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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命運般的相逢!

“我配合幽雲老祖,只想不讓你擔驚受怕,不想讓你師父牽連於你,你卻覺得我貪生怕死……”

寧仙奇腳上踩著傍晚時候,方嫻帶他去買的踏雲靴,一邊走一邊踢著腳下的石子,眼中流下了無聲的淚水。

他心裡委屈,很想哭可是又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不能哭。花臉面具是一張咧著大嘴巴的笑臉,而誰又可以發現那面具背後的難過?

寧仙臨沿著小路而行,腳下的石子滾動,撞到道路前面的人,那男子張嘴在大聲說著什麼,可是他聽不見,繼續踢著石子,行走在自己的世界裡。

……

黃庶很苦惱,至從兩天前遇到青銅鬼面的男子,且讓左護法丟了面子後,他就直接被安排到了在山下成了帶路的。

以致於這兩天他心情很不爽,在今天這個最為辛苦的關頭,又遇到個傻子,在沒有他的接引下,私自上山。

黃庶決定,一定要把這個傻子殺了,只要是帶著面具的人,他都看著心煩,欲殺之而後快。

所以他動手了,趁著對方不備之時,以雷霆萬鈞之勢,穿金爪抓向那花臉傻子的左背,欲取出他的心臟。

轟!

突然一道恐怖無比的巨力從那花臉傻子的背上傳來,帶著渾厚正大的真氣,這一瞬間黃庶覺得自己體內的真氣在如雪般消融。

黃庶驚聲恐叫,強行收功,不顧體內真氣的反噬,頓時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反觀那花臉傻子,絲毫沒有反應,依然自顧自地踢著石子往前而去,但是黃庶眼中卻看到,在那人的身後出現了兩座高聳的神宮,每座神宮中佇立著八位神人,神光耀眼,隨著那人的腳步,一位位出現又消失。

十六步之後,那人身後的異象才完全消失,籠罩在那花臉傻子身上那無量神光慢慢收斂,最後歸於虛無。

“神道正統之人!”

黃庶見此倒吸一口冷氣,臉上餘驚不消,急忙地從地上爬起來,從另一條小路而上,去了左禹的府邸。

……

血鼎山大殿之中,隨著血鼎山門主的話,在場的所有血鼎山弟子面露喜色還有激動。

血鼎山上有劫血神爐,據傳,當年血魔道創始人是一位第四境的無上天師,劫血神爐正是他的成名法器,其中封存著一位被他斬殺的巔峰妖王之血,後被其弟子所得,建立血鼎山,這才有血鼎山如今的盛況。

血鼎山今代門主名血意真,在整個西荒乃是跺一跺腳便能震三震的大人物,不僅如此,在他年輕的那個時代,幾乎打敗九州無敵手,是一位無敵的天驕人物。

血意真因此被譽為血鼎山的傳奇,血魔老祖第二,現在西荒的三大邪門幾乎都是以血鼎山為首。

那血意真血琥珀般的眼眸,雙眉入鬢,肌膚泛著光澤,看起來無比的年輕,鶴髮童顏。

其實在三門之中,他真的是後起之輩,但是知道他手段的人,都不會因為他年輕而輕視他,據傳上一代門主正是被他吸乾了全身魔血,枯竭而亡!

血意真真實目的一出,頓時整個大殿中眾人表情不一。

有來自其他兩大門派的首席人物在皺眉,而更多的小門派弟子卻在惋惜不已。

果然有七殺魔門的領頭人站了起來,微微行禮後道:

“不知血門主所說的弟子都是哪些?”

血意真白髮蒼蒼而動,揮手豪邁地道:

“當然是我們全部的邪門弟子!”

話語間,竟是把自己放在邪門領袖的位置上。

情花谷少谷主卿公子起身行禮道:

“劫血神爐乃是貴門神兵,我們可不敢覬覦妖血,懇請血門主多加考慮。”

“少谷主多慮了,此事就這麼定了。”

血意真眼中紅芒閃動,整個大殿中被他的氣勢壓迫,讓眾人心頭一沉。

“邪門弟子按境界各自為戰,決出每個境界之前兩名,進劫血神爐!”

