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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唯一的選擇

這麼一個唯一的選項,負責人是安保14連-土人川長官。

其他安保連的教官都是有軍銜的,不是上尉就是少將,可以說非常光榮,不過需求的分數也是相當驚人。叫長官的這人怕是沒有軍銜的。

連名字都怪異得不行的土人川,反而要求詳情:沒有要求,選上者家庭有額外補貼。

哪有可能天上掉餡餅,不僅來者不拒,還額外補貼。

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在這裡是不需要體檢資訊的,因為我們的身體資訊已經每日精密監控,定時上傳的,只要不是黑戶,都有資料。簡單的搜身,手機在這個時代作為身體的延伸,也就只有手機能被放行,反正都是被嚴密監控的。看到前面的人,有些被搜出吃的,有些搜出刀子,有些搜出家人的照片(還是還給人了)。

很快我也透過了搜身,準備參加考核。手機上直接得到通知,“歡迎參加14連的考核,請注意,考核內容查收:筆試:無;實技考試:見面試;面試:群面,五分鐘後進行。”

我和男男女女一堆人全都擠在空房間裡,這叫做群面??房間中間坐在一個老頭,地面拖得十分乾淨,只有一個圈是乾淨的,周圍的全是不乾淨的地方,全是灰塵。

老頭在摺疊椅上面愜意地眯著眼,手裡還攥著黃書,腳上踩著一個木箱子,沒錯這個時代監控太嚴格了,電子書有h是不存在的,逼的無路可走的只有無法聯網的紙質書上才有h。

“男的站我左邊,女的站我右邊。”老頭放下書,開始說話了。

聽著聲音相當耳熟啊,我很失禮地鑽到前面,撞了人牆出來一看,他也看到突然探頭的我,兩雙眼睛對視一瞪,“是你啊?”異口同聲的。

竟然是看門的老頭,他員工牌子上好像確實是寫著他姓土的!

“另一個呢?你朋友呢?身手不錯那個呢?我還想招他呢?”老頭看看我附近沒有熟悉的面孔。

“沒有,他,應該去了礦工類那裡考試。”我想著李燕平的去向。

“哦,那真是可惜了。也不可惜,一樣都是為了完成任務嘛。好了開始面試了,面試內容是,持刀單挑。一個口子得一分,多分者入選。”

轟的,嘰嘰喳喳的聲音,炸開了鍋,“為什麼啊!?”清醒的人提出了質疑。

“現在醫療這麼發達,而且這種刀很短,沒事的,不留疤的。這是男生的內容,女生的話,就用棍子打吧,一處淤傷一分。”老頭站了起來,整個威壓都不同了,一直以為他是駝背的,沒想到是能站直的。

威壓一下來,眾人都沉默了,剛剛還議論的人都停了下來。

直到現在我才打量了四周,周圍的人都是比我年齡大的人,選拔是分組的,國外的這次選拔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國內是採取類似高等教育的選拔,分為學生和社招,而我早已經沒了學生身份,只能參加社招。

老頭愣了愣,渾濁的眼珠子掃視著周圍的人,來這裡的都是loser,都是要分數沒分數,要地位沒地位,要資源沒資源,還想要爭取一點機會的社會人,恐怕大都事業不順,沒法再前進下去的苦人。

在我周遭的青年們,臉上除了青春痘的青春,還有著求路不得的苦澀,或許我還年輕,沒啥閱歷,但是苦逼的氣場一看就懂。

“咋樣?兩個一組,自己上來,第一組我親自指導。”老頭總算有教官的樣子。

勇氣是必須的,為了我的目標,這個最後的機會必須抓住。

“我,哎呀”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我應了一聲,但是被人報仇似的絆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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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外一個聲音也叫了出來。“我先來。”

然而那個聲音是女性的,這根本湊不成一隊,等後面吧。這個女性恐怕也不簡單,身高體長,我在地上半跪著還沒起身,就只看得見她那運動短褲以下,小腿上的結實的腓腸肌,似乎超出了普通女性的勻稱這個概念。

“你,看起來還是學生嘛?怎麼不去小學雞的分組。”

“……”我沒敢去應答,想了想,“這不剛退學。”

“……”周圍的鬨笑讓我更沉默了。

“還好,我也剛退學不久,留級三年了,終究還是被趕出來了。”她抱著手臂,還以為有肌肉的女性就沒胸部,但是意外的雄偉,說話用力的時候還會抖兩抖。

既然對上話了,我也就瞄了她臉兩眼,確實很年輕,也就比我大兩三年。

“嗯……”老頭擦了擦鼻子,似乎有點鼻血,“有點意思,你們兩個對練試試,刀子是騙你們的,但是棍棒是免不了了,我不喊停,你們不準停,否則呀,算你們都放棄。”

