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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延安!延安!(4)

4 撤出延安(上)

胡宗南佔領了一座空城延安後,驕橫狂妄,不可一世,急於要尋找解放軍主力對決。而1縱則利用陝北地形險要、回旋餘地大等有利條件,採取“石磨子”戰術,和胡軍兜圈子,在運動中殲滅胡軍,一連取得了4次大戰役的勝利:一戰青化砭,二戰羊馬河,三戰蟠龍鎮,四戰清澗城。1縱是一次比一次謀略高,一次比一次戰果豐。之後,1縱西出隴東,攻克三邊(安邊、定邊、靖邊)和榆林。

說起“石磨子”戰術,這是***主席在撤離延安前給解放軍官兵講的一個比喻。當時,形勢逼人,黨中央機關和毛主席都要撤出紅色延安,毛主席是用“16個字”解釋這次撤出的,他說:“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毛主席說完這16個字後,還扳著指頭數點起歷史上無數“人”、“地”得失的例子。這時,1縱有一位幹部當場問主席:“主席呀,要在陝北打這麼大的仗,可陝北就這麼巴掌大一點點,戰場怎麼擺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我打個比喻,”***主席饒有興趣地走近提問的那位幹部:“你們不是幫助陝北鄉親們推過磨、壓過碾嗎?就是那個石磨子、石碾子,把老鄉打下的多少糧食磨成了細面,碾成了細米。你們去把胡宗南的部隊牽上,就在陝北這盤石碾子上磨上一磨,我就不信,就不能把他胡宗南幾十萬部隊磨個稀巴爛!”

1縱就是按照***主席的“石磨子”指示,磨胡宗南佔領延安後的部隊,磨得胡宗南心驚膽戰,磨得胡宗南心有餘悸。當然,此時的胡宗南剛剛佔領延安,正在大肆宣傳它的“勝利”,叫嚷“3個月消滅陝北共軍”,“6個月消滅全國共軍”,根本沒有覺得滅頂之災已光臨到他自己的頭上。

再說1947年3月19日這一天,張宗遜和廖漢生指揮1縱由延安向安塞轉移浩浩蕩蕩撤退,358旅715團2營還保持著與胡軍的接觸,節節抗擊。

這是打得麼子仗?撤退還浩浩蕩蕩。

其實,這是一個圈套。1縱沿延河方向深入,沿途有明顯的跡象,好讓胡軍誤認為解放軍主力位於安塞地區,引誘胡軍主力向延安西北方向追趕。因為,這時的黨中央和***主席,以及西北野戰軍主力都隱蔽在延安東北地區。

果然,胡軍被358旅715團2營的佯動所迷惑,連胡宗南都誤認為解放軍主力在安塞。於是,胡宗南一面打電話到洛川,命令前方指揮所主任裴昌會,將前方指揮所移設延安督戰,一面命令整編第1軍軍長董釗率精銳部隊整編第1師3個旅、整編第90師兩個旅沿延安向安塞攻擊。

當然,胡宗南也知道,剛到手的延安不能失守。因此,他立即配置部隊守備。他命令劉戡的第29軍軍部、整編第27師(欠31旅)、整編第36師駐延安以南的七里鋪至二十裡鋪一帶,整編第17師的第12旅駐延安西南的觀音橋地區,整編第135旅、第31旅(欠第91團)駐延安以東的李家渠、拐峁地區。整編第17師(欠12旅)守備甘泉一線。

就在胡宗南佈防守備延安和發動向安塞進攻之際,撤出延安的彭德懷帶領野戰司令部機關來到梁村。梁村位於延安東北方向和青化砭的西北方向的交點上。在梁村,組成了西北野戰兵團指揮機構。彭德懷兼任司令員和政治委員,張宗遜任副司令員,*任副政治委員,張文舟任參謀長,王政柱任副參謀長,徐立清任政治部主任,劉景範任陝甘寧邊區政府副主席兼任後勤部司令。這一天,是3月20日。也在這一天,西北野戰兵團司令部收到一份情報,胡軍的整編第31旅旅部和一個團,正在籌備給養,準備於3月24日前開到青化砭。

彭德懷正在他住的小土窯洞裡,面對著地圖思考著什麼。王政柱手握著情報,從西北野戰兵團司令部向彭德懷的小土窯飛跑而來:“老總呀,好機會來了!”

