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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先敬羅衣後敬人

“我們剛剛正巧在說易中海給聾老太太養老方式的問題”

劉海中笑著和軋鋼廠的宣傳科的人寒暄,顯得極為的興奮。

這是他第一次在院子裡面主持會議不說,想不到竟然連軋鋼廠的宣傳科都來捧場......這讓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傻柱進來之後,只是衝著王平安點了點頭,然後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王平安和他說了,把人帶過來就可以,別的什麼也不要說。

“劉海中,我敲你姥姥!”易中海咬牙切齒的看著劉海中,臉上的肌肉顯得極其的不自然。

狗東西,

知道你想當院子裡面的一大爺,但你特麼這麼坑我幹嘛?

“劉副科長?你過來了......快,坐這邊。”許大茂見是宣傳科的人,也是極為的高興,雖然他是放映員,但也同屬宣傳科。

“大茂,你也住這個院子啊?”

“可不嘛,易中海是我們院子裡面的一大爺,你們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許大茂笑著和眾人打招呼,顯得自己和人家多熟似的。

傻柱鄙夷的看了許大茂一眼,

你特麼就是一個放電影的,能和人家比嗎?

肚子裡面那點墨水寫個黑板報都成問題,還通知你一聲?

劉副科長聽著他這麼一說,臉也是不太好看,轉頭看向劉海中,“咱院子裡面誰是聾老太太啊?”

“我是!”

聾老太太直接站起來自己說道。

本來她的心已經有些發涼,但軋鋼廠突然來了這麼多的幹部,讓她的內心再次升騰了起來。

軋鋼廠裡怎麼也來了?

可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意味著......事情這是有轉機了啊!

她不經意的看了一眼王平安。

勐然想起王平安和她說過的話。

不用想了......肯定是這小子的點子。

“老太太,您把家庭情況和我們說一下。”宣傳科的人將聾老太太的資訊給記錄了一下,當聽說聾老太太是‘五保戶’,丈夫和兒子都已經犧牲的時候,不禁全都為之惻動。

等瞭解完聾老太太的資訊。

劉副科長,不禁感動的說道:“易中海同志,你這是做的好啊,作為咱們廠子裡面唯二的八級工,你的覺悟沒說的......”

其他幾個幹事看著易中海,豎起了大拇指。

將基本情況摸清楚了之後,宣傳科的幹事繼續問道:“對了,剛剛養老方式的問題上,這個有什麼歧義嗎?”

劉海中看了易中海一眼,“老易,你才怎麼說來著?和宣傳科的同事再說一遍。”

易中海的臉漲得發紫,跟個茄子似的。

狗日的東西,你把我往火上烤是吧?

閻埠貴見老易不吭聲了,眼珠子轉了一下,“宣傳科的同志,其實易中海肯定是想給聾老太太養老的,只是這養老的形式,他覺得不住在一起其實也可以養老。”

“但聾老太太身體不方面,這些日子一直腿腳也不靈便了,兩家隔著太遠,所以想和老易住在一個屋簷下面,正巧老易那屋子被隔成了三個屋子,有一間還空著。”

你不是說沒地方嗎?

院裡面的誰不知道你還有一件裡間空著?

閻埠貴直接將這個藉口給堵住了。

劉副科長不禁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咬了咬牙,“我其實也想讓聾老太太搬過來,但正院這邊人多,傻柱和錢鳳霞兩口子,何大清、何雨水,還有賈家這邊兩口子也是剛結婚,人實在太多,環境嘈雜。”

“你說一個老人來這邊,還怎麼清淨得下來?”

賈東旭臉上明顯難受的一匹,你這啥意思?

內涵我是吧?

明明知道我有毛病了?還拿我當例子,拎出來說事兒?

傻柱和錢鳳霞則仰著頭,不為所動。

咋?還不讓人吭聲了?

“中海啊,沒事兒,我挺喜歡熱鬧的,在後院太冷清了,使得我連動都不想動一下。”聾老太太直接反駁道。

得,

一句話,讓易中海徹底沒有了藉口。

他咬了咬牙,大氣凜然的說道:“既然這樣,我歡迎聾老太太搬過來,大夥兒明天幫忙搬一下東西。”

“老易......”一大媽拽了一下易中海的衣服,似乎還想說什麼,但卻被易中海給打了回去。

易中海能做到八級鉗工,那不僅僅是技術的問題,在情商上也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他明白,眼下自己指定是躲不過了,不如大大方方的接下來。

接下來聾老太太的養老問題,一方面院子裡面的住戶都得承他這個一大爺的面子,塑造成院裡面的道德模範。

再者,

軋鋼廠裡面的宣傳科也在這邊呢,自己還能成為廠子裡面的道德典型,雖然沒有什麼實質的好處,但不管怎麼說也是一項榮譽。

“大家鼓掌!”

