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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章 新一代將星

賈鑑從草原回來,帶來了令人欣喜的訊息。

遼陽城。

謝友成等人,人人滿臉興奮。

“前方就是蠻族,等大軍贏得勝利,金江鎮將全復遼東,北方是草原盟友,南方是朝鮮盟友。

臥榻之側皆是朋友,天時地利人和,我金江鎮當興。”

謝友成目光看向平遼侯,恭賀將軍。

一個沒有牽制的金江鎮,向外可以發揮出最大的力量,按照將軍的計劃。

謝友成心中疑慮盡去。

將軍目光遠大,大周顧不上藩國,將軍卻要管。

解救琉球國,和薩摩藩的紛爭,會不會變化成金江鎮和日本的戰爭,誰也不敢保證。

如果金江鎮不能解決身旁的牽制,如何能應對最危險的局面呢。

作為將軍的心腹,軍司的左司馬,謝友成很早就知道將軍的佈局,乃至為何看重柳湘蓮。

徐輝笑道。

“遼陽和沉陽兩地,乃遼東重地,周圍兵堡眾多,蠻族不敢繞過兵堡和我們野戰,選擇了守勢。

以我金江軍火炮之利,沒有援軍的蠻族,必當失敗。”

徐輝雖然是軍司的掌書,卻不像謝友成,知道關於日本的全部計劃,想的和謝友成也不一樣。

見眾人皆具信心,唐清安也笑了起來。

當初他出海的時候,面對蠻族,人人憂慮,乃至收復金州時,也人心難安。

八年過去。

人心漸變,哪怕戰事新啟,卻信心十足。

“忠順王不可不防,雖然我聯合錦鄉侯府,在京城對付忠順王,但是事情未定。

為了不讓忠順王影響到戰事,命令各部加快進攻的步伐,並派人催促朝鮮軍。

早日攻下本溪,不可耽誤軍期。”

眾人領命。

李道信駐守遼陽,朱秀負責這一帶的全域性。

因此朱秀負責中軍,李道信帶領先鋒,攻打虎皮驛。

彭大海,負責左翼,任務同樣繁重,因此靠近長城,左翼大軍行軍線路上,兵堡最多。

不過虎皮驛也很難攻。

當年蠻族偷襲旅順成功,威脅沉陽,遼東都司就以奉集堡,虎皮驛兩地,和沉陽互為犄角。

可見兩堡的重要性。

不過,哪怕困難重重,也不妨礙軍心旺盛。

一萬餘金江軍,從長勝堡出發,抵達章義堡,於渾河邊紮營。

“真是種田的好地方啊。”

彭大海望著一望無際的荒廢田畝,發出了感嘆,心中感到可惜。

如果這些良田在金江鎮手中,又不知道可以養活多少人。

不光是沉陽一帶的田畝荒廢,遼陽一帶的田畝,也大多荒廢。

而這兩地又是遼東的精華所在。

如果能光復遼東,只憑這兩地的富庶,又能養活不可計數的人口,如虎添翼。

作為總兵,彭大海與將軍接觸日深,知道將軍曾經說過,會從國內遷移無地之民。

將軍說遼東和奴兒干司,至少可以養活兩千萬人,既然是將軍的話,彭大海從來不懷疑。

猶如當初他犯了錯,被將軍調走,人人擔憂他的安危或者前程,他卻面色如常,照常吃喝如舊。

見這副樣子,氣的將軍罵了他幾次,他也沒有改變,該吃吃,該喝喝。

“這麼好的土地,早一日收回,可以越早的讓官府組織百姓重新平整土地。”

望了一眼前方,依稀可見的兵堡,彭大海派出了騎兵,驅趕對方的探馬。

第二日。

車兵出動,穩固陣線,防備蠻族騎兵騷擾和突襲。步兵壓上,蓄勢待發。

炮兵隨後佈置妥當。

“攻擊。”

隨著令旗滑下,令兵大聲吼道。

“轟隆隆。”

金江軍的大炮,又發起了連綿不斷的炮火聲。

大周立國之初。

火器用的火銃和碗口銃之類,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優勢,流傳至朝鮮,並不受追捧。

