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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練習時間

「嗚…好無聊呢…」

轉眼又過了好幾天,人類的領土一直沒傳出什麼特別的訊息,似乎讓薇薇拉感到莫名的鼓譟,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不過每天也裝模作樣地問札爾「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呢?」,每當札爾****她「薇薇拉大人指的是什麼事?」,本人卻又支支吾吾企圖胡混過去。當然一起生活良久的札爾大概能猜到薇薇拉的心意,不過正正就是清楚明白,所以並沒有去揭穿她,僅以一笑置之。

也許是天氣逐漸清涼起來的關係,薇薇拉身穿的內衣也換了款式,以淡紫色的頂級絲綢編織成的連身內衣,鎖骨前系了一個花模樣的小飾物,豐美的側乳,嬌柔的白晢肩膀以及性感的沒有瑕疵的玉背高調地展露人前,纖細的腰部與有著優美線條的大腿也配合著內衣的剪裁而露出,腳上裹住同樣是淡紫色的過膝襪,近大腿的邊緣以深紫色,繡有矮仙丹花圖案的邊飾作為點綴,臂上的是與過膝襪成套,跟內衣分開的蓬鬆袖子。雖然布料並沒有夏天的那麼單薄暴露,缺少了那麼一點點的禁忌之美,不過撇除那些令**澎湃起來的因素,這身內衣更能展現其優美的身段,以及全身上下所散發出,那種最為單純的「美」,讓人莫名感受到一股從高貴產生的危險魅力。

這天薇薇拉也是百無聊賴地託頭伏在床上,眼前放著一本攤開的厚重書籍,懶洋洋地看著與人類歷史有關的資料,不時輕聲嘆氣,籠罩倦怠面紗的冷冽表情顯得有氣無力。

「真是奇怪…難道是我猜錯了嘛…?啊…氣死人了!」

不是說給任何人聽,只是無意識間的自言自語而已。

突然,好像想要把醞釀在心底的浮躁不安具體化,她緊握渾圓的雙手,用力打在軟綿綿的床鋪,然後闔上手上厚重的書本,向在房間內一直發出蒼蠅般煩人討厭的聲音來源砸過去。

全神貫注的哈德完全沒注意到薇薇拉的舉動,腦袋毫無防備之下被精裝的厚重書角砸到,全身猶如痙攣般抖了好幾下,才抱著腫起了一個大包子的頭,皺成一團的五官哀怨地發出悲鳴,琥珀般的棕色眼眸裡積滿淚水,豆大的淚珠不受控地順著通紅的臉頰滑落,。

雖然看不到,但當哈德聽到書本落在紅地毯上的聲音,心中的問號馬上迎刃而解。

強行開啟充斥苦澀感的眼皮,視線順著被砸的方向看過去,突然間怒意壓過理性,朝著薇薇拉氣憤地高聲怒吼。

「你在做什麼啊!」

前所未見的叫囂嚇得薇薇拉圓睜雙目,忍不住縮了一下,錯愕地倒吸口氣。可是下個瞬間,表情卻出現了北極與南極般的極端變化。

「人類?你這樣是要兇我嗎?」

泛紅的眼眸以及翅膀提示著哈德房間內的空氣正趨向危險的方向,背後冒起的寒氣就像是馴獸師的皮鞭,剎那間把名為怒火的猛獸馴服得乖巧地搖頭擺尾,雖然分不清是否自己的錯,不過下巴已經在不經意間縮起。

「對,對不起…是我太大聲了,不過你也不能怪我…被這樣砸到可是很痛的啊…」

「不能怪你?那麼就是要怪我羅?有種你就再說一次啊?你這個人類,最近是不是越來越囂張了?是不是要給你一點教訓才行?難道你就忘記了自己只是一個弱到死的人類?虧我每天都在提醒你,你給我好好記住好不好?」

強硬的語氣逐漸軟化下來,翅膀與瞳孔也很快地恢復原來的模樣,似乎與哈德一樣只是霎眼的衝動,並沒有真的生氣。

最後可愛的臉蛋還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生硬地轉過身,挪開羞澀的視線。

「不,不過是我砸你在先…所,所以就算是打平吧…」

浮著淚水的臉彷佛吹入了一股和煦的春風,哈德粗魯地擦去眼角的淚痕,不再悲傷的眼眸炯炯有神,低聲呼喊薇薇拉的名字。

薇薇拉聞言身體更是醒目地彈了一下,不過因為表情被順落肩膀輕盈垂下的漂亮長髮遮住,因而無法猜到她的心情。

哈德彎腰撿起地毯上的書,戰戰兢兢地放回薇薇拉的床邊,雖然騷動的心房很想窺探一下她的臉龐,可是卻又生怕會再刺激到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待哈德離開了自己一段距離,薇薇拉才再次開口。

