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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他是不是很喜歡你

我跟在她後面,盯著她鬆鬆垮垮的臀部,上面溼漉漉的,也不知道她完事了擦沒擦。五十歲的女人要是如狼似虎可比我這個年紀可怕得多,男人怎麼都喂不飽,看來副市長外面也有二奶,沒精力應付她,才把她渴到這個份兒上。

我們到達三樓,現場客人已經坐得很滿,一身珠光寶氣的富太太點著煙倒在沙發上,問這裡的貨色怎樣。

媽咪笑得一臉諂媚,"看您要什麼了,鴨子還是公關。我們玩法不一樣。"

富太太吐了口煙霧,"哪個俊俏。"

媽咪說當然是公關俊俏了,別看我們俱樂部剛開業,老闆很捨得砸錢,賠本賺吆喝攬客戶,您可是來著了,一會兒等著大開眼界吧,別的場子請不來的明星,爭著搶著出我們的臺。

富太太終於樂了,"可別拿整過容的敷衍我,打了針都不行,我只要原汁原味,你給我介紹介紹。"

媽咪伸出一根手指,"公關喝酒,至多給您上一壘。"又伸出了五根,"鴨子打全壘,而且是背壘前壘都行,看您能意思多少了。"

媽咪捻了捻手指,富婆開啟坤包扔出一沓錢給她,"打全壘,口活兒好我另給小費。"

媽咪笑著說得嘞,我給您招呼去,咱這兒有錢就是奶奶。

我和副市長太太在第三排坐下,整整一層樓加起來都不超過五個女服務生,九成的小白臉,上半身赤裸,下面穿著三角內褲,端著酒穿梭在沙發縫隙間,富婆圓溜溜的眼睛落在他身上,出其不意抓一把褲襠,笑著在鼻子下聞了聞,"你是香還是騷啊。"

服務生配合著笑臉,哪個都不敢得罪,跪在地上把酒斟滿了,期間不知道要被摸多少下。

這是鴨子館。

廣東第一家鴨子館是名媛俱樂部,掃了之後沒人敢開,主要是後臺找不到那麼硬的,能在特區地盤上和周容深打擂臺賽,怎麼也得是副廳級別,那些爺膽子都虛了,江南會所扛鼎,保一個場子就是和喬蒼過不去,他們也不敢瞎出頭。

換妻俱樂部能這麼穩穩當當幹起來,最起碼也通著省裡常委的後臺,市局什麼時候打主意了,立刻就會找周容深賣個面子。

我前面第二排坐著十幾名西裝革履的富商,這些富商五大三粗,都是偏愛鴨子一掛的,男明星對他們吸引力當然更大,尤其是韓國鮮肉,他們形象比較對這些人胃口。

男客泡鴨子那場面,就像大自然的捕獵和殘殺,強勢的人執掌生死,弱勢的人逆來順受,看了心裡很不是滋味。

都鐵骨錚錚的漢子,爹生娘養起來,二十年後有人成了尊貴的客人,有人成了胯下的玩物,這可比妓女嘲諷多了。

大廳燈光在幾分鐘後驟然昏暗,只留下零星幾盞,而整個舞臺五光十色,水晶燈投射出刺目的波光,現場恍若起伏的彩色海浪。

一撥白色馬甲黑色皮褲的伴舞從兩側乾冰的包圍裡衝上舞臺,中間簇擁著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男人身材非常好,剛一露面所有富婆都被他吸引住了視線,他眼睛描摹著長長的銀影,帥氣而妖嬈。

我看清楚臺上跳舞的男人頓時愣住,我問副市長太太這不是韓國男團的成員嗎,在亞洲當時很火。

她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水,目光緊盯臺上,"那個組合過氣了,公司也不管了,好幾個成員都來廣東和上海走穴,順便撈金主,韓國歌壇潛規則最霸道,他們深諳此道,到我們這裡找有錢的後臺出錢捧自己,嘗過大紅大紫的甜頭,能甘心就這麼銷聲匿跡嗎。"

