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平息了好一陣子, 直到林呈安的判決正式發了下來,才再次掀起風浪。
經過和林呈安移民國大使館的合理溝通,林呈安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法律的制裁。
他身上的罪名不止淫/穢強/奸這一條, 還有很多跟經濟掛鉤的。
但由他在被捕後分配合有關部門,說出了好幾個名字並出了相關違法證據,導致他只是判了無期。
哪怕他或許只是為自己不好過也不得別人好過才配合調查的, 也都算是將功補過。
——無期……我真的吐了, 這種人渣就該死刑好嗎!!
——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那些多人的人生被毀了,他區區一個無期徒刑就能抵過那些孽債?
——氣得我心口疼, 毀了那麼多人, 他就算是凌遲致死也不足惜!
——請效仿杜秋釧, 他那種死法勉勉強強過得去。
——之前我還覺得杜秋釧死得太快了,一點都不爽, 但現在對比林呈安,他的那種死法已經算得上大快人心了。
——也沒辦法啊……法律不是為了讓誰得到報應,只是讓做錯的人受到懲罰, 並以此警戒旁人, 不可能真的像你們想象的那樣凌遲誰, 就算判死刑也只能是槍/決或者化學致死……
——其實我突覺得跟死刑相比, 無期也不錯,在裡面待個幾年再出來, 就成了一個跟會脫節的廢物了吧?
——裡面的子對他這種過往紙醉金迷地人來說,應該很煎熬才對,這麼一想死刑確實太宜他了。
——讓他在監獄裡煎熬下半生等死吧,挺好的,這種人就該好好折磨折磨。
——你們想太多了, 無期徒刑不是判一輩子,二多年而已,而且表現良好還有可能減刑,再搞點關係啥的……
——就算能減刑也至少要在裡面待幾年吧?他現在四多歲,等出來都六了,財產都被查封,親弟弟也破產了,出來能幹啥啊,撿破爛嗎?
——樓上說得有點道理……這麼一想還有點爽?
——等等,你們是不是沒仔細?官方出的公告是判決無期並限制減刑,最低二年!
——嘖……再來幾年可以在裡面養老了。
——我覺得還挺好,精神折磨也是折磨。
無論爭議有多少,但判決已經下來,成了改變不了的實。
在如果有多人上訴的情況下,未必會是現在的結果,但過去那些受害者家庭要麼時太久遠已經不想追究了,要麼怕丟面子根本不敢出面。
畢竟他們的孩子都是為同性戀這個由頭進去的,如果能接受這件,當初就不會把孩子送進去。
至從其它渠道受到侵害的受害者們,像是曾經那些在風娛簽約的演員,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經歷過什麼。
表面上的施害者雖都已經受到了懲罰,可無數受害者還在絕望的深淵裡沉陷。
施害者不止他們,受害者也絕不止有關部門統計出來的那些人數,而悲劇依在世界的各個角落無聲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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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有慾望,可慾望應當被控制在道德和法律的框架內。
……
說來也巧,明天就是須瓷的生了。
“《往生》第四七場一鏡一次action!”
【老皇帝死了。
誰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死前在他面前的人並非深受寵愛的太子,而是二皇子慕襄。
就在眾人以為慕襄會篡改遺詔自己繼位時,他選擇了更粗暴的方法。
他太子慕鈺安上了一個謀反的罪名,將其壓入大牢,血洗了整個皇城,殺了絕大多數反對他繼位的忠臣。
剩餘地立場不那麼堅定的朝臣為了保命,不論甘不甘願都會擁護他。
至師禾……
慕襄放輕了腳步,他仔細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血腥氣已經淡了很多——
前方的背影正是被他軟禁在未央宮的師禾。
師禾雖為國師,萬人景仰,可他手上並無實權。
可作為修真之人,他並不能私自干預凡塵皇位的走向。
師禾沒有回頭,只淡淡地說了一個字:“滾。”
慕襄頓時僵在原地。】
“過。”
肖悅嘖道:“這要是同性電視劇,接下來的劇情應該就是慕襄把師禾軟禁宮中強取豪奪了吧?”
幕蹲在肖悅身邊吹著小風扇:“我覺得原著已經有那味兒了,誰特麼軟禁臣子會軟禁在未央宮的?”
“……你說的有道理。”肖悅若有所,“但是原著沒表明慕襄對師禾有那方面的情吧?他甚至還立了後。”
肖悅其實還沒過原著,這些情節也只是聽說。
幕笑出聲來:“可不是,一個住在貴妃殿裡的皇后,一個住在未央宮的國師。”
未央宮在原著背景裡,一直是皇后居所。
“……臥槽。”肖悅震驚,“這,這也太好嗑了吧?我今晚就回去補原著!”
