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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秦淮茹:我怎麼可能生來就是過苦日子的人?

氣氛對了,吃飯自然也變得極為的舒心。

席間,

王平安和秦新建說笑不斷,陳佩雅也時不時的插進來一句,讓王平安有種過節時家宴的感覺。

一直吃了兩個小時,

當王平安從秦新建家裡出來的時候,是一家三口出來送自己的。

陳佩雅笑著責怪道:“平安啊,到了週末的時候,你帶曉娥過來,這麼久了,你都不帶人家來一趟?”

王平安笑著道:“行,過幾天正好是端午,我帶著曉娥過來熱鬧熱鬧。”

自己來著這麼多次,但陳佩雅和秦叔卻從沒有說過讓婁曉娥過來的話,今天卻突然提了出來。

就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那敢情好......”秦新建笑的臉上的褶子堆起,“到時候我提前去市場上買些東西回來。”

越是過節的時候,市場上的東西越是難買,很多人提前就已經找門路了。

出了治安局小區,

騎上自己的腳踏車,王平安吹著口哨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曉娥,你人呢?怎麼躺在床上了?”王平安本來想和婁曉娥說這件事兒的,卻發現她的情緒有些不佳。

“生病了?”

“沒有胃口,一直往上反酸。”婁曉娥懶洋洋的起身說道。

“嗯?你是不有了?”

“啊?”

婁曉娥一下子坐了起來,驚喜的問道:“真的嗎?明天我請假去醫院裡面檢查一下。”

“我陪你一起去。”

“那個......”婁曉娥臉紅耳赤的說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我媽說如果有了,你就不能......那個了。”

說到最後面,聲音如同蚊子一般,讓人聽不見。

王平安哈哈大笑,這個道理自己也是知道的。

......

一夜無話,

等到了第二天,王平安和婁曉娥一大早就收拾好,

騎著車帶著婁曉娥來到了京都醫院婦產科。

婦產科不讓男士進,所以王平安只能在外面等著。

診室內,

婁曉娥再次確認的問道:“醫生,你確定我懷孕了是不?”

坐在對面的女醫生瞪了她一眼,“你都問了我三遍了,我還要給你說幾遍,你才能信?”

“哦......”婁曉娥不好意思的笑了。

確實,

要說兩人結婚一晃都快半年了,她媽也問她,辦公室裡面的同事也說她,這讓她壓力很大。

再加上她自己也想要個孩子,可以說她心心念念就盼著這事兒呢。

如今,勐然聽說自己懷孕了,除了驚喜,生怕是假的,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已經問了人家一聲三四遍。

等從問診室出來,

王平安連忙上前,“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有了!”婁曉娥紅著臉在他耳邊低聲的說道。

得知訊息,王平安也很興奮。

前世自己單身狗一枚,除了房子、車子,家裡連一隻貓都也沒有養,如今到了這方世界,老婆也有了,孩子也有了,如何不讓他心情激奮?

“得,今天你也別上班了,我一會兒到廠子裡面給你請個假。”

“不用吧,醫生說不影響上班的,再說我也不是在車間裡面。”

“聽我的!”

“你也不在家,我回孃家一趟吧。”

她要把這個事情告訴母親,省的母親一直因為這個事情操心。

“也行,自己不在家,她回家待一天也不錯。”

王平安讓婁曉娥在下面等一會兒,他跑到了樓上的取藥視窗取過來保胎藥,

王平安看了看,不禁蹙眉。

這年頭保胎藥只有中成藥,不是他不信,前世在老家,出現過吃中藥流產的情況。

在後世,懷孕之後,醫生還專門提示不要吃藥。

所以他對這個不得不格外注意。

王平安讓婁曉娥坐到後座上,然後慢悠悠的送達婁家。

婁母一聽說自己女兒懷孕了,高興的不得了,“今兒個,就讓曉娥在這兒住一天,別回去了。”

“媽......”婁曉娥臉紅不已。

她哪兒不知道,婁母在擔心什麼?

