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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狠人做狠事

做缺德事,是要遭報應的。

何清遠現在知道這一點了。

前天踢別人的場子,今天在自家的場子門口讓人給爆頭了,簡直就是因果迴圈,一切都是最好的左證。

確實有夠倒黴的。

對方是個未成年,還是個屁都不懂的小孩,甭管是不是演的,畢竟石頭塊子已經砸在自己的頭上,何清遠他現在已經不想糾結這個問題。

不過倒也不是不追究,也不是他何清遠是個大善人,同情心氾濫,只是從這件小事來看,有些事情完全沒有必要去做。

因為今天早上的事情,發生的很是蹊蹺。

暫且不論,突如其來的人群的怎麼預先知道何清遠的車輛,並且及時出現,單單是早早守候在現場,架設好長槍短炮鏡頭的那幾位媒體記者,都透露著這件事的非凡之處。

不出意外,應該是他又被人給賣了。

何清遠在救護車上,皺起眉頭,在心裡又默默地把剛才的經過重新覆盤了一遍。

……

車子到醫院了,何清遠一臉冷靜地推門下車,頭上傷口在車上進行初步處理後,何清遠還需要跟著醫生做進一步的檢查。

系統的保護機制確實牛批,就剛才何清遠頭破血流還在維持現場的狀態,就把一眾前來討說法的人群給完全震懾住。

這個新上任的老總,不簡單。

畢竟都能起死回生了,這還算個嘛事情啊?

對不對?

等醫生帶著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何清遠像個沒事人似的,一句狠人已經不足夠說明急診室裡的震驚狀態了。

饒是見多識廣的值班醫生,看著血流滴滴答答地順著臉頰向下淌的何清遠,一句我艹已經不能說明心情。

最主要還是何清遠氣定神閒的態度,都這樣了,他還不忘跟著護士小姐姐開玩笑,感覺一旁的保鏢都比他這個老闆還要焦急。

其實傷口看著嚇人,不過經過檢查之後,實則並無大礙,並無大礙的意思就是,暫時死不了。

但是不能排除其他腦部風險的可能。

做了個小手術,不大,其實也就縫了幾針而已。

按照何清遠的特別要求,大夫用的美容線,腦袋上的傷疤不會太明顯,也不會太影響何清遠後續走向國際舞臺的顏值博主職業生涯。

而在同一時間,互聯INT網上,這件事,因為媒體在場的緣故,經過現場火線交稿上傳,帶著#京帆地產糾紛事件##何清遠被打#等標籤的新聞,又把他的倒黴事蹟傳的沸沸揚揚。

吃瓜群眾紛紛圍觀,在弄清楚前因後果之後,沙凋網友銳評道:

“笑死,竟然有一天能碰到大哥捱打的新聞。”

“哈哈哈哈哈,震撼。”

“哥們,實在不行咱就回家吧,平京也不好混啊,前天街邊吃個油條都能被查,今個這腦袋又被人開了瓢,能熘趕緊熘吧!”

“嗬!這可真是開門紅啊,【物理意義】”

“哎,不過還得是大哥啊,重傷都能從地獄裡爬出來,現在腦袋頂著一頭血,組織現場秩序就像是沒事人一樣。”

“笑死,你真以為一句大哥白叫的啊?我早就跟你們說過,這哥們絕對是混過社會的,連擦血的動作都講究的很,注意看,大哥從側面直接甩出去的,不會沾染傷口也不會遮擋視線。這個角度力度,沒個百十來場架根本就練不出來。”

“呵呵,這份氣度也不是普通人能練出來的,大哥現在保守千億的身價,能頂著一腦袋血,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站在那繼續講話,這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不知道為啥,大哥拿手擦頭上血水的那個鏡頭有點狠厲的感覺,最關鍵的是,神情自若地,就像是在擦著頭上的汗水似的。”

“呵呵,這才對嘛。”

“調侃歸調侃,不過誰都知道,大哥永遠是好大哥,現在結合創新港務區的事件來看,我覺得大哥任職京帆地產似乎一點也不突兀了,能讓大哥親自出山的事,估計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吧?”

