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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劉海中抽過去了

錢鳳霞指著秦淮茹,臉色鐵青的罵道:“天天撅著那個大腚,你就不知道那腚眼子該朝著誰家了,是吧?”

“我就奇了怪了,你爺們天天看著你,你怎麼就連個B區都守不住?”

“咋地,就你長那玩意兒了......”

話怎麼難聽,錢鳳霞是怎麼來。

錢鳳霞在食品廠都是無敵手,在這四合院裡面更是如此。

罵出來的話,

不僅秦淮茹臉如豬肝,就連賈家的臉上也是掛不住,

特別是賈東旭,憤怒的臉都扭曲成了麻花。

“錢鳳霞,你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難道你們家傻柱就沒有問題?”

賈東旭話雖這麼說,但他還不敢和錢鳳霞動手。

一大媽也臉色難看,“鳳霞,你這話......忒難聽了!”

“難聽?更難聽的話,我還沒有說呢!”錢鳳霞卻是不以為意,指著賈東旭道:“傻柱有問題,我可問我們家傻柱了,是秦淮茹在半道上截住了他,賈東旭,你頭上都長草原了,你還為她辯解呢?”

“你可真行,我算是明白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你啊......活該當王八!”

賈東旭最忌諱的就是這個,氣的渾身發抖,身子都打顫。

“德行!”

她扶著院子裡面的一棵樹,額頭上盡是細汗,“秦淮茹......以前的事情就不說了,但以後你要是還敢再招惹我們家傻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把你前面的兩個探照燈給你卸咯!”

“嘶~”

錢鳳霞罵舒服了,才豁然感覺自己身上的刀口痛,自顧自的回了屋子,院子裡面的眾人全都面面相覷。

要不是身體的不是,錢鳳霞一準兒再罵一會兒。

院子裡面的眾人,臉都火辣辣的。

好嘛,

錢鳳霞這嘴是真的厲害。

這以後,可不能惹這妮子。

對於賈家以及秦淮茹,院子裡面的眾人則是連連搖頭。

閻埠貴直搖頭,酸酸的說道:“我還奇怪,秦淮茹為啥這段時間突然水靈起來了,原來是吃了傻柱帶回來的飯菜。”

“要我說,給咱們家多好,也不會惹這回事兒。”

三大媽也連連點頭,“可不嘛,傻柱從食堂裡面帶回來的可都是有油水的東西。”

“怎麼就都便宜了秦淮茹這妖精?”

一大媽臉色鐵青,罵道:“不要臉的東西,瞅中誰,就往上貼。”

說著,她目光瞪了一眼易中海。

後者頓時臉色一僵,

“這......”

怎麼啥事兒你都能扯到我的頭上?

院子裡面的住戶,對著秦淮茹的觀感再次降低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錢鳳霞傷口疼,自己回去了,她一走,這架頓時吵不起來了,而賈家也是理虧,吵又吵不過,打更是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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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只能將心裡的怨氣發到秦淮茹的頭上,

“滾回去,你還嫌在這院裡不夠丟人還是咋的?”賈東旭看著坐在地上哭泣的秦淮茹,氣的他差點岔氣。

拖著秦淮茹就往屋子裡面走。

等進了屋子,

又是一陣打罵的聲音。

二大媽、聾老太太,盧藍氏等幾個大媽沒有走,畢竟是一個院子的,秦淮茹又懷了身子,不可能任由賈東旭這麼折騰。

“差不多行了!”聾老太太拄著柺杖,用力推開賈家的大門。

進去一看,

秦淮茹坐在地上,頭髮上盡是灰塵,臉頰發紅,嘴角有血絲流出來。

但身上卻是沒有任何的痕跡。

看的出來,賈東旭也不敢太把秦淮茹怎麼樣,只是拿著笤帚打了幾下,臉氣的跟個紫茄子似的。

他抬頭正好看見傻柱從外面回來了,直接衝了出去。

“傻柱,你特娘的,還知道回來?”

他發憷錢鳳霞,但對於傻柱,他可是一點都不憷,怒氣拉滿。

“狗日的,你今天下午還滿嘴跑火車......你不是說沒有任何事情嗎?”

“現在,你老婆都找上門了,你怎麼解釋?”

傻柱:“......”

臉漲的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賈東旭剛剛在錢鳳霞身上受的氣,頓時朝著傻柱輸出了過來,抬手就朝傻柱的身上招呼。

傻柱也急了,“你再動手,別怪我和你急,秦姐是你老婆,你天天餓著她,我讓吃點東西怎麼了?”

“我犯什麼法了?還是偷她的人了?”

賈東旭被傻柱這麼一罵,臉頓時有些扭曲,“你能有那麼好心?你不圖點什麼,你能讓她白吃白喝?”

“傻柱,你說......是不是摸她了?”

傻柱聽著賈東旭這話,怒氣填胸,“我擦,你特麼還是不是人?你天天盼著秦姐被人摸還是咋地?”

氣急之下,

他一腳就順了過去,將賈東旭踹翻在地,“狗東西,有你這麼說自個兒老婆的嗎?”

秦淮茹在傻柱的心裡就是‘白月光’,他眼饞她的身子不假,

但更多的是心疼。

同情......

