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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赫瓦賈家族

燃燒自己,點亮別人,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只有兩種東西,蠟燭,弱者。這兩種東西都有著共同的點,那就是身不由己。

因為身不由己,自己的命運卻是自己無法掌控的,蠟燭被迫用自己層層外殼包裹著的最寶貴的東西,那不觸碰了

月見夜·一夜酥不屑地輕哼:“騎士除了在心中銘刻著的騎士宣言以外,不相信任何規則。我不信命,也不想做什麼齒輪。”

“但你不是騎士了。”女人說。

“可是你還是騎士啊,你甚至是王,你是我心中的王。”月見夜·一夜酥含情脈脈地說。

然而她卻似乎不領情,而是話鋒一轉:“即便是你,是我,是王,又能怎麼辦呢?王?鍊金業毫無顧慮地將山水染黑,花圃被鏟子鋤頭碾為平地,變回混沌初開時的模樣。人們用花朵屍體下的煤礦石油換來了金錢,森林裡的野物全部成為腹中美食。燒山建房,填河蓋廠,短短十年,一切都毀了!”

“我能怎麼辦呢?你又能怎麼辦呢?”

“回來吧,回到我的身邊來,這次賭博只要贏了,我把你所看到的一切都給你。”塞勒涅國王做出了承諾,“你不想改變你的家鄉嗎?”

“你是說,你要把整個花園區賞賜給我?這麼大的封地,你捨得嗎?”

“我不僅要把花園區給你,我還要把塞勒涅王都給你,不,不僅僅是這樣,我還要把整個王國給你!”月見夜·一夜酥說,“柿子,做我的王妃,你將獲得一切。”

“烈焰的紅寶石呢?不管了嗎?”柿子反問。

“我和她清清白白!”月見夜·一夜酥用著一種發誓的口吻。

“那麼那個妓女呢?塞勒涅名妓,黑市第一妓女?林琳,你把她放在哪裡,你要讓一個妓女在我的頭上撒尿嗎?”柿子又問,看起來她一直在關注著月見夜·一夜酥的緋聞女友。

“她死了。”月見夜·一夜酥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但還是老老實實說了。

“哦。”柿子明白了,“所以你才來找我嗎?”

……

月見夜·一夜酥走下了燈塔,他回頭一望,發現柿子並沒有跟下來,於是忍不住了,開始仰天大笑。他剛才因為雨水的緣故,根本看不到周圍的任何東西。但是現在雨停了,他發現老熟人正在與自己擦肩而過。

貪食主的大兒子,四大家族之一的大公子,赫瓦賈·舒鳳登!

月見夜·一夜酥看著他,他也看著月見夜·一夜酥。舒鳳登收起了雨傘,搖搖頭,說:“國王?喲,是你啊,怎麼,你還是舊情不忘,回來找柿子嗎?喲喲,你真是個調皮的孩子……”

他並不對月見夜·一夜酥行禮。

“真巧,你一個人?”舒鳳登狡猾地笑了。

“我一直形影單隻。”月見夜·一夜酥說。

除了大公子舒鳳登以外,一同出現的人還有小公子赫瓦賈·舒和河,塞勒涅王室的某個新任主管伊格爾頓,以及兩個豐乳肥臀的鮮嫩妹子。月見夜·一夜酥對這個伊格爾頓有一些印象,聽說他原本是黑市裡頭的一個情報商人,後來依靠人脈關系進行洗白,成為了王室裡頭的一名負責情報收集部門的主管。整體故事聽起來,也是有一些勵志的。

伊格爾頓的出現完全合理,他作為一名嶄露頭角的新人物,作為偶然性與運氣結合才被晉升的主管,他自然要好好珍惜自己最近順風順水的勢頭。

塞勒涅王室的情報部門中有一個位置是經常空缺的,那就是情報部門的主管,最大的那個管事的傢伙,最近一個月,塞勒涅王室情報部門已經先後死了兩名主管,伊格爾頓將這些事情用自己的臆想聯絡起來,得到了一個結論:前兩任主管都是死於他殺。

他得出的結論有些低智商,但是卻引起了伊格爾頓的高度警惕。他認為之前的塞勒涅王室情報部門的管理層太過於追求為王室辦事,在收集情報的時候,不知輕重,知道了很多不該知道的事情,這才讓一些大勢力心生不快。

“我們是情報者,也可以是造謠者。情報的真假,我們自己說的算,因為我們就是塞勒涅王室的權威。我們隻手可遮天,吹灰不費力,我們為什麼要和一些快要沒落的勢力同處於一個屋簷下,吃一樣的飯,享受一樣的待遇?我們應該要和最強大的勢力建立友好關係才對!”

