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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強者為王

金江軍運來了紅夷大炮,兩個日夜的持續轟炸下,終於轟塌了數段城牆。

在陳凱武的居中排程下,衛所軍,三部義軍,金江軍,輪番攻打本溪城。

本溪城牆上的工事,全部被摧毀,無法發揮居高臨下的優勢,在城牆的斷恆裡,一邊抵抗一邊抓緊搶建新的防禦工事。

先是佈置各類拒馬,地面上擺放扎馬釘,然後堆放沙袋,代替城牆的作用。

每次敵軍攻打,在被擊退前,都會摧毀這些工事,而蠻軍則趁著空隙,重新修復。

“朝鮮軍如此拼命,有何好處?”

傷亡大增的郎阿,帶領親衛巡視城牆,看到激烈的戰場痕跡,發出了感慨。

蠻族對朝鮮並不陌生,知道朝鮮軍戰力低下,但是這場戰爭中,朝鮮軍的堅韌,超出了郎阿的想象。

這並不是他印象中的朝鮮軍。

“就算他們付出巨大的傷亡,攻下本溪城,不也是落入金江鎮手中嗎?

他們又出人又出力,最後一無所謂,如此行徑,到底是為何?”

郎阿困惑的詢問周圍的將領。

人們紛紛搖頭。

不只是他們納悶,蠻族的高層也在納悶,包括漢奸范文程等人,也不是沒有派人去瞧瞧聯絡朝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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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遼侯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拉攏的朝鮮如此賣力。

當年薩爾滸之戰,作為藩國的朝鮮,協助大周出兵,戰前就私通他們蠻族,以保存實力。

對比金江鎮,前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場大戰,在郎阿看來,打的十分的憋屈。

在高臺觀望形勢的陳凱武,鄭剛,還有朝鮮的權申旭,林之遠等人都在。

“蠻軍自老奴起,習慣了來去如風,快速轉進的戰術,搶完就走,佔不到便宜立馬換下一處。

自從我金江鎮崛起,讓其無法野戰勝利,落入困頓之局,形勢改為防守。

處處守城,則處處被動。”

又一次的朝鮮軍被擊退,雖然竭盡全力,也只做到了摧毀敵人的防禦工事。

而新的防禦工事,即將重新修建,導致數次的攻擊都做了無用功。

和鄭剛的想法不同,權申旭對己方士兵立下的戰果,內心感到欣慰。

什麼時候開始,朝鮮軍竟然也能壓著蠻族軍隊攻打了,前所未有之事。

鄭剛從士兵到把總,從把總到軍校教官,從軍校教官到軍司官員,從軍司官員到營總。

他的經驗,才華,眼光已經超過了絕大部分的將領,看出了蠻族的弱勢。

蠻族佔了遼東,有了城池,面對金江鎮的強勢,失去了以往的作戰風格。

哪怕面對朝鮮,也失去了主動性。

有時候體量大了,實力越強,不代表沒有缺點,可以被針對的地方也越多。

“命令金江軍,三部義軍,黑九,大山各部投入戰場,務必退回蠻軍防禦。”

衛所軍已經消耗了蠻軍的士氣和戰鬥力,武震孟認為可以派出主力,不再浪費時間。

在場地位最高的人是權申旭,不過鄭剛既然抵達此處,很快就抓住了軍權。

論金江鎮內部的職位,陳凱武要高過鄭剛,但是此人是新一代的將星。

名氣不小,軍司有關係,將軍又信任。

陳凱武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在於此,如果不是因為和將軍的交情,以及資歷,自己不可能成為參將。

並沒有強壓此人,而是支援此人。

這也是唐清安願意提拔陳凱武為參將的主要原因。

而陳凱武主要也是靠著多年駐守鎮江的威望,和朝鮮軍關係熟絡,多次戰事也是負責排程朝鮮軍。

和陳凱武一樣具有資歷的人很多,東海堡可不只是陳凱武,但是陳凱武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知道以大事為重。