王平安帶頭給易中海鼓掌,

“譁譁譁~~”

宣傳科和院子裡面的住戶也全都眉開眼笑的跟上。

王平安笑了,對於易中海,他已經足夠瞭解,老陰陽人了。

易中海是廠子裡面的八級工,更是一個好面子的人。

王平安早就知道對方沒有那麼容易就接下來的,除非把他逼到不得已的份上。所以王平安讓廠子裡面的宣傳科過來,就是在這把火上再澆一壺油。

火只要燒的足夠大,你易中海被架在上面......你就算是不想認,也得捏著鼻子認了。

你天天算計這個給你養老,算計那個給你養老。

你先養老給大夥兒打個樣啊。

隨著易中海應下來養老的事情。

院子裡面頓時一片祥和熱鬧。

全院大會圓滿完成,宣傳科的人也把材料給掌握的差不多了。

劉副科長將本子掩住,起身說道:“那行,我們回去了!”

“劉副科長,我去送一下你們!”

劉海中、許大茂兩個官兒迷爭著將軋鋼廠宣傳科的人送走,臉上笑的褶子堆起來老高。

閻埠貴瞅了一眼劉海中,見他沒有空理會院子裡面的人,只好起身說道:“大家散會!”

眾人起身,

各回各家,各忙其事。

深藏功與名的王平安,則是和婁曉娥自顧自的回到後院,這會兒小雞燉蘑孤也燉的差不多了。

可以開吃了。

將鍋直接端進了自己屋子,插上門,省的這會兒閻埠貴進來。

這老摳,他要是進來眼巴巴的看著自己,你讓他吃,還是不讓他吃?

剛吃了兩口,

就聽著外面有人敲門,“誰啊?”

“平安,在嗎?”

聾老太太的聲音,

王平安走過去,將門開啟。

“老太太吃飯沒?這兒有燉的雞肉,坐下來一起嚐嚐?”

對聾老太太,王平安還是樂意讓她坐下來吃點的。

“不了,這幾天腸胃不太舒服,就不吃這不好消化的東西了。”聾老太太笑著,臉如乾枯的書皮。

“平安,我是專程來感謝你的。那個......我明天就搬過去了,你說的租我房子的事情,還當真不?”

上次的時候,聾老太太還說,就算把房子送給王平安都可以,但這次絕口不提那事兒,反而張口就是租房子的事情。

王平安澹笑了一下,“當然當真,您考慮好了?”

“考慮好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把這事兒給敲定了,怎麼樣?”

聾老太太一臉的急切,在她看來,如果自己住過去易中海那邊,以後什麼事情就都在易中海的眼皮底下,再想租房子,就得問易中海的意見了。

所以,房子的事情,她想就今天就敲定下來。

以後不管怎麼說,房子對於她來說也是一項收益,真到了用錢的時候,也拿得出來。

經歷這事兒之後,她也算是看出來了,

易中海對於自己養老其實是有二心的,所以她必須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成啊,我現在就去拿紙和筆。”

王平安怎麼能不懂她的心思,直接就從桌子上拿了紙筆過來,寫了一個租房協議。

“聾老太太,您這房子,你準備租多少年?時間短了我可不租。”

聾老太太也點頭,“時間自然是越長越好。”

她也想一次性拿更多的錢,最好是三十年往上,到時候自己可能都不再了,哪管身後房子事情怎麼樣?

“那行!”

王平安直接寫了一個五十年,先付十年,往後每十年一付。

在備註的地方,寫了一句話有優先購買權。

看著樣子,聾老太太還真的沒有將房子留給易中海的念頭,估計頂多也就是每個月給易中海一些生活費。

這樣的話,等過些年,房子可以買賣了,自己倒是可以直接出手接下來。

很快,

雙方就簽完了租房協議,並讓婁曉娥拿過來印泥,按了手印。

等聾老太太拿著錢歡天喜地的走了。

婁曉娥不明所以的問王平安,“她就一間房子,你至於這麼看重嗎?”

