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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分節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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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這刺青你在誰人身上見過?倘若不是他,我今日如何會中伏?你莫不是要偏袒他?能叫你偏袒的,是文青?”賈環每問一句,五王爺的小心臟便跳一跳,及至最後唇色都白了。

稽延默默替主子點蠟。雖然環三爺平日裡慣愛用武力解決問題,可當他動起腦子的時候,恐怕連證聖帝都玩不過他。王爺您還是趕緊坦白吧。

“文青?”熊昌海先是愕然,沉思片刻後緩緩點頭。

“環兒,冤枉啊!那害了你的人,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哪裡會偏袒!我這不是,這不是……”五王爺結結巴巴道,“這不是在斟酌該怎麼跟你解釋嘛。”

“不用解釋,我明白。”賈環笑睨他,“鴿血刺青平日裡隱而不顯,除非塗上特製的藥水或情緒極為激動的時候,才會緩緩浮上皮膚表層。你是王爺,文青自然不會在你跟前動怒,動怒了也不會脫掉衣服讓你看,如此說來,卻是在榻上纏綿,**湧動的時刻……”

熊昌海什麼都明白了,向王爺投去一個深切哀悼的眼神。

“呸呸呸,什麼纏綿不纏綿,我與他壓根沒做到最後!我就是把他灌醉了,剝了衣裳玩一玩,接到戰報就出去了,還是稽延進來把他抬走的。環兒你要相信我啊!”五王爺急急吼吼的解釋,末了看向稽延,猙獰一笑,“稽延,你說是不是!你也記得吧!快跟環兒說說!”

稽延衝三爺拱手,面癱著臉道,“王爺說的都是真的,屬下當時也看見了,文青背後浮現了血紅色的雄鷹紋身,與這個一模一樣。”

五王爺大鬆口氣,用特別真誠的目光看向少年。

都是些陳年舊事,賈環對此全無興趣,可看見青年蠢狗一般的眼神就忍不住想逗弄逗弄,挑眉道,“哦?怎麼個玩法?用舌頭一寸一寸舔舐?甜麼?”

稽延依然堅挺著,熊昌海恨不能把自己耳朵堵上。

“環兒,咱回去再說成麼!”五王爺急的面色通紅,扯住他衣袖低聲哀求,“回去我跪甲冑,跪整整一夜!”

賈環心裡早就笑開了,面上卻不顯,將他的大腦袋推開,問道,“他可知道你們見過他的紋身?”

“他當時爛醉如泥,神智全失,翌日又是在自己營帳裡醒來,應是不知的。”稽延搖頭。

“如此甚好。咱們便來個將計就計吧。”賈環點頭,從懷裡掏出一枚丸藥化進水裡,澆淋在屍塊上。不過片刻,所有痕跡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惜了,什麼線索都沒找到,讓守在外面的士兵散了吧。”他意有所指的道。

三人心領神會,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走出棚屋,命巡防的士兵各自回營休憩。

兩刻鐘後,一條黑影閃入棚屋,仔細驗看屍塊沒發現不妥,這才安心的離開。奸細的事很快平息,眾位將領迅速投入到緊張的備戰中。

半月後,轟隆隆的戰鼓再次響徹雲霄。五王爺坐在高頭大馬上,將手裡一個包裹遠遠朝赤那扔去。

包裹沒系勞,在半空中散開,三顆人頭咕嚕咕嚕滾到赤那的馬蹄邊。站在最前列的西夷士兵撿起來一看,高聲驚叫,“是,是八皇子!”

八皇子陣亡的訊息立時引得軍心浮動。

“什麼不死之身,鳳凰涅槃,不過兩個長相相同的**凡胎罷了!虧本王還信以為真,將默卓的頭皮割開,頭骨敲碎,腦髓挖出,卻什麼都沒找著,只得扔去餵狗。”五王爺高聲嘲諷。

“塗闕兮,你欺人太甚!”赤那氣得雙眼通紅。

西夷陣營中譁聲四起。

“本王不但欺你,還要宰你!”五王爺大手一揮,率軍衝殺過去。赤那立即高舉彎刀迎戰。

兩人均武藝超凡,對敵經驗豐富,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誰。然而赤那很快就發現,大慶的戰陣變幻莫測,與他之前得到的訊息根本不符。西夷士兵起初還能應付,及至最後被逼得節節敗退。

