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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曹德寶:朗領導,我有好訊息

陸天接著說道:

“那個曹德寶和喬春燕都是普通老百姓,屬於欺軟怕硬的那種人。

女的就算了,那個男的,你安排人教訓他一下。

出手時候要有掌握分寸,畢竟不是什麼壞人,真出什麼毛病了還不好。再有,他現在為郎大平賣命,有這重背景,有可能殃及到你。”

“嗯……我知道。”白玉蘭點點頭,“孫老大的人,都是在社會上混的很久的,出手知道輕重。再說,教訓這種人,我有的是辦法,不一定要打他,你就等好消息吧。

現在有個問題,怎麼才能讓曹德寶知道因為什麼事被教訓的,還不會追不到你頭上。”

陸天雙手支在花壇的扶手,說:“我有個主意。”

“哦?說說看。”白玉蘭道。

“現在曹德寶佔著水自流的房子,而這間房子之前是駱世賓佔著的。

如果曹德寶追究原因,你的人就以為駱世賓出氣為理由找他的茬。

這間房子的事,除了幾個當事人以外,只有我清楚。

曹德寶一想就能想到和我有關,卻找不到任何他被教訓和我相關的證據。

教訓他幾回,即便有郎大平給他撐腰,他也不敢再壞我了。”陸天一口氣說完。

“好!”白玉蘭拍起了巴掌,“哥,你在拖拉機廠做個小科長太浪費了,就你這頭腦,應該做比這大得多的事。”

陸天搖搖頭,“花妹,現在這個時代,槍打出頭鳥,低調做人才是正道。你沒看你爸都把房產交給公家了麼。”

“你說的,倒也對。得瑟大了,被人盯上,得不償失了。

你這件事,我按你說的辦。哥,我給你辦好了,你怎麼感謝我?”

說著,白玉蘭向陸天身前走近了幾步,兩人距離又近了一些。

與平日不同,今天的白玉蘭沒有穿花枝招展的裙子,上衣半截袖白襯衣,下身藍褲子,樸素的不能再樸素。

不過,也不知什麼時候,白襯衣上面釦子解開了一個。

白玉蘭身材實在太好,襯衫內的波濤洶湧呼之欲出,在陸天眼前若隱若現。

陸天目光立刻移到別處,開口道:“我是你哥,還救過你的命,你幫我不是應該的,要什麼感謝。”

聽陸天這麼說,白玉蘭也沒了脾氣,“好,我不要你感謝,誰讓是我哥呢。”

“知道就好,我走了。”說完,陸天在白玉蘭身前擦身而過,上了腳踏車,離開了白玉蘭家。

這一次,白玉蘭沒有挽留。

她知道,陸天既然要走,挽留也留不下來,

看著陸天遠去的背影,白玉蘭心頭一蕩,不禁又回味起那個晚上。

……

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六點。

周蓉見陸天推車進院,從屋裡出來,問道:“陸天,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陸天從車筐取下一個西瓜,捧在懷裡,說道:“我本來想去小市場買個西瓜,沒想到小市場被取締了。又去了輔食商店,這才買到。”

“小市場你去京城不久就被取締了。”周蓉說。

“我哪知道,以前還能在那買點東西,現在只能去副食商店了。”陸天附和著。

進到屋裡,陸天將西瓜放到水桶裡,倒上冷水鎮上。

馮玥見陸天到了家,忙問:“姐夫,你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姐夫買西瓜去了,自然回來晚了。”陸天進到了外屋。

周母聽到陸天的聲音,從裡屋走了出來,“陸天,飯菜都好了,周蓉、玥玥都等你回來才動快。我晚上有事,就先吃了。”

“媽,以後我回來晚了,就不用等我了。”陸天忙道。

“陸天,你沒和蓉結婚之前,周家算上她爸、她哥、她弟一共三個男人,現在這三個男人都不在吉春。

你現在就是這個家的頂樑柱,周蓉、周玥都要等你回來。”周母道。

“媽,你是這個家的長輩,當然以你為尊,我可談不上什麼頂樑柱。以後吃飯,不用等我。”陸天笑道。

“媽一家之主不假,可媽畢竟沒有文化,擔不起事來。蓉啊倒是有文化,可她畢竟是姑娘。周家這幾年,能這樣紅紅火火事事如意,多虧了你。不說了,你們吃飯吧。”周母一臉堆笑,說道。