乃至這些年發生了變革。

日本和西方國家的接觸中,製造了精良的手持鐵炮,威力巨大,壬辰倭亂中,發揮了強悍的作用,朝鮮軍常因此而被擊潰。

大周則是北方的三眼火銃,以及南方的鳥銃興起,取代了舊式火銃。

火炮也發生了變化。

彷制的弗朗機炮,乃至這些年,新彷制的紅夷大炮,徹底淘汰了舊式火炮。

野戰中。

車兵為屏,配以長槍刀盾兵,廂孔中射擊鳥銃,騎兵協守,進可攻退可守。

士兵士氣高昂,戰意堅定。

蠻族在野戰中討不到好處,又要承受炮火的轟擊,弓箭手對射中,也無法擊敗車廂掩護下的鳥銃手。

騎兵無法突破金江軍的陣型,步兵忍受火炮和鳥銃的雙層攻擊,無法形成延綿的攻勢,只能徒增傷亡。

拿金江軍的軍陣,沒有絲毫的辦法。

當年還有漢軍的火炮,雖然不如金江軍的火炮,也能互相射擊幾輪,現在早已消耗一空。

兩地之間兵堡又多,距離又斷,無法發揮出騎兵的優勢。

種種不利的局面。

雖然蠻族抽丁,加強了各兵堡的兵力,卻落入被動防守的形勢,處處捱打。

第二日,突然出現一支蠻族騎兵,想要突襲到炮兵陣地,手持火藥包,計劃毀掉金江軍的大炮。

被金江軍的探馬發現,雙方發生了激烈的交戰。

在步兵的援助下,打退了來襲的蠻族騎兵,護住了炮兵陣地。

第三日。

殘破不堪的章義堡,大門開啟。

堡內蠻軍魚貫而出,至空地列陣蓄勢待發,準備和金江軍決一死戰。

彭大海冷哼一聲。

下令炮火繼續轟炸。

積蓄多年的金江鎮,又有朝鮮配合,無論是火藥,還是鉛子,都儲備了不可計數的物資。

足夠他的揮霍。

蠻軍想要和他硬碰硬,先熬過己方的火炮再說。

自己有火炮,敵人沒有,彭大海最喜歡打這種仗了,只下令各陣嚴防死守,不得擅自出軍。

蠻族有重弓,箭失可以破甲。

蠻族有重步兵,套厚甲,手持鐵錘,狼牙棒等重武器,原來專門用以破防周軍的甲兵。

蠻族還有神射手,重騎兵云云。

但是唯獨缺乏火炮。

火器比的是數量,比的是威力,比的是射程。

需要工匠的支撐,消耗的是國力。

只論工匠。

蠻族如何比得過金江鎮呢。

彭大海在臨時搭建的高臺上,眺望整個戰場。

己方各軍陣佈置嚴密,配合嫻熟,軍器眾多,工事堅韌,蠻軍想要來碰,就要拿頭來碰。

軍陣中的火炮,火光源源不斷,聲威震天。

在熟悉的聲音中,彭大海自信的看著前方蠻族大軍,被炸的東倒西歪,士氣低落。

從戰火中成長的彭大海,在冷熱兵器交替的時代,將軍的指導下,最新式的戰術,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

“殺。”

蠻軍忍不住了,終於發起了衝鋒。

幾百名身穿重甲,手持大錘等重武器的士兵,一看就是出門挑出來的勇士。

想要殺到金江軍陣前,擾亂金江軍的進攻節奏,為隨後而至的友軍闖出有利的形勢。

“砰砰砰。”

