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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他心裡裝著一頭野獸

“昨夜裡喝過奶了,那玩意兒頂事,吃一頓,一天都不餓。”馬有成說著,一臉賊笑。

“不要臉,別在這兒胡說八道的!”王香草低聲呵斥道。

“這咋叫胡說八道呢,我說的是實情啊。”

“實情才不能說呢,讓人家聽見多不好。”

“聽見怕啥,我只是做了個夢,誰管得著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馬有成彈了彈菸灰說。

“你就是沒數。”

“不是沒數,我是在啟發你。”

“啟發啥?”

“你現在想通秋分那事了嗎?”

“我一直在琢磨,也明白個大概了。”

馬有成說:“是啊,她既然不敢面對現實,最好的逃避辦法是啥?那就是乾脆當成夢,不管多麼可怕,多麼痛苦,只要夢醒了,那全都成了泡影,啥也沒了,繼續接著夢之前的日子過下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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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香草說:“主要是她那彎轉得太急了,我還在幫著她想辦法、出主意呢,她一句話就全部否定了,好像是一大早來敲門,就是為了跟我開一個過分的玩笑。搞得我雲裡霧裡的,一時不知道是咋回事了,蒙頭蒙腦的,還以為是自己腦子出問題了呢。”

“那你現在有啥看法?”

“啥?你的意思是?”王香草坐下來,望著馬有成問道。

“你覺得她那真是夢嗎?”

“當然不是了,她是迴避唄。”

“那你知道她為啥迴避嗎?”

“現在才明白過來,她是怕把事情搞複雜了,一旦報了警,就必然張揚出去,那她以後還咋見人?她男人知道後,肯定會嫌她髒,沒準就會跟她離婚;還有她的兒子,也會跟著抬不起頭來;再就是警察會找她取證,要檢視她的身體,還要實打實的收集證據,這些都是她無法接受的,所以就選擇了忍耐,一個人默默地去承受,或者乾脆自我欺騙,就當是自己做了一個惡夢。”

馬有成說:“你這樣分析就對了,看你當時那個死熊樣子吧,還真是鑽進了牛角尖,拽都拽不出來。”

“不跟你說了嘛,一下子懵了,就是回不過脖來了。”王香草臉上微微一紅,低頭瞅著自己的腳尖。

馬有成問:“這事你想咋辦?”

王香草說:“還能咋辦?她自己都當成是夢了,咱就放著唄,肯定不能報案了。”

馬有成說:“你就沒琢磨一下這事是誰幹的?”

王香草說:“村裡出了這麼多的爛事兒,女人被侮辱了一大片,壞人的手段又那麼高明,你讓我往誰身上琢磨去呀?”

馬有成猛抽了幾口煙,然後說:“秋分這事兒,我聽後心裡不消停,老覺得有個影子在眼前晃悠。”

“你是說你有懷疑對象?”

“是啊,特別是那些細節,真還有點兒靠譜。”

“誰?你懷疑是誰幹的?”

“李木頭!”馬有成嘴裡硬梆梆蹦出了三個字。

王香草的心猛然一震,隨即被緊緊揪了起來,堵在了嗓子眼裡,透不過氣來。思量到,這絕對不會僅僅是巧合,肯定是那些卑劣的手段跟細節引發了他們的共鳴,使得他們的懷疑目標指向了同一個人。

但王香草刻意不去迎合,表面裝得異常冷靜,耷拉著眼皮,漠然說道:“這也太離譜了吧,他一個半死不活的糟老頭子,哪能有那麼大的能耐啊,你太高估他了。”

馬有成說:“你不瞭解李木頭那個人,看表面人模狗樣的,其實肚子裡裝著一頭野獸,一旦有了機會,就暗地裡放出來咬人,心狠手辣的!”

“僅憑幾句話可不好下結論,總覺得他都是要死的人了,哪來那麼大能耐呢?”

馬有成說:“你知道是秋分那一句話引得我往他身上懷疑了嗎?”

王香草搖搖頭。

馬有成說:“就是她說秋分爹欺負他那話,我記得清清楚楚,他們倆打小就不和,總是打架,有一次李木頭把秋分她爹的頭給打破了,血流了一地。”

“哦,這事我就不知道了。”

馬有成望著王香草,眉梢一挑,說:“王香草,我可給你打個預防針,工作上的事情可不能枉私情,丁是丁卯是卯,不能掖著藏著,知道不?”

王香草表態說:“這個你就放心吧,我覺得自己抱住一個原則就行,誰禍害老百姓,我就跟誰過不去!憑良心辦事,你覺得這樣夠了吧?”

馬有成點點頭,說:“這樣吧,你趕緊去李木頭家走一趟,看看他有沒有作案的跡象,要是有了真憑實據,再就報案抓人。”

“那……那,這事……”王香草一時不知該說啥好了。

“咋了?你是不是心裡覺得彆扭呢?”馬有成問。

王香草搖搖頭,說:“你想哪兒去了,我是覺得秋分自己都退縮了,不想張揚了,咱再不管不顧地去鬧騰,會不會傷著她,讓她承受不了呢?”

馬有成冷下臉來,說:“你別婆婆媽媽的,工作就是工作,人情就是人情,這是兩碼子事兒,讓你去察你就利利索索的去,別跟我黏黏糊糊的拉不開栓,以後的工作咋開展?”

王香草說:“我只是點開這事的利害關係,別到時候引起大事來。”

“還能有啥大事?”

“萬一秋分承受不了,走了絕路咋辦?”

“那倒不至於吧,如果有破案的希望,咱就把工作做在前頭,早些把道理給她講清,總不能這樣沒事人一樣忍下去吧,那不等於縱容了犯罪分子嗎?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馬有成中規中矩地說著。

“中,是這個理兒。”王香草點點頭,接著說,“那我先去李木頭家看看,發現情況就及時回來跟你彙報,你看這樣成不?”

馬有成看了看錶,說:“那我跟你一塊去吧。”

王香草說:“你信不過我還是咋的?”

“我信不信過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那還用得著你親自去了?”

“還不是擔心你不會察言觀色嘛,萬一讓他看出破綻來,還不知道能幹出啥呢?”

“他還能幹啥?殺了你不成!”

“那也難說,李木頭那老東西歹毒著呢,只有他想不到的事兒,沒有他不敢幹的事兒!”

“我覺得你這個人吧,看上去是很精靈,滴溜溜的聰明,可有時候總是犯一個錯誤,那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也不想一想,你一旦出面,那也太招眼了吧,不成打草驚蛇了?”

馬有成想了想,點點頭說:“那好,你自己去吧,我這邊也離不開,還約了崔玉柱來談事呢。”

“崔玉柱來談事,跟他有啥好談的?”王香草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