彭德懷聽了王政柱的口述,又接過情報認真地看了一遍,興奮地握緊拳頭,說:“好哇!終於送上門來了,一定要把這個傢伙吃掉!吃得連骨頭都不剩。”彭德懷對王政柱說完後,又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王政柱說:“這可是撤出延安的第一‘磨’哪!勝敗對陝北戰局的影響非同小可。”

停了一會兒,彭德懷又對王政柱說:“此仗打不打得贏,關鍵在兩個方面:一是要注意隱蔽,嚴格封鎖消息,做到絕對保密,千萬不要讓胡軍察覺到我軍已有埋伏;二是當胡軍進入口袋後,要不顧一切殺向胡軍,行動要快,動作要猛,幹淨利索地將胡軍殲滅在公路上!”說完後,彭德懷給王政柱交代:“要好好掌握第31旅的行動!同時,讓群眾放風欺騙胡軍,‘共軍早已遠去’!”

3月22日下午,彭德懷經過精心運籌,發出了戰鬥總部署:1縱、2縱及新編4旅、教導旅共6個旅,於23日凌晨4時先後,全部隱蔽集結於馬莊、梁村、常家塔、閻羅寺地區,完成沿延安至榆林公路間的袋形伏擊戰鬥準備。

彭德懷在戰鬥部署中,非常明確地劃清了戰鬥秩序:戰鬥打響後,2縱及教導旅埋伏於青化砭至房家橋公路以東,1縱埋伏在公路以西,待敵人後衛部隊透過後,1縱、2縱各以一部由東西兩面猛烈夾擊,封閉袋口,截斷胡軍退路,爾後,沿公路由北猛擊敵人的側背;1縱獨1旅擔任安塞和延安方向警戒任務,待1縱、2縱隊戰鬥開始,立即向青化砭的胡軍進攻,力求全殲整編第31旅的胡軍。

彭德懷還是放心不下,在各部隊按戰鬥部署到位後,又帶領旅以上指揮員到青化砭至石棉溝公路兩側實地察看地形,現場調整部署,以做到萬無一失。

青化砭離延安只有25公里,其南北有一條40多里長的河流,鹹榆公路沿著這條河流由南向北透過此地,路兩旁是綿延起伏的山地。到了姚店子村再折向北,深入到青化砭的山溝裡。在這條山溝裡,就是這一條河和這一條公路。進入青化砭,真得就像進了一個長長的籠子和口袋似的。

看了地形,大家都覺得這裡是打伏擊的理想地方,是給胡軍準備的一個往裡鑽的好“口袋”。彭德懷對大家特別強調:“此仗關係重大,必須做好充分的戰鬥準備,一定要打好這一仗。”

到了3月24日拂曉,各部隊進入設伏陣地。東、西、北三面都被解放軍控制著,只張開南面一個口子,等著整編第31旅從口子鑽進“口袋”。可是,主戰場那邊的青化砭卻發生了意外,解放軍指揮員們趴在冰雪未消融的坡坎上,從拂曉等到中午,連胡軍一個鬼影都不曾見到。大家心裡挺納悶:情報錯了,還是走漏了風聲?

彭德懷就是彭德懷,他幾乎像知道大家的納悶似的。他對大家說:“這裡是老革命根據地,群眾基礎好得很,要堅信根據地的群眾是不會走漏消息的。”接著,彭德懷又說:“我軍主力隱蔽在延安東北,是敵人意料之外的。胡宗南佔領延安後,必然要派兵保障他的側翼,何況他有坦克、汽車,這裡離延安較近,又在陝北的惟一公路線上,他能不控制嗎?所以呀,他一定會來,一定要來。”

彭德懷的分析,入情入理,說得大家茅塞頓開,心服口服。

再說整編第31旅為何沒來?這個整編第31旅呀,旅長叫李紀雲,這李紀雲儘管軍銜已是少將,但時間觀念還不如一個列兵的時間觀念強。這天,按原定時間,他要在早上8點30分率領第31旅向青化砭出發,可他到了9點整還遲遲沒有起床。胡宗南在10點左右讓副官打電話給李紀雲,查問部隊已到什麼位置了,李紀雲才被手下叫醒。還在夢鄉裡的李紀雲,睜大眼睛卻在心裡暗暗罵道:“你胡宗南催什麼催,想當年,我沒給你送那60克黃金,你還提拔我嗎?這次攻打延安時,頭功本來是我的,你卻偏偏讓我旅停下來,非要讓晚我15裡地的整編第1師第一個攻城。難道你胡宗南是整編第1師出來的,就要這樣做嗎?這不是偏心又是什麼呢?”

李紀雲在心裡越想越氣:遲一天到青化砭和早一天到青化砭,與我李某人何關?該發生的遲早會發生,不該發生的遲早也不會發生,再說,即使共軍在延安周邊,也不敢離延安這麼近呀!