虞卿默然,在血意真面前,他還無法討價還價,被逼無奈下,只得和七殺魔門的領頭人一起答應下來。

劫血神爐中誰能保證血鼎山是否有陰謀或者後手,如果將門中優秀弟子全部煉成鼎爐,恐怕血鼎山真的會稱霸西荒,到時西荒格局就不再是一寺三門了。

可是身在血鼎山,整座山被陣法籠罩,訊息也傳不出去,為今之計也只得以不變應萬變了。虞卿心中一嘆。

“血鼎山終於還是動手了。”

而在大殿外圍的蘇御聽了血意真的話,心中雖有一絲不安,卻被喜意壓下。

只要除去體內的妖血,他臉上的傷疤就會消除,他也不會被軟禁在血鼎山了。

“請諸位移步大殿之後的禁地外圍。”

血意真走後,左禹當即朗聲安排。全部的人前往大殿後方的禁地之中,一群身著黑衣紅邊的人走出來,衣襟之上統一繡著一座神爐,正是血鼎山的護山衛。

人群中一陣慌亂,左禹壓下吵雜的聲音,安慰道:

“各位勿怪,這是為防發生不可控之事,我們採取的措施,大家不必驚慌,大家儘快移步吧!”

在場之人皆是心思透明的人物,此刻心底都暗道一聲不妙,血鼎山

這是把人往絕路上推呀,到了禁地中,就將自己的性命交到了別人手上,到時就連談判的權利都沒有了。

一位小門派的門主當即一聲怒吼,招呼一聲,他帶來的兩位弟子和他一起出手,想要衝出護山衛的包圍。

但傾刻間,整個大殿上空燃起恐怖的血光,直接倒扣而下,落在三位血鼎山弟子手中。

“斬!”

三位弟子怒吼,隨即一齊踏出一步,手中血光飛射而出,射在了三位反抗之人的身上。

只聽一陣慘絕人寰的叫喊聲響起,整個大殿頓時安靜了,面前的三人瞬間被血光點燃全身,體內的血液無端的燃起,露那間便被燒成一具具乾屍,而後被三位弟子拖走。

大殿之中的人倒吸一口冷氣,卿公子與七殺魔門首席對視一眼苦澀而笑。血鼎殿中,是整個護山大陣的中心所在,就算是第三境之人來此,也難擋大陣神威。

左禹嘴角一句,彈了彈長袖上的灰塵,輕蔑地道:

“諸位請吧!”

虞卿和七殺魔門首席也不再多做一些無謂的動作,帶著門中弟子往大殿之後而去。在場的人都在觀望兩大邪門的反應,見其並未反抗,也都一起跟了上去。

蘇御愕然,完全沒有想到局勢會成為現在這個地步,疑惑地抬頭望向谷雨詩,而反觀其俏臉上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蘇御收回目光,隨著人流出了大殿,心頭暗歎自己恐怕捲入了一場大陰謀中,也不知會不會影響他進入劫血神爐。

“怎麼回事?”

人都走完後,谷雨詩皺眉問道。

“門主是要對兩大邪門動手麼?其中的計劃怎麼沒有對我說?”

左禹貪婪地看著谷雨詩,眼中的佔有慾愈來愈強,想起今晚面前的人兒就可以成為他手中的玩物,也不再掩飾眼中的欲.望。

“你在一旁看著便是,不要壞了門主的計劃,不然誰都救不了你。”

說完左禹便冷笑著離開,留下更加疑惑的谷雨詩。

“中原已亂,下一個就是西荒了麼?”

谷雨詩粗略的想象了一下,如果七殺魔門與情花谷的弟子死在血鼎山後,兩大邪門的反應,心中不免打了個寒戰。

到時的西荒恐將會徹底暴亂!