隨著鄭剛的軍令。

各軍的精銳加入了戰鬥,各陣人喊馬嘶,旗幟搖曳,威勢震天,密集的方陣,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哪怕是衛所軍,黑九,大山都是最精銳的,攻擊的途中,士兵沒有放緩腳步。

重點攻打城牆斷恆處,並派兵推送楯車,雲梯等,牽制蠻族的兵力,讓蠻軍心生四處皆敵的心理壓力。

蠻軍在老奴時期,參加戰鬥都能獲利,唯獨面對金江鎮,傷亡慘重不提,且得不到戰利品。

而老奴死後,更是認為金江軍強大,到了如今的局面,哪怕只有五千金江軍,也產生了很大的壓力。

是郎阿不敢輕易派軍出城作戰的主要原因。

盧順義帶領自家軍隊奮勇殺敵,一路廝殺過去,不知不覺就殺入了城牆裡。

蠻軍軍力薄弱,在對方全面開花的戰術下,無法獲得支援,竟然被盧順義殺透。

“殺啊。”

盧順義一部,本是義軍出生,這些年軍資充足,對金江鎮有歸屬之心,因此戰心高昂。

加上不少士兵的姐妹,或者親戚,靠著便利嫁入遼東,獲得了更好的生活。

在國內心理上就自覺高人一等,又有金江鎮的軍紀嚴明,且能獲得好處。

在盧順義的帶領下,上千士兵作戰勇勐,毫不畏戰,殺向兩旁,攪動了戰局。

此時。

郎阿已經陷入了和金江軍的廝殺,投入了所有的戰力,無法顧及周邊。

面對盧順義的突入,竟然拿不出應對的措施,只能任由其突入。

黑九心中一直羨慕三部義軍。

知道論地位,金江鎮中更看重三部義軍,不過這是別人數年打下來的功績,他也無話可說。

不過自從金江鎮,突然開始插手衛所軍的事務後,不少作戰勇勐的士兵被提拔了起來。

黑九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們普通的士兵,世代都只能是士兵,和奴隸一樣的身份,如果不是因為金江鎮,黑九一輩子都別想改命。

平遼侯就是他的大恩人,不只是改變了他的命運,包括他世代的命運。

他不怕戰死。

他有兒子,真的戰死了,以金江鎮的行為,必定會善待自己的兒子,給予更高的回報。

他更想立下戰功。

成為像盧順義等人一樣的將領,獨自掌領一軍。

就像南北戰爭。

不過給了奴隸們一絲希望,奴隸們踴躍參軍,發揮了超常的作用,改變了戰局。

同樣都是人,唯一不同的就是內心。

黑九抓住了機會,希望能獲得更多的機會。

哪怕是面對蠻族,在金江軍的加入下,黑九沒有畏懼,帶著士兵們衝殺在最前線。

渾身都是鮮血,一直到耳邊響起了歡呼聲。

茫然的抬起頭,右翼響起了潮水般的吶喊,因為視線的遮擋,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聽到己方的吶喊聲,肯定就是好事。

心中士氣陡漲,士兵們也精神一震。

“戰功就在眼前,不要錯過改命的機會啊。”

黑九一聲大吼。

他眼紅三部義軍,而衛所軍的士兵們,不知道多少人眼紅他,同樣想要改命。

兩班制度下,普通人永遠沒有出頭的機會。

這裡是唯一的機會。

而機會就在眼前。

“殺啊。”

“殺。”

黑九一部的士兵們,爆發了超強的戰意,忍受死亡的威脅,一步步擠推了蠻軍。

猶如一條黑線,由外而內的移動。

移動雖然緩慢,卻倒下了無數的士兵,撲倒在地上,形成了屍海。

“贏了。”

鄭剛肯定的說道。

“贏了。”

“贏了。”

陳凱武一臉的高興,權申旭和林之遠,即驚喜又不可置信。

雖然有五千金江軍,但是主力仍然是朝鮮軍。

也就是說。

朝鮮軍憑一己之力,打敗了蠻族,這是從來未有之事,他們無法不震撼。

“全軍投入戰場,絞殺蠻族殘軍。”

