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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告別

有時候,那些好的人壞的人拼命了老半天,瘋狂過痴迷過,為了理想和抱負奮鬥過,甚至奉獻出了自己的性命,結束了自己的人生,不過是為了證道罷了。但是他們尋死覓活的命運遊戲,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的眼中,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

沐朝久沒有把今夜在塞勒涅王都發生過的事情當做是遊戲,他的本意原來是如此的,但是中途發生了一些變故,所以他開始認真了起來。

在月見夜·一夜酥和赫瓦賈·舒鳳登兩人的矛盾激化到了已經要兵刃相接的那一步之前,沐朝久覺得,需要適當地打擊一下兩方的囂張氣焰。他們兩個人年輕氣盛,可以說是不懂事,但是他們兩個人打起架來,那就不是沐朝久在街頭和流氓小混混對毆這麼簡單了。

月見夜·一夜酥在名義上,是塞勒涅王國的國王,也就是說,他是他們月見夜王族用來奴隸和蠱惑人心的工具,有了這個正統的國王,那麼月見夜王族就可以一直是王族,不會被青裹屍、黃金菊、貪食主和赤面鬼這四大家族給壓上一頭。月見夜·一夜酥是月見夜王族的門面,一旦發生家族之間的矛盾衝突,相必這個在塞勒涅王國佈置下上百年上千年根基的家族,恐怕會爆發出可以傾覆整個王國的力量吧!

一個國王想要統治一個王國,要麼是需要可以將王國中一切擾亂給鎮壓的軍隊,要麼是需要其他可以毀滅整個王國的手段。國王就像是古代通往龍穴道路的光明傳火者,他們持有火持有力量,他們可以守護火,當然也可以熄滅火。

沐朝久本來以為月見夜·一夜酥以及他的月見夜王族用來統治塞勒涅王國的最後手段,是那一名被月神塞勒涅贈與他們的神之木偶,那個木偶可以在短時間內爆發出類似於暴怒的君主那個層次的力量,按理來說,當做是鎮國之寶已經很不錯了,甚至搓搓有餘了。

然而,後來沐朝久從木偶對月見夜·一夜酥的反應看出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指使神之木偶,披上紅袍偽裝成暴怒的君主,試圖從內部成員開始欺騙,欺騙烈焰的紅寶石,然後在杜鵑花酒店的舞會中讓木偶以黑暗騎士的身份登場,又試圖欺騙在場的所有貴族,製造出“暴怒的君主沒有死,他現在在為塞勒涅國王做事”的假象。

如果月見夜·一夜酥這個騙子成功了,那麼他不僅僅在平民中能夠得到最大的呼聲,甚至還會讓所有心懷異心的貴族們俯首稱臣。為了以防萬一,月見夜·一夜酥甚至讓黑暗騎士在攻擊沐朝久的時候,試圖做出用力過猛、招式過強、目標選擇有誤和刀劍無眼等動作,光明正大但是又讓人挑不出毛病地擊殺掉赫瓦賈·舒鳳登。

月見夜·一夜酥計劃得很好,如果說他從九歲十歲那年當上國王開始,就一直謀劃著這麼一天,謀劃著可以去除四神使家族的勢力,讓佐政大臣一一去世,然後把權力都歸攏在自己手上,那麼不得不說,月見夜·一夜酥真的是能忍,真男人。

”我曾經很信任他,把他當做是親哥哥一樣看待。雖說是如此,但是還不是完全的親哥哥吧,很長一段時間,我以為我會成為他的新娘,成為他的王妃,可以一同陪他在高處俯視風景,接受萬眾的朝拜……可是最後,他藉助教會的力量,和教皇一起用莫須有的罪名將我的師父判定為異端,並且在渺無人煙的天坑中執行,葬在無人祭奠之地……好在這些事情,我爺爺都告訴我了,我才沒有傻傻地再為我的仇人貢獻更多的利用價值。”鳳凰火對沐朝久說了這個故事,雖然沐朝久知道一切,但是他卻只能裝做是第一次聽到,必須露出憤慨和悲傷的表情。