「…沒問過我就拿了那個東西一直在玩,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那個東西」正是哈德在房間的某處找到的一把木劍,雖然是木劍,不過是以頂級的木材製成,既輕巧又堅硬,即使比不上精鋼鑄造,但如果使用得宜,還是有著相當大的破壞力。剛才哈德就是因為揮舞著它,不斷發出低聲的叫喊,才會惹起薇薇拉的不滿。

被這樣一說,哈德感到無地自容,急忙撿起地上的木劍。

「我馬上把它放回原處!」

薇薇拉搖頭示意,耀眼至極的櫻色長髮隨著腦袋一同搖曳,細長的尾巴不知為何軟弱地垂下,緩緩蹭著雪白的床鋪。

「唔…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真正的卡斯洛爾以前常常拿著這把劍練習,所以心裡有點…沒,沒什麼。倒是你在做什麼?耍帥嗎?」

「什,什麼耍帥啊!我也是在練習好不好?我正在很努力地練習!難道你就沒看到嗎!」

哈德眼看薇薇拉愣住了,把放在身旁的書攤開到她的面前,而那本書,正正是在不經意間看過,被告知是卡斯洛爾親自著筆而藏了起來,記載了大量厲害劍術的書。

薇薇拉看了看那本書,臉頰不知為何鼓了起來,雖然拼命忍耐掩飾自己的笑意,但溼潤的眼眸卻出賣了自己。

哈德見狀,以不滿的語氣開口。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不消一會,薇薇拉便像是開啟了開關,噗嗤笑了出來,展現混著淚光又燦爛無比的笑容,發出愉悅的笑聲,雙手緊緊抱住腹部,修長的雙腿在床上撐來撐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是在練習?不是吧?我還以為你在拍蒼蠅什麼的!不…就連蒼蠅也拍不死!這樣軟手軟腳是要怎樣揮劍啊…哈哈哈哈!」

薇薇拉越笑越厲害,完全沒顧慮到哈德的心情,讓他感到無比的挫折,幾乎想要抱頭跪地,沉重的挫敗感揮之不去。

雖然被小看是合情合理,可是被這樣嘲笑心頭著實不是滋笑。

「你估我想這樣的嗎!我只是希望能稍微幫上一點點忙,不用每次也當個備受期待的拖油瓶,雖然算不上很偉大,不過也是為了你和大家著想!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的心情嗎!」

哈德「哼」一聲走到牆角,猶如小孩子鬧脾氣般一屁股坐下,面向著牆壁。

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薇薇拉的笑聲才稍微落下,平復興奮的情緒後,拿著那本記載劍技的書走到哈德身後。

「好了好了,我也不想笑的,不過實在太好笑了,這次是我不對。本來想說就連那本書也能砸到你的頭,你還是別浪費精神和時間去練習,不過現在我收回這句話吧。為表示我的歉意,我就稍微教你一點我知道的東西。」

說完便奪去其手中的木劍,輕拍他的肩膀示意轉過身來。

「你…你還不是說了出來嘛…」

哈德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線嘟嚷著,莫名的挫敗感隨之湧現,不過還是聽從薇薇拉的話回頭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以端正姿勢緊握著劍,正在蓄力準備揮劍的模樣。雖然籠罩在劍身的微弱光芒與雷莎的強光比較之下相差甚遠,但還是有模有樣,一百分的優美姿勢。

「可別看漏眼哦。」

獵鷹般的銳利眼眸堅定地盯著前方,宛如正在瞄準目標,可是前方卻沒有任何能夠砍劈的東西,薇薇拉就猶如是拉緊的彈弓般一觸即發。

木劍隨著薇薇拉揮動手臂而劃破空氣,發出一下刺耳的聲音。並沒有什麼花巧的地方,簡單不過的直斬幻化成銀白色的扇形殘影,剎那間消散在空氣之中。

哈德露出一抹疑惑的表情,因為前方沒有目標,作為外行人的他根本無法知曉劍技的威力…不,她這一劍不是空揮的,哈德的視線恰好捕捉到房間剎那間的變化,劍技準確擊中了目標,也就是前方桌上的燭臺。不過與其說目標是燭臺,不如說是它正在點燃的燭光而已,因為只有虛弱的光芒隨伴一下搖晃的聲音而逝去,蠟燭本身甚至其中心的引線也是完好無缺,這是準確地命中目標以及完美地拿捏力度才能得到的結果。