血鼎山禁地位於大殿之後,一條血河倒流向天際,不知盡頭,而在血河之下則是一座四足爐子,爐子之中紅光閃動,竟有一股清香傳出來。

相傳血魔老祖用劫血神爐在煉一爐稀世大藥,這巔峰妖王血中有一些妖皇血精,而妖皇血精只是其中的一種配藥。

只要將妖王血煉出,只留得妖皇血精,這爐大藥就算成了大半,可是丹藥還未煉成,血魔老祖便不知所蹤,留下劫血神爐,幾千年過去,至今妖王血還未煉完。

而蘇御還以為自己到了妖王血河之下,會痛苦不堪,卻沒想到自己身體卻出奇的舒適,劫血神爐中傳出的藥香更是讓他無比舒坦。

他心中一喜,這劫血神爐絕對對他有很大的幫助,想要祛除妖血只怕還要靠它。

禁地外圍,門派首腦席地而坐,而他們這些年輕弟子只得在後邊伺候著。

血意真滿意地點了點頭,待眾人準備完畢之時,笑道:

“今天血鼎山上本是邪門聚會,大家請上看。”

眾人往頭上看去,只見月光如雪,白玉盤無端地掛於漫天星斗之中,透過那條沖天血河的扭曲,整個漢白玉的月亮竟被分成了兩輪。

血河外白玉一般的一輪圓月,冷意沁人,血河內一輪大大的紅色月亮,妖異無比。

眾人都像是暫時忘記了自己還身處險境。虞卿情不自禁地頌道:

“仙神隱沒白玉京,邪魔高嘆血海輪。同是紅塵爭渡客,難自橫刀向崑崙。”

這首詩講的是九州之中雖有正邪之分,但所求的不外乎是超脫天道,卻難統一戰線,還要相互殘殺。

言下之意便是在勸說血意真,同是邪門中人,望其不要趕盡殺絕。

血意真聞得此言神情恍惚,他何嘗聽不出此中真意,但他所追求的遠遠不是面前這個年輕人能懂的。

當即如無其事地贊道:

“少谷主不愧乃是九州之中的卿公子,文采驚世啊。”

虞卿聞言手上一停,長嘆一聲後道:

“多謝血門主抬舉,九州之中虛名而已。”

虞卿故意咬重“九州之中”這四個字,意在提醒他在九州中的地位,如果無緣無故死在此處,到時血鼎山恐怕難以推脫責任。

豈料血意真像是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似的,依然自顧地道:

“今天本是血鼎山盛事,卻有遠至滄州而來的神道高手前來攪局!”

此言一出眾多邪門首席身體劇震,心中的不安之意更加的強烈。果然血意真又說道:

“那神道高手打傷我多名血鼎山弟子,直奔禁地而來,誓要剷除我邪道!”

眾人聞言心慌不已,當即有人問道:

“是滄州黃庭仙宗的哪位?難道是宗主楚修打上山來了嗎?”

這是眾多人的想法,滄州修煉神道的只有黃庭仙宗,而能夠一

路打上血鼎山的,就只有那位宗主了。

而虞卿聞言則是面色蒼白,手指因為用力過度,整個拿著摺扇的指關節都變得有些蒼白。摸了摸腰間的玉佩,他的心才略微的平靜下來。

聽到左右兩邊的惶恐聲,血意真嘴角掛起嘲諷的笑容,只是不易察覺。哪裡有什麼神道高手,只是一個不大的小娃娃而已,這個噱頭放出去,只是整個計劃中的鋪墊而已。

血意真壓了壓手,全場止住熱切地討論聲,接著展顏道:

“血鼎山已經派出四位第二境巔峰的修士出去追殺他了,諸位請不必擔心。相信還沒人可以逃出我血鼎山的追殺。”

果然,此言一出,眾位才放下來,場面又恢復了先前的熱鬧。

“好了,大家開始比試罷,不然子時一過,神爐將會關閉了。”

血意真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原本還熱鬧的場面頓時靜默了,大家都不願送門下弟子進入劫血神爐,畢竟誰也料不到爐子中會發生什麼事。

外邊的蘇御早就在等著這一刻了,不管是刀山火海,他也一定要嘗試一下,進入劫血神爐。

穀雨詩見蘇御背起一柄精鋼劍便要進入場中,當即對著他連連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但蘇御哪會聽她的話,擠出人群就往場中一站,昂首挺胸揹負單劍,朗聲道:

“第六次洗塵修士,蘇御在此,何人敢來來戰?”