“可是,教廷那邊一向是非常看中自己教派的正義形象,他們怎麼會做這麼冒失的事情,惹怒了一個塞勒涅的家族,事情曝光之後,他們在塞勒涅的信徒是要驟減,甚至是連教廷的教堂,都會被一一推翻的……”沐朝久發出了疑問。

“因為神器,傳說塞勒涅女神為這個王國傳下了兩樣神器,其一是我手中的火焰聖劍單翼,據說這原本是天使的武器,因為某位熾天使因為愛上了地獄的魅之魔,所以被神明貶落凡塵。在落入人間的途中,那名天使的武器遺失了,於是也自然而然地成為了塞勒涅王國的守護神器——代表了罪罰審判的聖劍單翼。”烈焰的紅寶石說,“還有另外一件神器,我所知道的關於它的資訊,只有它是與仁愛有關的……”

“傳說的勇者中,輝煌的妃龍姬手中也有一把聖劍。會不會是那一柄曙光,聽名字就很有希冀。”沐朝久說。

“白楊手中的那柄劍,看起來很柔和光明,但是我總感覺,曙光身上承擔的罪與罰,比單翼還要厚重。與其說那是一柄劍,不如說是某種用來折磨人的刑具,曙光的劍身讓總是有一層光芒籠罩,讓人看不清模樣,不知道它的真實究竟代表什麼。我曾經想要想白楊借那柄劍看一看,但是總是被拒絕,彷彿唯獨是那柄劍,是她不願意展示給人的禁忌。”烈焰的紅寶石嘆了口氣,“也許現在那柄曙光正陪著輝煌的妃龍姬的屍骸,在魔域的某一個地方靜靜發光吧……也許主人死後,它就不會發光了……也許那柄劍落在了魔王聖亞白手中也說不定。”

沐朝久沉默不語,他知道,曙光確實不是塞勒涅王國的第二件神器。因為第二件神器的下落,他也正在找尋。

“喂,沐朝久,你知道我為什麼猜測他們那些人能夠合起夥來殺我師父的原因,是為了神器嗎?聖劍單翼已經認主,而且找遍整個塞勒涅王國也再也沒有可以替代我而使用它的人了。他們需要我的力量,所以不能缺少我和聖劍單翼任何一個,聖劍單翼只有在我的手上,才能夠被發揮出最大的價值,而他們想要利用我,所以不會打我聖劍的主意。他們殺了我的師父,防止赤面鬼干擾他們的計劃,讓我去成為和魔族溝通的代表,這不僅僅是可以被他們利用的把柄,也是能夠讓我迷失自己真正的目的。”烈焰的紅寶石頓了頓,“我怎麼跑偏了呢,我明明再說神器的……塞勒涅王國的第二件神器,一定是因為神器,這是我在撒謊解釋新手村裡出現巨大能量以及蛇族小王子死亡原因時候,突然靈機一動想出來的。我有直覺,這是女人的第六感,但是我卻還沒能夠明白真正的原因。”

沐朝久突然說:“你不用和我這個外人說這麼多的。”

“如果你不是為了告訴我某些東西,或者是想要從我這裡知道某些東西,你怎麼會在杜鵑花酒店那邊事情結束之後,大老遠地跑過來找我呢?我在看天空,剛才出現了血月,說明有魔族入侵了這兒,還是來頭不小的傢伙。但是後來血月消失了,你也就出現在了這裡。”烈焰的紅寶石問,“你來這兒,難道說只是為了簡單和我聊聊天,提升好感度嗎?還是說你想要攻略我?我可事先說明,我現在對你的好感度是百分之百,脫下褲子就可以上床的那種,所以你還是別費盡心思來討好我了,想要得到我的身體,給我一個耳光,我就會跪下來汪汪汪直叫喚呢。”

沐朝久臉紅了,看起來是很不適應烈焰的紅寶石在一本正經的表情下說著騷話,他猶豫了一會兒,突然莫名其妙地說:“水鏡從鏡水中落,月明以明月而升。”

鳳凰火問:“嗯?你在唸詩嗎?”