鄭剛下達了新的命令。

多次下達命令的鄭剛,神色平靜,彷彿很平常的行為,倒是陳凱武看在眼裡。

此人屢屢抓住戰機,做出正確的調派,波瀾不驚之下,實乃眼光極準,只有具備韜晦之人,才能做到不放過每一個機會。

名副其實啊。

難怪將軍如此看重此人。

連朝鮮軍在他的指揮下,都能做到打敗蠻族,讓人不得不驚歎。

只要此人繼續保持下去,未來總兵之位必定有此人。

陳凱武心中升起了自豪。

金江軍人才濟濟,他作為資歷派,又有大局觀,如何會不感到欣喜呢。

本溪城不小。

但是當數萬士兵殺入城中的時候,就不算大了。

有的蠻軍投降,有的拼死抵抗,有的四處逃竄,有的尋找地利組織新的防禦。

如此形勢下。

金江軍和朝鮮軍的表現,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金江軍的士兵們,在隊長的帶領下,無論面對什麼變化,都能做到竟然有序。

各隊,各哨之間,配合默契,能很快互相支援,消滅敵人。

而朝鮮軍入城後,軍隊就陷入了混亂,士兵找不到將領,將領找不到士兵,打起了亂戰。

陳凱武看到朝鮮軍的狀況,心中不禁升起了感慨。

他當初跟隨將軍作戰,第一次攻打永寧監城,偷襲入城後,不就是如此形勢嗎。

多年過去。

金江軍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而有的軍隊在變弱,有的軍隊仍然保持舊狀。

“將軍曾言,任何事物都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哪怕維持不變,也是需要努力。

我們金江軍發展如今,就是靠著從不停留的腳步,一直在超過別人。

換成個人也是如此,有的人躺在功勞簿上,不知不覺就被人超過,或者被淘汰。

唯獨拼搏不停的人,才能一直站在前面。”

陳凱武已經四十餘歲,見到將軍的時候,他才三十來歲,八年過去,他心態也發生了變化。

再過幾年,他就到了知天命的年齡。

看著眼前年輕的鄭剛,陳凱武作為軍中前輩,以及參將,有資格教育對方。

鄭剛點點頭。

他明白了陳凱武的意思。

陳凱武和鄭剛不熟,雖然看重此人,也不好有過多的言語。

作為將軍的老朋友,他知道將軍對金江軍的佈置。

老中青三代。

代代都有培養出頭的人物,保證金江軍高級將領不斷層。

老一派的無疑是彭大海等,中壯派的肯定就是朱秀等,青年將領競爭更激烈。

鄭剛雖然優秀,但是如果驕傲自滿,頓足於當下,那麼很快就會被新的人超越。

想要始終出頭,那麼要不停的奮鬥。

本溪收復。

沉陽。

章義堡失陷,常勇堡失陷,奉集堡失陷,平定山城失陷,本溪城失陷……

虎皮驛雖然還在堅守,但是被團團圍困,陷落是遲早的事。

老奴修建的大殿。

皇臺吉雙眼不滿血絲,盯著蠻將們。

他抽調了蠻族的青壯,派出了旗兵,在沉陽的前線兵堡城池,佈置了五萬大軍。

用這五萬大軍,依託城池兵堡,計劃是堅守三個月,堅持到冬日的來臨。

藉助天時,逼迫金江軍退軍。

而不倒一個月,這條防線就全線崩潰,只剩下虎皮驛。

“到底是金江軍越來越強,還是我軍越來越弱?”

