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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倒貼的美少女 一

晴朗的天空,烏雲來襲,掩蓋了蒼穹蔚藍。

微風漸大,姬小小站在高樓的邊邊上,差點摔得粉身碎骨。

姬小小忽然聽聞公鴨嗓音,頓時頭皮發麻,四肢發軟。

轉身回頭一看,說話之人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少年穿著嶄新的名牌服飾,白襯衫與他白皙的俊臉交相輝映,光采鮮明,視之耀眼,米白色的休閒褲極其襯托出他修長的雙腿,配上他獨一無二的淡然氣質,活脫脫一個校園小王子嘛。

姬小小見過不少俊男美女,簪纓子孫,天家貴胄,一眼便看透少年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廢物。有些人註定平庸,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姬小小眼前的少年便是其中一位。

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好衣服加上好相貌,少年在涉世未深的男女面前,真是宛若完美天人。然而,少年在看向姬小小時,他眼中的自慚形穢和嫉妒怒火毫不掩飾。

這樣的年紀,有這樣複雜的感情,少年哪是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翩翩王子。

姬小小沒有遺漏在看到少年那一剎那,從心裡伸出傳來的恨意。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少年應該與原主又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兩人之間必有不死不休的生死仇恨。

長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內裡竟出人意料的黑。

姬小小偷偷往回縮了一小步,高聲道,“看到你就噁心,你滾遠點,不然我就從這跳下去。”

天臺上有兩名民警,還有三位衣著樸素的人,聽到姬小小話,立即有人站出來,對少年說道,“風煥,你先下去。”

他知道委屈了風煥這孩子,他來這,是因為何念之,他被趕走,也是因為何念之。可人命關天,他只能擇優而選了。

“好,李老師。”風煥苦著臉說道。

“好孩子。”李老師拍了拍風煥的肩膀。

“醜八怪,你快滾,不然我真的跳啦。”

磨磨唧唧,磨磨唧唧,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風煥頓了頓,憋著怒氣離開了天台,臨走前還瞪了姬小小一眼。

哈,你還敢瞪我,不要命了是不?

“你還瞪我,你是不是想我死?”姬小小抓著圍欄,作勢往下跳,“啊,你欺負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要去死。”

姬小小鬧出“欲死以證清白”的戲碼,風煥當場紅透了臉。

“我沒有瞪他。”風煥無力辯解。

以李老師為首的人搖了搖頭,不耐煩讓他快點下去。

時機不對,風煥乖順地聽從了他們的安排。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念之,今天你最好死了一了百了,不然……。”

風煥暗自發誓,他一定要何念之付出慘痛的代價。

不洗刷今天的欺辱,他就不叫風煥。

討厭的人離開後,姬小小猶猶豫豫十來分鐘,終於答應下來。

姬小小爬上欄杆,民警馬上緊緊抓住姬小小地手往回拉。姬小小被捏得發痛,試著抽抽手,民警哥哥賞了姬小小一眼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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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回天台,姬小小遭到了在場所有人的嘴炮攻擊,無可奈何之下,姬小小兩眼一閉,裝昏迷逃避訓斥。

姬小小清淨了,天臺上的人卻是慌了。

人仰馬翻一陣後,姬小小被送往當地的醫院。

夜深人靜,風高無聲,姬小小又檢視了一圈,發現無異常情況,閉上眼睛接收原主的記憶。

原主名喚何念之,是糧食大亨何飯的親生女兒。

何母早逝,何念之是由何飯一手帶大,父女兩的感情深厚無比。

何念之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簡單而幸福的下去,直到她初三那一年,何飯宣佈要結婚了。