“誰人敢來來戰?”

這句話蘇御說得霸氣無比,他背負著單劍,青銅鬼面遮擋著面部表情,不知喜怒,一身黑衣長袍鼓起,頗有幾番邪門中人的味道。

然而現場卻是沉悶的,蘇御能出現在場中,那些邪門人士當然是無比的高興。能有傻子去替死,他們很樂意看到,但當他們聽到此人竟只有第六次洗塵的境界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要讓誰上,萬一一不小心贏了,那不就是在找死麼?首席們不禁頭疼。

要知道跟著來血鼎山的人都是門下的天才弟子,可沒有一個是弱者,實力驚人,這個六次洗塵的修士,真沒人比他境界更低了。

上方的血意真見蘇御進入了場中,略有不喜,當即皺眉問道:

“此人是哪一門派的弟子?”

左禹目光怪異地瞥了眼谷雨詩,臉上浮現出莫名的冷笑。

谷雨詩無比尷尬,從血意真旁邊走到面前,恭敬地趴在地上回答道:

“他只是奴家的鼎爐。”

“哦?”

血意真望著谷雨詩眼中冷芒一閃,谷雨詩只覺一股徹骨的涼意從上方襲來,讓她背上寒毛炸立,但她卻不敢有過多言語,只得俯首在地。

“既然是鼎爐,那便……”

血意真剛要下令驅逐蘇御,一邊一個聲音卻露時響起。

“我情花谷前來領教少俠高招!”

卿公子手持摺扇輕搖,雲淡風輕似的,望著場中的蘇御露出勾人奪魄的笑容,讓在場的女修士們急咽口水。

而作為被目光注視著的蘇御則是通體發寒,感覺胸悶氣短。

一個長得比女的還漂亮的男人這般“含情脈脈”地盯著你看,就問一句,誰不慫?

“蘭若溪,你去罷。”

卿公子恢復了平常的心態,蘇御的出現恐怕是打亂了血鼎山的陣腳,現在剩下的就是演一齣戲了。

只是今日過後,場中這位青銅鬼面之人恐怕會名震西荒了。

蘭若溪步履輕搖,一震香風拂過,倩影已經來到了場中,與蘇御遙遙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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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若溪身材無比的高挑,因修情花谷功法,整個人面目嬌好,肌膚雪白,瘦腰纖細猶如拂柳,渾身的氣質如蕙蘭,悠遠而寧靜。

然而蘇御才不會被她的表面所騙,這女子心腸毒辣,極其高傲,恐怕沒有誰能夠真正駕馭得了她。

“拳腳無眼,少俠可要小心了!”

蘭若溪咯咯一笑,美眸中殺機卻無比濃烈,蘇御三番五次看輕於她,為人高傲的她早就想要教訓教訓他了。

因此,其出手毫不留情,早把先前卿公子傳音告訴她的話拋到腦後,先教訓他一把再說。

蘭若溪心裡發狠。一條紫色綵帶從廣袖中飛出,綵帶上兩個鈴鐺作響,往蘇御腦袋砸去。

“你也要當心走光啊!”

蘇御出言嘲諷,雙手探出像是化作兩條飛舞的蛟龍,以渾厚的真氣為基,竟要和蘭若溪硬碰硬。

“找死!”

蘭若溪冷哼,手上真氣瞬間竄出到綵帶上。

“叮叮叮……”

一陣急促的鈴鐺聲響起,整個聲音競像是化作了實質,在空中如漣漪一般護散。

在聲波之下,蘇御的護體真氣如同虛設,他身體中的血液像是燃燒起來了一般,自小腹丹田中,一股無名火冒起,體內真氣竟有失控的跡象。

蘇御凜然,急忙收斂心神,可就在這時,對面的蘭若溪趁機已經來到了面前,手指彎曲,彈出一片殷紅的花瓣。

那花瓣在半空瞬間化作一朵光鮮亮麗的花朵,但在花朵之中卻暗藏著一道無比灼熱的真氣,將整個空氣中的水分都蒸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