伊格爾頓開始為自己拉攏人脈,為自己向上的步伐奠定基石。他選擇了貪食主家族,選擇了赫瓦賈家族。他動用了黑市的人脈,在一次黑市的拍賣會結束後,將拍賣品親手交給赫瓦賈·舒鳳登,主動向貪食主家族示好。

伊格爾頓要借勢上位,他成為了塞勒涅王室的官方成員,更是為著貪食主家族效力。

“如果各位在黑市遇到任何困難,請一定要聯絡我,我是塞勒涅王室情報部門的主管,但在此之前,我還是黑市裡頭的一個老滑頭,認識人!”伊格爾頓當時是這樣子獻殷勤的,如果給他安上一條狗尾巴,他或許會趴下來,瘋狂地扭動屁股。

但是伊格爾頓沒有這麼做,他覺得情場裡的老油條可能覺得人形母系狗已經是無聊的東西,怎麼會喜歡沒有誘惑力的人形公系狗呢?

本來,舒鳳登和舒和河今天要去的地方,是塞勒涅王都地下黑市的夜總會。但是在伊格爾頓的提議下,他們取消了原來的打算,因為他們不約而同地都對花園區的“和女人野外冒險系列遊戲”更加感興趣。

“放心吧,我身經百戰,對於那種地方可以說是輕車熟路。”舒鳳登滿不在乎地說,但其實他還是有些興奮的,打“野外戰役”,他還是個懵懂小生罷了。

伊格爾頓說:“對於花園區的紅塵女子,我們可以包夜領出來,在一些空曠無人或者安全隱秘的地方,再細細品嚐。”

“你可以帶路。”舒鳳登說。

“請允許我帶路。”伊格爾頓歡快地答應了。不得不說伊格爾頓在為討好貪食主一行人做了很大的功夫,他花費了重金,把花園區這兒的所有女人叫了出來,無論是正在工作的還是閒著無事啃瓜子的。花園區的女人白天工作,晚上賣淫,她們有的皮糙肉厚,有的練就了姣好的身材,擁有著誘人的人魚線和馬甲線,伊格爾頓要找到後一種女人。

他要求女人把衣服都脫了,先後做出伸舌頭、挺胸、彎腰翹臀和站立一字馬等動作,讓舒鳳登和舒和河對於女人的舌頭、胸部、屁股和胯下部位看得仔細,精挑細選一一比對之後,他們挑走了兩名小姐。

舒鳳登問伊格爾頓,為什麼他不挑選一個深夜的性玩伴?伊格爾頓回答:“這是你們才應該享有的特權,我還不夠格。”

“兩位先生,你們有沒有國王遊視後宮的感覺?我一直在幻想,後宮佳麗三千人,那麼三千人如果同時脫掉衣服曬太陽,那她們白皙皮膚反射的光亮能把太陽的光輝比下去。”雖然伊格爾頓說的事情違背了理論知識,沒有任何物理學的理論依據,但是他把淫蕩的場面說出來了,舒鳳登陷入了羞羞的幻想空間。

良久,赫瓦賈·舒鳳登才反應回來,在他失神的時候,包夜的小姐偷偷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裙襬裡。

“我感覺剛才好像在豬圈裡面逛了一圈,在白花花的身子裡挑肥揀瘦,而母豬們順應著我的手勢,不甘心地發出喏喏的豬叫聲。對吧,小母豬?”舒鳳登用力地捏著小姐的屁股肉,力度大到了讓她咬著牙齒才能忍住不喊疼的地步。

“喏喏!”小姐調皮地學著豬叫聲,明明屁股被捏出了青紫,但是卻不敢表現出不舒服的感覺。

赫瓦賈·舒和河不同意哥哥的看法:“女人不僅僅是母豬,還是待宰的母豬。無論在哪裡,夜總會就是一個屠宰場,被挑到的女人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烙鐵烙上‘檢驗合格,允許屠宰’的字樣,然後被推上血淋漓的殺豬架子上。”