何飯的結婚物件,是一個無父無母地孤兒,名為季小白,性格溫和,對何念之關愛有加。

何念之對搶走她唯一的親人的季小白,倍感憤恨,秉著眼不見為淨的態度,季小白嫁入何家兩年來,何念之未曾與之交談半句。

愛屋及烏,恨屋及烏,何念之同樣怨恨父親背叛母親,平常少有理會何飯。

初中畢業,何念之升高中。在高中,何念之認識了風煥。

風煥與何念之不同,他為人親和,成績優異,體育萬能,加之相貌驚為天人,他的周邊時常伴隨歡聲笑語。何念之因為家庭的原因,為人冷淡,同班同學多不喜與她玩耍親近。

一個受歡迎,一個受排擠,身處黑暗的人永遠期盼光明和溫暖。

風煥是何念之的光明和溫暖。

何念之偷偷調查了風煥,他家庭不富裕,甚至可以說是一貧如洗。風煥能上A市最好最大的高中,那是因為他成績優秀,得到了他爸爸捐助學校的全額獎學金。

獎學金豐厚,風煥交了學費,還剩餘一小筆錢。但這一小筆錢就是風煥一個學期的伙食費,風煥的日子總是過得苦巴巴的。

何念之可憐風煥,偷偷塞錢給風煥。可風煥不領情,還說何念之侮辱他,何念之無奈只能請人幫忙輾轉送給他。

到了高二,風煥得知他受到的錢是何念之所送,感動之下,竟然答應了何念之交往。

自古以來,婚嫁講究門當戶對,戀愛也不外如是。

門當戶對,有共同語言,久而久之,發展感情不在話下。貌合神離,談天說地,牛頭不對馬嘴,日子長了,矛盾總會有。

何念之和風煥地第一次分手鬧得沸沸揚揚,原因是何念之不願分手,而風煥決意離開。被逼急的兔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選擇跳樓用死亡威脅風煥。迫於重壓,風煥不得已,只能不情不願繼續跟何念之過日子。

何飯得到女兒荒唐的訊息,氣得冒煙,教訓了何念之一頓。因為女兒委屈了別人家的孩子,何飯好聲好氣對風煥,風煥後來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轉眼間,何念之和風煥大學畢業了,兩人自然而然步入婚姻的殿堂。成婚後,風煥用了兩年的時間把何飯的公司掌握手中,何飯發現不對,卻為時已晚,公司早已改名換姓。

得到公司的風煥設計把何飯他們趕出家門,再以何念之偷人的莫須有之事和何念之離婚。

好事好名聲全讓風煥佔了,與人為善的自家人卻落得個人人喊打的地步,單蠢的何念之終於發現了風煥的真面目。

何念之去找風煥理論,風煥毫不留情告訴她血淋淋的真相。當年分手的事,是他故意為之,為的就是博得何飯的同情。他不辭辛勞和她扮演情侶,為的就是何飯的公司。如今何飯的公司到手了,他難道還得委屈自己陪她演戲?

風煥的話如口吐刀子,何念之一身是傷。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父親所租的小房子,看著年邁的父親,幼小的弟弟,引狼入室的何念之只能努力工作,掙多多的錢回報家人。因為賣命工作,才四十五歲的何念之未老先衰,更是比何飯先走一步。

何念之死前,當地電視臺每日每月都在播放A市傑出人物代表——風煥的事蹟。

原主後半生活在悔恨之中,恨自己有眼無珠,錯把魚目當珍珠,引狼入室,害得父親一無所有。如果人生能重來一次,原主想要遠離風煥,不再和家人鬥氣,好好守護父親的公司。

姬小小接收完原主的記憶,一夜過去了。

洗洗刷刷,姬小小清爽從洗漱室出來,病院裡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其中一個相貌清秀的女人懷裡睡著兩歲左右的孩子。

“爸。”姬小小看向何飯,又對季小白道,“阿姨。”

一盆冷水傾盆而下,怒火中燒的何飯被澆得個透心涼。

季小白兩股戰戰,顯而易見是受寵若驚,驚大於喜。

無怪乎他們反應如此之大,因為原主從未好言好語對過季小白。

姬小小伸手抹去額頭的水珠,洗淨的臉蛋兒在陽光下近乎透明般蒼白,瞧著實在可憐兮兮。

何飯嘆了口氣,兒女都是債啊!