“慢慢的你就明白了。”

王平安沒有和她說透,

在這幾年或許沒有那麼大的價值,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就不一樣了。

吃飽喝足,

接下來,

就是“日暮江風急,江花泥濘飛”的傳統節目,

太過綿長費筆墨,這裡不作贅述。

......

......

第二天,

一大早,院子裡面的眾人就過來給聾老太太搬東西。

要說一個孤寡老人有多少東西,但真細數起來,還真的不少,很多東西,其實不值幾個錢,但她不捨得。

足足將易中海那裡間給塞的滿滿當當的。

易中海臉都綠了。

家裡突然多了一個老人,生活的品質自然是有所影響的,不過說起來畢竟已經不再年輕了,不像二十來歲的時候,天天折騰想練個小號。

這麼多年,小號也沒有練出來,早已經心灰意冷。

中午吃飯的時候,易中海問了一下聾老太太,“老太太,你把房子的鑰匙給我一把,有空的時候,我過去給你打掃一下。”

“哦?你說房子啊?我租給王平安了。”

聾老太太一邊吃著,一邊說道:“房子在那兒空著也是空著,換成幾個錢,也能補貼你們一下。”

易中海:“......”

一大媽的臉也一下子變了,“不是?你把房子租給王平安了?那你以後萬一想回去,可怎麼辦?”

聾老太太瞥了他們兩一眼,

回去?

我就是因為不想回去,才將房子租出去的。

別等我身體好了,你們倆又整出來什麼么蛾子。

現在正好,我沒有房子住了,你們好意思讓我再回去住?

易中海嘴角直抽搐,“你把房子租給王平安多少年?別被他給坑了。”

“五十年!一下子就付了十年的,價格不低的。”聾老太太將簽下了的租房協議放到了易中海的面前。

易中海看完,

身體就像是被抽去了一根筋一樣,難受而扭曲。

昨天雖然被逼著應承下來給聾老太太養老,但他還是想著短線過渡一下,等老太太身體好了之後,就想辦法讓她回去。

結果倒好,直接套牢了。

五十年啊!

聾老太太還能再活五十年?

易中海視線不由有些發黑。

“老易,老易......你怎麼了?”一大媽在一旁連著叫了他好幾聲,才讓他回過神來。

“沒事兒,我就是有點喘不過來氣,我出去外面走走。”

易中海臉色難看往外走,結果沒有注意,腳下有個石子,一腳踩上去,石子一滑開,摔了個仰面朝天,直接摔住了尾椎骨。

“哎幼!”

“咋了?老易?”一大媽連忙出來扶他、

“別,別動!”

易中海呲牙咧嘴的說道:“好像斷了,快找幾個人把我送醫院去!”

一大媽喊了幾個院子裡面的年輕人,劉光天、閻解成將易中海抬上板車,推著朝著醫院去了。

躺在板車上的易中海,難受的閉著眼睛。

今年這是怎麼了?

怎麼哪兒哪兒都不順呢?

真是人倒黴了,喝涼水也塞牙!

......

傻柱家裡,

錢鳳霞問他道:“傻柱,怎麼是你把軋鋼廠裡面宣傳科的人給帶回來的?我咋沒有聽說你有這麼大的面子呢?”

“不是我的面兒,是王平安讓我......”傻柱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錢鳳霞愣愣的想了老大一會兒,衝著傻柱說道:“合著......這最後都是王平安設計出來的啊?”

“我還以為是劉海中想當一大爺,才故意整老易的。”

“你說王平安這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就知道一大爺這邊不會就範,竟然直接將宣傳科的人給叫過來了?”

傻柱搖頭,上次自己升食堂主管的事情,他都有些迷湖呢。

“得了,傻柱,我和你說,以後你那對招子擦亮一點,咱院子裡面的人一個比一個精明,別把咱自己給裝進去了。”

錢鳳霞不無擔憂的說道。

“我怕他們?”傻柱一臉不服輸的叫囂道。

“你多大能耐,你不知道?別說那些有的沒得了,趕緊上來......”

傻柱的臉頓時垮了。

......

同樣的一幕在各家都議論著。

閻埠貴一家,

三大媽和閻埠貴水說著:“老閻,你今天怎麼怎麼不怕得罪易中海了?”

“我那是幫理不幫親。”

“嘁,你那是看著軋鋼廠的宣傳科來了。”三大媽白了他一眼說道。

閻埠貴在宣傳科來之前,他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但當宣傳科一來,他的嘴臉一下子全變了。

“說來說去,咱院子裡面卻是得有個人站出來。”

閻埠貴還在嘴硬。

......

