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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袁家千金

案子審理完,袁崇就寫了一封信派人送給於主簿。告訴他牛天賜已經找到了,不日就會和自己一家回蒼山縣。叫於主簿安撫好牛大壯一家。

洗了澡換了衣服的燕輝,這時候正在縣衙後院裡被苗夫人和幾個婦人圍著。

苗夫人是苗縣令的妻子,一見白淨可愛的燕輝就喜歡上了。又是抱又是親的,就差讓燕輝管她叫娘了。燕輝撒嬌賣萌總算是逃過了她們的糾纏,躲進後花園裡。剛溜達沒幾步,只見前面的石子小徑上走來一個小姑娘。

燕輝看著身穿粉紅衣裙,漂亮的如畫中仙子一樣的小姑娘,覺得有些面熟。等他看清小姑娘髮髻上纏繞的五彩絲線的時候,才恍然記起,這不就是那個要和自己玩的小姑娘嗎。

小姑娘手裡拿著個網兜,看樣子是要抓什麼。小姑娘走到燕輝面前站住了。歪著頭看看燕輝,有把手指含在嘴裡,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在想什麼事。

“小哥哥?”小姑娘試探著問了一句,燕輝咧嘴笑了。

“小哥哥,真的是你呀。小哥哥你來陪我玩好嗎?”

燕輝點點頭說:“妹妹你要玩什麼?”

小姑娘把網兜遞給燕輝,然後說:“小哥哥,你幫我抓-----”

“抓鳥是嗎?沒問題,我抓鳥可厲害了。”

“小哥哥,那你能抓別的嗎?”

“沒問題,想抓什麼你說,就沒有抓不到的。”燕輝拍著小胸脯說。

“小哥哥,你給我抓蝴蝶吧。”

“呃----”燕輝吃癟了。這個季節蝴蝶還處在那種一拱一拱的蠕動狀態,哪裡抓得到啊。可是既然把大話吹出去了,總不能說了不算吧,尤其是當著這麼漂亮的女孩面前,沒有也得變出來。咋變呢?燕輝眼珠一轉有主意了。

“妹妹,你有紙和顏料嗎?就是畫畫用的那種。”

“有啊有啊,你跟我來。”小姑娘拉著燕輝的手就要跑。

“等等,等我砍根竹子。”燕輝從柴房裡找了一把斧子,選了一棵不大不小的翠竹,咔嚓一下砍斷之後,削去枝杈扛在肩上。倆孩子手拉手來到後院一處客房。客房裡的書桌上紙墨筆硯樣樣俱全,燕輝拿了把裁紙用的小刀,坐在客房門前的廊簷下,把竹子劈成細細的竹條。又叫小姑娘找來棉線,他要給小姑娘扎一個蝴蝶風箏。

燕輝的力氣很大,手也很巧。不一會一個風箏的骨架做好了。找來白紙糊在骨架上,剩下的就是上色了。小姑娘明白燕輝要幹什麼了,拍著小手連蹦帶跳的說:“紙鳶、紙鳶。小哥哥我要放紙鳶。”

倆人趴在地上仔細的描好圖案,塗好顏色。一個色彩豔麗的蝴蝶風箏做好了。小姑娘笑著跳著,銀鈴般的笑聲灑滿小院。燕輝給風箏綁好線,拉著小姑娘來到花園裡的空地上隨手一揚,蝴蝶風箏藉著春風升上了天空。小姑娘拿著線軲轆,不停地放著線。風箏越升越高,倆人的笑聲越來越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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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在此情此景的感染下,燕輝隨口詠出清代詩人高鼎的《村居》。

“好詩。好一個拂堤楊柳醉春煙,好一個忙趁東風放紙鳶。”燕輝和小姑娘同時回頭,袁縣令和一位美麗的夫人站在身後。

“爹爹,孃親。小哥哥給我做的紙鳶。你們看飛得多高呀,多漂亮呀。”