“爸,我錯了。”姬小小道出原主的心聲。

錯了,真的錯了。

向前何飯還疑慮姬小小是在故弄玄虛,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女兒的改變,何飯不能視若無睹。

“小念,你這是?”

妖獸啦,女兒道歉,何飯怕姬小小是生無可戀,意欲求死。

姬小小走了幾步,坐到病床上,“爸,我錯了,我不該以死相逼風煥留下,他明明不愛我。爸……對不起,讓你傷心了。”

原主跳樓以死相逼風煥,當真百害而無一利。自己落不得好,還使得何飯提心吊膽,體驗了一次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恐怖。

在這件事中,原主是徹頭徹尾的大傻瓜大魔王,名聲惡臭,旁人見著避之唯恐不及。風煥則是可敬可悲的大英雄可憐人,好名聲遠播,A市人人皆知。何飯為了給原主擦屁股,不得不好生相待風煥,體貼入微,面面俱到,比親兒子還親兒子。種種原因和發展,導致了何家以後的悲劇。

“我知道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公司被風煥搶走,何飯一家流落街頭,好幾十歲的人了,還得幹苦力活,原主既心酸又悔恨。

因為殘留的感情,姬小小哭得是肝腸寸斷。何飯愛女情深,再大的火氣,在女兒鬼哭狼嚎和潸然淚下下柝聲寂靜。

“好啦,不哭了,知道錯就好,以後不可在嚇爸爸了。”何飯身體僵硬抱著姬小小,尷尬地在姬小小耳邊唱兒歌。

原主小時候做惡夢嚎啕大哭不止,何飯總會唱兒歌哄人。時間轉眼過去了十幾年,何飯一如既往是個好爸爸。

姬小小發洩完原主的感情,推了推何飯,“爸,我長大了。”

一句話把何飯說得是面紅耳赤。

“我……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何飯瞬間逃之夭夭。

姬小小看著何飯的背影發愣,直至消失不見。

“身在福中不知福。”姬小小感嘆道。

前不巴村,後不巴店。少了何飯的病房,繼母和繼女同處一室,難免說不上話來。

“呃……小念,要不要抱一抱小想?”季小白說完,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刮子,“小念剛受了驚嚇,怎麼能抱得起小想?而且小念又不喜歡小想,小念怎麼可能會……。”

“可以嗎,阿姨?”姬小小一驚一乍,神情愕然。

季小白愣怔一會兒,急急忙忙說道,生怕姬小小反悔似得,“可以,可以,當然可以,你是小想的姐姐嘛。”

姬小小走到季小白的身邊,輕輕地抱起熟睡的何想之。

何想之還未長大,看不出長大後的俊美飄逸,小臉肥嘟嘟,白裡透著,水嫩嫩的,一看便知是一個備受寵愛的孩子。

“阿姨,小想很可愛,我很喜歡他。”

患難見真情,落難後的原主才真正知曉其中涵義。

當時何家一家流落街頭,若不是何飯拼死扛起房梁,他們一家人哪還有未來和活路可說。

原主因為風煥的背叛一蹶不振,在小平房裡就是個吃幹飯的廢物,除了拖後腿,什麼也不會,也麼也不幹。

何飯是原主的親生父親,對她好無可厚非。可一直被她視若罔聞,冷暴力對待的季小白和何想之真心真意待她,安慰她,鼓勵她,用實際行動支援她,原主無所適從,漸漸接受了他們。

家人,也許並不僅需血脈相連。

“阿姨,以前的事對不起,是我不懂事,請你原諒我。”

原主以前沒少欺負季小白,道歉是理所應當。

突然受了姬小小的大禮,季小白極其不安,慌慌張張站起身,雙手抓著連衣裙的衣襬躊躇不定。

“沒事。”許久之後,季小白憋出了這兩個字。

姬小小瞭解季小白的性子,說好聽是溫和,說難聽點,那是小家子氣,答答含羞,扭扭捏捏,撐不起大門面。不過,這樣的人剛好適合他們何家,她被接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謝謝季姨。”姬小小把何想之還給了季小白。

