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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你說做你的王妃

到了那時候,金幣堵住了女人的呼吸,胯下的架子和屠豬的漢子操著旋轉利刃會靠近女人的兩腿之間。舒和河很期待,不知道女人是在利刃的切割下疼死,身子一分為二,還是會在金幣帶來的窒息感中活活憋死,全身痙攣。

疼痛會讓她加快呼吸,呼吸會讓金幣更加完美地堵住她的喉嚨!舒和河大笑起來,他的下身起了反應,在性與死亡之間,他選擇死亡,只有女人的死亡才可以讓他看到性的樂趣。

貪食主小公子的變態程度在塞勒涅王室是令人顫抖的,只可惜這名女人不知道他就是舒和河,不知道他就是喜歡折磨女人至死的赫瓦賈·舒和河。如果在黑市裡頭,赫瓦賈·舒和河是要被大量的夜總會給拒絕進入的,哪怕是貪食主的兒子,也要被拉上黑名單。

大公子舒鳳登摟著陪伴他的小姐,與弟弟相比之下,他顯得格外的溫柔與儒雅。可是他那邊的小姐可不吃這一套,她在心裡很不樂意,她非常嫉妒。

同樣是小姐,一同出來的姐妹已經賺了個盆滿缽滿,而自己幾乎還沒有開張。雖然說她們才剛剛離開那花柳紅塵之地,衣服沒脫,身體也沒露出來,白皙的肌膚尚未完全和大自然攪拌在一起——也就是說,還沒有到收費的時候,可是如今人比人氣死人。

她咬著舒鳳登的耳根子,嫵媚地說:“你也可以對我這樣,我可以做得比她好。”這語氣裡面都是金錢的復仇味,話裡話外,小姐要求舒鳳登用金幣來侮辱她,甚至可以用金幣來將自己打死,總而言之她需要錢,之所以成為妓女,不就是為了錢嗎?有了錢,她才可以和自家在花園區每天累死累活的家人區別出來,成為不用辛苦工作就可以富裕的有錢人。

赫瓦賈·舒鳳登摟著小姐蹭了蹭身子,挑逗著說:“我怕你被撕裂的傷口會血流不止,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沒有那麼溫柔。”

她感受到了舒鳳登的巨大,恬不知恥的臉居然紅了起來,或許她想到了今夜的風雨狂歡。小姐說:“哪怕內臟都被攪拌出來了也好,大小便失禁也罷,只要你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賠得夠多,我都是不知疼痛的女強人。”

舒鳳登笑著說:“放心吧,說不定我不會傷害你,甚至會治好你的胃下垂。”

下雨的故事就是這樣,大公子、小公子和主管的組合剛剛從花柳之地裡面出來:一名小姐跪著撿錢,一名小姐正在和舒鳳登蹭身子,伊格爾頓為兩名大人物撐傘,兢兢業業,畢恭畢敬……

在這時候,雨停了,舒鳳登他們和月見夜·一夜酥面對面,場面氣氛有些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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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和河無動於衷,伊格爾頓順手關上了雨傘。而舒鳳登則推開了身旁的女人,他有些臉色不正常,現在他的感覺就好像在路邊的樹旁上廁所時,突然從樹後面冒出來一名壯漢,壯漢對脫了褲子的他笑一笑,說:“真巧啊,一起上廁所吧!”

月見夜·一夜酥沒有先說話,倒是舒鳳登先按耐不住了,在大腦世界的混亂之後,舒鳳登說:“真巧,你一個人?”

他的表情很狡猾,舒鳳登的壞笑在這種氛圍下,自帶猥瑣氣質。月見夜·一夜酥甚至以為舒鳳登要邀請他一起玩玩旁邊的女人。

“我一直形影單隻。”月見夜·一夜酥拒絕了,他不嫌棄妓女,他甚至在妓女身上找到了真愛。但是,作為月見夜·一夜酥,這名塞勒涅王都的十九歲年輕國王,自問能夠接受妓女,但是心中還是有著精神潔癖的——他覺得女人還是自己一個人玩耍比較好。

舒鳳登說:“月見夜·一夜酥,我們親愛的國王大人,你還真是倒黴,居然在這個時候遇到我們幾個。天都那麼黑了,你卻在外頭淋雨,像個落湯雞一樣,不會是想散散步放鬆心情吧?”

