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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一章 心軟,像極了一隻流浪狗

慄天成偽裝的很好,他派人偷偷去調查雲婉,面上卻一絲不顯,依舊像以前一樣對待她。

雲婉除了最初的疑惑,後面也沒有深究,她糾結在殺還是不殺的問題中。

這件事兩個人一直維持著心照不宣的默契,直到後來的婚禮,才被徹底的戳破。

另一邊,雲婉帶著孩子沒有按照聞景準備好的機票逃往國外,她重新回到雲家,和雲前鋒商量後,以亡女,也就是雲前鋒養女雲柔的身份活下去。

雲婉小時候走丟後,她的母親整日以淚洗面,雲前鋒擔心自己的老婆,就從福利院抱了一個孩子回來,千般寵愛,幾乎是把對女兒所有的愛都轉移到抱回來的這個孩子雲柔身上了。

可是雲柔卻在這種寵愛中愈發嬌縱,目中無人,在雲婉回來後幾次三番地想要陷害她,治她於死地。

如果雲婉是一個普通人,恐怕已經在雲柔手裡死了千百回了,可她不是,她是國際組織雛鷹的金牌殺手,遇佛殺佛,遇神殺神。

雲柔這些小把戲小手段,在她看來都不值一提,她正好生活枯燥,可以陪她玩玩,權當找樂子了。

所以前期,雲柔的陰謀在雲婉眼裡無處遁形,每一次雲柔都以失敗告終,最後灰熘熘地走開,父母好友對她的印象越來越差,她在雲家越來越沒有立足之地。

她想,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遲早她會被趕出雲家,這個念頭籠罩在心頭,猶如魔咒一般緊緊纏繞著她。

雲柔想要雲婉永遠地離開這個世界,一個死人永遠沒法與自己爭寵。

雲柔親自開了一輛車,在雲婉必經的環山路段去堵她。

那天雲婉是去完成一次任務,她最大的任務是慄天成沒錯,但如果涉及南城的小任務,組織也會派發給她的。

雲婉為了避麻煩,處理小任務的時候給自己更名為玫瑰。

比起清麗多情的海棠,她更喜歡玫瑰,長於荊棘中的玫瑰,豔麗又危險,瀟灑自由。

那個犯罪團伙太囂張了,居然帶了槍,雲婉搶下他們的貨物,一個不留神居然中了一槍,那一槍在腹部,一直不停地淌血,雲婉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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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貨物遞給交接的人,她轉身離開了現場。

她找了一個角落,準備自己把子彈拿出來,然後再去醫院處理傷口。

誰知道聽見幾個人嘈雜的吵鬧聲,她擰了擰眉,冷冰冰地從危牆走出,三下兩下把那幾個人解決掉,世界終於安靜了。

蜷縮在角落的瘦弱少年,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撒腿就要逃跑。

那模樣像是一隻倉皇逃竄的流浪狗,在雲婉的記憶裡她也有一隻,是做任務的時候偶然帶回來的,後來因為師傅說殺手不應該有太多感情,會誤大事,所以小狗被抱走了。

那是她身邊唯一的溫情,就這樣被生生剝奪,那時候,雲婉覺得自己的天塌了。

從此變得更加的冷漠無心,對任何人任何事都難以傾注感情。

當然這都是她以為,其實她對所有對她好的人,都回以了濃烈的感情。

譬如只把她當做殺人工具的師傅,即便是師傅後來放棄她了,她還是沒有怨恨他,報復他。

只是後來師傅說她是組織裡的叛徒,幾次三番要替組織清理門戶,雲婉這才徹底心涼。

還有慄天成,他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無微不至,那麼的深情,從小缺愛的雲婉怎麼可能不動心。

只是如果這一切都是他假意偽裝出來的呢?那雲婉的喜歡顯得是那麼的可笑狼狽。

當初有多愛,後來才有多恨。

眼見著這個瘦不拉幾的少年往前跑了幾步,雲婉不知出於何種心情,低聲叫住了他。

“救了你,謝謝都不說。”

少年回過頭,臉色透明如紙,一隻手捂住肋骨,清澈的眼底露出一點驚惶,像極了她和那只小狗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雲婉的惻隱之心動了動,開玩笑地說:“正好我的酒吧缺個管事的,就你吧。”

她語氣很輕鬆,說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少年撲上來,接住了她,只是他身板太瘦小,又受了傷,他們兩人都一起摔倒在地,少年墊在她身體下面,他顧不上自己的疼痛,爬起來拍了拍雲婉的臉,“喂,你怎麼了,醒醒啊!”

雲婉眼角溢位一滴透明的水珠,當年她救下那只小狗,因為頭部受到撞擊,抱著它走出來,就暈倒了,意識殘留的最後一瞬,是它衝上來舔了舔她的臉頰,溼乎乎的,卻是暖的。

少年把她帶回家裡過了一夜,這一晚之後,她按照承諾真把自己打算買下的酒吧交給他管理,那些討債人的話她也聽見了,少年欠了兩百萬。

如果沒有快速來錢的方式,他只能死,再或者是生不如死。

第二天清晨,雲婉忍著傷痛開車回家,這一次她是憑著給爺爺祈福的名頭出門的,可以說昨天晚上在寺廟住了一晚,如果第二天還沒回家,他們肯定會生疑的。

山路盤旋蜿蜒,沒有加築護欄,稍不留神,便會墜下山崖,死無全屍。

這個寺廟本意是想虔誠的求佛人沿著上路一步步走上來。

可像雲婉這種信命不信緣的人,懶得費那個力氣上山,再說了她本來就是大兇大煞之人,她從心底是不敢給爺爺祈福的。

雲婉在這樣錯綜複雜的山路上,依舊開的很流暢,靈活地單手轉動方向盤。

昨晚她做了一晚上噩夢,又因為疼痛早早的就起來了,那小子給她塗的藥膏涼涼的,緩解了熱燙疼痛的感覺,她微微眯了眯眼睛。

半合的眸子裡突然出現一輛疾速行駛的黑車,直直朝她駛來,這種拼盡一切不計後果的感覺,雲婉眼神一凜,瞬間明白過來,對方是想讓她死。

雲婉迅速調整方向盤,往裡別去,黑車緊緊跟隨,雲婉冷笑了一聲,眼中閃過奇異的亮光,一腳轟下油門,直直向黑車撞去,一般在環山公路都會壓低速度行駛,誰知道雲婉婉這麼不要命,黑車竭力往旁邊避讓,在黑車掉下山崖的那一刻,雲婉從側面的車窗看見了一張驚慌失措的臉。

眼裡的恐懼害怕是那麼的熟悉。

雲婉一愣,是她的便宜妹妹?雲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