難道說,那人暴露了?這個念頭甫一出現在腦海,便引得他面色劇變。如此,遊擊將軍賈環率兵從後方劫掠糧草偷襲大營的訊息也是假的?然而他早已派遣五萬兵馬去伏擊對方,事後覺得不妥又增派三萬,前前後後共計八萬。

故而今日兩軍人數正可謂旗鼓相當。但倘若塗闕兮將計就計放出假消息,一邊分散西夷兵力,一邊暗置兵馬伏擊,此戰必敗!

想到這裡,赤那立即萌生退意。然而此時已經晚了,不遠處的山丘上忽然出現一列騎兵,最前頭的是一員容貌俊美的小將,手裡舉著一把大刀飛馳而下,所過之處盡是不斷掉落的頭顱和高高噴濺的鮮血。

在黑壓壓的戰場上,他的存在那樣鮮明而不容人忽視,像收割麥穗一般收割西夷士兵的生命,殺出一片又一片赤紅的空地,瞬間將西夷陣營衝擊的潰不成軍。

不知誰淒厲的高喊一聲,“不好,是飛頭將軍賈環!快跑啊!”

西夷士兵大譁,紛紛朝那小將襲來的反方向逃去。

這是赤那第一次看見賈環殺人,只快速的一瞥,他就感覺自己的神魂都被對方攝住了。那血紅的,被殺意和暴戾充斥的雙眼,絕不可能屬於人類!卻是一隻披著人皮的妖獸!

“赤那,跟本王對戰你還走神,你這是找死!”五王爺冷哼,一刀砍向赤那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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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那連忙偏頭躲避,胯下的戰馬卻被劈個正著,轟然倒地。他連忙爬起來,在幾名將領的保護下朝後方撤退,卻沒料一支利箭破空而至,穿透他心窩,臨死前轉頭回望,表情終是定格在不敢置信。

主帥陣亡,又有飛頭將軍忽然而至,西夷人徹底亂了,被大慶士兵殺得落花流水。滯留在大營等待伏擊賈環的八萬兵馬覺察不對匆匆趕赴戰場,反被潛藏在半道的熊昌海殺得片甲不留。

五王爺如砍瓜切菜般將赤那的得力干將全部殺死,這才轉頭看向箭矢射來的方向。文青舉著弓箭的手還沒放下,衝他略一頷首。

五王爺深深看他一眼,打馬朝殺得正痛快的少年奔去。

太陽逐漸西沉,豔豔的火燒雲連綿萬里,無論天空還是土地,均赤紅一片。一群禿鷲一會兒俯衝,一會兒盤桓,嘴裡發出報喪般的鳴叫。

被逼至玉門關的大慶軍隊再次佔領了平丘,順便將巴彥部從地圖上徹底抹去。

五王爺與眾位將領聚集在大帳中商討戰後事宜,順便論功行賞。

“文將軍射殺赤那,應記頭功。”心直口快的胡將軍率先開口。

“哪裡……”文青擺手,正欲推拒,眼珠赤紅的賈環卻輕笑起來,“沒錯,此戰最大的功臣便是文將軍。倘若不是他給赤那傳遞假消息,令赤那分散了兵力,我們不可能勝得如此輕鬆。”

他拱拱手,語氣十分真誠,“文將軍,多謝了!”

“老夫亦要多謝文將軍!”熊昌海哈哈一笑。

文青面色煞白,汲汲皇皇的朝五王爺看去。眾位將領面面相覷,目露驚駭。

“來人,把他綁了!”五王爺高聲下令。

稽延立刻帶領兩名士兵擒住文青,用繩索捆了個嚴實,又割開他後背的衣服,灑下少許藥水。血色雄鷹緩緩浮現。

“帶下去,本王親自審問!”五王爺猙獰的笑了,留下熊昌海向眾位將領解釋,自己與環兒攜手前往刑房。

此一戰赤那全軍覆沒。有關飛頭將軍的傳說在草原上流傳開來。吉利可汗又是震怒又是驚駭,懸賞五萬黃金要賈環的項上人頭,半月後加至十萬。起初,躍躍欲試者甚眾,然而隨著大慶軍隊不斷長驅直入,有關飛頭將軍的傳聞越來越血腥恐怖,哪怕懸賞百萬,再無人敢應。