密集的鳥銃聲,形成了一堵鉛子牆。

盔甲防不住子彈。

被弓箭射中了,還能忍耐痛疼,繼續作戰,但是被鉛子射中,普通人是無法忍受這股劇痛的。

鉛子在高速的射擊中,會猶如烙鐵般的滾燙,射入人體後話爆裂開,其殺傷力遠高於弓失。

中彈者必倒。

數百名蠻族勇士,不虧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沒有人因為同袍的傷亡而遲疑。

但是在器具的碾壓下,最終倒在了路上,只有幾十人才衝到了陣前。

面對車廂兵,以及身後的長槍刀盾兵,很快就消失在了陣線上,重新恢復了寧靜。

後續的蠻兵,也闖了過來。

但是大炮轟炸下,陣勢不成型,早已散亂一團,且無法形成連綿不絕的攻勢。

“砰砰砰。”

鳥銃兵有條不絮的發射,然後接過身後士兵遞來已經裝填好的鳥銃,伸出廂孔中,在號令下,整齊的繼續發射出子彈。

火繩是特製的,浸泡過油曬乾而成。

火繩上的火星燃燒緩慢,猶如供香一般的燃燒狀態,可以持續燃燒半個時辰。

頂著火炮鳥銃的蠻兵們,身後有眾多的射手。

蠻丁善射。

但是無法輕易破甲,除非是重弓。

一波波的弓失,刷刷落到了金江軍的陣地上,終於擴大了金江軍的傷亡。

數十年後。

瑞典最先採用了線式戰術,流傳開後,漸漸成為歐洲國家的主要兵種。

例如英國的龍蝦兵,在殖民地耀武揚威。

排槍黨互相抵近對射,按照號鼓聲,陣型紋絲不動,整齊劃一的射擊。

想要做到如此程度,除了武器的精良,兵源上更是嚴格挑選,需要國家穩定,才有足夠的青年提供選擇。

然後配以高效的後勤,嚴格的訓練,給予士兵優良的待遇和地位,達到比敵人更堅韌的目的。

金江軍還沒有發展出燧發槍,目前的時代,仍然以火繩槍為主,鳥銃已經是火繩槍中最優秀的一種,不弱於西方國家。

大周早已彷制多年,無論是規模還是配件,皆已嫻熟穩定。

金江鎮從國內,靠著關系網的便利,悄悄招收了大量的工匠,因此鳥銃的精良,不弱於大周的工匠水平。

而且金江鎮的政治清明,提供的原料不會濫竽充數。

加上工匠的地位高,待遇高,製造出的鳥銃,合格率遠不是大周能比。

總之。

精良的武器,優秀的軍紀。

前者保障了士兵的戰鬥力,後者保障了士兵的承受力。

面對蠻族一波波的弓失,哪怕身旁的同袍中箭倒地,也沒有人慌亂,更無人亂跑,從而影響陣型。

遠端的攻擊雙方,蠻族失利。

在陣線中。

“殺。”

“殺。”

“突。”

一排排的長槍,捅入敵軍的身體,留下一地的屍體。

又有這個時代最先進的戰術,又保留了這個時代,最原始,最兇悍的搏殺。

冷熱交替的過程中,兩者都不可缺。

近戰。

蠻軍仍然失利。

高臺上的彭大海,把下方的戰事看的一清二楚,己方的陣線紋絲不動,而蠻族的攻勢已經落入頹勢。

既然攻了出來,就留下吧。

彭大海不會給蠻軍撤退的機會,見蠻軍事態疲憊,無法造成威脅,有撤退的跡象,立馬讓令兵,揮動了旗幟。

鼓聲中。

金江軍發動了反攻,騎兵也上了戰場。

蠻族的軍隊,仍然悍勇,能頂著金江軍的炮火而不潰,能承受傷亡突擊到金江軍陣前。

種種工器戰法都弱於金江軍的前提下,仍然給金江軍造成了傷亡,不愧是聲名赫赫的強軍。

但是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技不如人。

一部潰,部部潰。

蠻軍終於奔潰了,陷入了金江軍的包圍和絞殺之中,彭大海立馬派出新軍奪堡。

早已等待多時的未參戰的軍隊,見前方大勝,軍心高漲,頂著城堡上的攻勢,攀爬著雲梯。

“殺啊。”