就這樣,李紀雲罵罵,想想,想想,罵罵,等到洗漱畢,已近晌午。李紀雲乾脆給胡宗南報告,推託說:“乾糧沒有備齊,出動的日期推遲一天!”真是拿了人家的東西手軟,吃了人家的氣短啊,胡宗南也只好作罷。

“敵人因乾糧沒有備齊,出動的日期往後推一天”,這個情報一直到下午4時許,才送到司令部彭德懷手裡。彭德懷得到情報後,立即命令埋伏部隊返回原集結位置休息,明日拂曉前按原計劃再進入各自伏擊位置。同時,將此情況報告黨中央。

話頭又從李紀雲說起。這李紀雲稀拉是稀拉了一點,但官至少將,沒有一點本事當然是不可能的。自從他率領整編第31旅踏進延安,就有一種不祥之感湧現在心頭,現在,大禍臨頭,豈有渾然不覺的道理。他今天之所以要往後推一天,原來是他的旅直偵察分隊再三向他報告,說青化砭附近發現了不少共軍。由此,他磨蹭了一個上午,終於推遲了早在5天前定下的出發日期,目的是想試探一下,再讓偵察分隊好好偵察一下青化砭的動靜。

這一偵察,還真讓李紀雲摸清了一點頭緒。胡宗南的偵察機沒弄清楚共軍方向,倒是讓李紀雲弄清楚了。於是,李紀雲當晚便向“前線指揮所”裡的胡宗南報告稱:“勢單力薄,恐有不測”。胡宗南一聽就不高興了:青化砭就在延安的鼻子底下,咫尺距離,共軍難道敢冒如此風險嗎?再說啦,空軍都是吃素的呀,多次證實,都說延安周圍沒有敵情,青化砭怎麼會突然嘣出一個險情來呢?莫非你李紀雲搶佔延安沒得頭功,存心要給我胡宗南好看。胡宗南想到這,不由得無名之火從膽邊生,當即覆電斥責李紀雲:“貪生怕死,畏首畏尾,豈是軍人氣魄!延安剛佔,總有共軍的少數散兵,區區散兵遊勇,何足掛齒?佔領青化砭,事關延安安危,部隊因故已推遲一天出發,明日再不能佔領青化砭,軍**處!”

軍隊裡說話,如果講到“軍**處”四個字眼了,那麼後面的話再也沒有什麼餘地了。活該命苦唄。第2天,李紀雲硬著頭皮率領整編第31旅向青化砭出發了。

李紀雲出發的這一天,是3月25日,這天拂曉前,解放軍趁著夜暗,又全部進入伏擊陣地。此時,1縱358旅兵力部署略微作了調整:715團進入青化砭西北曹家咀高地,8團設伏在寺溝以西高地,716團埋伏在林坪以西山地。

時間到了10點多了,胡軍還是不曾見。李紀雲因害怕,走得特別地慢,他親自帶著旅直及第92團,戰戰兢兢地沿著鹹榆公路北進。為了保證安全,李紀雲在公路兩側的山上分別派出1個連和1個排,向前搜尋。晌午時分,這支心事重重的隊伍,終於進入設伏部隊的視線。

358旅旅長黃新廷抬頭看看天,暈暈的日頭快到頭頂了,便跟政委餘秋裡商量讓部隊抓緊吃午飯。他們自己也掏出黑黑的豆麵,就衝著涼水吃。這時,偵察員興沖沖地趕來報告:“敵人來了,敵人來了!”

黃新廷將豆麵狠狠地朝地上一摔:“戰鬥準備!”

“戰鬥準備”4個字一出口,整編第31旅的前衛部隊就到了大家眼皮底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著山腳下那群緩緩前行的胡軍。看樣子,他們心虛極了,一邊走一邊探著頭,東張張,西望望,端在手上的槍,子彈都上了膛,刺刀全裝到了槍刺上,神情極為緊張。苦等了這麼長時間,終於見到魚咬鉤了,誰的心不是提到嗓子眼上啊!

胡軍過去了,胡軍又過去了,整連,整營,整團的胡軍都過去了。

突然,槍聲大作。1縱獨1旅是擔任扎“口袋”、斷敵退路任務的,他們等到胡軍的尾巴全部進入“口袋”後,立即扎死“口袋”,發起了攻擊。

“口袋”的槍聲響了,這槍聲就是總攻的訊號。

負責“兜底”的獨4旅,聽到槍聲,知道“口袋”紮上了,也迅速與李紀雲的前衛部隊交上了火。

此時,李紀雲的整編第31旅兩個團,全部進入到曹家咀、寺溝、林坪一線,其正面全在358旅的槍口之內。這仗打得呀,胡軍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儘管李紀雲早有精神準備,但槍聲一響還是讓他渾身一震。這天從清早開始,眼皮就跳個不停。進入青化砭附近,四面山上出奇地安靜,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好兆頭!果然,槍聲就響了。他周身透出一股涼氣,出的汗水也是冷淋淋地溼透了襯衫。李紀雲胡思亂想已來不及了,天空升起的3顆紅色信號彈告訴他,解放軍的攻擊信號彈上天了。