她說到這裡眼睛忽然亮起來,扯著我袖子讓我看,男星正在做單手摸襠的動作,挺翹結實的胯部隨音樂不斷超前有節奏的頂動著,下面鼓出好大一坨,像個小山丘一樣,這還是穿得最普通款式的內褲,要是換成保健內褲,不知道要壯觀成什麼樣。

副市長太太嚯了一聲,臉上笑容氾濫,"這是貨真價實的嗎,我眼神不好,你幫我瞧瞧。"

一般風月場子裡敢露的都是真的,別管是吃藥還是抹油,一坨肉絕對沒假,吃得就是這碗飯,搞虛的客人不買賬,也不可能混得下去。

至於明星拍內褲廣告,基本都是假的,我們一個姐妹兒做廣告群演,回來之後特別不恥男主角,她說穿上內褲乾癟癟的,最後還是往裡面塞了好幾團棉花才拍成。

男人命根子那是老天的恩賜,能算上波瀾壯闊的其實很少,拿得出手當觀賞展覽品,讓女人嗷嗷驚叫的,更是萬里挑一。

我笑著問她是瞧上眼了嗎。

她既想要又不好意思,"恐怕我這個年歲,出錢他也不肯吧。"

"看您能出多少了,要是肯投資他幾張專輯,或者在大劇裡演個角色,陪您一兩個月不成問題,他到這種地方目的不就是這個嗎,明星要是過氣了,說句難聽的,還不如場子裡頭牌鴨子呢。"

副市長太太大喜過望,她問我有法子嗎,能不能幫她出面搞定。

我捏起一顆櫻桃笑而不答,她知道我精,握住我的手哎了一聲,"你我的關係,早就掏心窩子了,我這點破事你什麼不知道啊,以後用得著我,我幫你不也是保自己嗎。"

我聽她這樣承諾,立刻答應三天之內,把這個韓國歌星送到她床上。

副市長太太問我真有把握嗎。

我說只要您捨得出錢砸他,我還就有這個把握。

她說行,錢不是問題,只是不要讓她男人知道,在外面賓館見面。

我摸出手機拍了張相片發給寶姐,讓她找路子拿下這個男星,她很快回我,問我誰要,我看了一眼盯著男星褲襠垂涎欲滴的副市長太太,把實底撂給了寶姐,她讓我等訊息。

第二排正中間的貴賓區忽然在這時發出一聲怒吼,一個肥胖富婆朝給她倒酒的女服務生破口大罵,"窮山惡水出刁民,真是死性不改。"

女孩氣得渾身哆嗦,"你又沒見過我以前的樣子,憑什麼說死性不改,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偷你包了?"

富婆冷笑,"你如果有錢有好家世,或者跟了個好男人,你會來這種地方端茶倒水嗎,手腳不乾淨,眼睛滴流亂轉,一臉的賊相。"

女孩含著眼淚,被富婆罵得面紅耳赤,富婆指著她鼻子說,"你幹的就是伺候人的活兒,我讓你跪下舔我的鞋,你也得照樣做。"

副市長太太臉色有些不好看,"這是哪來的潑婦,跑到特區撒野,拿這裡當她自己地盤嗎。"

我欠了欠身子探頭,這富婆我見過,珠海一位富商的太太,那天晚上她男人纏住周容深喝酒,我就是和這個太太聊了一會兒,沒想到在這兒碰上了。

副市長太太這句斥罵聲音有些大,我來不及擋住自己的臉,那個太太已經回頭看過來,我和她四目相視,她明顯一愣,半響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張口,周這個字剛從舌尖躥出來,她趕緊停住。

這種地方遇到了高官太太,很明顯都是揹著自己男人來玩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是聰明作法,指名道姓那就是不懂事,她訕笑了兩聲,趕緊把頭轉回去。

女孩哭著說我給你服務,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沒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

富婆拿酒杯要朝她臉上扔,我抓起一把櫻桃直接飛了過去,櫻桃噼裡啪啦落在富婆頭頂和肩膀,她幾乎要脫手的酒杯這才沒砸下。

我慢條斯理剝了一粒瓜子,泡在酒杯裡,看它在水中浮浮沉沉,"太太,氣大傷身,女孩子細皮嫩肉,萬一砍下去破了相,甚至鬧出人命,這不是樂極生悲嗎。再說她寒酸您貴氣,那你和她爭執什麼,氣度是女人最好的粉飾,別讓你一身珠寶顯得虛有其表。"