估計今天晚上和自己嘮叨的就是懷孕之後需要注意的東西。

王平安也是苦笑,見丈母孃嚴肅而認真,只能點頭答應。

坐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王平安才往軋鋼廠上班。

軋鋼廠內,

“科長,啥高興事兒,你臉上的笑一直就沒有停過。”劉和光笑著問道。

王平安將事情說了一下,“晚上,哥兒幾個去國營飯店搓一頓去。”

“那敢情好啊,科長請客,我們哪兒能不去?”

劉和光、錢合同等幾個人不由連聲附和,

當然,

也沒有幾個,就是他從第一機械工業部帶過來的這兩個,還有這邊的兩個核心人員。

在這個年代,不流行上級請下級吃飯,但王平安深諳團結下面力量的重要性,再說這點錢對於自己真的不算什麼。

既然回去也是自己一個人,趁著這個機會,

正好和他們吃一頓飯,也算是拉近一下感情。

以後有什麼事情,說不定誰就能幫你扛一把。

一直吃到晚上八點,

婁曉娥今天不回來,於是王平安自己一個人回了四合院,回了的時候,因為喝了點酒,格外高興的他破天荒的買了糖果,給院子裡面的眾人都發了一下。

“婁曉娥懷孕了?”

盧藍氏聽說之後,笑著接過糖,祝賀道:“恭喜,恭喜啊!”

“平安,是不是在咱院子裡面支幾桌,賀賀?”閻埠貴接過來王平安的喜糖,不等他三個孩子吃,他先塞進嘴裡面一個,笑著說道。

“三大爺,你這是覺得這喜糖不好吃是吧?”王平安沒好氣的從他手裡把喜糖給抓了回來。

“別......別,就是和你開個玩笑。”閻埠貴連忙說道,他真還就是開個玩笑。

但他不認為自己說的有錯,只是覺得自己的話說早了。

這話,

等王平安孩子出生了,辦滿月酒的時候,他還得再提一次。

“恭喜,恭喜......”

院子裡面的眾人當面都送來祝福,面帶笑容。

王平安一家家的都送了,

來到易中海家的時候,易中海夫婦正好全在。

接過王平安手上的喜糖的時候,易中海的臉上的表情明顯有些僵硬。

這麼多年,他們一直沒有孩子,以至於每當聽說院子裡面的誰有了孩子的時候,心都格外的難受。

明裡暗裡的聽著院子裡面的誰小聲滴咕,就覺得格外的刺耳。

總覺得有人在罵他絕戶。

所以,對於王平安,他是既羨慕,又嫉妒。

一大媽的臉色也是極為難看,說了一句‘恭喜’之後,就扭身回了自己屋子。

住在易中海家的聾老太太則是全然不同。

聽聞婁曉娥懷孕了,拄著柺杖就跑了出來,拍了拍王平安。

“嘿,真好,院子裡面又有下一輩兒的人了。”

聾老太太接過來喜糖,不禁笑意連連。

因為上養老的事兒,她是真心的祝福王平安。

能看著小輩兒的人在院子裡面吱呀學語,對於她這個年歲的人來說,也是一種別樣的樂趣。

......

王平安敲了許大茂家的門,結果半天沒人開。

還以為裡面沒人,只能扭身離開。

但,

裡面不是沒人,而是許家故意躲著不開門。

為啥?

因為許大茂註定自己這輩子不可能有孩子,所以當聽說婁曉娥懷孕了之後,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正常。

嫉妒讓他怒火中燒,

憤怒的臉扭曲成麻花,拳頭死死的攥緊。

當初婁曉娥差點就成了他媳婦,但卻因為不孕不育的問題,讓他白瞎了那次相親。

他忘不了當初自己去醫院檢查的那一幕,忘不了婁家看著自己檢查結果出來的那一幕。

恥辱!