……

吃過晚飯,周玥收拾起碗快。見周玥收拾差不多了。

周蓉說屋裡太悶要和陸天出門轉轉,陸天欣然同意。

出了門,兩人依舊如常,手挽著手,肩並肩,似乎有說不盡的情話要講,亦步亦趨走出光智小街。

走出小街,來到岔路口的空地,周蓉停下腳步,站在陸天身前,一臉嚴肅地說道:“陸天,你老實交代,在京城的時候,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

聽周蓉這麼問,陸天心知,一定是蔡曉光來找周蓉,她才會這樣的。

陸天平復一下心緒,迎著周蓉的目光看去,同樣表情嚴肅地說道:“蓉兒,我發誓,在京城的時候,絕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幾日來,陸天反覆想著那天晚上的事。

越來越覺得那天的事自己完全無意識,即便與白玉蘭發生了關係,也不是主動想做的,甚至連記憶都沒有留下。

這件事想清楚後,陸天說話底氣也足了起來。

對了陸天,沒有人比周蓉更熟悉。每個表情傳達出來的意思,她都能感受的道。

見他一臉坦然,絲毫沒有猶豫的樣子,周蓉更加確信,自己的丈夫,並不像蔡曉光說的那樣。

想到這裡,周蓉嫣然一笑,“沒做就沒做,不用發誓。”

周蓉的語氣和舉止,陸天深知,周蓉完全相信了自己。

剛才見到白玉蘭的時候,白玉蘭也說得很清楚,不會再提這件事。

看來,那一晚上的事,總算翻過去了。

於是道:

“蓉兒,看你一臉嚴肅的樣子,我要是不正經些,你一定會覺得是在敷衍,那就不好了。”

聽陸天這麼說,周蓉輕嘆道:

“陸天,我知道你人有本事,有情有義,樣子長得還好看,有姑娘喜歡,不稀奇。

不過,你要記得,你是有家、有愛人、有孩子的男人。有些事要三思而行,知道麼?”

“老婆大人,我知道了。”陸天拉起周蓉的手,握得緊緊的。

“知道就好。

今天白天,蔡曉光來過,說你一些在京城時候的事。

說心裡話,要不是你把和白玉蘭的事如實相告,我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還好,你沒有什麼隱瞞。

不過我要提醒你,即便你認白玉蘭做了幹妹妹,以後還是離她遠一些為好。

她是姑娘,還喜歡你,你常和她在一起,我會有想法的。知道麼?”周蓉不軟不硬地說了很多。

陸天一直聽著,沒有打斷。

直到周蓉把話說完,陸天方才開口,“蓉兒,我聽你的,以後儘可能不和她見面。”

這個傍晚,兩個人在光子片的小街手挽著手,轉了很晚。

直到天黑,方才回家。

……

吉春丁字巷,郎大平家。

郎大平畢竟是市領導,家裡住著一處兩進院的房子。

後院家裡人在住,接待客人通常在前院。

兩年前,郎大平的老婆病故,郎大平就是一個人。

他這種人,女人是不會缺的。老婆沒了,就更不缺了

為了方便,他在前院的東廂房隔出了兩間房。

一間作為書房,接待客人;

一間作為休息室,幽會情人。

郎大平告訴過曹德寶夫婦他的住處,還叮囑過,有急事可以直接來家裡找他。

知道來的人是曹德寶,郎大平起先不大想見。

快一個月了,曹德寶一直沒有提供什麼有價值的訊息,郎大平對他已經失去信心。

可又想,還是見見吧。

畢竟手中的牌不多,陸天的關係又太硬。想扳倒他,為自己的兩個弟弟報仇,還需要曹德寶這樣的人。

於是,郎大平在前院的書房,見了曹德寶。

曹德寶見到郎大平,一臉堆笑道:“朗領導,有好消息帶你了。”

“說吧,什麼好消息。”郎大平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上,冷漠地問道。

“朗領導,那天你走後,我連飯都沒吃,就去周家盯著了。

六點多鍾,陸天、周蓉抱著孩子,一起去了太平衚衕90號,也就是現在郝今龍、金月姬夫婦住的地方。”曹德寶看著郎大平,期望他能有讚許。

郎大平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依舊不冷不熱問:“然後呢?”