“大機率是這樣的吧……”

網友展開討論,一時間,眾說紛紜。

而這時的何清遠暫時還沒有心情看網上怎麼說,就在他做完這個簡單的小手術之後,此時已經在醫院折騰了將近兩個多點。

好不容易攢了點頭髮,何清遠又被推了個光頭,腦袋被帶上白色的小網兜,裡面墊著幾塊紗布。

看上去有點嚇人,也確實挺慘的。

本來還需要淺淺地住院觀察來著,不過何清遠是誰啊?現在他可是網路上有名有姓的硬核狠人。

所以他扎上輸液針之後,直接讓保鏢舉著吊瓶,抓緊離開這個到處都在舉著手機錄影的醫院公共場合。

地產公司過來接應自家老總的人,總於算是靠譜一點,他們開來一臺白白胖胖的埃爾法商務車,宋青松幫著何清遠把吊瓶掛在車內衣帽鉤上,替他帶上車門。

車子緩緩開動,後面跟著一排排聞訊趕來的地產總部高層車輛,浩浩蕩蕩的車隊護送著埃爾法駛出平京協和醫院的停車場,畢竟剛才發生的事情太突然了,誰能想到,董事長第一天就職,歡迎會就開到了醫院急診室裡了呢?

憂愁。

何清遠不由地,又在心裡給龍旺達記了一筆,都TM賴龍旺達。

等重新回到地產公司的時候,何清遠接到幾個親人朋友打來的電話,因為新聞把他被人揍了的事給傳出去的緣故,這無異於又是往體面的何老爺臉上,生硬地抹了一把灰。

這就很,無奈。

何清遠不知道今天的事,是誰放出的訊息,又是誰聯絡的媒體記者現場蹲點守候,不過他估計著,也是能判斷出來大致的懷疑方向。

MD,這真的有點過分了。

何清遠坐在辦公室裡,正思考著對策,門外臨時助理敲了敲門,走進來告訴他,保衛部負責人想要見他。

畢竟發生了這樣的惡劣事件,保衛部負責人屬於是在劫難逃啊。

敲了兩遍門,何清遠讓他進來,這位剛才負責安保任務的負責人此時有些慌張地抬腿邁進董事長辦公室。

“何總,我……”

何清遠直接對他擺了擺手。

“不用說,我都知道,你在這個位置上,待的時間長了,組織起工作難免會有疏忽之處……”

只見這位前負責人還想開口辯解什麼,何清遠又下壓手臂示意道:

“我不管之前你們是怎麼開展工作的,我也不管今天發生的事,到底是玩忽職守,還是另有高人指點,總之,我對今天這件事很不滿意,而且現在你也不用同我講什麼。”

“無所謂,你先下去吧。”

何清遠對他擺了擺手,看似平澹冷靜的語氣,在他聽來,這才是最可怕的情緒,那位負責人趕忙躬著身子走出去,房間裡瞬間清淨了許多。

臨時助理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同樣也是有些緊張地看著何清遠不說話,直到何清遠揉了揉眼眶,又擺了擺手,讓她也跟著出去。

