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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馬車在崎嶇的山道上緩緩前行,由於山道不寬,夏連升和範寧只用了一匹馬在前邊帶路,反正有助力裝置,夏連升也沒覺得怎麼樣,範寧依舊驚奇了兩天,才放下了。這會兒山路不平,兩個人在車裡搖搖晃晃的,別說看本書喝茶,就連靠在那裡歇一會兒都不行。

夏連升實在忍不住了,說道:“不行,我得出去透透氣。”說完就開啟們坐到了駕駛馬車的察哈爾身邊,問道:“察哈爾,還有多久啊?”

察哈爾站起來向遠處張望了一會兒,說道:“大人,前面已經有下坡了,這座山應該是要翻過去了,如果當時郵驛那人給我描述的路線不差的話,明天我們就能過了這座山,之後再沿江走上三天,差不多就能到了。”察哈爾說完,看見夏連升一臉便秘的表情,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出了山,以後的路應該會更平坦一些,大人還是先忍一忍吧。”

不忍又能如何呢?跟著範寧去大理看風景是他自己的決定,這會兒反而要讓察哈爾安慰他,夏連升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點頭,誇了一句察哈爾勞苦功高,然後就鑽回馬車了。

範寧在馬車裡聽他們的對話聽得好笑,見夏連升低頭進了馬車,笑著說他:“我記得你在青山書院的時候,出去遊玩可沒有那麼客氣,禍害了山裡不少動物和風景。這會兒怎麼突然客氣起來了?”

夏連升擦了擦腦門上窘迫的汗水,說道:“這個。。。感覺不太一樣。你們是我的好朋友,我跟你們怎麼玩鬧都可以,可他是下屬,我還得在下屬面前保持一下風度吧。。。哈哈哈。。。”

範寧翻了個白眼,靠在馬車上不說話了,良久他突然惆悵地問了一句:“恆睿,你說我去了那個縣城,真的還能活著回去嗎?如果不能,我還是把元寶扔給你吧,讓他跟你幾年,將來再讓他回去看我的父母,假裝我還活著就行了。”

夏連升一聽這個,連忙呸呸呸了兩口,說道:“你怎麼突然有這樣的想法?不會是之前跟我一起來雲南的時候就這麼想了吧?不就是做不出政績嗎?大不了得個差評,再回去熬幾年資歷。”

範寧似乎覺得夏連升在安慰他,畢竟他不像夏連升,知道紅樓的走向,他只覺得夏連升這個即使沒有認祖歸宗,也被皇帝和太上皇知道的皇子都要混到這裡做個擺設,那麼他這樣的小官豈不是連身家生命都保不住。臨出發前,他打聽過,到那邊上任的吏部委派的官員,沒有一個是善終的。

夏連升聽了範寧的話,心裡有點後悔自己一直沒有留意好友的心情,他想了好一會,才說道:“範寧,你信不信?我有一種特殊的能力,能使人轉危為安。”

範寧聽了,抬眼看了看他,說道:“你也不必安慰我,我到了那裡會好好地保重自己,努力地撐完這兩年的任期的。”

夏連升看著範寧毫無生氣的臉色,堅定地說道:“怎麼?不相信?你好好地想一想,當初在江南,甄家勢大的時候,巡鹽御史死了多少任?就連我表舅舅林如海也差點死了,甚至全家都沒有了活路。可是後來我出現了,你看看現在他是什麼樣的?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有一種特殊的起運,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一定能化險為夷,轉危為安,甚至將來高官厚祿不在話下。”

外面察哈爾差點笑噴了,駕著馬車就不小心壓到了石頭,整個車子搖晃了一下,車窗上的布簾子被晃偏了,外邊斜斜的陽光照了進來,撒在夏連升背後,範寧看向他的時候,夏連升像是會發光一樣,配上他的話,範寧突然有一種看到了神仙似的感覺,頓時他的心裡踏實了。他定定的看了夏連升一會兒,笑了:“你說得對,我要努力活著,等我的高官厚祿砸到頭上來。”

夏連升看範寧的心情似乎好了起來,這才踏實了,坐了下來靠在馬車旁邊,兩人又開心地聊了起來。

範寧問道:“你把其他人都打發回去,只我們三個去那邊真的好嗎?”

夏連升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說道:“榮嬤嬤想去江南那邊看親戚,反正我最近也沒事,想著這邊不帶那麼多拖累,現在想想也挺好的,要不這樣搖晃的路,再帶上他們,我們肯定得遲到。”

範寧說道:“也好在我派元寶先騎馬去打聽了,要不然我豈不是要和你一樣,到了地方都沒有時間交接了。”

夏連升被說的羞惱,氣哼哼地道:“哼,也不知道是哪個貪生怕死不敢去吧。有本事你也騎馬過去。”

“切~”範寧也被說中心事,翻了個白眼,不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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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養心宮

蘇培盛好聲好氣地送走了李德全,將手裡的盒子捧著送到了皇上面前:“皇上,太上皇叫人給您送來這幅畫兒,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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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批奏摺的皇帝幾不可察的輕輕皺了皺眉頭,說道:“開啟看看。”

蘇培盛將盒子放在一邊的小几上,開啟盒子,叫兩個小太監將畫兒取出來慢慢地展開,是一副廉頗午食圖,圖中的廉頗已經白髮蒼蒼,但是一頓飯還能吃很多。這是宮裡有名的畫師根據典故‘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畫出來孝敬太上皇的。

皇帝看見這幅畫,心情更不好了,蘇培盛心裡明白,連忙招呼小太監們把這幅畫收起來。皇帝揮手打斷了他,說道:“既是皇阿瑪賞的,那就掛在東牆邊吧。”然後扭頭回了自己的書案前,卻再也看不進去奏摺。

老臣!老臣!皇阿瑪這是再次提醒他要善待老臣!他很想善待他們,可是他們一個個仗著自己是皇阿瑪的心腹,連他這個皇上都沒有看在眼裡,一個個公然在朝堂上拉幫結派,欺負自己提拔上來的新人。可要是他們忠心耿耿地為國為民也就罷了,一個個仗著祖上對朝廷的貢獻,只會黨同伐異,既沒有翰林院的言辭犀利,又沒有年羹堯的能力為國鎮守,只會仗著自己祖輩的榮光,手裡握著兵權,卻只會叫親近的人搶賣命士兵的功勞,那都是人家用命換來的榮譽啊!他們卻如此做,自己如果出手管教,還要被太上皇掣肘。長此以往,誰還敢賣命殺敵?誰又能鎮守得了邊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