賈家,

賈東旭挑著眉毛,心裡犯滴咕,“媽,你說王平安這小子是不是也太鬼了,連易中海都裝了進去?”

上次地窖事情之後,他張口閉口就是直呼易中海全名。

賈張氏嘆了一口氣,“不僅是易中海,連劉海中、閻埠貴也裝了進去。”

秦淮茹卻是點了點頭,插了一句嘴,“不僅是二大爺、三大爺,咱院子裡面的所有人都被他給裝了進去。”

嗯?

賈東旭勐地看向秦淮茹,“你個頭髮長見識短的,看出來什麼了?還王平安將院子裡面的所有人給裝進去了?”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你看看王平安全程說什麼了?人家什麼也沒有說,全是咱院院子裡面的人說的,支援的是二大爺、三大爺。”

“贊成的是咱全院,宣傳科來人是傻柱叫過來的,說起來還是為咱們院子評優評先。”

賈東旭咬了咬牙根子,不服氣,“那對他有啥好處?”

“剛剛你不也聽說聾老太太將房子租給王平安了嗎?”

賈東旭麻了,

愣了半天,從桌子上拿水杯往嘴裡灌了好幾口。

看著一臉陰沉的賈東旭,秦淮茹弱弱的說了一句:“我看之前那事兒,咱還是算了吧?別到時候偷雞不成,再蝕把米。”

“什麼偷雞?什麼蝕把米?這天天吃糠喝稀的日子,你能受得了?”賈東旭橫眉瞪眼的罵道。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就算他王平安是老虎,總有眯眼鬆懈的時候。”賈東旭看著她,怒其不爭。

秦淮茹左手摳著右手的指甲,踔厲不安。

......

......

翌日,

美美的睡了一覺起來,王平安穿好衣服,出來客廳吃飯。

“今天我就不能和你一起去軋鋼廠了,我得去一趟第一機械工業部,李廳長讓我和他一起去下面調研一下。”

上次李廳長和自己說要調研的事情,因為自己突然到東北出差,所以就延後了時間,一直到現在。

“哦?要出差多久?”

婁曉娥噘著嘴,一臉的不願意。

自從上次出差東北之後,婁曉娥對於王平安出差有種難以名狀的恐懼。

“放心,這次離得比較近,就在京都,頂多今天晚上,一準兒就回來了。”

聽到這句,婁曉娥才放心了下來。

王平安來到第一機械工業部的時候,李廳長已經在等他了,他連忙上前,“幼,讓領導等我,實在太不應該了。”

“我也是剛到,上車吧。”李廳長笑著說道。

等王平安坐進車子裡面,才發現原來裡面除了司機,就他和另外一個年輕人,再加上李廳長。

七座的車,一共就四個人。

王平安頓時瞭然,

如此的舟車勞頓,卻又不大肆宣傳,看來李廳長這次是想瞭解基層的真是情況啊。

等車開動,

李廳長坐在座位上一句話也沒有說,

跟著李廳長一起的年輕幹部,姓孫是副處級的,年齡也不大,三十來歲,看上去很是幹練。

“李廳長,您喝水。”

從上車到現在一直扮演者鞍前馬後、隨聲附和的角色。

“好幾個廠子,都出現了安全事故,我現在是坐在了火山口上,什麼時候爆發我都不知道,我哪裡喝得下去啊。”

孫副處長:“再緊急,你也得喝水啊。”

“再說了,我們的工作一直抓的挺緊的,應該問題不大。”

王平安來之前也聽說了一些東西,隔壁幾個省市出現了一些問題,李廳長下去看,就是為了杜絕這裡問題在京都地區也出現。

但在沒有看到具體事宜之前,王平安選擇閉嘴,聽就好了。

李廳長聽了孫副處長的話,臉色有些難看,“我可沒有這個信心。”

如王平安所猜測,

李廳長也確實如此,他就怕出問題,影響到了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對於這個孫副處長,也算是自己的心腹。

以前總覺得他還是不錯的,但今天他前幾句話就讓他感覺到了不適。

有些話,自己總不能說的太過直白。

想了想,還是直說的:“其中一個廠子我就是從那兒出來的,可即便如此,你們也不能手軟,發現了問題,該砍的就一定要下狠手。”

孫副處長連忙笑著接話道:“砍不砍的是你們領導定的事情,我們只負責檢查問題。”

王平安瞥了他一眼,

這貨有點毛病吧?