及至最後,聽聞領兵主帥是飛頭將軍,西夷士兵皆扔掉武器脫下甲冑,不敢涉足戰場。本該持續數年的戰爭,不過短短一年就結束了。五王爺與賈環帶著吉利可汗和可敦的人頭踏上歸京之路。

112一一二

大軍還在班師回朝的路上,大慶滅掉西夷大獲全勝的訊息已然傳入京城。百姓們額手稱慶,奔走相告。

趙姨娘坐在炕上納鞋底,眼睛不時望望門口,很有些心神不寧。

“姨奶奶,這是蕭統領剛送來的訊息,您快看看!聽說再過幾日,三爺就能回來啦!”小吉祥一手舉著信箋,一手提著裙襬,興匆匆奔進門。

“快拿來給我!”趙姨娘扔掉鞋底,一把搶過信箋展開來看。

小吉祥踮起腳尖,伸長脖子,一臉渴望的看著她,“姨奶奶,信上說什麼了?三爺可還好?什麼時候能到家?”

“好好好,一切都好!再過七日就能歸京!阿彌陀佛,謝天謝地,總算平安回來了!走,去無方寺供奉五十斤香油!”趙姨娘仔仔細細將信疊好,收入妝奩的夾層內。

“哎,我去拿件斗篷,外面下雨了。”小吉祥開啟箱籠翻找,喜滋滋的道,“姨奶奶,我恍惚聽人說過,憑三爺立下的赫赫戰功,就是封侯拜相也使得!您說皇上會怎麼賞他?就是不給爵位,至少也得封個大將軍吧?哎呀,那您豈不是誥命夫人了?”

趙姨娘只擔心兒子安危,倒沒想到這茬,略一尋思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喟嘆道,“我還記得環哥兒小時候曾與我許諾,要給我掙個誥命噹噹,沒料這麼快就成真了。我一早就曉得他必定會有大出息!他從小便與別個不同,無論讀書還是習武,直甩出賈寶玉好幾條街去,可笑他們都把我的環哥兒當頑石,把顆頑石當寶玉,真真有眼無珠,哼……”

趙姨娘一邊得意洋洋的唸叨一邊穿上斗篷,在小吉祥和啞巴兄妹的護衛下朝後角門走去。剛推開門,就見備好的馬車邊站著一名女子,因淋了雨,唇色有些發白,一身單薄陳舊的襦裙皺皺巴巴粘在身上,正淅淅瀝瀝往下滴水。

看見來人,她抿了抿唇,渾濁的眼底放射出些希冀的光芒。

“姨奶奶,我叫探姐兒進車裡來躲躲,她說怕弄溼褥子,硬是不肯……”畢竟是主家的女兒,車伕連忙搶在探春開口前解釋。

“無礙。”趙姨娘擺手,見探春抱著肩膀瑟瑟發抖,模樣很有些狼狽,求神拜佛的心一下就沒了,嘆息道,“跟我進來吧。”

探春心下一喜,蹲身福了福,亦步亦趨的跟進去。

趙姨娘早搬出五王爺的別院,自己在京城繁華地帶買了一座五進的大宅子,雖比不得榮國府的富麗堂皇,卻自有其低調奢華之處,尤其屋內的擺設,件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均為五王爺或證聖帝派人一批一批送過來,不想要都不行。

趙姨娘是個不識貨的,只知道東西值錢,卻不知道值錢到什麼地步,看著好看就放置在最顯眼的地方,純為愉悅自己。

探春卻生了一雙厲眼,見屋子裡的擺件又換了一批,且比上一批更奢華數倍,心知賈環真個要飛黃騰達了,心裡的念想越發急迫。

“把衣裳換了吧,”趙姨娘從箱籠裡找出一套襦裙遞過去,又用鑰匙開啟妝奩,取出兩錠白銀,道,“這二十兩你拿回去,夠你們富富裕裕過上一整年了。你們家還有兩個男丁,該把門楣支撐起來,總不能時時要我一個婦道人家接濟。”

“姨娘說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