聽到大汗嘶啞的聲音,大殿內的將領紛紛低下頭,無法答覆。

失去周圍各兵堡的沉陽,如果繼續堅守,那麼很快就會被金江軍圍困,成為孤城之局。

蠻族的主力,一部已經失陷於前面的防線,一部駐守沉陽,本用來支援前線的。

如果沉陽被圍困,那麼蠻族是沒有援軍的。

就算重新徵召蠻丁,以蠻丁的實力,也無法威脅金江軍,反而會被其輕易攻破。

呼塔布看向范文程。

范文程低著頭,不敢回應呼塔布的目光。

是他的提議,聯合科爾沁部落,依託沉陽城堅,以及兵堡繁多,堅守數月,逼退金江軍。

如此。

可以讓蠻族保住遼東,而不是退入奴兒干司。

保住沉陽的蠻族,仍然可以稱為一國,而退入奴兒干司的蠻族,只能稱為一方勢力。

影響力不同。

呼塔布收回了目光。

阿敏,塔拜,代善,阿吉嘎,弗昂枯,尼瑪傘,阿克丹,佟養真,阿克敦,穆隆額,隆倉……

在本溪戰死的郎阿。

四大貝勒,四小貝勒,以及老奴為皇臺吉留下的蠻族老將。

已經所存無幾。

呼塔布竟然成為了資歷最深的老將。

他當初不贊成范文程的建議,提議把主力撤回奴兒干司,放棄城池,恢復蠻族來去如風的戰術。

但是被否決了。

現在金江軍臨近,而蠻族的針對措施也全部在遼陽,無法輕易的在調轉。

埋怨無用。

“大汗當初帶領我軍攻打北鎮,北鎮軍力弱,但是退無可退,全力駐守下,仍然堅持了半年。

沉陽比北鎮更堅固,城池更大,我軍軍力更強。

事已至此,當堅守沉陽,一步不退,但是,撫順,鐵嶺,開原,昌圖各地的族人,應該安排退回奴兒干司。”

呼塔布提議道。

皇臺吉卻不捨做出這個決定。

如果按照呼塔布所言,把族人全部撤出遼東,那麼就算他堅持勝利,也失去了遼東。

堅持到金江軍撤軍後,他也只能率軍退回奴兒干司。

要是落得如此局面。

那他這年餘的佈置,豈不是白費一番,憑白損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

本來自己的威望已經大損,如此形勢下,豈不是更不得人心了,皇臺吉作為大汗,和將領的想法不一樣。

將領以戰事為重,皇臺吉則以自身汗位為重。

范文程也鼓起勇氣反對。

他的想法和其餘人又不同。

如果蠻族退回奴兒干司,回到了部落的形勢,那麼他們這等降人,又會落入當初不受重視的境地。

老奴時期,漢儒就不受重視,因為遊獵不需要他們。

只有建立國家的時候,他們才被蠻族所需要,因此受到皇臺吉的重視。

范文程權利慾望強烈,不然也不會主動投靠老奴,讓他當老百姓,比殺了他都難受。

“大戰一觸即發,此時安排百姓撤離,會動搖軍心,既然呼塔布提議死守沉陽,又如何能動搖軍心呢。

豈不是自相矛盾,既然要堅守沉陽,那麼就不可撤離百姓。”

只一句話,就堵的呼塔布說不出話來。

呼塔布氣憤的看向范文程。

范文程做出了委屈的態勢,逆來順受的模樣,乖巧的站在原地,讓人看得可憐。

“大汗。”

呼塔布感到噁心。

原來的時空中,後金降人不少,唯獨范文程受到的欺負最多,而偏偏他又處心積慮的為後金做事。

按照他的做派,理應被後金將領善待,而偏偏不是如此,可見他的個性有多麼惹人厭惡。

皇臺吉打斷了呼塔布的話。

“沉陽大軍雲集,物資眾多,不可輕棄,堅守對我方有利,只需三個月。

軍心為重,不可有動搖軍心之事。”