她賠著笑臉連連點頭,"您說得對,我不和她計較就是了,一個丫頭片子而已,她如果不這麼嘴硬,我能和她過不去嗎。"

她瞪了女孩一眼,"還不滾,別在我眼前晃悠,找個鴨子來伺候。"

女孩抹了一把臉上淚水,她轉身要走,又遲疑了一下,繞路朝我走來,她剛要開口道謝,我抬起手制止了她。

"不論別人怎麼凌辱輕視你,不要妄自菲薄,越是生活在泥濘骯髒中,越要鉚足勁兒往上爬,給自己洗乾淨了,到那時誰也不敢再踐踏你。"

女孩搖頭說可我什麼都沒有。

"誰不是從無到有,我在你這個年紀,像剛才為難你的太太,早就是我腳下塵土了,對我卑躬屈膝,本事自己修煉,不要把沒有當藉口。"

女孩呆滯看了看我,她什麼都沒說,朝我鞠了個躬,抱著盤子走了。

我和副市長太太一直玩到晚上十一點,她找了兩個鴨子陪她喝酒擲骰子,我實在熬不住了,叮囑司機照顧好她,不要讓她在這種地方過夜,便坐車回家了。

我回到別墅整個人像被扒了一層皮,精疲力竭話都不想說,副市長太太這麼能玩的女人我是真沒見過幾個,圈子裡姐妹兒都是床上摸爬滾打出來的,五十歲都未必有她這麼能扛,也不怕閃了老腰。

我換了鞋上樓,保姆從廚房追出來告訴我周局長在洗澡,已經到家有一會兒了,問了三次太太怎麼還不回來,但是不讓打您電話。

我抬頭看了眼臥房,門敞開著,裡頭燈光四溢,隱約有水聲,但很快停止。

我進屋周容深正從浴室出來,他渾身赤裸,皮膚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熱水沖洗過肌肉,一塊塊膨脹起來,看上去很是誘惑。

我關上門告訴他今天陪副市長太太在俱樂部玩了十幾個小時,他問我是哪個俱樂部,我說換妻。

他在沙發上坐下,我主動走過去接過毛巾為他擦拭身體,他聲音裡帶著笑意,"你玩了嗎。"

"我玩得了嗎。"

"不一定,你喜歡什麼我很清楚,舌頭長就可以,其餘不礙事。"

我狠狠掐他胸口,掐出一個小小的拳頭印,"再胡說,趁你睡著了咬掉你命根子,看你拿什麼欺負我。"

我趴在他背上,一邊舔舐著他耳廓,一邊細緻溫柔擦拭他小腹和大腿根,我來回遊移,指尖時不時碰觸一下他的傢伙,奇怪是今晚周容深和往常很不一樣,他沒有急促喘息,對我的引誘挑逗很平靜,眯著眼不知在想什麼。

我舌頭抵在他耳垂上,含在嘴裡吮吸,他忽然問我,"是誰把沈姿變成這樣,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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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體猛然僵住,他原本閉著的眼睛在感覺到我變化後緩緩睜開,我咽了口唾沫小聲說不知道。

"金偉老婆找到了,她是不是推了你一下。"

我心裡咯噔一跳,不知道該承認還是否認,來龍去脈他都知道,這時候否認已經來不及,只會顯得我心虛。

在我沉默間,周容深扯住我手臂,將我從他背上拉下拽入懷中,仰面看我的臉。

"她被卸了兩隻手,卸掉之前,十片指甲蓋活活剝下來,手指一根根鋸掉,手腕每一條筋脈裡都有許多細小的銀針,是一根根釘入進去,失血足有一千毫升。你沒有看到她的慘狀,能做出這樣事的人,是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臉色慘白,周容深目光不動聲色下移,注視著我顫抖手。

"他為了你,什麼都肯做。"

他說到這裡停頓,笑著吻了吻我,他嘴唇冰涼。

"他是不是很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