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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你所做過的任何事情,在將來都會以各種方式回報與你。

佛家管這個叫因果。

道家管這個叫承負,天道承負,因果報應。

不管怎麼說,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承擔後果,或者說報應,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只是陳朔沒想到自己的報應來得這麼快。

昨晚打了她兩頓,今天報應就來了。

愚蠢的白小柒決不會承認自己的愚蠢,也不會承認是因為自己粗心大意所以才沒考過。

哦,也不能說沒考過,應該說還沒開始考,就結束了,完全就沒有展現實力的機會。

走了個過場從考點出來,白小柒氣鼓鼓的上了車,然後就直接把鍋甩到陳朔身上。

以往她甩鍋的時候,哪怕陳朔跟發生的事兒壓根沒什麼關係,她照樣能甩上去,更何況這事兒本來就跟他有關係。

如果這傢伙昨晚上老老實實的,讓自己安安靜靜的把駕考影片多刷上幾遍,多記住一些注意事項,她肯定就考過了。

然後休息幾天去考科目四,科目四簡單,就是答題,等答完題就可以拿證開車了,多完美的劇情,但全讓這個傢伙給毀了。

現在好了,自己又得回駕校接著當大師姐。

“都怪你,都怪你.....”

一想到還得回去當大師姐,白小柒就難以抑制心裡的不忿,伸手使勁掐陳朔腰間的軟肉。

陳朔自知理虧,不閃不躲,齜牙咧嘴的讓她掐了個夠,等白小柒停手了,他這才伸手揉揉腰間的軟肉,出聲問道:“怎麼樣,消氣了沒?”

“沒有。”

“至於嗎?下回接著再考唄。”

“那下回要是還考不過呢?”

“那就再考,五次機會呢,你這才第一次,後面還能考四次。”

“考不了四次,還有十多天就滿三年了,這次沒有考過,要隔上十天才能重新再考,也就是說我考了下次,時間不夠再去考下下次。

我只有一次機會了,要是下次還考不過,就得全部重新考。”

聽她說完,陳朔抬眸看看車頂,停頓片刻,點頭道:“算的沒錯,你數學還挺好。”

“......”白小柒氣的想咬他,都什麼時候了這傢伙還逗自己玩兒。

如果要全部重新考,那就是說,自己要當更久的大師姐,不老松。

三年之後又三年。

這個結局她不接受!

見她又變得氣呼呼的,陳朔有些撓頭,算算時間她還真學了三年車了,根據路考規定,三年期限一滿,龍王歸...

呸,是等三年期限一到,所有成績統統作廢,然後就又得從科目一開始重新考。

仔細想想,要是下一次還沒考過,全部科目重新開始考確實是件挺讓人難受的事情。

可惜這幾年社會發展,生產工藝提高,連帶著上面的政策跟著變動,道路交通越來越嚴格,前幾年老年代步車買回來就可以直接上路,不用掛牌,更不需要駕照。

但現在的老年代步車更新換代,已經被歸類到新能源汽車的範疇,必須得手續齊全,駕照行駛本統統都得有,否則不讓上路,上路了就罰款。

不然還能給她買輛老年代步車開開。

........

下午白小柒沒去駕校,主要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教練。

考之前自己信心十足的保證肯定能考過。

但事實上並沒有。

只能把希望放在下一次上,總之絕對不能重新從科目一開始考,那太難受了。

四點多左右,陳朔把兩個放學的小屁孩接回來,陳七安一臉開心的樣子,跟吃了彩虹屁似的。

“媽媽媽媽,今天秋秋說她喜歡跟我玩!”

剛一進屋,他就迫不及待的宣佈自己的喜訊。

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陳七安很開心,但當媽的由於今天考試掛了的原因,到這會兒還有點悶悶不樂的,興致不高。

聽到兒子的炫耀,她隨口敷衍幾句:“嗯,好,真棒。”

小孩子對於情緒的感知往往很敏銳,陳七安一下子就看出來她不太開心,仰著腦袋瞅瞅自己的媽媽,末了問道:“媽媽,你今天不開心嗎?”

“嗯,不開心。”

“為什麼啊?”

“因為你爸爸惹媽媽生氣了。”

“啊?”

陳七安啊一聲。

“啊什麼啊,去,上樓上找你姐姐玩去。

”陳朔也懶得反駁,把小崽子抱起來放到一邊,擺手讓他去天台玩。

“噢...”

見兒子邁著小短腿跑開,陳朔這才在媳婦旁邊坐下來,“別悶悶不樂的,你看小寶多開心。”

“他開心是因為秋秋說喜歡跟他玩。”

陳朔伸手將她攬進懷裡,低頭道:“我也喜歡跟你玩啊。”

“哼。”

白小柒哼一聲,而後抿抿嘴,將浮現出的一絲笑意斂住,這傢伙一套一套的。

過了一會兒,她在陳朔懷裡揚起臉問道:“小寶才這麼大點就喜歡女孩子,這個正常嗎?”

“這個...應該正常吧?”

陳朔也拿不準,說是早戀,但這也太早了點,想了一下,又無所謂道:“害,小屁孩懂什麼喜歡,現在只是單純的喜歡和人家一起玩,要麼就是看人家秋秋長得漂亮,所以想親近親近。

等他再大點,上了小學,上了初中上了高中,上了大學,還嚷嚷著說喜歡秋秋,這才叫真正的喜歡。”

“那如果他到了那個時候還喜歡秋秋呢?”白小柒問,如果那個時候還喜歡,是不是就說明這個小屁孩現在就已經懂了什麼叫喜歡了?

這好像就不太正常了。

陳朔沒領悟她的真正意思,“如果到那會兒還喜歡,那我這個當爹的只能厚著臉皮上聶處家提親了。

不過還得看人家秋秋喜不喜歡他,要是不喜歡,那他再喜歡人家也白瞎,總不能硬撮合,搞得跟什麼似的,感情這東西得互相喜歡,就像咱們倆一樣。”

說到此處,陳朔親暱的用鼻尖蹭蹭她的額頭,別人都說七年之癢,但他一點沒這個感覺。

也不清楚這個所謂的七年之癢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算的,如果從結婚那天開始算,那確實沒到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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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陳朔感覺應該從相識的那天開始算,若是從那天開始算,早就滿七年了。

可從來沒癢過,反而越來越喜歡。

兩人之間的感情就像美酒一樣。

平時不在人前輕易顯現出來,但一旦將蓋子開啟,滿屋飄香,讓所有人都能聞到愛情的酸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