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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她說只是做了一個夢

秋分說:“應該不淌了,我醒過來後,進屋用鹽水洗過了,又墊上了厚厚的一層的軟布。”

王香草說:“要不就去醫院看看吧,千萬別發炎了,那可不是好鬧玩的,萬一潰爛了,那就麻煩了,再說了,自家男人也會懷疑的,搞得自己身心遭罪不說,再換來不守婦道的罪名,那你往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秋分長嘆一口氣,說:“誰說不是來,做個女人可真難呢!”

王香草說:“要不這樣吧,我先陪著你去鎮上醫院看看吧。”

秋分搖搖頭,說:“不去,傳出去還不丟死人啊!”

王香草說:“那萬一被感染了呢?”

秋分說:“我覺著不要緊的,等我回家後,再用溫水清洗一下,然後吃點消炎藥就成了,沒事……沒事的。”

王香草說:“秋分嫂,以我的看法吧,這個事兒應該沒有多麼複雜,那個歹人肯定是咱村上的,就算是拉出來一個個排查,也能逮著他,可不能不聲不吭放過了,讓他繼續禍害村裡的女人,你說是不是?”

秋分問:“王香草,你的意思是……是報案?”

王香草斷然說道:“對,報案,讓警察來破案抓人!”

秋分狠狠地說:“那個壞蛋是夠惡毒的,就跟野獸似的,真該把他抓進大牢去,要不然村裡的女人還得遭殃。”

王香草說:“對,就是這個理兒,不能再讓他逍遙法外了。”

“王香草,你說警察一來就能知道是誰幹的嗎?就能直接把他抓起來嗎?”秋分傻乎乎地問道。

王香草說:“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啊,警察也不是好隨隨便便抓人的,他們要經過調查取證,一步步鎖定犯罪分子,要有確鑿的證據才行。”

“哦,那照你這麼說,還得費很大勁的。”

“是啊,至少要在你身上取證,還有你家裡,他作案時用過的東西,一樣不落地都要化驗的。”

“你是說,警察還要在我身上取證?”

“是啊。”

“咋……咋個取法呢?”

“那很簡單呀,可具體怎麼個取法我就不知道了。對了……對了,還有那根燒火棍上,都有可能留下他的指紋的,這些都是很好的物證呀。”王香草一臉肅冷地說著。

“那些警察不都是男人嘛,那……那多難為情啊,丟死人了,這……這……”秋分皺起了眉頭,吶吶道。

王香草說:“人家這是工作,有啥呢?為了抓住壞人,只能這樣啊!”

秋分呆著臉,沒了話說。

“秋分,你咋了?”

秋分說:“王香草,警察一來,這事兒就包不住了吧?能不能……能不能不對外聲張呀?”

王香草說:“那咋破案呀?你想多了不是,人都被禍害成那個樣子了,還在意個啥啊?”

“那可不行,可不能讓俺男人知道啊,他要是知道了,一準就不要俺了。還有……還有俺兒子,他還在縣城讀高中呢,萬一傳出去,老師同學會咋看他?以後怕是連個媳婦都不好找了,不行……不行……”

王香草說:“秋分嫂,已經這樣了,你就別再顧慮啥了,趕緊報案吧,好不好?”

秋分呆呆坐著,雙眼直直瞅著樹幹,突然一拍腦子,連勝驚叫道:“哦,不對……不對……不對……”

“秋分你咋了?啥又不對了?”王香草懵裡懵懂地問道。

秋分吸一口涼氣,又吐出來,說:“我這會兒頭腦才活泛過來,之前跟你說的那些事情都不對……不對啊!”

王香草被澆了一頭霧水,吃驚地問:“有啥不對的?事情不都明明白白擺在那兒嘛,你已經說得夠詳細了。”

秋分瞪大眼睛,說:“我說的那些都不是真的呀,不是真的!”

“啥……啥?咋又不是真的了?”王香草擰起了眉毛。

秋分呼的站了起來,朝著王香草歉意地笑一笑,說:“原來……原來只是做了一個夢呀,還當成是真事了,你看看……你看看……這多不好意思啊,讓你跟著擔驚受怕的。”

“啥……啥……”王香草雲裡霧裡。

“王香草……大妹子,這一大早的來驚你的好夢,你大人大量,別怪罪……別怪罪啊!”秋分說完,轉身朝著外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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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香草望著秋分的背影,神思恍惚,突然意識到原來是自己一直在夢中,從來就沒有醒來過。

“你發啥呆呀?”

王香草被嚇了一跳,猛然回過神來,扭頭一看,才知道是馬有成從屋裡走了出來。

“那娘們兒是咋回事兒?”馬有成踱步到了王香草面前,眼望著大門口問道,好像是秋分還待在那兒似的。

王香草蹙著眉,搖搖頭,說:“我也被搞糊塗了呀!”

“你有啥好糊塗的?”

“能不糊塗嘛,這……這到底是誰在做夢呢?我咋就弄不明白呢?”王香草攤開雙手說。

“行了!你就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今天天氣好,趕緊把麥子弄到場裡曬一曬去。”馬有成說道。

王香草不理麥子那茬,繼續琢磨秋分那事兒,嘰咕道:“你說秋分她這唱的是哪一出呢?”

馬有成問:“你真的不明白?”

王香草反問:“我明白啥?”

馬有成說:“連她自己都當成夢了,你還在意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臊娘們兒,還去較啥真啊!”

王香草說:“你大概是沒聽明白她都說了些啥,要不……要不我再給你複述一遍,你幫著判斷判斷她是啥意思。”

馬有成說:“我都聽到了,一清二楚,你就用不著費那個唇舌了,趕緊拾掇麥子吧,要不然就爛掉了,我看見擠在角落裡的都開始長黑色的毛了。”

王香草擰上了,嚷道:“秋分的事兒我還沒弄明白呢,哪還顧得上麥子,爛了爛了!”

“熊娘們兒,一根筋!”馬有成說著,抬腳往外走去。

王香草站了起來,朝著馬有成的背影喊:“你能耐,你精明,那你告訴我呀,她到底想幹啥?”

馬有成站定想了想,說:“那這樣吧,你吃完飯後,去村委會找我。”

“找你幹啥?”

“我慢慢告訴你是咋回事兒。”

“不是說還要我搗騰麥子嘛。”

“你剛才不是說了嘛,爛了就爛了,反正又值不了幾個錢。”馬有成說著,抬腳出了門。

“那我就先曬麥子了,別人愛死愛活我才懶得管呢!”王香草扯著嗓子說起了熊話。

“你敢!先去辦正事兒,然後我打發人過來幫你曬麥子。”話沒說完,早已不見了馬有成的身影。

王香草滿心滿肺都是秋分的事兒,亂糟糟的,洗把臉,胡亂往嘴裡塞了點東西,就出了門。

來到村委會後,見馬有成正坐在辦公室裡抽悶煙,就問他:“你直接就來了,還沒吃飯吧?”

“不餓。”馬有成淡淡應一句。

“沒吃飯咋能不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