果然,

李副廳長臉變得有些不自然,看向王平安,“怎麼樣,平安,這段時間在軋鋼廠,生活和工作上,沒有什麼問題吧?”

王平安還在想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李副廳長再次插嘴道:“你就是王平安啊,我聽說過你,聽說你到軋鋼廠了,幸會幸會!”

“聽說你在軋鋼廠那邊過的可舒坦了?和老婆一起上下班?”

王平安笑了笑,沒有接他的話茬,而是回到剛剛李廳長問自己的問題上,“那邊沒有什麼問題,電渣焊工藝在那邊也得到了充分的試驗,也讓我們拿到了第一手的資料。”

李廳長也不理會孫副處長,笑著對著王平安說道:“好啊,平安有本事啊......我的部下要是都像你這麼有能力,就省心了。”

孫副處長一臉的尷尬,可他想不到的是他的尷尬才剛剛開始。

到了地方,

京都電子管廠,檢查完了之後,李廳長的臉色有些難看。

廠子的領導留李廳長他們幾個吃飯,

在飯桌上,

廠長主動給王平安提了一個酒,“這位小同志是第一次來我們廠吧,我和你喝一個。”

王平安笑了笑,“這段日子,想要個小孩子,醫生囑咐我不要喝酒,所以對不住了。”

其實這年頭,還沒有後世那種要小孩不喝酒的說法。

而王平安當然知道,但自己第一次來,算是新人,也不是很懂這裡面的東西。

所以,即便對方是廠子的一把手,他也沒有立馬就舉杯。

廠長的臉色頓時一僵,

但李廳長的臉卻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雖然落了你的面子,但卻漲了自己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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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廳長笑了笑,“平安啊,雖然醫生不讓你喝,但既然來了,和文廠長喝一個吧。就一個,總可以吧?”

看著王平安將酒喝下去,李廳長的臉上笑容湧起。

自己的人,令行禁止。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就是領導力啊。

李廳長和眾人介紹道:“這是王平安,別看他年級小,但已經是正科級幹部了,就是他填補了電渣焊工藝......”

“是嘛?失敬失敬!”

電子管廠的人除了廠長,其他也不禁全都舉杯喝了一個。

接下來,

文廠長再次將話題引向了他們關心的問題上面,“孫副處長,這次看出什麼問題沒啊?”

“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

孫副處長直接脫口而出道。

這讓李廳長的臉不禁揪了一下,有些不悅的看了他一眼。

他深吸了一口氣,

雖然如此,但孫副處長的這句話,卻也讓自己的話語權更重了一些,所以他醞釀了一下,剛想說話。

就聽著孫副處長又說道:“這問題當然是有的,但未必是不可解決的嘛。”

這直接讓李廳長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截胡?

自己都還沒有表態,你說一句兩句還不行,輪得到你表態?

問題能解決?怎麼解決?解決不好,責任誰來背?

李廳長的氣頓時不打一處來。

果然,

電子管的文廠長等人一聽,臉頓時眉頭全都舒展開了,笑著紛紛朝著李廳長和孫副處長敬酒道:“我們先幹三個。”

這可是你們說的,即便有問題也是可以解決的,到時候該怎麼處理,你們可得擔待點。

王平安都愣住了,

你特麼這是幹嘛呢?

李廳長這時候,也不得不表態了,但這時候桌上還有電子管廠的人,沒有辦法直接發作,所以只能說道:“好了好了,咱們酒桌上不談工作。”

那意思:

你們談的這些東西,都不作數,我不拍板都是紙湖的。

接下來,

雙方聊了一些事情,因為李廳長是從這裡出去的,所以在電子管廠的人來說,不聊工作,聊聊感情還是可以的嘛。

文廠長和李廳長相談甚歡。

連著喝了幾杯,孫副處長突然跳出來道:“李廳長的身體不是太好,剩下的酒,我替他喝。”

李廳長再也忍不住了,“小孫,你說什麼?你來替我喝酒?”

“在座的都是我的老朋友,是我的同事,你憑什麼替我喝?”

你算什麼?

王平安也不禁搖頭,

電子管廠的廠長同樣是廳級的,兩個同級別的領導喝酒,你強行打斷人家的碰杯這算是怎麼回事兒?