曹德寶清楚,自己不拿出點硬貨,郎大平是不會滿意的。

接著說道:“朗領導,為了拿到找到陸天的把柄,我在那個土坯房外整整躲了兩個小時,餓不說,身上至少被咬了幾十個包。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讓我聽到了一個秘密。”

說完,曹德寶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郎大平。

“說,你聽到了什麼。”郎大平聽曹德寶的語氣,應該是知道些什麼,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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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見郎大平開始上心了,曹德寶心下一喜,道:

“朗領導,差不多九點多,陸天和周蓉抱著孩子從太平衚衕90號郝今龍夫婦住所出來。

就在關門的一瞬間,陸天對送他出門的金月姬喊‘媽,你回去吧,別進蚊子’,金月姬說“沒事,屋裡有蚊帳”。”

聽到曹德寶這番話,郎大平心頭一動,又問:“曹德寶,你沒有聽錯?”

“沒有,千真萬確!”曹德寶揚了揚頭說道。

“好!很好。”曹德寶這番話,令郎大平一下精神起來。

郎大平的誇獎同樣令曹德寶神采奕奕,轉動著大眼珠子說:

“朗領導,現在郝今龍和金月姬都戴著帽,他們之間要是沒有特殊關係,陸天怎麼可能管金月姬叫媽?

加上陸天和香港那邊的關係,說不準,陸天真的是隱藏在人民群眾中間的敵特。”

“曹德寶,除了這些以外,還有沒有其他發現?”郎大平打斷了曹德寶的話。

“沒有了。我回去的時候,還被陸天看到了。幸好我有準備,說了幾句客套話,應付過去了。”曹德寶撓了撓頭說道。

“陸天沒有懷疑你在跟蹤他吧?”郎大平質問曹德寶。

“沒有。陸天剛從京城回來,跟他老婆膩歪歪的,哪裡會注意別的事。也難怪,周家閨女長得是真俊,我要是能娶到這樣的老婆,也會膩歪歪的。”

幾年前,周蓉還是姑娘的時候,曹德寶沒少惦記過。想著法地去周家,就是想往周蓉身邊湊湊。

只是,周蓉怎麼可能看上他呢。

是他自作多情罷了。

“行了,人家老婆長得好不好看,和你有什麼關係。現在有了這條線索,你就盯緊了,聽到沒有。”

“是!朗領導!”曹德寶弓著身子說道。

……

曹德寶走後,郎大平開始打起算盤。

陸天管金月姬叫“媽”,這是郎大平萬萬沒有想到的。

對於郝今龍和金月姬夫婦,曾經在省調查組工作過、參與過郝今龍桉件的郎大平比誰都瞭解。吉春破城時,他們遺失了兩個兒子,郎大平同樣十分清楚。

郝今龍、金月姬夫婦被關進教養所,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懷疑解放前,郝今龍夫婦與警備司令部勾結,導致很多在吉春潛伏的同志暴露犧牲。

只不過,幾年的調查,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們的叛變行為,才不再追查。

如曹德寶所言,假如陸天是郝今龍和金月姬的兒子,他的前女友又是當年吉春城防司令副官徐振邦的女兒,那陸天很有可能就是在香港的徐振邦與郝今龍、金月姬的傳聲筒。

甚至,就是交通員。

這個邏輯關系要是能夠成立,把陸天定性為敵特,不僅為兩個弟弟報了仇,自己還立了大功。

想到自己在調查組的時候,對郝今龍和金月姬沒少下死手,萬一他們要是翻身了,一定會找自己算賬。

這樣徹底扳倒他們的機會,絕不能錯過。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想到這裡,郎大平拿出紙筆,一字一句寫了起來。

