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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漫漫變法路(中)

‘吏部侍郎大人,河北尹州知府你認識吧?‘李序然突然說到了這樣一個話題。

這個尹州知府大家都不陌生,就是上次在李序然賑災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貪汙賑災銀還有來京城後殺死一名女子的四品官。

‘回中堂大人,下官,下官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不過下官和他並不是很熟,不知中堂大人突然問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下官……‘這位吏部侍郎說話的語氣明顯的軟了很多,並且自我感覺渾身哆嗦起來。

‘是嗎?看來,侍郎大人還是沒想好好和本官談談了,不過,本官可有好多話對你說‘,看著大家都低頭不語,李序然繼續說道:

‘本來本官是希望能和侍郎大人好好的談談,看樣子。今天只好當著諸位大人的面來辦這件事了。刑部尚書大人,麻煩你給大家說說這件事‘。

於是,刑部尚書立刻將準備好的東西展示給各位大人看。包括這個尹州知府透過他買官還有在績效考核中的舞弊等證據。

原來,李序然當初查這個尹州知府的時候,只是想掃清賑災的障礙,也就拿他來震懾其他的官員。但沒想到越往下查發現的問題就越多,以致到最後到了吏部侍郎這裡。

這位侍郎其實也是佟爾璞的心腹之一,這也是李序然為什麼這麼重視這個案子的原因之一。

於是,李序然命令刑部對這個尹州知府嚴加審問,於是刑部這幫差官就日益不停的審訊,用盡了各種方法,絞盡腦汁,最後終於找到了他和這位吏部侍郎的罪證,包括他透過吏部來改履歷,送賄銀。以及舞弊吏部的考核等,刑部的人把這些個證據做實、做全,後來,李序然親自看過之後才得以罷休。

所以,當刑部尚書說完後,那位侍郎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也顧不了什麼官體什麼派別,一把抓住李序然的褲子,開始求饒起來。

這時,李序然說到 ‘侍郎大人也不用擔心。本官現在不會抓你,等刑部奏明皇上後再行定奪,本官肩負推行新政的大任,所以類似的情況會繼續查下去,要是查到各位那就不好意思了。因為,這次變法第二項就是重新整理吏治,‘。

很明顯,李序然這是警示那些還沒被查出來的官員,意思是只要他繼續查下去一定會查到在坐的其他官員。當然他的最終目的也不是去把他們個個的查完,而是以此來制衡他們,讓他們能好好的配合他的變法。

‘中堂大人,你這樣草率的侮辱一個朝廷二品大員。下官無法參加這樣的議事,告辭‘,說話的是吏部尚書,他是吏部侍郎的上司。自然對李序然這樣的指桑罵槐很在意。說著,他就向外走去。

吏部尚書是從一品官,在六部中居首。是管著百官的官,平時習慣了這些官員的笑臉和馬屁,今天,李序然這樣的強硬手段自然極大的刺激了他。所以,他用離場來表示自己的強硬,以此來挽回一些面子。

但是,他這次想錯了,他是從一品,李序然是正一品,他是尚書,李序然是大學士,他以為他很有威嚴,但李序然早就當過統領三十萬大軍的徵北元帥,李序然要比他更強硬,要比他想象的更厲害。

‘站住,本官是奉旨主持朝廷的變法大事,現在朝廷命官在議論國事,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你是尚書不假,可本官是大學士軍機大臣也沒錯,怎麼?你身為朝廷命官,難道不知道什麼叫以下犯上嗎?坐回去‘,李序然眼睛緊緊的盯著他說道。

‘坐回去,坐回去‘,李序然的侍衛抽出刀,大聲的說道。這些侍衛都是李序然在北沙帶過來的,真正的是作戰的士兵,只要李序然一聲令下,他們就會把尚書的頭砍下來,在他們心裡,李序然永遠就是他們的元帥,而他的命令也就是軍令。

‘尚書大人,快來這,坐這兒,大家都是辦差嘛,中堂大人又沒有說你什麼,我們還指望你帶頭協助幫助中堂大人的新政呢‘,戶部侍郎劉士成說道。

顯然,他這是給吏部尚書一個臺階下,不然,還真保不住李序然的侍衛就真動刀了,李序然在北沙帶兵的事在朝廷也是有些名聲的,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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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吏部尚書便難為情的坐了下來,儘管表面上他還是有些不服,但心裡卻早已抖成一團:看來,這個李序然還真不是一般的官,他還真不是這位文官元帥的對手,即便他的上司佟爾璞還有富察魯或許也不是李序然的對手,看來,他必須要在接下來的變法革新中重新給自己定位了。

“好了,剛才一點說變法的大計了?各級地方官吏都將各地情況都上報了,你們就應該準備對策了,這不是我李序然一個人的事,是奉旨辦的,是朝廷重臣經過反覆議論過的,各位都是久食朝廷俸祿,久在廟堂之位之人,你們到底是得罪那些底下的官員和富商呢?還是要得罪我李序然,以及朝廷皇上呢?”,李序然說道。