胡軍一緊張,頓時亂作了一團,李紀雲完全不能控制。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是立即發報,向距青化砭最近的劉戡求救。可是,劉戡即使來援,也得有一段時間呀。此時,還得靠自己。而李紀雲現在的處境是,前不能進,後不能退,四面山頭又是殺聲一片,耳邊的子彈是“嗖嗖”的飛。

這時,胡軍是完全被解放軍壓到了溝底,並截成數段,建制被打亂了,完全失去指揮,混亂不堪。*和炮彈在他們隊伍中連連開花,嚇得胡軍個個都發了呆,人人都不知所措。戰鬥打到最後,還有小股胡軍爭奪制高點,但無濟於事。雙方已混戰一處,短兵相接,彼此的火器都成了“啞巴”,惟一的發言權,只有刺刀了。

358旅8團4連擔負攻擊第31旅指揮部的任務。衝鋒號一響,全連官兵一鼓作氣,直奔車馬最多的那群隊伍。4連2排長尹玉芬帶領全排戰士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幾個胡軍上來擋路,都被他們“刺刀見紅”解決了問題。尹玉芬和戰士們左衝右殺,趕到第31旅指揮部跟前時,個個都是滿身血跡,有一名解放軍戰士的刺刀都殺彎曲了!

李紀雲心裡默默地說著:“完了,全完了!三萬斤大米全完了!”

這“三萬斤大米”是李紀雲的口頭禪,意思是說,當兵吃皇米,當一輩子兵能吃走三萬斤大米哩!

就在此刻,李紀雲見一隊共軍朝自己衝殺過來。只見那些戰士渾身是血,一刺刀一刺刀地捅進他的士兵胸膛裡,聲聲嚎叫,直鑽進他的耳朵。李紀雲是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到過刀飛血濺的肉搏,好多血還濺到了他的身上。

尹玉芬一連捅倒幾名敵兵,快步躍到胡軍跟前,猛地摘下一顆*,套上指環,高高起舉起來,大聲喊道:“不繳槍誰也別想活!”

成群的胡軍士兵嚇傻了眼,他們停止了肉搏,但卻未放下手中的武器。

尹玉芬注意到,所有的胡軍士兵都把目光投向一個大個子。這個大個子雖然沒有穿軍上衣,無法判定他的軍銜,但從其年齡和下身馬褲尼的料子判斷,肯定是個不小的軍官。只見他雙手抄在馬褲口袋裡,面部灰冷灰冷,並不理會眼前發生的一切。尹玉芬厲聲喝道:“我數一二二,再不繳槍,我就拉弦了!一、二……”

胡軍士兵紛紛把手中的武器丟在腳下。尹玉芬吩咐戰士們把武器收拾好,把俘虜管理好,自己衝到那個大個子眼前:“舉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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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紀雲終於舉起了手。李紀雲這只手還握住了褲兜裡的手槍,抬手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說是遲,那時快,尹玉芬飛身撲上去奪下了那支手槍,與此同時,李紀雲耳朵裡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喝:“解放軍優待俘虜!”

“俘虜?”李紀雲心頭一顫。儘管自己少將軍銜是靠黃金買來的,但這兩個字對於軍人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不過,這難受的時間很短很短。他老老實實地舉起了雙手。

看到李紀雲舉起了雙手,少將副旅長周貴昌、少將參謀長熊宗繼、第92團上校團長謝養民也舉起了雙手。整編第31旅的士兵全部如法仿效,手舉得高高的,很快,路面上舉起了一大片手。

激戰時間僅僅用了50分鐘,整編第31旅2900多人全部被殲,100多人繳械投降,全旅無一人漏網。

戰場上的槍炮聲停止了。彭德懷看了看錶,高興地說:“打了還不到一個小時,胡軍進攻延安氣勢洶洶,可現在他們卻是一副垂頭喪氣、魂不附體的嘴臉口羅。打殲滅戰,就是要殺雞用牛刀啊!”

撤出延安的第6天,解放軍就吃掉胡軍一個整編旅,無不讓陝甘寧邊區的軍民歡欣鼓舞。彭德懷走出指揮所,充滿喜悅,邊走邊說:“胡宗南說‘共軍不堪一擊’,實際上,他才是一個不堪一擊的傢伙呢!這一仗,對我們來說,是殲滅戰的首戰勝利,為今後消滅更多的國民黨部隊揭開了序幕。”

1縱的幹部戰士透過此仗對毛主席、黨中央撤出延安的戰略部署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特別是對毛主席的“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16字的“得失”論,理解得更加透徹。紛紛說:“這就叫只要殲滅敵人的有生力量,不計一城一地的得失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