原來這小姑娘竟然是袁縣令的女兒,那位夫人想必就是小姑娘的母親,袁縣令的妻子了。

“牛天賜見過縣尊,見過夫人。”燕輝走過去行禮。

袁夫人看著這個小小的人,有模有樣的行禮,心裡喜歡的不行。她抿嘴一笑,對袁崇說:“夫君,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有勇有謀的小英雄嗎?長得好可愛啊。”

“哈哈,正是此子。牛天賜,剛才那首詩很好,意境詞藻絕佳,不知是誰的大作?”袁崇笑著問。

燕輝眨巴眨巴眼,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如實說吧,人家追著問高鼎是誰咋辦?燕輝總不能說是自己上輩子的古代詩人寫的吧,那不是越說越亂了。要說是自己寫的吧,人家問你師承何人,何時啟蒙的,自己怎麼說呀。要知道燕輝面對的可是自己的父母官,自己的情況袁崇一查就清楚。臥牛村根本就沒村學,附近更沒有高明的夫子。再說燕輝才剛剛三歲,難道是從吃奶的時就開始讀書識字了?誰信呢。神童不是沒有,但是結局一般不太好,低調才是王道啊。

燕輝呵呵一笑說:“縣尊難道忘記了,這不是縣尊的大作嗎?我是聽我們村的族長爺爺孫山說的。他說這詩是縣尊您酒後即興之作,我爺爺每每喝醉之後都會大聲背誦您的這首詩。他老人家說,您的詩意境高雅,情景交融,是難得的佳作呢。”

袁崇此時的表情很尷尬,他絞盡腦汁也想不起自己啥時候寫過這麼好的詩句。他剛想細問,卻感到腰間一疼。扭頭一看,只見愛妻杏眼圓睜,一隻玉手正放在自己腰間的肉上,那架勢分明再說:“好哇,你揹著我喝酒。”袁崇咧咧嘴,轉頭問燕輝。

“哦,這首詩是我做的嗎?近來公務繁忙,一時想不起來了。但不知令祖父是哪年中的秀才,又是在哪裡聽到我作詩的?”

燕輝暗地咧咧嘴,牛山鬥大的字不認識半筐。平時連順口溜都編不圓,哪裡懂得詩詞。不過既然說出來了,那就得繼續圓過去。他也看出來袁崇有些懼內,還得給他找個臺階下。

“縣尊為一縣百姓操勞很是辛苦,自然不記得這些事情。我爺爺不是秀才,只是個農夫。他是聽於主簿說的。去年春耕時,縣尊和於主簿一起到鄉間察看春耕情況。百姓們感念縣尊辛苦,在路旁敬酒。縣尊飲後見村中童子放紙鳶,觸景生情,詩興大發,出口成章。就有了這首《村居》詩。於主簿對縣尊的才華極為敬佩,每每吟誦此詩的時候,都要飲酒相和。我爺爺聽了一次就記住了這首詩。我爺爺說別人的詩聽著高雅,卻難懂難記。縣尊的詩不僅高雅,而且易懂好記。就連我爺爺這樣的農夫,也只聽了一次就記住了。我爺爺說縣尊的詩一定會流傳百世,經久不衰的。”

袁崇的臉越來越紅、身姿越來越挺拔。等到燕輝說完,他的下巴已經揚了起來。春風吹動他的青衫,三縷長髯也微微飄搖,那樣子很有一代名家的風範。袁夫人看著自己的夫君一臉的崇拜,手也離開了袁崇的腰間。

“哈哈哈哈,牛公謬讚了。只是一時即興之作,上不得檯面。天賜呀,明天和本官一起回去,本官還要見見令祖父和令尊。本官要讓他們好好教導你,早些讓你讀書識字。須知博取功名趁年少,切不可荒廢時光啊。”