月見夜·一夜酥想:遇到你們幾個我真是抱歉了,好像你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赫瓦賈·舒鳳登說:“你是來找柿子的吧?確實,她還是這麼固執,不願意離開這個地方呢,明明憑藉她的能力,也可以成為烈焰的紅寶石的那樣的存在。說起來,我們幾個小時候,經常在這一片地方玩吧,在花園區沒有因為某人一意孤行的破壞之下,在那片花海依舊盛開之時……真懷念呢,你毀掉了那一切啊!”

月見夜·一夜酥說:“這裡也是我的領地,我想怎麼改造,就怎麼改造。”

“對對對,整個塞勒涅王國都是你的,更何況一個小小的花園區呢?話說起來,我的腦海裡,有些一些屬於我們共同的記憶來著……”舒鳳燈說,“國王大人,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玩的家家酒嗎?還是老規矩吧,跪倒在我的腳下,我會留下你的生命。否則我會像以前一樣,用暴力打斷你驕傲的雙腿。更何況,今天可不能只是像以前一樣,僅僅讓你當眾出醜那麼簡單。”

好像確實有這麼一回事兒,這麼說來,大公子,你罪無可恕呢!月見夜·一夜酥想。

月見夜·一夜酥說:“跪倒在你的腳下?像那個女人一樣?”

舒鳳登看了一眼舒和河腳下的“母豬”,說:“或許一樣,或許不一樣。你不需要賣弄風騷,你只要虔誠地跪拜我就好了。”

“噗嗤!”月見夜·一夜酥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在笑什麼呢?”舒鳳登不悅地問。

“沒什麼,我只是笑得儘量大聲,好讓你聽見我的不屑。”月見夜·一夜酥說。

“你好像沒有看清楚形式,我這裡人比你多,群毆你一個輕而易舉!”舒鳳登惡狠狠地說,“你不會以為你是塞勒涅的國王,所以以為我不敢動你吧?啊哈?你一個人孤零零的旁邊沒有守衛,但是卻敢出現在這個地方,你說是為什麼呢?一個國王,但是出門卻沒有守衛,為什麼呢?”

“是啊,為什麼呢?”月見夜·一夜酥很配合地反問道。

“因為你有自知之明,你知道,你根本不需要為自己的人身安全所擔心。你是國王,但是卻不是一個獨一無二,不可或缺的國王。你不過是塞勒涅家族的表面代言人,你不過是塞勒涅王族用來給民眾信服的一個傀儡罷了,你就是統治階級的工具,要說誰才不會怕你這個國王呢?當然是統治階級了啊!我就是統治階級,我媽可是貪食主啊,我的家族可不怕月見夜王族!月見夜·一夜酥,你信不信,如果你今天死了,我明天就可以頂替你,代替你坐在國王的位置上,而且要比你風光幾百倍!”

“我不信。”月見夜·一夜酥輕描淡寫地說。

“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又不是暴君!”舒鳳登說。

“你那裡只有兩個人,你,還有你弟。那個塞勒涅王室的主管不敢出手,他多少要給我這個國王一點面子,畢竟如果你打不過我怎麼辦呢?至於那兩名裝了假胸假屁股的女人,還有一個像一條狗一樣,哦,抱歉,是母豬……你還指望她們幫你打架嗎?強者可沒有淪落到不靠拳頭吃飯,而是靠胸部和屁股吃飯的地步。”月見夜·一夜酥說。

伊格爾頓退後了一步,哪怕他想要和貪食主的大小公子搞好關系,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插手兩個家族的爭鬥。他現在代表著塞勒涅王室,更重要的是是代表著自己,如果介入,就變成了兩個家族的纏鬥中的受害者,稍有不慎,就會引起一場戰爭,一場兩個家族為了息事寧人,找個臺階下,從而把他當做犧牲者的戰爭。

伊格爾頓連旁觀者和目擊者都不想做,如果可以的話。

總而言之,伊格爾頓介入舒鳳登和月見夜·一夜酥的爭端,肯定會不得好死。這兩個人還有他們背後處在塞勒涅王都頂端的勢力,絕對不會輕饒他。

“大公子,抱歉……”伊格爾頓說。

“我能理解,你先退下吧。”舒鳳登說。

赫瓦賈·舒鳳登現在的注意力不在伊格爾頓這種小人物身上,他全神貫注,盯著“似曾相識”的對手。

“你是一夜酥嗎?”舒鳳登問。

“你瞎了吧,除了我還能是誰呢?”