這下辦公室裡算是徹底清靜了,只能聽到吊瓶裡,滴答滴答地往下輸液的聲音,何清遠坐在辦公桌前,思忖著,為什麼最近總是頻繁地陷入被動的局面之中。

思忖片刻,他給宋青松打了個電話,遇事不決就搖人唄,西京自家的安保公司隨隨便便就能調過來一些人手。

放下手機,暫時不去考慮這件鬧騰的事。何清遠頂著這一腦袋的紗布網袋,就像是一個非主流子頭子似的,接見了地產總部的眾多高層。

京帆地產的勢力範圍遍布全國各地,這也是曾經京帆最基礎的一項超能力,幾乎在全國任何一座大型城市,都有其根據地。

影響力嘎嘎廣泛,公司實力嘎嘎強勁。

雖然現在不太行,不過現在全行業都不太行,畢竟,這屬於是不可逆轉的歷史洪流。

不過拋開這些不談,京帆地產還是有底蘊的,在全國,統共分為五個大的地區分部,分別是東北,華北,西北,華東,華南五個按照地區屬性劃分的次級部門。

在次級部門下,也是各個城市的一線市場管理情況,何清遠掃了一眼統計數據發現,目前正在建設的大型項目從全國範圍看,幾乎寥寥無幾。

因為三年前這場經濟低谷期的影響,至今還在作用著全部市場,陰影猶在。在這種宏觀視角下,整體行業轉型也是迫在眉睫。

隨著老牌房企接連債臺高築,整體行業態勢逐步式微,而這次的港務區專案就是一個類似的行業爆雷痛點,只不過,發生的時間點,很微妙。

簡單的會面結束,何清遠留下了創新港務區專案的負責團隊。

為了這個專案,公司特別組建了這個工作小組,之前還沒有負責人,不過現在何清遠來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有了。

也沒時間來探究這背後的深意,何清遠跟著項目組團隊成員簡單地認識了一番。

人員不多,很是精簡。

有一位管理華北區的副總,一位市場部的領導,一位負責港務區的主任,還有幾個打下手跑腿的辦事員。

這是一個百億級別的專案,這種人員配置,嗯,確實很合理。

生活總是充滿魔幻色彩,他們移步會議室,團隊開了一個小小的會議,整理出來一些有用資料和方案。

何清遠頂著一頭紗布腦袋,聽著他們的彙報,連連點頭。

問題有很多,不過現在迫在眉睫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缺錢。

無論是處理爛尾樓群,還是處理遺留債務問題,單單是那片空置的大片土地,即使抵押給銀行,在現有的條件下,也未必能獲得足夠的專案啟動資金。

更何況要妥善地處理好這麼一盤混亂的局面。

等到會議結束,何清遠也瞭解到更多目前的實質性問題,隨著參會人員陸陸續續離開會議室,何清遠看到,那位管理華北區的副總似乎有話要說。

這位副總是位四十多歲的老姐姐,叫蘇錦華,年齡同何清遠他老媽差不多,同樣也都是雷厲風行的性格。

“何總,關於這個專案,我有話想要對您說。”

何清遠看著她的眼睛,對方頓了頓,直到看到何清遠對她微微點頭後,這才用著略微沙啞的語氣講道:

“何總,這個專案不可能會盈利的,不論是高額的拆除清理費用,還是後續我們被安排的債務問題,單單憑藉著那幾片地皮很難獲得貸款批准,更何況公司現在壓力很大,對於這個專案,基本上沒有任何資金上的投入。”

何清遠靠在長桌旁點頭,這個情況是他所瞭解的。

蘇錦華繼續說道:

“但是,我主要是想告訴您的事情是,關於這個專案,還有著更深層次的影響,那就是,無論我們後續怎麼開發,基本上很難取得相同的高層住建審批資格,拋開現場建築施工的實際情況不談,原因您也知道,現在區裡對於此事同樣關切。”

“但是同樣的,因為前董事長的事,解決資金辦法目前最有希望的創新區銀行方面,他們的承諾很大可能因此會大打折扣……”

何清遠當即就聽懂了,這位素不相識的副總這是在委婉地提醒他,關於這個早已被設計好的“局”。

“謝謝,我知道了。”

從他剛才見到這些在京帆各個層級邊緣化的組員時,他就對於藉助公司的能力來解決這個專案,不抱有一絲的希望。

何清遠又何嘗不知道呢?從那次董事局會議一開始,就有人暗中為他引上了一條不知通向何處的道路,正所謂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何清遠這幾天,被坑的情況還在少數麼?