壓服了呼塔布,皇臺吉也不是不顧部落的人。

皇臺吉有四個兒子,長子豪格已經二十出頭,二子三子皆病故,四子才幾歲。

不像老奴年輕時,有諸多的兒子可以幫忙分擔。

當初的八旗。

兩紅旗,鑲藍旗三旗已經廢。

兩紅旗隨代善駐守海州,已經煙消雲散,雖然重新招募蠻丁,但是實力大損。

其中一旗被皇臺吉親管,一旗由代善的兒子薩哈廉和瓦克達掌管。

鑲藍旗在阿敏時,就覆沒過一次,後來在塔拜手中,又覆沒過一次,至今未恢復。

由逃回來的濟爾哈朗代管,但是名存實亡。

兩白旗牢牢的握在皇臺吉手中,實力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巴牙喇親衛軍多次戰損,原來的五千人,也只剩下不到三千人,實力同樣大損。

正藍旗在莽古爾泰手中,目前駐守虎皮驛。

只剩下兩白旗。

鑲白旗由年輕的多爾袞管理,皇臺吉比較喜歡多爾袞,且此人對自己敬服,造不成威脅。

正白旗則是杜度代管。

杜度才能不足,是老奴的孫子,且是廢子之後,在蠻族中沒有威望。

隨即。

皇臺吉下令提拔豪格,由貝勒升為和碩貝勒,相當於旗主,接管正白旗,駐守赫圖阿拉城。

陷入圍困的莽古爾泰,絲毫不知皇臺吉的舉動。

如果他在沉陽,可以抗衡自己,皇臺吉不敢肆意讓自己的兒子,取代其他的旗主。

現在。

莽古爾泰就算知道,也已經無可奈何。

上百名金江軍騎兵,趾高氣揚的策馬前行,高舉金江軍的旗幟,押送一隊隊蠻兵俘虜,從城下緩緩走過。

各旗兵將的旗幟,皆插在土地上,告知虎皮驛的守軍們,他們失去了犄角,已經成為了孤城。

金江軍又一次來喝問降不降。

士兵們都看向莽古爾泰。

莽古爾泰性格莽撞,和皇臺吉不和,屢次受到皇臺吉的打壓,甚至被當眾鞭打過。

但是讓他投降,他是辦不到的。

如果不是金江軍大軍壓境,他甚至計劃造反,取代皇臺吉的汗位,都已經悄悄製作了大印藏在府中。

事已至此。

心中的驕傲,不允許他投降。

見莽古爾泰心意堅定,沒有超過自己的預料,朱秀下命,發動了總攻。

四面八方。

火炮圍繞,炮彈不可計數的落入虎皮驛。

“轟隆隆。”

“殺。”

虎皮驛破,莽古爾泰兵敗身亡。

掃清了所有的障礙,李道信帶領前鋒大營,突襲至沉陽境內。

沉陽的蠻族騎兵,四處遊擊,和李道信的軍隊,率先發生了交戰,雙方戰況激烈。

一直到花眼的騎兵營趕至,見狀毫不猶豫,加入了戰場。

“得得得。”

戰馬或飛馳,或急轉,或追逐,或回返。

騎兵們交纏廝殺,或逃離,或追趕,或兩翼交叉突襲。

“砰砰砰。”

“嗖嗖嗖。”

三眼火銃,弓失你來我往。

在鄉間的道路上,在田埂中,在荒坡處,在林野間,處處都留下了士兵的屍體。

還在遼陽的唐清安,聽取了軍司的彙報,知道大軍即將圍困沉陽,向眾人吩咐道。

“派人去聯絡各部落,皆要派人前來參見,親自見我金江軍,是如何拿下蠻族的。”

金江鎮一直未接壤草原,從去年才開始有了接觸。

時間太短,雙方不夠瞭解。

不論是金江鎮還是草原部落,都只透過資訊的傳播,才知道對方的形勢。

所以唐清安要求各部前來觀戰。

這一回作戰,他不逼迫盟友的意願,強迫對方出兵,但是需要讓雙方認清楚各自的實力。

想要令盟友服從,既要能為盟友帶來好處,更需要自身強大,這是必然所需的。

金江鎮貿易繁榮。

同樣可以和草原部落互市,提供草原牧民所需要的民生物資。

但是如果金江鎮不夠強悍,那麼就不能埋怨別人心生歹意,無論任何時代,都是強者為王。

誰強誰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