“學生謹遵師尊教誨,回去之後定將日日苦讀,絕不辜負師尊的期望。”燕輝說罷跪在地上鄭重的拜了三拜。這是弟子拜見老師的禮節。剛才袁崇的最後那句話,明顯就是老師激勵弟子努力向學的意思。也只有老師對心愛的弟子才會這麼說。況且,剛才袁崇已經直呼天賜,這說明兩人的關係已經近了一步。袁崇有愛才之意,又有收徒之心,燕輝豈能不明白,他也就順勢跪倒在地行了師徒之禮。

“哈哈哈,你這孩子到也有些機智。罷了,為師就收了你吧。夫人,為夫今日收徒心裡暢快。你去準備些酒菜,我們一家人慶賀一番。”

“是,夫君今日要多飲幾杯,妾身很想聽夫君為妾身賦詩一首呢。”

“哈哈哈,那是自然。”

小姑娘拉拉燕輝的衣袖問:“小哥哥,你成了我爹爹的弟子,我該叫你什麼呀?”

“叫師兄,或者直接叫我天賜哥哥。”

“好哇好哇,我就叫你天賜哥哥。天賜哥哥,那首詩明明是你念出來的,怎麼說是我爹爹寫的呢?我爹每次寫詩都會自己記下來,還會念給我聽。可是這首詩我從來沒聽他給我念過,我是不會記錯的。天賜哥哥,你在騙我爹,我要告訴我爹去,除非你~~~~~~”

“哥哥領你去買糖人,買兩個。”

“不行,太少啦。我還要買絹花、酥豆、乳餅還有還有……”

“師妹,你叫什麼?”

“我叫袁媛,怎麼啦?”

“呵呵,沒事。吃這麼多你不怕變成圓圓?”燕輝鼓起腮幫子比劃著。

袁媛淡定的看著燕輝說了兩個字:“不~~~~怕。”

倆人拉著小手走出縣衙,燕輝這會有錢啦,紋銀五十兩。他換了一些散碎銀兩,找到那天那幾個捕快。一口一個大叔的叫著,把碎銀子塞過去,說是感謝救命之恩,還邀請幾位去喝酒。錢可以拿可是讓一個孩子請喝酒,這些捕快還是拉不下臉。不過有了銀子就知足了,知道燕輝要和袁家小姐要出門,兩個捕快趕緊跟著一起出去,可不敢再讓這倆孩子丟了。

一路上袁媛這個也要買,那個也想要。沒一會功夫燕輝手裡滿滿的全是東西。這還不算,袁大小姐走累了,也不問一聲,自己蹦到燕輝背上讓他背。燕輝心中暗想,不是說古人都比較封建,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嗎?那這是啥節奏啊。

其實燕輝想多了,古人是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說法。可那是針對成年男女的,燕輝和袁媛這樣的年齡是不在此列的。

街上的人們看著這倆金童玉女一般的小人,都是越看越喜歡。見倆孩子是奔著好吃的好玩的來的。那些攤主買賣家,也就半賣半送。有性子活潑的還不時逗兩句,不過沒過分的,倆孩子身後跟著倆官差呢。有好事的人問過官差,知道那個男孩子就是抓住壞蛋,救出被拐孩子的牛天賜之後,都不住口的誇讚燕輝是個小英雄。

英雄情懷在大燕很普遍,那些賢君聖主、名臣猛將之所以被老百姓世代懷念,就是因為他們保護了百姓的利益,維護了國家穩定。和他們相比,燕輝做的還不算什麼,但是百姓不管這些,只要你為百姓做了好事,百姓們是不會忘記你的。

對這些稱讚燕輝倒沒覺得怎麼樣,他心裡懷著的是一個宏大的抱負。那就是把那個昏君換掉,恢復自己的姓氏,過上自由自在的紈絝生活。現在這件小事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放在心裡。可是他背上的袁媛卻表現的很興奮,大聲的對周圍的人說:“這是我天賜哥哥,我爹爹已經收天賜哥哥當弟子了。從此以後,天賜哥哥就是我家人啦。”

童言無忌,大人們笑得哈哈的,誰也不去挑袁媛話中的病句。燕輝從此多了一個紅顏知己,雖然現在還小,但總會有長的大一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