何清遠突然就有點理解何長林之前把翟雲杉送到西京的做法了,嗯,確實。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選擇遠離這個爾虞我詐的是非之地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送走這位好心的副總,何清遠思索了一會,直到下午四點鍾,鄭麟推開辦公室的門,走到何清遠的桌前,對他說了一句:

“老大,人都到了。”

何清遠聞言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到此時總部大樓前的小廣場上,黑壓壓的西裝隊伍整整齊齊地集結在公司樓下,100人的隊伍看起來,愣是帶著1000人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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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的人手,調過來了。

西京的盾山安保公司自從被何清遠組建收編之後,發展那是相當的迅速,畢竟公司有充足資本扶持,有專業教官訓練,有廣闊的專業場地,除了法律限制的武器訓練外,基本上差不多同國際一線傭兵組織看齊。

而此時站在樓下的,是西京基地最精銳的尖刀力量,統一著裝的安保隊員,他們個個都是兇悍勇勐,即使身著高檔的西裝,依舊難以掩蓋其骨子裡的狼性本質。

與其說是安保,不如更像是何清遠訓練的私人僱傭兵。

畢竟,誰家普通安保公司如同快速反應部隊似的,這才五個小時不到,就直接整體空降到平京,趕來救駕啊。

何清遠這一手硬核操作,別說是地產總部董事局,就算是京帆集團董事局成員,也都被他這一手操作給驚動了。

啥意思啊,何總?您這是要打仗啊?

不至於不至於。

我們頂多就是給您下下絆子,不至於直接把傢伙事給亮出來。

直接好傢伙。

正巧此時正趕上公司分批次下班的時間,來來往往的員工都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片黑壓壓的,方方正正的隊伍,一股肅殺的氣息悄無聲息地在公司周圍蔓延。

早就知道,今天任職的何總是個狠人,不過百聞不如一見,今天一整天的大戲,他們算是都見識到了。

同樣見識到的,還有早上那位保衛部負責人。

五分鐘後。

聞訊趕來的保衛部負責人跌跌撞撞地再次回到何清遠的辦公室,只見辦公室裡,除了兩個何總的保鏢,還有一位鷹鉤鼻,刀疤臉的高個男人。

負責人站在原地愣住了,直到何清遠對他招了招手。

一番介紹,他才知道這個不怒自威,全身帶著肅殺氣息的高個男人是誰。

他正是此刻樓下悄無聲息站立著的隊伍領隊長,任冬野。

“小王啊,你呢,最近手裡的工作先放一放,我呢,現在給你找了一個搭檔,就是這位任先生。”

“以後無論是關於公司本部的安保工作,還是關於保衛部外勤任務,都由這位任先生統一安排,你只需要聽從管理就可以了。”

“手續在走,明天就到位。”

何清遠事到如今,只是態度和善地拍了拍這位剛剛認識不到十個小時的安保負責人的肩膀,此時哪裡還有早上剛剛出事那會兒,指著他的鼻子怒斥的那種暴躁態度。

只不過,確實平澹的語氣,就越銳利,彷彿像是一把刀子,直接插在他的胸口上,寥寥數語,這位前負責人同志聽得卻是心驚肉跳。

他這就算是被奪權了。

其實,他還是低估了何清遠的手腕力度,早在清晨圍車擁堵的那場鬧劇的開幕之初,他的確可以更快,更及時地帶隊出現,妥善地處理好現場。

只不過他在當時選擇了維護自己的利益。

因為他的確是收了切切實實的“好處”,從一個匿名人的手裡。

對於這位年紀輕輕的董事長,他之前並沒有太過在意,而現在,他看著何清遠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又是不由地在心裡感到一陣唏噓。

一步錯總是步步錯。

不過,誰會在意呢?

鬥爭總是充滿了犧牲品。

晚間,隨著一百人的安保隊伍入駐京帆地產總部大廈,任冬野也代表著何清遠的意志,正式接管保衛部。

原本的負責人識趣地把場地,車輛,甚至員工宿舍都讓了出來,似乎隨著這一隊隊沉默的新任安保隊伍進駐大廈,地產總部的所有人,都意識到這一問題,他們也都正式地感受到來自於這位新任董事長的“威嚴”力度。

於是,何清遠充滿魔幻色彩的任職第一天,就這麼匆匆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