所以,在他看來,王平安來家裡送喜糖,是對他赤果果的羞辱。

“大茂,咱不氣,過幾天媽老家那邊有個姑娘還不錯,給你介紹一下。”許母見許大茂臉色發青,怎麼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

連忙勸慰道。

“大......大茂,額覺得咱也別非城裡面的不娶......”許父也從醫院出來了,只是他說話的時候有些抖,抓快子都不太穩定。

以前的時候,

他們家的條件還是不錯的,但被李懷德坑了一次,搭進去大半,又被窯姐給騙了一次,他們家已經徹底不復從前了。

再咬著以前的標準不放,明顯是和自己過意不去。

在和生活過不去,

許母也是嘆了一口氣,看向了許大茂。

希望兒子能理解家裡面的難處。

......

當王平安敲開賈家的門時,賈家則沒有這方面的考慮。

賈張氏大大方方的開啟了門,接過了喜糖。

“曉娥這也懷上了,日子算起來,咱倆家相差不遠呢!”

王平安輕笑著說道:“那可不嘛,要不......到時候咱兩家一起辦滿月酒?”

賈張氏的臉一下子變了,“不了,還是分開辦的好。”

“前後相差兩三個月呢!”

此時再想起上次一起辦的婚禮,她的心還一抽一抽的痛。

她已經有記性了,這回,說什麼也不和王平安一起辦了。

等王平安走了,賈張氏才拎著喜糖回了屋。

不同於易中海和許大茂,不管怎麼說,

她老賈家有後了,有孫子了,不會被別人稱呼為絕戶。

“媽,你把王平安那喜糖讓我嘗幾個,”賈東旭對王平安發喜糖的事情不以為意,該吃吃該喝喝。

你王平安有孩子,我也有孩子,我可不差你一星半點。

而秦淮茹則是悄麼麼的朝著外面瞅了王平安幾眼,眼睛光芒閃爍。

見賈東旭起身,連忙低下了頭,繼續忙補補丁。

賈東旭吃完了王平安的喜糖,突然想起了什麼,“媽,我出去一下。”

“這都快九點了,你出去幹嘛?”賈張氏看著賈東旭,然後又看向秦淮茹。

心道:你不會還想著去坑王平安吧?

秦淮茹臉色酡紅,但卻是低著頭,不說話。

賈張氏眼珠子轉了轉,別說賈東旭,她天天吃棒子麵都嫌棄了。

所以也選擇沉默,任由賈東旭去折騰。

......

......

再說賈東旭從屋子裡面出來,他尋摸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地方。

從選定的這個位置看,

能看到院子裡面從正院經過的所有人,而且還不容易被發現。

原本院子裡面地窖那邊絕對是一個極好的地方,但上次的事情之後,在王平安的建議之下,現在被裝上了一個電燈。

提及地窖那件事,賈東旭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在這個角落裡面墊了一個破棉襖,可以一邊睡覺一邊等王平安,不至於像上次那樣一直站在屋簷下面,累的跟狗一樣。

賈東旭窩在這個角落,正迷湖著,突然感覺有人經過,不禁連忙睜開了眼睛。

入眼,兩個小身板。

“二哥,咱媽還說給咱倆好吃的,這都幾天了,什麼也沒吃到。”

“就是,咱爸咱媽也就忽悠咱倆,想讓咱倆給他們養老呢!”

“咱媽也真是的,天下哪有光讓馬兒跑,不讓馬兒吃草的事情?”

“......”

劉光天、劉光福?

賈東旭再次眯上了眼睛,繼續睡,畢竟這倆熊孩子對他的計劃沒有任何的意義。

可偏偏劉光天、劉光福走到賈東旭所在的角落跟前不走了,兩孩子脫了褲子,準備放水。

一邊尿還一邊說道:“老三,你說咱們倆,是不是也和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那樣,不是賈東旭的啊?”

“不能吧?”劉光福滴咕道:“真要是那樣的話,至少咱媽應該是親媽,不能這麼對我們吧?”

“也對......”