月見夜·一夜酥的語言有些粗鄙,和“懦弱國王”常年打交道的舒鳳登開始懷疑眼前“月見夜·一夜酥”的真實性。他的直覺是錯的,但是月見夜·一夜酥臉上的狂妄表情好像在向世界宣佈:“我不是懦弱的月見夜·一夜酥”。

他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月見夜·一夜酥,就只是月見夜·一夜酥。

“你不是月見夜·一夜酥!你是他的弟弟?他好像有一個親弟弟。”舒鳳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十九年了,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個親弟弟呢?”月見夜·一夜酥問道。

“因為你媽,也就是上一任王妃,除了被你爸上過生下了你,她還被街上的野狗給上過啊。她和野狗生下了你弟弟,怎麼,你不知道嗎?我相信,今夜過後,這個驚奇的資訊,一定會成為王國的野史,在你的祭奠儀式上被司儀大聲宣佈,然後傳遍整個塞勒涅王國。”舒鳳登說。

“我是你爸爸,我操你媽!”月見夜·一夜酥張口就罵,他現在心情不好,從燈塔下來以後,他就想自己一個人淋淋雨,放縱心情,然而停雨了,他的悲傷表情的舉動被人看見,總有一些怪怪的感覺。

好像內心的脆弱面被看穿。

舒鳳登不爽月見夜·一夜酥看到他風流情場,月見夜·一夜酥不爽舒鳳登看到他失魂落魄。

於是月見夜·一夜酥的表情開始猙獰,他剛才剛剛決定要殺很多人,現在貌似可以解決掉幾個比較難纏的狠角色。

“畜生!”被問候了父母,舒鳳登氣得臉色通紅。

“畜生也能操你媽!”

“你這算是一個國王說出來的話嗎?”

正說著話呢,舒鳳登忽然感覺到全身上下都被鐐銬拘束著,突然之間世界好像沒了他容身的位置,空氣向他擠壓,彷彿要將他擠入不知名的異空間。

舒鳳登覺得自己被泡在膠水裡,被泡在水泥裡,一旦身邊的東西凝固——或許是空間,或許是空氣——他就會失去自由行動的能力,只能成為待宰的牲畜。

是殺氣,可以將壓力實質化的殺氣。

來人已經把刀子掏出來了,那是六把懸浮在空中從天而降的銀亮的小刀,雖然看起來不太危險,也沒有加上什麼魔法詛咒,但是那玩意如果插進沒有防禦的舒鳳登身體裡,那麼也應該會引起挺大的事故。

月見夜·一夜酥哈哈大笑,喜出望外,事情的發展是他沒有想到的,他甚至已經做好了召喚紅袍人的準備。現在他說:“對了,剛剛說你那邊能打的就只有你和你弟弟,所說如此,我也不覺得我一個人可以撂倒你們兩個……那麼現在二對二怎麼樣?”

柿子從身後的燈塔下走出來了,她慢吞吞而小心翼翼地下樓,每一步都小心謹慎,彷彿在做著人生中最重要的決定。當她快要到了月見夜·一夜酥的身後時,她停下了,猶豫著是不是要繼續前進。但是這時,月見夜·一夜酥向她伸出了手,微笑著看著她。

柿子伸出了手,牽住了一夜酥,然後下定決心,大步大步地走到了月見夜·一夜酥的身旁。

“決定了?改變主意了嗎?做我的王妃。”月見夜·一夜酥明知故問。

“我有一個條件,”柿子深吸了一口氣,“把暴怒的君主……的屍體,向魔族討要回來。還有那些為國捐軀的士兵,能接回來多少,就接回來多少。不埋葬在王都的陵園也好,不舉行儀式也好,我知道狂暴平原那邊,還有著一大片空地。你說的,做你的王妃,我可以擁有整個王國。”

“當然。”月見夜·一夜酥答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