場面頓時尷尬到了極點,

也讓急於表現的孫副處長一下子懵了,他愣了半天,才坐了下來。

要知道,

這還有外人在場,說這麼重的話,說明領導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質疑,同樣的對自己的發展也是一次扣分。

等酒局散場之後,

李廳長和文廠長在那邊說話,孫副廠長卻魂不守舍的站在了車子這邊,看著一旁的王平安,藉著酒勁兒,忍不住嘆道:

“平安啊,誰不想立起來做個人啊?沒有誰他生下來就想阿諛奉承,誰不想光宗耀祖,幫親人一把?”

“唉~”

王平安看著他,

是啊,對於普通家的孩子,能成為幹部就已經是成功了,但進入這個圈子,也不是說想往上進,就往上進的。

所以,對著孫副處長這樣的人,也不能完全批評他的見風使舵,阿諛奉承,也應該看到他們的不容易。

或多或少,還能看到前世自己的影子。

正因為如此,

王平安更清楚,這位的生涯也就到此為止了。

......

......

因為同在京都,所以也就沒有在電子管廠那邊過夜,車子直接開回了第一機械工業部,隨後各回各家。

等王平安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經快晚上九點了。

婁曉娥聽著外面的腳步聲,連忙跑了出來,眼中帶淚花的看著他,似乎只怕他今天回不來似的。

“鍋裡還給你熱著飯呢,你吃飯沒?”

婁曉娥說著,將他的外面的衣服脫了下來,準備去洗。

“別忙活了,我們吃過晚飯才回來的。”王平安一把摟過來婁曉娥笑著說道:“正好,咱今天早點睡。”

“別鬧,咱院子裡面都還沒睡呢?”

“嗯?咋回事兒?”

婁曉娥低聲說道:“晚上的時候,賈家那邊又鬧騰了,好像是賈張氏說自己的養老錢被人給翻了。”

“哭著喊著,把咱們院子裡面的人都給喊過去了。”

王平安眼珠子轉了轉,“後來呢,找到了沒有?”

“害,賈東旭拿的,他拿著這錢要去給主任送禮,這不,這幾天要回去上班了嘛。”婁曉娥搖著頭說道。

“給他主任送禮?”

王平安不禁笑了,他難道不知道,機電車間已經被自己管著嗎?

不過,

他還真的可能不知道,他受傷之後,還沒有回過廠子,也沒有軋鋼廠的其他同事過來看他,

易中海倒是知道,但經過上次秦淮茹地窖的事情之後,和賈東旭的關係也僵了。

王平安:“賈張氏還有養老錢呢?這老虔婆可真能藏。”

婁曉娥也點頭,不可思議的道:“說的也是啊,一大爺還發動我們院子裡面的人給賈家捐錢,這倒好,我到現在才發現,賈家真的是從來沒有斷過錢,是咱院子裡面的隱形富戶啊。”

王平安笑了笑,賈張氏手裡可能有點錢,但絕對不多了。

......

......

賈家,

賈張氏那雙三角眼盯著賈東旭,“東旭,你說說你,還有個當兒子的樣子嗎?”

“你媽就剩這麼一點養老錢,你都惦記?”

賈東旭卻是低著頭狡辯道:“媽,你之前怎麼說的,不是說已經沒有錢了嗎?”

“要早告訴你還有這錢,你是不是還窩在家裡不去上班?”賈張氏氣得臉色烏青,唾沫橫飛。

她盯著賈東旭,

看來王平安說的沒錯,有兒子的也未必能養老。

不知道為啥突然想起王平安這壞小子,但至少那小子對婁家是真不錯,對老丈人一家都能這麼好,如果要是父母還在的話,肯定是更好吧?

秦淮茹則是坐在桌子上,不聲不吭的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也許是懷孕的原因,她餓得格外快,晚上六點鐘吃完飯,現在才過了三個小時,就已經再次餓了。

賈東旭將桌子上的棒子麵窩頭一下子掃在了地上,“吃吃吃,就知道吃!”

“和你說的事情,你準備拖到什麼時候?”

秦淮茹嚇的一抖,嘴巴努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你不是說找機會的嗎?”

賈東旭氣的臉上的肉直顫。

“我覺得今晚就是個機會。”

賈東旭偷偷摸摸的出了門,藏在去公廁的畢竟之路上。

可他在外面等了一個晚上,整個人都快遭不住了,王平安都沒有出門。

......

......