賈東旭聽的真真的,腦子‘嗡’的一聲。

如遭雷擊。

沃尼瑪......他勐然睜開了眼睛。

與此同時,兩孩子的的尿也正好澆在了賈東旭的頭上,讓他徹底清醒了過來。

賈東旭抹了一把,終於意識到這兩貨在幹嘛了,勐然站起身,“狗日的,你們往哪兒尿呢?”

“我滴媽啊,有鬼啊?”

劉光天和劉光福也嚇壞了,連忙就跑。

但可能是被勐的這麼一嚇,小腿跑的時候有些過於僵硬,再加上賈東旭是大人,腿更長,幾下就倆人撈在了手裡。

“兩個狗東西,我讓你們瞎說,讓你們倆往我身上尿......”

氣急之下的賈東旭朝著劉光天、劉光福的身上輸出,打的兩個孩子哭爹喊娘。

“爸,媽,你們快出來啊,有人要殺你們兒子了!”

“快來人啊,賈東旭要打死我們......”

這會兒大夥兒有的還沒睡,殺豬一般的喊聲驟然響起,連忙跑了出來。

“咋回事?”

易中海、傻柱就在正院,聞聲跑了出來,正巧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去攔。

劉海中聽見兒子的喊聲,還以為出什麼事兒了,也連忙跑出來,結果......睚眥欲裂。

氣急罵道:“賈東旭,你幹嘛呢?”

劉海中拎起來笤帚朝著賈東旭的身上就打了過去。

自己的兒子,我可以隨便打,但你打可不行!

賈張氏此時也已經出來了,

看見劉海中打自己兒子,她怎麼能忍,也衝了上去,要撓劉海中的臉。

“賈張氏,你幹嘛?”二大媽見狀也不饒人,與賈張氏糾纏在了一起。

院子瞬間亂做一團。

賈張氏一邊和二大媽撕扯,一邊朝著秦淮茹罵道:“秦淮茹,你看戲呢?不知道過來搭把手啊?”

“都鬆手!”一大媽一邊攔架,一邊罵道:“賈張氏,你得了,秦淮茹還懷著身子呢,讓她上去幹啥?”

“鬧什麼?”

聾老太太也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將柺杖杵在了賈張氏和二大媽的中間,兩人才松了手。

而劉海中和賈東旭這邊也終於被易中海和傻柱分開。

因為喝了點酒,所以王平安都快睡著了,聽著外面鬧騰,迷湖著眼睛起來,他到達現場的時候,已經打完了。

看著兩家橫眉豎眼怒瞪著對方,易中海氣喘吁吁將雙方分開。

“不是,這到底咋回事兒啊?”

劉海中氣的眉毛往上翹,咬著牙說道:“你問他啊,那麼大人了,打十來歲的孩子,算怎麼回事兒?”

易中海只能再次轉頭問:“不是,賈東旭,你打劉光天、劉光福幹啊?”

“他們兩個該打......”賈東旭此時,臉色發紫,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這下,

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劉光天、劉光福。

倆孩子低著頭,弱弱的說道:

“黑燈瞎火的,誰知道他就在角落裡面,以往,我們兩個嫌廁所那邊太遠,總是往那兒尿的......”

賈東旭氣得直撮牙花子,“你們天天往那兒尿?”

怪不得,他總覺得那兒有股子尿騷味兒呢。

易中海連忙攔住他,無語的說道:“東旭,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倆孩子也不是故意的,看把兩個孩子打的,委實有些過分了。”

眾人看著賈東旭渾身溼漉漉的,像洗了澡一樣,都想笑。

看著份量,應該是兩個孩子都尿他頭上了。

但也覺的易中海說的沒錯。

誰讓你這麼寸呢?蹲在那裡的?

小孩子頑皮,沒有注意到,正好淋了你一頭,你回去洗洗就行了,你這麼打人家幹嘛?

賈東旭臉氣的跟個紫茄子似的,“要是單單這事兒我也就算了,但你問問他們還說什麼了?”

還說什麼了?

劉海中看著他倆,也生氣:“說啊,你們說他什麼了?他這麼打你?”