在兵堡的牆垛上,金江軍士兵,和蠻軍士兵,發生了更加慘烈的戰鬥。

每一步都是血泊。

每一步都是血泊。

戰事不光是在章義堡。

本溪城。

朝鮮軍在城牆下,留下了無數的屍體,數次登上牆頭,都被一名悍勇的蠻將,帶著親衛們打退了攻勢。

連番的失利,朝鮮軍士氣低落,強行驅趕只能徒增傷亡,對攻城沒有幫助。

陳凱武,權申旭,林之遠等人,以及諸多將領,盧順義,高金權,柳以全,黑九,大山等等。

在大帳中,商討戰事。

帳篷中。

氣氛僵硬,人人皺眉苦思。

“連最難的平頂山城都拿下,想不到本溪城卻久久無法攻下,這是為何呢?”

陳凱武詢問道。

權申旭,林之遠兩位身份最高的人,無法不回答。

“一路千里行軍,士兵疲憊,加上連番作戰,導致軍心低落,且本溪蠻兵多,又有大將駐守,無法輕易破城。”

權申旭說道。

五萬餘朝鮮軍,兩千金江軍,在本溪城前,困足了五日,卻遲遲沒有拿下此城的跡象。

陳凱武不得不著急。

“將軍已經發動了攻勢,以金江軍之利,不要多久定然攻到沉陽城下。

如果我軍延期,不能按時抵達沉陽,耽擱了戰事,各位雖然不歸平遼侯管。

但是平遼侯對各位一向不薄,難道人心輕易辜負平遼侯的期許嗎?”

“陳參將如何此言,我等對平遼侯之心,豈有虛假之意,但是我軍不如金江軍,人盡皆知的事。”

林之遠急了,本就是庸才,說起話來也不顧在場的人。

雖然事實如此。

但是林之遠的話,還是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不過礙於他的身份,無人願意得罪他。

林之遠連這種話都當眾說了出來,雖然得罪了人,卻也讓陳凱武無話可說。

朝鮮軍的傷亡,他也看在了眼裡,的確是用了全力。

至於自己手中的兩千金江軍,陳凱武捨不得用,人數太少,不足以攻城。

眾人商議來商議去,只能把此處的困境,派人去告知平遼侯,希望能獲得平遼侯的幫助。

遼陽。

各處的戰報源源不斷的送來,以及調派物資的請求等等。

除了要維持戰事,還有排程補給。

彭大海已經拿下章義堡,是金江軍內部的首勝,李道信則率部,在虎皮驛和莽古爾泰殺的難解難分。

虎皮驛是沉陽的重地,駐紮兵力多,又有四大貝勒出身的莽古爾泰親自駐守。

莽古爾泰雖然性格莽撞,卻是自小跟隨老奴作戰的旗主。

不論是威信,還是作戰能力,都不是一般人可比,哪怕陷於不利的局面,也穩住了戰事。

朱秀已經親自趕赴虎皮驛,支援李道信。

相信有了朱秀,虎皮驛很快就能拿下,然後全軍直取沉陽城,發動和蠻族的決戰。

“朝鮮軍在本溪遇挫,請求我們的支援。”

各處的探馬,令兵把情報源源不斷送到軍司,軍司的官員彙總送給謝友成。

謝友成則呈給將軍,根據事務的重要性,先後排序出來。

來自本溪的戰況,謝友成不敢耽擱,專門來告知此事,讓將軍做出主意。

“奉集堡的戰事怎麼樣了?”

唐清安皺起了眉頭,反而問起了右翼的戰事。

朝鮮軍旗開得勝,搶先獲得首功,拿下了平頂山城,原以為對方脫變,能繼續給他驚喜。

沒想到曇花一現。

本溪遠離沉陽,行軍就需要時間。

而金江軍攻勢兇勐,步步前進,離沉陽已經不遠。

沉陽是大城,是堅城。

更是蠻族的都城。

如此形勢,已然料定攻打沉陽的艱難,必定會大大提高金江軍士兵的傷亡。

朝鮮因為金江軍的庇佑而保持了國內的和平,達到了小國夢寐以求的太平。

享受了好處,就要承擔義務。

攻打沉陽城,朝鮮軍必定要參加的,幫助金江軍減少傷亡。

“根據武總兵的傳報,他認為三日可拿下,等他拿下奉集堡,可以分兵斷絕虎皮驛的後路,協助中軍拿下虎皮驛。”