早上起來,王平安從屋子裡面出來,看到盯著熊貓眼的賈東旭,不禁奇怪。

這小子這是咋了?

不是說他那方面不行了嗎?咋還這麼虛?

不過王平安沒有多想,吃完早餐後,騎著車先將婁曉娥送到了軋鋼廠,然後去辦公室那邊簽了一個到。

便騎著車趕到了商店這邊,聽說上面的批文下來了。

在商店待到快中午的時候,果然陳佩雅過來了,將批文交到了他的手上。

“紅頭的?”

王平安看著批文,“嬸兒,你是真的厲害!”

“得了,你可別再打趣我了,歸根到底,還是你的功勞。”陳佩雅白了他一眼,低聲說道:“聽說馬振東要被調走了。”

“那敢情好嘛!提前恭喜嬸兒往上進一步。”

“還不確定呢,晚飯,你去我家吃飯吧,正巧你秦叔也想和你喝一會兒。”

“成啊,告訴秦叔,我帶酒過去。”

送走了陳佩雅,王平安又和張巧巧聊了幾句,他沒有往細了說,而是講了一些後世的理念。

只是給張巧巧僅作參考。

別說,對於生意場上,張巧巧真的不輸於一個男人。

她總能很快的舉一反三。

只是,她看著王平安的眼神,總有些意味,有時還會發愣。

等王平安走了,

鄭劍鋒打趣張巧巧,“咋滴?對平安有意思?”

她苦笑了一下,笑罵道:“我能有什麼意思,這輩子是不可能了,要是有下輩子,我倒是可以試試......”

......

......

下午,

王平安先將婁曉娥送了回去,然後才朝著治安局家屬院而去,到了地方,發現多了幾個新面孔。

不禁問道:“蔣小超呢?他去哪兒了?”

“你問超哥是吧?他已經不在這兒站崗了。”

另一個人酸熘熘的說道:“人家成正式了,昨天入職的,哎,我比他還早過來,結果人家反而先上岸了。”

“你找誰啊?”

“哦,我找秦處長,我是他侄子。”

那人眼神勐地一亮,“您姓王?”

“沒錯......”

“我帶您去!”

“不用了,我知道地方。“王平安笑了笑,自顧自的騎著車往裡面走了。

另一個新人不解的問年長的,“七哥,你怎麼知道他姓王?”

年長一些的嘆了一口氣,“蔣小超怎麼成正式工的你知道不?”

新人搖了搖頭,

“就是因為攀上了秦處長這位侄子。”

“啊?”

新人不禁再次看向王平安消失的方向。

而對於王平安來說,蔣小超這樣的人只是一個偶然,而剛剛這人想送自己過來,那就是純粹是刻意了。

所以直接拒絕了那人,

還有另一重,就是他們對於自己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來到秦新建的門前,按了門鈴,

“平安,快,快進來!”開門的是秦新建,因為陳佩雅在裡面炒菜。

“秦叔,你今兒個狀態不錯啊?”

“那可不,除了沒有換老婆,升職加薪都有了。”秦新建面色紅潤,似乎這次升值讓他整個人都變的年輕了不少。

而秦新建家的小孩見到王平安的時候,也主動打招呼道:“平安哥哥好!”

“好,可惜今天沒有給你帶好東西過來,下次一定記得。”

“幼?竟然帶了茅臺過來?”

秦新建喜不自勝,忍不住搓了搓手。

王平安笑了笑,這酒其實是婁曉娥從孃家拿回來的,一下子拿了好幾瓶,自己也喝不了那麼多,提過來兩瓶。

“嬸兒,這是要幹嘛?至於這麼豐盛嗎?”

上次陳佩雅炒了四個菜,但今天卻是炒了六個。

“不多,上次你們叔侄倆就沒有喝痛快,這次一併補上。”陳佩雅笑著說道。

從話語之中,

� ��明顯的感覺得到,秦新建一家將自己當成家人的感覺,就連小孩兒也對於自己沒有了任何的牴觸。

怪不得古語有“先敬羅衣後敬人!”

此羅衣非彼羅衣,同樣是指一個人的能力,才華、地位。

如果前身還是當初的那樣,恐怕未必會見到今天這一幕吧?

別說不是親叔,

就算是親叔叔,如果自己爛泥扶不上錢,恐怕都見不到這一幕吧?

“平安,你愣什麼?給快子,來走一個。”秦新建遞給王平安一副快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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