日忍不住嘴上來兩句,四妮也不是個善茬,如今成了親更是有底氣了。

倆個婦道人家,將原本安寧的日子擾的雞飛狗跳,桂張氏更是一日比一日的頭疼。

後邊沒了法子,便讓老二家的分了出去,另外住著,這再吵再鬧也是那一家子的事兒。

也正是因著這般,桂家才得這了清淨。

五郎如今年歲也不小了,倒是上進,又是年念過幾年私塾,雖比不上三郎,也是寫的一手好字,有些學識。

雖是瞧著桂家人的臉色過日子,五郎卻一心想著做生意,先前在楊家村也沒少見著,後邊跟三郎一開口,三郎倒是沒說道別的,不過是備了銀兩給五郎,五郎便離了桂家。

而五郎要去的地兒正是回楊家村,他雖知曉三嫂也會做生意,可他卻並不想依仗桂家,而是想著跟桂長生學。

在五郎心裡,做生意的,甭管是誰都比不上自家嫂子,即便是桂春秀也及不上。

五郎捎給妮子的書信中也提及了此事,妮子看了書信後也是呆愣了半響,後邊將書信一收,跟墩子道謝後才轉道去找桂長生。

心裡是想著若是五郎哥回來了楊家村那是極好的,可長生嫂子先前與楊家人的隔閡可不是一星半點,此事也不知曉長生嫂子會不會應下。

妮子心裡也是擔憂的緊。

倒是沒說將這事兒藏在心裡,妮子心裡一有事兒就愛與桂長生說道,這都成習性,桂長生也是教的好,雖從未為人母,可那些做人的道理卻是道的明白也是做的明白。

桂長生後邊看了書信,又見著妮子一臉擔憂,臉上帶著笑意,道。“這事兒可用不著你擔憂,他若上進,心思好,便能有出息,可不是嫂子一句話就的否定的。”

至於應不應下,也只得等見著了五郎,瞧他如何開口才知曉。

妮子聽的明白,嫂子明擺著是有意幫襯五郎一把的,是以,心裡也就安心了下來。

五郎不同於楊家的任何一人,不比楊二妮一心想著地位,不比三郎的呆板,又不像楊四妮鑽眼子,五郎卻是圓滑上進,學的也快,又會做人,心思更是好。

在幾年後,五郎娶了妮子,這是桂長生最為欣慰的一件事,若說五郎的確是塊做生意的料,若是這般心思用在了朝堂之上,也必定大有前程,可他卻沒這心思,對做生意卻是更上心,自然後邊聽起妮子說道,才知曉,五郎當年早早的便認定了妮子,也是心疼妮子,雖說愛欺負她,卻只願意她跟五郎自個親厚。

桂長生聽了這些話後,也是笑出聲。

可桂長生當下卻沒想到,屬於她的人,陪伴她一生,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人,急急忙忙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不顧當下這般多的賓客在場,上前一步便將人摟在了懷裡,她還能清楚的聽著他胸口心跳的聲兒,砰砰的跳個不停,似是要跳出胸膛一般。

桂長生當下也是愣了半響,直到妮子下意識的啊了一聲,在場的人反應過來,都險些將來人當成了登徒浪子打算上前,卻是見著樊凡滿臉的疲憊,雙目中帶著血絲,多日不見,樊凡身上有些變化,桂長生最能察覺到,那便是多了一份安心和釋然。

兩人相視一眼,隨後桂長生瞧著大夥,抿嘴一笑,道。“這是我家夫君,怕是多日不見,過於想念了些,還請大夥勿要介懷才好。”

大夥一聽這話,更是蒙了,誰都知曉桂長生嫁了個病癆子,都沒見著過人,成親還是直接送的新房,說這樣貌英俊的男子是她夫君,當下的人並不大信。

而此時,林三爺卻是大笑著走了過來,道。“義子出遠門一趟,這身子骨果真是好的利索。”

而林三爺這話說了出來,大夥誰還能不信,都叫這男子為義子,那必定是錯不了了。

可誰都沒想到,那沒見著過的病癆卻是這等英俊不說,瞧著也是個健朗的少爺,與桂長生二人站在一塊,這瞧著也的確是男才女貌,登對著。

樊凡聽了桂長生的話,緊著的心便放了下來,順手抓住桂長生的手,緊握著,他曾經早就想這般做,可從來不敢這般做,他更是不敢對桂長生說出一句許諾的話兒。

擔憂樊家一事牽扯上她,更是想著他日後能不能活下來,如今這些事兒過去,樊凡便不想在離了她半步之遙。

樊凡與桂長生話一向並不多,卻心思都藏在了這些無言的舉動中,有些事兒無言勝有言。

若不是他上回已經有了準頭,自也是不敢想了那法子與桂長生成親,那回雖是成親了,可在樊凡心裡卻並不作數。

這回他回來,便要堂堂正正的將人娶進他樊家大門。

多日後,桂長生再次成親,這說法也由林家給了說法,上回進林家門是沖喜,這回人好了,便再拜堂成親。

因此,這種做法也慢慢的流傳了下去,家中需沖喜的便娶身家清白的|寡|婦進門,沖喜後卻是不在夫家而是在孃家,若是病癆好了再另娶或是再成親一回也是理所應當。

事後桂長生得知,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桂長生語:雖說來的不明不白,就如同人生一樣,人不能選擇出生,卻能選擇自己的人生,有大風大浪亦有風平浪靜,人生又像一場戲,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主角。

(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