“喂!你讓我打女人?”我下巴都掉地上了,不過其實我也沒底,這個女人沒兩下子怎麼回來做擺明了要真刀真槍幹的安保。

“喂,大個子欺負小個子我不屑這麼做!”這御姐確實,一米八有餘對上我這一米七的小身板,已經沒有什麼男女性別之差了,她看起來就能幹掉我。

聽了她這麼自信的話語,我多多少少有點不服氣了,畢竟,我是瞎說的,該打女人的時候不可能手軟。

“打吧,我只打敵人,管男的女的。”我接過了老頭手裡的棍子,先進聚酯纖維的甩棍,這款無法摺疊的,堅韌程度也是嚇人。

到這裡,最意外的地方,面對這種情景,我覺得還沒有比在學校考試緊張。調整好呼吸,感覺就像融化在空氣中,打鬥前就別讓腦子衝昏了頭。

這御姐嘟噥著,也接過了甩棍,“小弟弟,別怪姐姐喲,這訓練營我是必須進去的。為了補貼。”她擺開了架勢,右手持棍在後,左手在前虛晃,等待著我。

用著陌生的武器,跟未知實力的,遠超自己體格的人對打,心虛了,以往打架的時候都有損友李燕平在身邊扶持,他的無畏一直感染我,但是現在身邊空蕩蕩的,一個人了卻讓我無法踏實,我,害怕了嗎?

周圍的圈子也退開了,讓出了空位讓我們開打。

並不熟練使用甩棍的我,打量著我的對手,她似乎慣用了這種鈍器,而且看見我用不慣這棍子,嘴角挑了起來,就搶攻過來。

突然進攻下,我像用刀一樣嘗試去格擋,但這沒護手啊,嗖的,御姐見我擋了一下馬上向裡蹭,我的手指馬上就要被刮到了,一定疼死了,迅速鬆手,換手去接掉落的棍子,同時起腳叉進她的近接距離。

正滑了進去我才發現是個錯誤,雖然不用被甩棍打了,但是我們兩個人的甩棍也揮舞不開,而且我的頭整個撞在了雄偉的聖母山上,眼前一黑。

她果然是高手,武裝到胸部,她側身一甩。我重重地吃了一乳光。

周圍傳出了喔的一陣男聲。屁,讓你們也吃一發。

我頭昏腦漲地退後了兩步,完蛋了!

胸口上感覺炸裂開一樣,只是這麼一個失誤,就讓她抓住時機連環抽,甩棍抽在了我胸前,瞬間感覺呼吸不了,火辣辣的疼,疼的心臟似乎都被抽到了一般。

明明陷入絕境了我竟然還有奇怪的餘光,瞟了老頭一眼,他意外的沒了色眯眯或者衰老頹廢的慫樣,看到有人受傷和我胸前滲出的血,他渾濁的眼珠子竟然變清澈了,閃著光。

御姐經驗可以說是相當老到,恐怕是經常打架的吧,攻擊完全不停下來,我又退了兩步,已經在人牆上了。

但是敢來最爛安保選拔區的,沒個善茬吧,一般人圍觀打架,打到過來想必是越退後越遠,他們還興奮把我推回去。

既然是不擅長的東西,那就換成擅長的。我把甩棍丟了出去。果然,御姐閃的很風騷,全身動起來避開了這一擊。但是等她回正過來,我借圍觀人群的力衝刺,揮拳已經到了她面前。

沒想到她還能再躲,速度應快到把團成糰子的頭髮衝散了。頭髮揮舞在空中。銀白色的秀髮,我真想多欣賞一會,不過真得感謝小月,像她這樣的女孩經常在面前晃悠,再有女子力的場面也不會讓我動搖了吧?

再閃,她就再有空檔,但是她腿比我長,後退起來也毫不含糊,我再次飛身平移抓住了她的頭髮。

這個破綻可以說非常大了,吃痛的她沒法再後退拉開距離拿棍子打我。

膠著著,我一手揪頭髮,一手揮拳打在她臉上。

她也毫不含糊用甩棍在我身上刺著。

儘管打的很慘,但是越是痛苦,越不能停,我開始意識模糊了,始終聽不到老頭喊停。打紅了眼這怎麼可能停了。身上那麼多個血洞,我絕對要把這御姐打到……

“停,你們兩個都不錯,都入選了,醫生,把他們拖進醫療室。”老頭的聲音突然傳來,還吩咐道,“把這兩個調去學生組別吧,他們還小。唉,本該是學生的。”

我揪頭髮的手被擒拿鬆開,御姐的血淋淋的甩棍也被繳了,她被拖著走,我反而是像米袋一樣被扛著走。

嘛,也罷,還好入選了……雖然非常,非常的不光彩。

之後的精彩選拔賽,我是沒機會看到了。

還好棍子刺的不深,不過也夠嗆,身上貼滿了膠帶,藥膏堵住了孔。躺在病床上,看著陸陸續續進來的其他盼望著入選的人。有打破頭的,還有骨折的,手往奇怪的方向彎的。

醫療室男女是分開的。我也想不到,會在老頭的引導下,會跟陌生人打成這個樣子。

我眼望著塑膠防火板組合的天花板,心裡默默地想,至少我進來了,一定能再次見到小月的,我會保護她的,正如來到這所謂的安保營的使命。

之後還會有更多淘汰,鬼知道會發生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