“下官定當謹遵聖旨,全力配合李中堂大人,做好革新大計,全力推行新政”,眾官員齊聲說道。其中也包括剛才那個還神氣十足而後又被李序然強壓下去的吏部尚書。

看來,沒有最牛的,只有更牛的,相信這個吏部尚書以後再也不敢這麼張狂了,起碼在李序然面前不敢了。

就這樣,京城裡的主要官員就算是這樣表態了,接下來,李序然就要去各地進行實地督促了。

議完事,大家各自離去的時候,戶部侍郎劉士成向李序然走過來偷偷的豎起大拇指對他說道:“中堂大人,厲害,下官佩服,真是給我們出了一口氣”。

李序然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戶部侍郎沒有把自己當外人,不過。李序然可不能接過這個話題,畢竟,他這是為了朝廷的變法大計,而不是對這位吏部尚書的個人攻擊。

但是,隨後而來的禮部尚書卻不這樣看:“中堂大人,治亂世用重典,但聖人教導我以德服人,真正的心服口服才是我們讀書人應該要做的,老朽很欽佩大人的為人,也對中堂大人的膽識和魄力沒有絲毫的懷疑。就當是給大人一個建議吧”。

“多謝圖尚書的指點,晚輩一定謹記在心,以後一定會注意的”,李序然畢恭畢敬的說道。

畢竟,這個圖尚書是個資歷很深的前輩,同時,他確實也沒有什麼壞心思,讀書人嘛,儒家聖人之道。對他們來說還是挺有說服力的。

但是,李序然也就是說說而已,像他這種深受法家思想薰陶的官員,一直以來就不太相信這種過於理論的虛無縹緲的東西。像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去給這些人講這些大道理呢?

但他又不能得罪這些人,不然的話就會召來這些人的聲討,難免會節外生枝。

就這樣。第二天的時候,李序然帶著幾個部的侍郎還有自己的隨從,另外還有一些官員。大致相當於現在的巡視觀察員什麼的。

自然,李序然選擇的第一站是河南省,他這樣選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首先,河南巡撫是張晉成,透過上次的賑災差事,他們打過一些交道,也有些交情,透過後來的種種跡象來看,張晉成確實是對李序然心服口服,並願意為他辦差。

如此一來,從河南高層的角度來看,阻力就小了很多,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而同樣關鍵的一點還有就是李序然在這該省的基層官場來說也沒有什麼阻力,百姓自然就更沒什麼說的了。

少了這些壓力後,變法就會在河南起到很好也很快的效果,因為,李序然之前的一些部署就是和這次變法重疊,這在很大程度上也就回答了此次變法的正確和必要性。

那麼,河南取得明顯的效果後, 河北就有了乘風破浪之力,畢竟這兩個省相鄰,同時,都有李序然之前的部署,在百姓們的壓力下,河北的官員也不能太過明顯的牴觸,有了老百姓下邊的支援,又有朝廷上面的強壓,到時,夾在中間的就是這些官商了。

而在這兩個地方取得效果後,再從其他省開展就簡單多了,而從權謀的角度來看,即使其他地方開展不下去了,那也能勉強交差了,起碼可以頂得住那幫言官的唇槍舌劍,畢竟,這不是他的最終目標。

河南登州府、通往京城十的大路和小路相接處,張晉成已經率領河南的百官來迎接李序然一行了。與此同時,後面還有不少百姓,這可不是作秀,這些人確實是自發的,聽說是之前的欽差大人要再次來他們河南, 還什麼變法,所以,他就想來看個究竟。

“下官河南巡撫張晉成率河南諸官員恭迎中堂大人”,張晉成畢恭畢敬的說道,身後是布政使、按察使等官員,好多人和李序然都成熟人了,大家見面自然親切許多,也沒有上次那麼拘束了。

“張大人,諸位大人,你們太客氣了,這次是本官來打攪你們了,要靠你們來協助朝廷推行新政,所以,應該是我向大家行禮才是”,說著李序然作出一副抱拳的樣子,把大家都逗樂了。

接著李序然便和周邊的百姓們打招呼,同時也大聲的向他們解答這次變法的內容,向他們詳細的說了具體的細節和過程,並用一些百姓們慣用的語言和道別:總之,就是讓你們大家自己有土地,有了自己的土地就有幹勁,就能多打糧食,糧食多了就沒人鬧荒了,也就沒人流離失所了,到時你們就有時間和能力多生幾個孩子……

他的話把百姓麼也逗樂了,能看的出來,其中大部分人還是很贊同他的新政之路的。當然,也有一些人卻不以為然,這些人大都是一些士紳富商之流,上次李序然就敲了他們一筆,這次又要砍他們的肉,不過,他們也不敢明顯的反抗,同時。他們也不敢寄希望於當地官員,他們知道,這些官員也不是李序然的對手,誰遇到這位年輕的大學士,誰就會倒黴,搞不好命也不保。

之後,張晉成在當地的官府裡招待了李序然一行,並為他的隨行官員專門安排了住所,依照接下來的安排,李序然將要去省城。去張晉成的巡撫衙門,在那裡便於召集各級官員。

晚飯之後,張晉成來到李序然的房間裡,先是和說說客套之類,最後他才切入主題。

“中堂大人,下官其實來是有要事和你商量,下官知道中堂大人光明磊落,不喜歡拐彎抹角,下官就直說了”。張晉成說完這話自己好像也笑了:這不就是拐彎抹角嗎?