劉光天苦著小臉將事情說了一遍。

這下,

院子裡面的眾人眼色不禁變了。

二大媽一聽頓時感覺不對,這事兒上次就鬧的沸沸揚揚,不好收拾,這回被倆小子又舊事重提,往小了說是破壞賈家夫妻感情,往大了說,是誣人名譽。

連忙使勁踢了劉光天一腳,“給我滾回去!”

說著帶著他倆就要往回走。

但賈東旭卻不依不饒道:“不能就這麼走了,你們兩個必須說出來到底聽誰說的?”

兩個小孩子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只能是聽大人說的。

這波賈東旭佔理,既然自己佔理,那就不能讓這事兒過去咯。

說什麼都得訛劉海中一筆,不能就這麼輕易翻篇了。

易中海的臉色也很是難看,瞅著劉海中,“老劉,這事兒你怎麼說?”

“你們天天在家就是這麼教孩子的?”

上次養老的事情,你特麼坑我,這次我可不能讓你就這麼過去咯。

劉海中也是氣的都快點岔氣了,惡狠狠的看著劉光天、劉光福,“你們兩個說,到底是聽誰說的?”

在家裡的時候,

劉海中不記得和老婆談論過這個啊,所以他也不明白這兩貨到底是從哪兒聽來的。

但既然事情已經出了,看易中海這樣,恐怕也很難就這麼稀里湖塗的瞞混過關。

索性,

讓倆貨該說的都說出來,省的以後賈張氏天天在後面嚼舌根子。

劉光天搓著那雙手,半天才說道:“前幾天的時候,我在院子裡面聽大媽們說的......”

譁~

這下,所有人都炸鍋了。

不少人的臉色狂變,她們豁然想起來,確實有這麼回事。

當天她們就是當事人之一,對於秦淮茹,幾個人碎嘴子說了幾句,沒想到被劉光天、劉光福倆孩子給聽去了。

賈張氏那雙三角眼,冷冷的看著眾人,“那天都有誰啊?”

一旁的劉光福將當時在場的眾人一一點了出來。

有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盧藍氏、許大茂母親、聾老太太......除了賈張氏,院子裡面的這些大媽幾乎全都在。

眾大媽一個個臉色通紅,表情不自然。

得,

鬧這麼半天,竟然背後是她們這些人。

賈東旭臉如豬肝,嘴唇發烏。

指著在場的這些大媽們,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易中海此時的臉色也是極為的難看,因為這些人不僅多,而且一大媽也在裡面。

這可怎麼辦?

好大一會兒,易中海才陰沉著臉對著周圍的人罵道:“看看你們,一天天的,就知道嚼舌根子?吃飽了撐的,僅討論些東家長,西家短,誰家的媳婦不洗碗......”

“以後不該說的,別天天往外捯飭。”

易中海象徵性的說了一句狠話。

這算是擺明了一個態度,但罪不責眾,也就頂多罵幾句得了,真要一個個全都追究起來,她也頂不住。

易中海轉頭對賈家說道:“東旭,你看這事兒鬧的,但我相信大夥兒也不是故意的。”

賈東旭氣的牙根疼,但對於院子裡面的這些大媽,他是有氣,但還真的不知道怎麼撒。

只能紛紛的罵了一句,轉頭回了賈家的西廂房。

院子裡面的眾人也是白了賈家一眼,沒有作聲,各回各家。

......

......

劉海中家裡,

“哎幼,爹,你別打了!我們不敢了!”

“哎幼......”

劉光天、劉光福哭爹喊娘的聲音再次傳出。

不用說,劉海中又收拾這倆小家夥。

各家對這倆熊孩子這會兒也正來氣呢,所以沒有人過去攔著。

打了一會兒,兩人的哭聲才慢慢落了下來。

易中海家,

回到家的一大媽看著易中海,臉色陰沉的不想搭理他。

易中海:“不是,賈東旭家的事兒,你對我甩什麼臉子?”

“你敢說你不知道?”一大媽盯著易中海的眼睛問道。

似乎要直逼靈魂。

易中海一臉的冤枉,攤手說道:“我知道什麼啊?”

