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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招不招

想到此,她立即往外走,去找人參。

剛開門出來,她看見有兩個陌生人闖進來,張管家和府衛極力阻攔也攔不住。

那兩個陌生人衣袍怪異,還拿著一杆布幡,上頭寫“靈山雙仙,起死回生”。

“你們是什麼人?怎能擅闖?速速出去!”張管家氣憤道,說著就吩咐府衛趕人。

“你們聽我說,方才我經過貴府,看見貴府的上空烏雲籠罩,便掐指一算。”那個道士打扮的魁梧男子面目俊朗,可真是相貌堂堂,“如若我沒算錯,府上有一人危在旦夕,且是一個年輕的女子。”

“道士,你好厲害。”若錦驚喜不已,“既然你算到我家夫人危在旦夕,那你可有法子救我家夫人?”

“我兄弟倆雲遊四海,經過貴府,也算是和你家夫人有緣,救人一命本是應當。”魁梧男子捋著鬍鬚道,“姑娘放心,我這位兄弟醫術高明,定能醫好你家夫人。”

“快請。”若錦連忙將他們請進屋。

張管家想阻止,想了想,還是算了,說不定這兩人真能治好十九夫人。

寢房裡,若錦站在寢榻頭,魁梧男子站在寢榻尾,目不轉睛地盯著榻上那只剩最後一口氣的的女子。他的“兄弟”坐在寢榻邊為她診脈,全神貫注。

這魁梧男子便是燕天絕,他出宮後便前往張太醫的府邸,喬裝後來到左相府。

若非有丫鬟在這裡,他早已抱起朝思暮想的女子。

黛兒竟病成這樣!風無極,你就是這樣當夫君的?

她靜靜地躺著,沒有任何生機,她的小臉白得嚇人,瘦得只剩一把骨頭,好像一不當心,她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心痛如割,像有一把匕首不斷地割著心,又痛又擔心,快要不能呼吸了。

張太醫診脈完畢,對他道:“這位夫人氣若游絲……”

“無論如何你定要救醒她!”燕天絕的嗓音鏗鏘落地,不容置疑。

“我家夫人救不活了嗎?”若錦擔憂得又要哭了。

“你家夫人之前傷病纏身,身子就此虛弱,此次受了鞭刑,幾個庸醫並沒有對症下藥,延誤了病情,你家夫人才昏迷不醒。”張太醫道。

“我求求你,救救我家夫人……”她哽咽著說,跪了下來。

“姑娘請起。”張太醫道,“我開一張藥方,你去買藥回來煎給你家夫人服用。”

若錦拼命地點頭,拿了藥方匆匆地跑了。

他從籠袖取出一隻瓷瓶,倒出一顆朱色丹丸,“皇上,這是續命丹,可護住她的心脈。”

燕天絕從他手中拿了丹丸,塞入雲清曉口中。

張太醫又道:“微臣要為她施針,不知……”

燕天絕坐到寢榻這頭,扶雲清曉起來,讓她趴在自己的肩頭,解開她的寢衣。

張太醫落針如風,而燕天絕看見她身上的傷,又憐惜又心痛,怒氣在胸中狂烈地叫囂……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張太醫收了銀針,道:“皇上,這位夫人稍後便會醒,微臣在外頭候著。”

燕天絕揮手,然後讓她側身靠著自己,輕輕地摟著,不碰到她的傷處。

黛兒,你一定要醒來!朕要你好好活著!你聽見了嗎?

雲清曉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前面濃霧瀰漫,找不到回去的路……望不到邊際……

有一道熟悉的聲音,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

她想起來了,是皇上的聲音!

她拼了全力衝過濃霧,睜開眼。

“黛兒……”他欣喜道,掌心捧著她的臉腮。

“皇上……”

雲清曉看見,他的臉龐從模糊變得清晰,滿是喜悅的微笑。

這是她的寢房,皇上怎麼會在左相府?

“你昏迷了三日三夜,朕帶張太醫醫治你,總算把你從鬼門關拽回來。”燕天絕笑道。

“謝皇上……救命之恩。”她有氣無力地說道。

“黛兒,朕不許你離開朕!無論是傷病,還是其他意外,朕要你好好的!”

他的聲音低沉有力,像一道熱烈的陽光,照在她身上,給予她生命的熱量與勇氣。

雲清曉呆呆地看他,不知是不是被他這番話感動了,鼻子發酸,淚花盈睫。

當她徘徊在生死關頭,是皇上守在她身邊,救她一命,珍惜、呵護她,這份心意,這份情愫,就連普通的男子也未必做得到,更何況是九五至尊?

她好想、好想對他袒露心扉,好想、好想他不要走,好想、好想就這樣賴在他懷裡……

她的心,淪陷得自己都找不到了。

“你暫時在左相府養傷,朕儘快想個法子接你進宮。”燕天絕黑眸如淵,溢滿了柔情,讓人不自覺地沉溺其中,“照顧好自己,嗯?”