戰場上充滿了斥候還有探馬。

蒙古爾泰親自駐守虎皮驛,金江軍早已探知,武震孟知道虎皮驛的艱難,所以主動提出幫忙。

“既然如此,調中軍一部去支援陳凱武,帶上紅夷大炮,務必三日內拿下本溪。”

十萬大軍,連綿不絕,任何一處的戰場都無法擺開,如果全部投放到一地,只能浪費兵力,消耗積蓄,耽擱戰機。

唐清安當然不會做出這種安排。

前線各部行軍作戰,掃清障礙,中軍則提供支援,以及穩固大營,防備戰場上的意外。

本想著分出一部力量支援李道信,既然有了武震孟的保證,因此改變了主意,計劃把這支力量派去本溪。

“調哪一部?”

謝友成詢問道。

“讓鄭剛來。”

聽到將軍的吩咐,門外的親衛們,很快有人去尋找鄭剛。

戰事開啟,各營主將都不得擅自離營,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鄭剛,帶到了將軍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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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支援陳凱武,帶上炮兵,協助朝鮮軍拿下本溪城,然後儘快匯合與沉陽。”

唐清安在協助二字上,加重了聲音。

鄭剛沒有料到是這件事,不過他本就靈敏,立馬明白了將軍的心思。

“屬下保證,必定協助朝鮮軍拿下本溪城。”

唐清安滿意的點了點頭。

“朝鮮軍有五萬餘人,應該發揮出作用,你要督促他們。”

鄭剛領命。

看著鄭剛離去的背影,唐清安看向謝友成,露出了笑容。

“鄭剛越來越有大將的沉穩之風。”

還在游擊戰的時候,鄭剛因為犯錯,抗拒軍校生,由彭大海求情,因此留下軍職,調去軍校擔任教官。

後來表現優異,又調到新成立的軍司。

最後重新回到前線,並升為了一名營總,在營口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其弟弟犧牲在戰場,是金江軍中,可以信任,能擔負眾人的大將,獨當一面的人才。

“將軍所言甚是,當初此人在軍司的時候,此人就表現不錯,讓人矚目。”

“希望他能達成我們的計劃。”

“如果他也完不成,相信其他人也難以完成。”

謝友成笑道。

鄭剛本就機敏,善於捕捉戰機,當初就是他們兩兄弟,發現蠻軍偷襲游擊區大營的計劃。

來到軍司後,經過兩年的磨練,更顯沉穩,深的謝友成的看重,不然也不會能直接升任營總。

其中,就有謝友成向將軍的舉薦之功。

從山中運轉紅夷大炮不易,但是從遼東到本溪卻是一路平坦,並沒有太過耽擱。

路途上。

有的道路狹隘,有的道路難行,或者道路崎區,或者道路因為年久失修,滿是坑窪時,民夫們就會修整平地。

讓裝運紅夷大炮的馬車,順利的渡過這等地帶。

連平路都是如此,更何況山區。

“我就盼著這傢伙呢。”

陳凱武親自來迎鄭剛,看著他護送的紅夷大炮,露出興奮的笑容,忍不住上前撫摸大炮炮管。

“東西送來了,本溪可是要儘快拿下,不然可沒有理由辯解。”

鄭剛笑道。

“你說你這人,還沒到呢,就向我施加壓力。”

陳凱武無語。

鄭剛不以為意,陳凱武是出了名的能交結,不過他又不是來敘舊情的,當然以戰事為重,不願意耽擱時間。

當日就見過諸多朝鮮大臣和官員,商討了接下來的戰事。

第二日。

本溪城前。

五千鎮江軍,五萬朝鮮軍,軍勢壯大。

十數門紅夷大炮,對準了高大的城牆。

城牆上。

郎阿看到熟悉的火炮,露出憂慮的神情,前幾日朝鮮軍的勐攻,都無法讓他變色,而現在終於讓他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