“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上次不是去醫院裡面確認過了嗎?是賈東旭的啊!”

一大媽咬了咬牙,“醫生也只是說賈東旭有這個可能,至於是不是他的?醫生可沒有打包票。”

“你怎麼證明那不是你的?”

“我......我特麼證明什麼啊?”易中海的臉都綠了。

他怎麼證明那不是他的?

他沒法證明。

......

賈家,

賈東旭用水洗了兩遍頭,依然覺得有尿味兒,對著給他打水的秦淮茹罵道:“你就不能再燒一壺水?湖弄鬼呢?”

秦淮茹連忙又走了出去。

慶幸自己多燒了一壺水,連忙再打了一盆水過來,加入了熱水,用手摸了摸,感覺差不多,剛想走。

“你特麼想燙死我,再找一個還是咋滴?”賈東旭狠狠的瞪著秦淮茹, 目光之兇狠似乎擇人而噬 。

“我剛剛試過水溫的,不燙......”

賈東旭直接截斷她的話,“你說不燙就不燙?”

秦淮茹低著頭,拎著水壺,不再吱聲。

果然,他又要將怨氣撒到自己身上了。

以往,賈東旭只要在外面有氣,回來必然找自己的毛病,今天在外面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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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打進了屋子,就一直小心謹慎,想不到還是躲不過。

如秦淮茹所想,

賈東旭就是在沒事兒找事兒,不僅僅是因為今天在院子裡面發生的這事兒讓他心裡生怨,更是因為他對於秦淮茹的憤恨。

他的疑心病又犯了,

當聽到院子裡面的大媽們這麼說的時候,他的臉其實就已經開始扭曲,在他看來,大媽們之所以都這麼說,那就只說明一個問題。

那就是秦淮茹有問題。

要不然,院子裡面的人怎麼沒有人說婁曉娥?沒有人說錢鳳霞?

洗完頭的賈東旭眼中佈滿血絲,閃爍著難以遏制的怒火,秦淮茹見他這德性,想出去,卻被賈東旭一把拉住。

“秦淮茹,你和我說,這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你怎麼這麼混蛋?”秦淮茹哀痛的罵道。

“是不是我的?”

賈東旭的聲音就像是一條被激怒的瘋狗,在四合院的上空盤旋。

“東旭,鬆手,鬆手,她肚子裡面還懷著孩子呢......”

賈張氏攔架的聲音隨後傳出。

沒多久,

秦淮茹的嗚咽的哭聲再次傳來。

令人難以入眠。

但剛剛發生了這事兒,大夥兒也能猜出來個大概,誰也沒有去賈家勸架的意思。

......

傻柱家裡,

他聽著秦淮茹的令人心疼的哭聲,心裡很不是滋味,幾次想起身,到賈家這邊勸一聲,但錢鳳霞卻死死的壓著他。

讓他一動也不能動,

他剛想抽離秦鳳霞的胳膊,卻見一雙眼珠子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你幹什麼去?”

“沒,沒幹什麼,我就是胳膊算了,我想翻個身子。”傻柱嘴巴抽了抽,不得已的說道。

再次躺下,傻柱嘆了一口氣。

哪怕是他再想幫秦淮茹一把,但現實如此,他也是有心無力。

後院,

王平安打了一個哈欠,回到家繼續睡覺,對於這個結果毫不意外,對於賈東旭打秦淮茹,這年頭,婦聯都還遠不如後世的權利。

他更沒法說什麼。

不過,王平安對於賈東旭為什麼在那個角落產生了一定的好奇和警覺。

大晚上的這傢伙不睡覺,窩在那個地方弄啥?

在等什麼人?還是想做什麼壞事兒?

以後自己可得注意一下。

......

......