“嗯。”雲清曉仍然沉醉在他濃烈的愛憐裡。

“朕不能久待,改日再來看你。”

他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又輕啄她霜白的唇瓣,接著扶她趴著,為她蓋好薄衾。

她柔然一笑,“皇上回宮當心點兒。”

燕天絕回以溫柔的微笑,戀戀不捨地離去。

匆匆回到宮中,他在皇極殿外逮了個內監,讓內監去裡頭傳話。

在大殿等候了一個多時辰的風無極,仍然氣定神閒,沒有絲毫的不耐煩。聽了內監說的話,他的疑心更重了。

如若皇上有心與自己對弈,絕不會在貴妃的鳳羽宮多待。今晚,皇上不僅讓他等了一個多時辰,最後還留在鳳羽宮過夜,這事很不尋常。

回到府裡,風無極便聽張管家說,十九夫人醒了。

張管家又說了一件奇怪的事,兩個江湖術士硬闖進府,不僅算到十九夫人有性命之憂,還救醒了十九夫人。

風無極眉宇緊凝,俊眸越來越暗。半瞬,他忽然笑起來,似乎明白了很多事。

臥榻一個月,雲清曉的傷才痊癒。

這日黃昏,若錦進屋,將一碗湯藥遞到她面前。

“十九夫人,該服藥了。”

“好全了,不用喝了吧。”

雲清曉擠眉弄眼,若錦瞪起眼,她只好乖乖地喝了湯藥。

張管家差人來傳話,大人要她下廚做幾樣江南風味的家常小菜,說府裡來了貴客。

大半個時辰後,雲清曉將六碟菜餚送到花廳,張管家不讓她進去,親自把菜餚送進去。

離去之際,她望了一眼花廳,心神一震。

那貴客的側臉好眼熟,莫非那貴客就是……

她躲在一個隱蔽的角落,等了半個時辰,才看見風無極才和那貴客出來。接著,風無極回書房,張管家親自送那貴客離去。

雲清曉悄悄地跟在後面,他們在府裡七繞八拐,她繞暈了,跟丟了人。

太可惜了,那人明明就是她要找的人!父親說得對,風無極把人藏在左相府!

她不甘心,決定繼續找。

走著走著,她發覺越來越荒涼。左相府竟然這麼大,往東延展有一個碧湖,在朦朧月色的撫摸下,湖面閃著神秘的波光。

她踏上九曲木橋,來到碧湖中心的木屋。

從窗外往裡看去,雲清曉震驚得呆了。

風無極怎麼在木屋裡?他不是在書房嗎?

太神奇了!

這木屋頗為寬敞,沒什麼傢俱擺設,只有一張低矮的木榻。風無極盤腿而坐,雙目輕闔,應該是在調息打坐。

她看了半晌,正打算悄然離去,忽然,一股勁猛的內力洶湧而來,像一陣狂風,把她卷出去。“撲通”一聲,她落入湖裡。

所幸她深諳水性,否則就溺死了。

雲清曉遊到岸邊,費力地爬上岸,抹去臉上的水。

風無極,即便你察覺屋外有人,也不用讓人落水吧。

夜風吹來,寒氣流竄在四肢百骸,她打了一個噴嚏。

“進來。”

木屋裡傳出一道不容抗拒的聲音。

她硬著頭皮進去,風無極仍是那打坐的姿勢,冷玉般的俊臉流淌著暗紅的燭影。

“擅闖此處,該當何罪?”他的聲音冷冽如湖水。

“這裡不能擅闖嗎?前面又沒有寫著嚴禁出入,我如何知道?”雲清曉據理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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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來這裡?”

“我睡不著,到處走走,走著走著,就走到這裡了。”

剛說完,她又打了個噴嚏。

風無極隨手一拂,她溼透了的衫裙就不翼而飛,只剩貼身的衣物。她驚得抱住自己,正待發作,卻有一件衣袍扔到她身上,蓋住了她的頭。

是他的玉色外袍,縈繞著輕淡得近乎於無的梨花香。

雲清曉連忙穿上袍子,裹緊自己。

他將她看了個遍,卻聲色未動,雲淡風輕。

張太醫留下的藥還真管用,她身上沒有留下任何傷疤,光滑細膩如初。

她覷著他,暗中思忖:她跟著張管家繞來繞去的時候,他從書房來到這裡?他在這裡做什麼?還有,她第一次遇見他的那晚,他在致遠堂泡藥酒做什麼?

從方才他顯露的那兩招可以看出,他的武藝修為已臻上境。

“你父親不會無緣無故送你到我府裡當侍妾,他交代你做什麼?”風無極走到她面前,修長挺拔的身軀似一道黑影籠罩了她,“你最好一五一十地招了。”

“我不明白大人說什麼。”雲清曉只能裝糊塗。

陡然,他右掌的虎口頂起她的下顎,聲色俱厲,“不招嗎?”

她絲毫不懼,“我沒什麼可招的。”

風無極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冷峻的眉宇戾氣滾滾。

今晚那貴客,是一個局,只為引她露出狐狸尾巴。

她進府的目的果真是為了那個人,雲木榕這只老狐狸,竟然打這主意。

“你不招,我也知道你父親的用心!”風無極冷厲道。

“那大人倒是說說,我父親有何用心。”雲清曉輕然一笑。

“找一樣東西,或者,一個人。”

“大人天縱英明,我父親的確讓我要我找一把上古神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