在原著時背景裡,還沒延伸出龍陽之好的說法。
那個年既開放閉塞,就算發覺自己對同性產生情,也只會不明所以、不解其意。
慕襄的人設是剋制有隱忍,他知道自己貪念師禾的好,卻未必真的清楚自己的情。
不論是前面為了師禾去和慕鈺爭奪皇位,還是後續為把師禾囚在未央宮半年最後為救師禾死洛煌手下,一切都是順心而為。
他不懂這種情,沒人來告訴他,他是心悅師禾。
在那個時,只能是場悲哀。
當,這些只是傅生對慕襄情的理解,很多原著粉也是如此理解,否則慕襄這個角色單憑瘋批人設不會擁有那麼多粉絲。
原作者並沒有解析過慕襄的情,但留下的餘味足夠讀者腦補出這些東西了。
“累不累?”傅生拿紙巾須瓷擦著汗,今天須瓷的戲份都比較關鍵,爆發性很強,畢竟是血雨刀光。
須瓷先是搖頭,隨後遲疑地點了下頭:“親一下就不累了。”
“……”傅生失笑,他攬住須瓷的腰,低頭在須瓷額頭和唇上分別印下一吻。
“手我。”
須瓷聽地抬起左手,腕上的傷口基本已經痊癒,就是著不太美觀。
傅生摩挲著須瓷小臂上地疤痕,足足幾道。
“想要去掉這些嗎?”
“……”須瓷抿著唇,“暫時不想。”
曾經他總想著要傅生著這些,也永遠記住這些,這樣虧欠才能永遠地刻在傅生心頭,不敢輕言離開。
可如今須瓷卻有遲疑,他肖想的不再是傅生為虧欠永遠留在身邊,而是喜歡自己一輩子。
“那就不弄。”傅生揉了揉須瓷腦袋,“換個衣服,我們回酒店。”
就算是祛疤,也只能卻掉那些比較淺的傷痕,像手腕上這種猙獰地疤痕,根本無法祛除。
“好。”
“讓我,簽名糊了沒有。”傅生抬起須瓷的腿,笑著檢查。
自從那次在須瓷腿上簽過名後,須瓷就跟上癮了一樣,喜歡讓傅生在自己身上下名字。
雖傅生有些無奈,但還是依著他了,甚至定製了一套獎懲制度,如果須瓷當天將簽名完整的保留下來了,那麼當天就能和傅生提出一個小條件,反之亦。
說是獎懲,但實際上主動權完全掌控在須瓷手上。
他想要什麼的時候那一天就會乖乖的,走路都小心翼翼,但如果想要傅生提條件的時候,他就會故意把字跡弄糊,傅生也不會拆穿他。
須瓷基本沒什麼訴求,每次提出的小要求都不知道是在滿足他自己還是宜了傅生。
比如說今天想在浴室做,明天想要睡前親親的時一點兒,再比如說想要今晚做的次數多一點……
只要不過分,傅生都由著他。
“嗯……沒糊。”傅生他套上裝,“崽兒今天想要什麼?”
“……想要你明天答應我一件。”須瓷遲疑一瞬。
“好。”
傅生應得爽快,好像不論須瓷提出什麼要求他都會滿足一樣。
兩人手牽手路過休息室的時候,剛好到正在和兒子打影片的黃音。
有兩個孩子的分別叫了聲媽媽,傅生腳步一頓,向安撫完孩子結束通話影片的黃音,有些驚訝:“你兩個小孩?”
黃音聞言頓了頓,過了兩秒才笑眯眯地回頭:“是啊,雙胞胎,幸福吧?”
黃音還把自己的手機屏保展示了傅生,兩個一般大小的孩子手牽著手,笑得像個小太陽一樣。
只是……這兩個孩子的相沒有絲毫相似。
傅生頓了許久,他深深了黃音一眼,沒有繼續探究:“你早不說是雙胞胎,我之前就該兩個紅包。”
“現在知道不也一樣?”黃音笑了笑,“等兩周歲生的時候。”
傅生也笑了下,問小孩大概什麼時候生:“到時候一定兩個大的。”
黃音沒個準,只是笑:“快了。”
回去的路上,須瓷握著傅生的手突道:“她之前的屏保不是這個。”
“之前是什麼?”
“是張風景照。”須瓷抿著唇,“昨天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