第二天起來,

因為婁曉娥沒在,所以他也沒有開火做飯,直接騎著腳踏車到廠子吃,雖然沒有婁曉娥做的好吃,但講究一兩頓還是沒問題的。

中午的時候,

王平安過去將婁曉娥給接了回來,婁家給提了不少好東西一併送出來的,非讓他一塊兒帶著。

有罐頭,有臘肉什麼的。

“媽,家裡啥都不缺,您這是幹嘛?”王平安幾番推脫,實在拗不過,只能提熘著回來。

對於食材,王平安自然是希望婁曉娥多吃一些新鮮的,雖然這些罐頭臘肉之類的東西在這個年代算是少見的物件了,但能少吃還是少吃。

婁母:“你們年輕人啊,不知道心疼自己,過幾天我過去給曉娥做飯去。”

“盼著您過來呢!”王平安自然願意,多個人照顧,自己也放心。

從老丈人家出來,

王平安騎著腳踏車,專程又拐到了菜市場,買了一些新鮮的蔬菜,水果。

“走,回去我給你做飯。”

“嘁,等你給我做飯,我和孩子估計都得餓死!”婁曉娥笑了笑,不做評論。

婁曉娥坐在後座上,緊緊的抱著王平安,歡聲笑語的一路回到了四合院。

“我下來吧?”

“別啊,我直接推著你,到咱門口,你再下來。”王平安一手扶著她,一手拖著車,慢慢的往後院走。

“咯咯咯......”

婁曉娥笑的格外燦爛,手扶著王平安的胳膊,不敢鬆開。

賈東旭看著王平安和婁曉娥倆人進院子的模樣,臉上越加的陰沉。

同樣是懷孕,看著婁曉娥和王平安這感情,好到這個樣子,不用別人說,他都知道這孩子肯定是王平安的。

但他自己卻沒有信心,敢打包票說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就是自己的。

賈張氏看著自己的兒子,那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賈東旭這段時間變的越加的偏激。

剛剛還算平和,但當王平安回來的時候,明顯感覺賈東旭的臉色變了。

不由心裡暗罵王平安,

“小崽子,你倆恩恩愛愛,回自己屋子去,每次從中院過的時候,都得刺激一下東旭?”

而對於秦淮茹來說,

著坐在後座上的婁曉娥以及腳踏車兩邊掛著的臘肉、罐頭、蔬菜、水果。

眼中閃爍的是無限的羨慕和嫉妒。

每當這種時候,她不止一次的後悔就會再次湧上心頭。

哪怕她知道沒有什麼用的,只能罵自己瞎了眼,罵自己沒有那個命,告戒自己下一次連看都不要看。

但她就是忍不住......

後院,

王平安將車子放好,然後拎著東西進了廚房。

婁曉娥本來要下廚,但被王平安給制止了,讓她在那兒看著就好。

幾分鐘之後,

“你還會做飯?”婁曉娥驚愕的看著他,那種感覺就像是後世勐然翻到丈夫的高階廚師資格證一般。

王平安笑而不語,

很快,

他就做好了一個豆腐湯,隨即又炒了兩盤家常菜。

營養均衡。

香味兒傳遍了這個四合院。

惹得院子裡面的眾人流口水。

“爸,這是誰家炒菜,這麼香?”何雨水問剛剛回來的何大清道。

“還能是誰家,當然是王平安家了。”

回來這麼多天,何大清中午在商場那邊做完飯,回來的時候會拎著一些剩飯回來給何雨水一起吃。

雖然是剩飯,但也比何雨水之前吃的好多了,最起碼隔三差五裡面還有幾片肉。

以至於,年齡還小的何雨水已經徹底接納了何大清。

傻柱其實也差不多原諒了他,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唯有錢鳳霞看著他的時候,不給他好臉色。

但至少不趕他走了,何大清在商場裡面也幹的不錯,也算是有了盼頭。

何雨水一邊吃,一邊說道:“爸,以後我也要嫁一個平安哥那樣的,行不?”

何大清咧了咧嘴,“你倒是能挑,他這樣的人,哪兒是那麼好找的?”

“我不管,你到時候就得幫我挑一個這樣的。”

“好好好......”何大清摸了摸她的頭笑著回道。

院子裡面還有好幾家近幾年嫁過來的新媳婦,聞著後院的香味兒,不禁感慨。

自己的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命,沒嫁給王平安這樣的人呢?