「原來你也會用劍啊…太精彩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負面的心情一掃而空,擠出讚歎的聲音發表感想後,哈德邁起難以置信的腳步走向燭臺,拿在手中認真檢查。

薇薇拉聽到讚賞,輕輕甩了一下額前的瀏海,露出自信的笑容,然後把木劍拋給哈德,昂首挺胸地說。

「這不是很難的事情而已,你知道名字的所有魅魔也能做到,甚至做得更好。不過弱到死的你就朝著這個目標,好好去奮鬥吧。」

「可是,該怎麼辦才好?」

接過木劍隨即擺出一個虛有其表的姿勢,隨手耍弄著,好像有點亢奮。

面對哈德雀躍的發問,薇薇拉稍微抬起了頭,用手輕輕舐著下巴露出認真思考的模樣。

「唔…在看你終於明白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柴,開始努力的份上,就告訴你吧。先不說技巧,人類最大的弱點就是弱不禁風的體質,加上其相對短暫的壽命,需要經過不斷刻苦的訓練才能獲得巨大的力量…該怎麼說呢?就以瓶子為例,人類就像一個巨大的空瓶,需要倒入很多很多的水才能注滿,而魅魔呢,也許瓶子的體積並沒有大人類很多,但本身裡面已經有很多的水,所以如果目標相同,魅魔達成目標需要的時間會比人類短很多。再說最大的問題是魅魔的壽命是人類無法相比,所以要鍛成練佩特的父親那樣厲害的人,需要天時地利人和以及無法想像的努力才能做到…」

薇薇拉還有話想說,不過發現眼前的哈德已經聽得頭暈目眩,腦袋冒煙,便露出一抹苦笑稍為停頓,然後才補充下去。

「…好了好了,我就配合你的超能智商解釋…首要的是讓體內的能量增加,然後再慢慢鍛練使用力量的技巧,因為即使你有多厲害的技巧,沒有足夠的能量配合也是徒然。」

聽到這裡,滿天星斗的哈德更是過熱了般全身泛紅,汗珠從身體每一個毛孔冒出,雙眼無法對焦不斷在虛空中浮游,搖擺不定的腳步隨時都會倒下似的,簡直就像發高燒的病人。

薇薇拉攏起美麗的櫻色長髮,搔著頭無奈至極地說。

「唉…你是個人頭豬腦對吧?到底你目前為止的人生是怎樣過的?是不是每天拿著磚頭砌金字塔?還是拖著笨重的犁然後在農田裡犁地?最顯淺的說法,就是先鍛練好你的體能,儘可能豐富體內的能量,然後再練習使用力量的方法,同步進行的話比例大概是七比三吧。」

一開始就這樣說不就好了!

哈德如是想,好像就連自己也預設了本人是個人頭豬腦似的。

不過無意義的情緒已經在一瞬間被興奮所淹沒,哈德激昂地提起木劍不停亂舞,自以為自己很帥氣,不過旁邊的薇薇拉卻噘起嘴巴,一臉無力地沈默不語,不忍直視眼前的這位人類,最後僵硬的表情演化成一絲幾乎無法看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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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是完全不行啦,不過還是有點鬥志,想變強的話你就好好努力看看吧?」

不知為何卻以疑問的語氣作結。

也許是沒有注意,還是毫不在意,哈德僅留以一句「我一定會努力的!」來回應,然後帶著木劍打算離開房間。

正當想要推門離開,卻在觸到門的瞬間被外面的叩門聲定住了。

「卡斯洛爾大人,薇薇拉大人,札爾大人有急事來訪。」

那是莉娜平靜悅耳的聲線。

薇薇拉聞言彷佛吹入了一股新風,精神為之一振,隨即以期待的語氣回應莉娜。

「快讓札爾進來!」

厚重的鐵門伴隨一陣帶著涼意的秋風開啟,可是札爾卻並沒有如清風一樣爽朗,而是一副憂心忡忡,略帶不安的表情。

不過薇薇拉似乎沒有注意到那層暗淡的陰霾,以猶如雲端漫步的優雅腳步走過去,雀躍地看著札爾。

「札爾~是不是有訊息了~?」

札爾聽到更是少有地眉頭深鎖,有口難言的樣子。

「是這樣沒錯…不過和薇薇拉大人所想的可能會有點出入…」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直處之泰然的札爾露出此等模樣,薇薇拉可愛的臉龐因為疑惑而變得歪斜,櫻色的長髮隨著動作從肩膀滑下。

「那個…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剛剛有訊息傳來,佩特被判以叛變的罪名,將會在一星期後在王都處以斬首之刑。」

「什,什麼,這是開玩的吧…?」

「暫時不清楚事件的來龍去脈,不過很遺憾訊息是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