沐朝久說:“這是關於第二件神器的資訊,格列佛·格沙·薩申卡告訴我的。”

鳳凰火在回憶沉思:“格列佛……好熟悉的名字。”

沐朝久說:“格列佛是魔族那邊派過來和你接頭的代表,他是一名不死族的騎士,你們一起去了純白鎮調查蛇族小王子的死亡,然後只有你回來了。格列佛·格沙·薩申卡是他作為人類英雄時候的名字,他是一名將軍,是聖殿騎士長,統率著那些願意為討伐魔族而獻出生命的士兵。他在成為不死族之前,說不定你們還有過擦肩而過的經歷。”

烈焰的紅寶石低下眼眸:“我一直很鄙視他的,現在想想,真是對不起他,我不知道他有這種經歷。”

沐朝久說:“格列佛聖殿騎士長告訴我,‘水鏡從鏡水中落,月明以明月而升’,這兩行文字是塞勒涅王國中代理教廷的兩名神官在**時,給妓女大腿上寫上的東西。或許他們正在專研這種東西,正在試著破譯這兩句話,寫在妓女的大腿上,追求的就是一種刺激感——一種‘這兩句話很重要,但是卻偏偏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而且其他人都不知道,只有自己提心吊膽心驚膽戰地激動’的刺激感。”

“好變態啊。”

沐朝久說:“這種感覺,確實和暴露狂追求的刺激感,是異曲同工的……後來格列佛殺死了那一名妓女——當然,是在他失去了記憶已經完全成為不死族的時候——他把那個妓女的屍體做成了標本,在隨身的儲物工具中一直攜帶。後來他恢復了記憶,在自盡之前,告訴了我這些事情。”

沐朝久隱藏了一些事情的細節,這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

烈焰的紅寶石問:“他讓你轉告我,還是說只是告訴你?”

如果沐朝久告訴烈焰的紅寶石,這是格列佛拜託他轉告給烈焰的紅寶石的話,那麼鳳凰火會問,為什麼沐朝久不早在純白鎮就告訴她這些事情,而是拖到了現在。如果沐朝久告訴烈焰的紅寶石,格列佛的這些話只是囑咐給沐朝久的而已,那麼鳳凰火一定又開始會想,沐朝久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存在,會讓格列佛在煙消雲散之前,把這些事情告訴他,而不是選擇爛在肚子裡。這麼大的秘密,如果流傳在了壞傢伙的耳朵中,那麼就會後患無窮,如果流傳在了平民百姓的耳朵裡,那麼勢必會掀起一陣尋找神器的熱潮。

社會會動盪的,這個世界在第八次聖戰之後,好不容易穩定了下來,人們已經承受不了再一次的動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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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這個高階勇者缺少的時代,每個人都有機會成為第二個暴怒的君主,包括月見夜·一夜酥是這麼想的,赫瓦賈·舒鳳登也是這麼想的,甚至連信守著騎士精神的騎士隊隊長羅天龍也一樣抱著如此想法。

擁有神器,立地成王。

一人怒,天下流血。

這是很多人對暴怒的君主的印象,雖然說暴怒的君主並不依靠神器的力量就對了。畢竟擁有神器聖劍單翼的烈焰的紅寶石敗在了他的手中,擁有聖劍曙光的輝煌的妃龍姬成為了他的跟班,一路秀恩愛一路打魔王。

沐朝久突然覺得,女人好麻煩啊,所以他不想回答烈焰的紅寶石的問題了。

他說:“我要走了,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可以參加明天在英雄的碑文前,靜靜祈禱。如果你做好了在公眾面前出現的準備,那就去吧。赤面鬼死了,新一任的赤面鬼只能由你繼承。就像是赫瓦賈夫人死了,赫瓦賈·舒鳳登必須哭著笑著在他應有的位置上,承擔責任。”

烈焰的紅寶石說:“誰死了?我要去哭誰的墳?”

沐朝久說:“聖殿騎士長,格列佛·格沙·薩申卡,他是英雄,他需要埋葬在他應該埋葬的地方。這將會是第一捧在第八次聖戰中,回到故土家鄉的死者的骨灰,如果明天你不在現場,相必情況是控制不住的。”

烈焰的紅寶石問:“你答應他,實現他的願望的?”

“是你爺爺一劍天答應的,與我無關。我只是一名傳話的人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