……

吉春,松花江醬油廠。

曹德寶吹著小曲,騎著腳踏車,晃晃悠悠離開了廠子。

自從傍上了郎大平這根大樹,曹德寶不再唯唯諾諾,變得牛哄哄起來。

剛出廠門不久,曹德寶的側後方,一輛女式坤車衝了過來。

想著美事的曹德寶根本沒有注意有車過來,躲避不及,和坤車撞到了一起。

幸好,他反應快,一腳支在了地上,沒有摔倒。

騎坤車的那位姑娘就沒那麼幸運了,實實摔到了地上。

曹德寶看到前車圈被撞瓢,心生怒火,把車立好,衝了上去。

指著摔在地上的姑娘怒斥道:“你會不會騎車。”

摔到在地的姑娘仰起頭,衝著曹德寶嬌滴滴說:“大哥,我摔成這樣了,你還這麼說我。”

這個時候,曹德寶方才看清摔倒在地姑娘的模樣。

大眼睛,高鼻梁,雖然皮膚黑一些,也算是個標緻姑娘。

看姑娘嬌滴滴的樣子,曹德寶頓時有了心思,忙說:“我,我怎麼能說你呢。你摔的怎麼樣,用不用我扶你起來?”

姑娘揉了揉腿,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我腳疼死了,搞不好腳崴了。你扶我起來吧。”

“好好,我來扶你。”曹德寶一臉喜色。

小的時候,曹德寶家境很好,在文化宮學藝術,身邊常見漂亮姑娘。

後來,家境敗落,醬油廠那個地方,大多都是男職工,身邊再看不到漂亮姑娘了。

特別是娶了喬春燕以後,又管的特別嚴,和女的說句話,都會被喬春燕訓斥。

今天,終於遇見個還算好看的姑娘,現在讓他扶起,曹德寶哪能錯過。

彎下腰,一臉堆笑說:“妹子,你這也太不小心了。”

說完,伸出胳膊抱住姑娘的肩膀。

“怪誰?誰讓你把我撞了的。”姑娘可能是腳崴了的緣故,“哎幼”一身,身體實實靠在了曹德寶身上。

軟玉溫香在懷,曹德寶不禁心頭一蕩。

抱著姑娘肩膀的手臂,又緊了幾分。眼睛順著姑娘領口處看去,這個角度果然看的真切。

好看,真好看,曹德寶不禁咽了咽口水。

姑娘似乎感受到樂曹德寶的異常,輕聲道:“大哥,你別幹抱著,把我扶起來啊。”

“好好。”聽到姑娘的話,曹德寶如夢方醒,一直腰,將坐在地上的姑娘抱了起來。

也許抱起來太急的緣故,姑娘整個身體與曹德寶靠到了一起,頭也搭在了曹德寶肩上。

曹德寶頭一側,臉正對著姑娘的臉,兩人的嘴,瞬間捱到了一起。曹德寶心頭再蕩,想親姑娘一下的衝動,湧上心頭。

而這個姑娘卻沒有躲閃的意思,眼睛看著曹德寶,似乎對曹德寶的長相很滿意,不停欣賞著。

衝動是魔鬼,這個時候的曹德寶,被衝動衝昏了頭腦,想都沒想便親了上去。

就當他嘴唇剛剛碰到姑娘嘴唇,還沒有享受到姑娘嘴裡味道的時候,姑娘一把將他推開,大喊道:“耍流氓了,有人耍流氓了。”

還沒等曹德寶反應過來,不知道從哪裡衝過來幾個年輕人,上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一邊打一邊喊,“打流氓,打流氓!”

不多時,圍觀人越來越多,看到一個姑娘蹲在地上哭,頓時都明白了怎麼回事。

越來越多的人,參與到了毆打曹德寶的行列中了。

對於流氓,不打白不打。

打了,也白打。

打曹德寶的人越來越多,最初幾個動手的幾個年輕人,開始有序地離開。

很快,糾察騎著腳踏車趕了過來,驅散了打得正歡的人群。

此時的曹德寶已經被踢得鼻青臉腫,爬都爬不起來了。

糾察向蹲在地上哭的姑娘問道:“同志,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未等姑娘開口,圍觀群眾中就有人喊道:“那個男的耍流氓,親這個姑娘。”

話音一落,圍觀群眾便紛紛說道:“對,對,就是這個男的耍流氓。”

躺在地上的曹德寶聽到大家都這喊,頓時慌了起來,忍著身上疼痛,從地上坐了起來,“糾察同志,是這名女同志讓我扶她的,你不信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