“你要寵愛我嗎?還是懲罰我?”陪在舒和河身邊的小姐說。“你可以用小皮鞭,或者高跟鞋,但是恕我直言,那些都沒有新意!”她在挑逗,她在期待。

看起來越是正經的人,就應該在瘋狂的時候,能夠讓世界顫抖。小姐是這樣猜測赫瓦賈·舒和河的。

舒和河指了指自己胸口的紅玫瑰,他一身西裝,神情嚴肅地說:“把衣服脫了,我把這朵帶刺的玫瑰別在你的胸口上。鮮血灌溉,它會開得更加鮮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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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以為舒和河是開玩笑,以為“色狼紳士”在追求野外遊戲的刺激感,她姿態有些半推半就的順從。小姐的舞騷弄姿讓伊格爾頓的手很是發麻。

伊格爾頓兩邊手分撐著一把雨傘,一把撐在舒鳳登和小姐的腦袋上,另一把撐在舒和河和小姐的腦袋上。伊格爾頓自己淋在雨水中,兢兢業業地充當著一名專業的侍者的角色。

女人的胡亂扭動讓伊格爾頓不得不一直調整雨傘的角度,但是他想了想,覺得雨傘只撐舒和河就好了,一個小姐可不能影響了小公子的待遇。

“你就脫吧,在大雨中誰也看不見誰。你可以讓雨水洗著你的身體,讓涼爽刺激你的感官,告訴你——你只是一隻母豬,沒有資格穿衣服。”伊格爾頓自然要幫著舒和河說話,他用誘惑滿滿的聲線慫恿女人。伊格爾頓說的話效果很好,他能讓富豪在拍賣會上一擲千金,也自然能讓女人脫下她的貼身衣物。

女人動搖了,但是看起來她做得有些過火。伊格爾頓忘記了這女人可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她是為金錢折腰的女人,為了財富可以放棄一切。

“我只是一隻母豬,那我應該沒有資格已經行走。”小姐四肢著地,討好般地看著小公子舒和河。她的動作很嫻熟,看來這個姿勢已經被她多次練習並且熟練掌握。

“你這人真有意思,我好久沒有見過這麼有意思的女人了。”舒和河用溼漉漉的皮鞋蹭著女人的臉,而女人不僅不反抗,反而更加放蕩地用舌頭舔著舒和河的鞋底。

舒和河一高興,一腳踹在女人的肚子上,將她踢出了兩米開外。他顯得有些興奮,視線如同利刃一般在女人的軀體上劃過,彷彿要將女人解剖。他想像庖丁解牛一樣,沿著肌肉的連接處割下女人一塊塊筋骨,然後再細細品嚐。

女人被踢得有些生痛,她本來以為西裝革履的舒和河是一名文明人,體位來來回回就是正交和側交。她本來想用一些奴隸的姿態來抓住舒和河的心,抓住舒和河的腎,抓住舒和河的錢包。可是現在看來,舒和河不是一個文明人,而是一個暴力傾向狂。

小姐躺在地上,捂著肚子打滾。她想:這奴隸遊戲進行不下去了,他將自己當做了真正的奴隸。他所要的不是在母豬遊戲的引子中對下體進行歡愉,而是真正的暴力虐待!

這樣下去,會死的吧。女人想要逃跑了,這樁生意不接也罷。

赫瓦賈·舒和河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錢袋,他雙手一撐,圓狀的金屬片率先叮噹叮噹地落在地上,那是金幣一枚一枚,沉寂在積水中,承受著雨水的捶打。

小姐肚子的疼痛褪去,她手腳並用,四肢朝地,如同一頭飢餓的豬,在看到稀飯和飼料攪拌在一起的糊狀豬食時,發瘋似地衝了上來。

有錢,真有錢!女人這麼想,她僅僅為了地上的錢,連命都可以不要了。

舒和河看著匍匐在地上,用鼻子拱、用牙咬、用手抓、對著錢動手動腳的女人,他已經想好了如何將她“處理掉”。

女性瀕死而掙扎的那些瞬間,真是太過於誘人而美麗。舒和河想要將女人的衣服扒光,給她的脖子套上項圈,項圈上連著沉重的鐵鏈。他要牽著光溜溜的女人,將她帶到豬的屠宰場,到時候舒和河會把女人固定在自動殺豬架子上,並且用金幣緊緊塞在女人的口鼻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