姬小小轉變太明顯太大,季小白慌張是正常反應。

來日方長,季小白會明白她的真心。

時間過得很快,三天後,姬小小出院回家修養了。

姬小小身上並沒有傷,心理問題更是荒謬可笑,她只是不想當最辛苦最累的高中生,痛哭哀嚎扯謊,能拖一天是一天。但是,姬小小的詭計,還是被見多識廣的家長發覺了。

“去上學。”何飯直接把姬小小丟出去了。

姬小小無奈,背起書包,上學去了。

原主所上的學校是全日制,還必須住宿。原主討厭家中有外人在,歡快地接收了學校的安排。

姬小小是個兼職殺手,最不喜歡一群人挨在一起了。形勢比人強,姬小小再不喜,還是得規規矩矩地聽從吩咐。

走進學校,門衛檢視了姬小小的學生證,一聲不吭開啟了門。姬小小一直注視門衛,沒有錯過門衛對她的鄙視和不屑,甚至是厭惡。天才美少女總是會被人嫉妒的,姬小小撇撇嘴,不以為意走進校園。

這個學校不愧是A市最好最大的高中,佔地面積有多大,姬小小就不親自衡量了。一路走一路看,道路兩邊的樹木鬱鬱蔥蔥,花壇裡的奇花異草爭奇鬥豔,望向遠處,整齊規劃的教學樓錯落有致,細細聆聽,姬小小能聽到爽朗的讀書聲。

“很不錯的環境。”

物超所值,這錢花得一點兒不心痛。

姬小小順著原主的記憶來到辦公室報告,受了班主任的一頓臭罵,姬小小兩眼蚊香走進了教室。

吵吵鬧鬧,嬉戲追逐,歡樂無比的教室,隨著姬小小的到來,鴉雀無聲,落針可聞,眾人都憋著氣不說話。

姬小小暈頭轉向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累癱似得坐到椅子上,雙手趴在書桌上,開始矇頭大睡。

“明明之前精神百倍的,怎麼一進來我就困了呢?”

姬小小百思不得其解,乾脆破罐子破摔,順著自己的心意行動。

才沒睡多久,叮鈴鈴,上課鍾聲響了。

鈴聲刺耳,姬小小不情願睜開了雙眼。

迷迷糊糊過了一節課,姬小小暗自叫苦不迭。

“什麼任務不好做,偏偏要當高中生。”

原主高中時期忙著追漢子,成績不是一般的差。重活一世,扭轉乾坤,她應該會想要一個三好學生獎。

姬小小想把任務完美完成,可是看看桌子上成堆成堆的課本練習,頓時痛不欲生。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下午三節課過去,到了晚飯的時間。

姬小小對學校的飯菜不報任何的希望,吃了一口,真是應了《愁啊愁》裡面的幾句話。

實在吃不慣學生飯菜,姬小小簡單吃了幾口,便再也吃不下了。

把碗筷放到洗碗槽,姬小小回到宿舍,開啟櫃子,裡面亂糟糟,好像是被人翻動過一樣。

原主的宿舍是四人宿舍,每人都有獨立的櫃子,所以並不存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混雜。原主的櫃子放著原主自己的東西,原主雖不靠譜,但是向來愛乾淨愛整潔,床鋪和櫃子,原主每日都會整理妥當。現在看來,有人的手真該剁了。

“砰。”姬小小猛然關上了櫃子的門。

“你們誰動了我的東西?”

姬小小眼睛一掃,宿舍其餘三人的神色皆被收入眼底。

“我……。”其中一個白白胖胖的女孩說了一個字,就被一個囂張的聲音打斷了,“是我弄的,怎麼著。”

女孩梳著馬尾,穿著長袖條紋連衣裙,看著不倫不類。

“好,你厲害。”

姬小小向女孩豎起一個大拇指,幹淨利落轉身往外走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