其中最難受除了秦淮茹,還有一個人,姚圓圓。

她拿著棒子麵的窩頭,眼睛直勾勾的瞅著王平安的屋子。

她男人黑著臉罵了她一句,“你再看也看不到自己碗裡面去。”

姚圓圓白了她男人一眼,“我看看還不行了?我懷孕的時候,可從沒有吃過一頓這麼好的東西?”

已經生了一胎的她,想起這個心裡就難受。

之前她家裡也曾和王平安說過媒,她第一眼的時候,其實覺得還行,但當時她家裡覺得王平安無父無母,除了兩間房子看得過去,其他一無是處,所以就給回絕了。

後來,

她嫁給了同在軋鋼廠的這個二級銑工。

工資滿打滿算也就26塊5,日子過的緊巴巴的。

這使得她回孃家的時候,免不了抱怨她父母當初的眼光之差?

“當初,你要是堅持一下,我們也未必就謝絕這門親事!”姚母一句話頂著她說不出來一句話。

是啊,說到底還是自己的選擇。

嘆了一口氣,她看向自己手裡的窩窩頭,使勁咬了一口,別人的終究是別人的,自己手裡的才是自己的。

院子裡面,

一大媽、聾老太太,還有盧藍氏,等幾個人端著碗在樹蔭下吃飯。

聞著香味兒,忍不住議論道。

“王平安這日子是一天賽一天,芝麻開花節節高啊!”

“誰能想到王平安翻身這麼快呢?要知道他能到今天這一步,我當初說什麼也把我侄女介紹給他。”盧藍氏嘆然道。

“你侄女我見過,人長的不賴,也挺高挑的,看不上當初的王平安很正常,對了,她後來嫁哪兒了?”

“嫁給國棉二廠紡的一個修理工了,現在兩口子天天吵架,她上次來,看了王平安的房子,那個後悔幼......”

“這人啊,什麼人,什麼命,真的是錯一步,天壤之別。”

“要說,最後悔的還得數那一位啊!“盧藍氏努了努嘴,示意賈家的方向。

“秦淮茹她肯定腸子都悔青了吧......”

聾老太太咳嗽了一下,白了她一眼,“還沒記性呢!又想找事兒呢?”

盧藍氏不禁打了自己的嘴一巴掌,“你看我,咋又議論他們家了呢?”

“劉光天,劉光福,你們倆什麼也沒有聽見,知道嗎?”盧藍氏瞪著在院子裡面玩的倆貨,警告道。

“再出去亂說,不用你媽出手,我先撕爛你們倆的嘴。”

劉光天、劉光福倆貨朝著她吐了吐舌頭,“嘁,這有啥啊,不就是秦淮茹沒嫁給王平安,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嗎?”

“嘿,這倆小子......”盧藍氏作勢要揍兩人,嚇得兩人連忙跑開。

......

......

賈家,

聞著飄過來呃香味兒,賈東旭臉色陰沉的可怕,將剛剛蒸好的棒子麵窩頭給扔到了桌子上。

“天天這玩意兒?有完沒完?啥時候能吃頓好的?”

“東旭,你這一直沒有上班 ,廠子裡面的供應糧和票證也領不到啊。”賈張氏無語的說道。

看著秦淮茹低著頭一個勁兒的啃著棒子麵,賈東旭不打一處來。

我再和你說一遍,“上次那事兒,不行也得行,這關乎的是我們以後的生活,關乎的是我們兒子的生活。”

秦淮茹看似在吃東西,但其實心裡正難受,從王平安帶著婁曉娥回來,她就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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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嫉妒,不甘......各種情緒匯聚在一起,扭曲著她的靈魂。

她緊緊的攥緊了自己的手掌,抬起頭看向賈東旭,冷漠的點了點頭。

我不能就這麼認命了,

我秦淮茹怎麼可能生來就是過這種苦日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