“說吧,晉成,本官已經把你當可以推心置腹之人了,相信你是一個為國為民為朝廷的事。才和我說的,”李序然知道他一定是有些難以之隱的。

“中堂大人,下官想請你將河南布政使革職查辦,只有將他拿掉。河南境內的的這些官員次才會上下統一,齊心協力支援新政”,張晉成道。

“是你在河南官場上下統一吧。是沒有你的那些發對者了吧?”,李序然反問到。

“中堂大人”,說著,張晉成跪了下來:“中堂大人,要說沒有一點私心,那是假話,但這個布政使確實劣跡斑斑,下官也是久食朝廷俸祿的人,要是沒有充分的證據,怎麼可能挾私報復呢,中堂大人請看”,說完,張晉成低下頭,舉起一摞類似賬本的東西。

“你怎麼知道,本官就一定會看,一定會辦呢?”,李序然遲疑了一下, 並沒有拿過他的東西。

“朝廷新政第二項就是重新整理吏治,對庸官都要清除,更何況貪官呢?更何況有證據呢?身為巡撫,下官有職責對轄下的官員監察,這是變法的的措施”,張晉成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時,李序然急忙將張晉成扶起來,並對他說道:“晉成,你放心吧,只要是為朝廷辦事,為百姓做主,不管是誰擋在前面,我李序然第一個辦了他”,說著,從他的手裡將材料接了過來。

李序然認真的看了一會後,便吩咐人把杜唐叫來,讓杜唐看了一遍材料,這些足以將布政使斬首。

張晉成以他巡撫府便利條件所得到的證據自然是萬無一失,其實,他早想向朝廷檢舉這個布政使了,但他知道布政使後面的富察魯大學士,即使告到朝廷又能怎樣呢?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從上次見識了李序然的風格後,他就暗暗下令派人找這個布政使的罪證,原本是打算送到京城的,但後來,聽說了朝廷的變法革新大計就是由李序然負責後,就知道李序然一定會再次來到他們的河南省,所以,他就給李序然準備了這份大禮,這些是材料,還有證人證物,他都準備府妥妥的。

杜唐看完後向李序然點點頭,這時,李序然拿出筆和紙寫了幾行字,然後對杜唐說:“你拿著我的手諭,親自去找隨行的刑部侍郎,並告訴他還有河南按察使親自去辦這個案子,一定要做成鐵案,要萬無一失,再過幾天,我不想再看見河南的這個布政使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杜唐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於是,他便拿著東西退了出去,屋裡是只剩下張晉成和他了。

“張大人,你記住,本官這是依照章法辦事,那一天,你要是也犯了律法,本官照樣會不留情面”。李序然說著,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張晉成。

“下官知道了,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不勞煩中堂大人,下官自己來解決,上次下官捐的那幾千兩銀子,都是下官自己的,不瞞中堂大人說, 要是再多捐,下官還真拿不出來了”,張晉成笑著說道,語氣輕鬆多了。

“張大人多慮了,你的清廉之名,本官還是有所耳聞的,好了不說這些了,對了,說說你們河南對這次推行新政的事吧”,李序然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

“開墾新地,這倒沒什麼,百姓們肯定是極力擁護的,不過,這樣一來,那些大地主就會缺乏勞力了,壯丁的工錢就會上漲,但有了自己的地,估計再漲也沒人幹了。但是以土地為徵稅為基礎的稅負不會減,到時那些富商就會怨聲四起了。這也沒什麼,畢竟他們的是民,官府要這麼強推,他們也沒有辦法。現在,下官畢竟擔心的還是吏治和剿匪”,張晉成端著李序然到得茶並沒有喝,繼續說道:

“如果朝廷花這麼大的力氣來查貪腐的話, 那些官員也經不住查,可是要說這個庸官,在實際中是很難界定的,就是證據也不好找,而且這些官由於沒有貪汙的話,百姓中的口碑還是有一點。所以,處理起來很棘手。另外,剿匪的事,上次欽差大人已經清理的了一些,所以,這次這些匪會更加的謹慎和隱秘,到時,我們就是找也不好找”,張晉成抿了一口茶,慢慢的將茶碗放在桌子上,等李序然的回答。(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