此時,聽到賈東旭如此的詆譭秦淮茹,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院子裡面的眾人連忙將兩人給攔下來。

屋子裡,

秦淮茹眼眶通紅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擦乾淨自己嘴角的血跡,她冷漠的看著窗外的賈東旭和傻柱,一句話也不說。

默默的拿起桌子上的棒子麵窩窩頭,大口的啃起來。

......

鬧騰了老大一會兒,四合院終於平息了下來。

許大茂沒有出去,而是全程從自家的屋子裡面往外瞅著,嘴巴咧的像一個木魚,興奮的說道:“嘖嘖嘖......一箭雙凋,一箭雙凋啊!”

今天,

他一個舉報,不僅讓傻柱背了一個記過處分,罰了款。

而且讓傻柱和秦淮茹這兒曝光了出來,

又看了一場好戲。

心裡那個舒坦,如久旱逢甘霖。

許母此時從外面走了進來,正巧看到許大茂樂呵的樣子,不禁笑道:“大茂,樂什麼呢,好久沒有見過你這麼開心過了?”

在她的印象裡面,自從婁曉娥事情之後,已經大半年,兒子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許大茂低聲的在許母耳邊說道:“媽,你知道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兒不?”

許母搖頭,

“今兒個我把傻柱給舉報了......”許大茂笑著將今天的來龍去脈給講了出來。

許母不由眼睛瞪大,笑著看向許大茂,“幼,想不到我兒子,腦筋這麼好使呢?”

“那必須的啊!媽,你給我炒一個菜,我喝一個。”

“得嘞!”

什麼人,生什麼種。

許大茂之所以蔫壞,就是因為這樣的家庭環境。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普通家庭的父母聽到之後,那肯定斷然批評,可在許家可不是這樣......

許父的阿諛奉承,加上許母的蜜糖毒藥,造成了許大茂的性格如此。

盡幹一些鑽過頭,不要屁股的事情。

......

第二天一早,

等王平安從院子裡面出來的時候,赫然發現傻柱臉上一塊紅,一塊紫的。

“傻柱,你不至於吧?”

“怎麼不至於?要不是你當初給我介紹的這物件......”

話說到一般,突然不說了,因為賈東旭從屋子裡面走出來了。

賈東旭看著傻柱的臉色跟個藏獒一樣,恨不能撲上去好咬死對方。

何大清昨天回來的晚,今天看著傻柱這樣,“傻柱,咋了這?你......哎幼,我那兒有藥,一會兒給你上一些。”

“我就沒有見過這麼兇的女人。”

他還以為傻柱又和錢鳳霞吵架了,不由搖頭。

“上輩子真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咱家裡盡出這種人呢?”

何大清的老婆年輕的時候,跟別人跑了,現在到了兒子這一代,得,娶了一個這麼兇悍的女人,還不如跑了呢。

傻柱瞪了何大清一眼,“沒你的事兒,就是破了一點皮。”

他是怕這話讓錢鳳霞聽見,到時候又免不了一番折騰。

再說了,何大清這一跑這麼長時間,他心裡多少還是有一些疙瘩的。

何大清洗漱完畢之後,突然想起什麼,“傻柱,我去房山的時候,我給讓易中海給你捎過信兒,給你留了一百塊錢在床底下來著。”

“那錢你用了沒?”

傻柱不由一怔,“錢,什麼錢?”

“一百塊錢啊,就在床下面的第二個格子裡面,你不知道嗎?”

何大清不由瞪眼,以為傻柱在裝模作樣。

傻柱卻是連忙跑進了屋子,一會兒之後,從床下面第二格子找出了那一百塊錢。

他拿著錢跑了出來,

“你怎麼不早說呢?”

傻柱一臉的悔意,心裡那個難受幼!

當初要是自己有這一百塊錢,也不至於娶了錢鳳霞啊。

在和錢鳳霞相親之前,

傻柱連續相親了好幾個,人其實還不錯,只是張口要彩禮,就讓他熄火了。

如果當初有這一百塊錢......

“我早就讓易中海給你捎信兒了,你不會現在才知道吧?”何大清眉頭緊皺。

易中海?

傻柱從地上一下子爬了起來,朝著易中海的房間裡面喊道:“一大爺,你在家不?”

“一大爺?”

易中海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傻柱,咋了?”

傻柱將事情問了出來,“我爸說,當初讓你捎信兒,我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易中海嘴巴動了動,“有嗎?何大清,你讓我捎過信兒?”

其實,

傻柱問出來的時候,易中海的臉色就變了,但這時候他不能承認。

當初,他想著的是讓傻柱給自己養老,所以就隱瞞了何大清的這條訊息。

他也沒有想到,何大清在房山那邊就呆了兩個月就跑回來了。

“嘿......易中海,你在這兒給我裝犢子是吧?”何大清一聽這話,臉瞬間紫了,大罵道。

明明告訴你的,竟然直接不承認了?

這特麼不是把我給裝進去了嗎?

易中海連連搖頭,“不是,我是真的不記得這回事兒了。”

何大清氣的牙根癢癢,一把就揪住了易中海的衣領子,“易中海,別以為你是這院子裡面的一大爺,我就怕你了。”

“回來這麼長時間,我也聽了一些風言風語,你狗日的東西,為了給自己養老,你故意的吧?”

易中海拍開何大清的手,“我故意的什麼啊?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何大清指著易中海,恨聲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覺得我離開這四合院了,想著讓傻柱給你養老,所以故意將我在房山的資訊給隱藏起來。”

“就是怕傻柱去找我,對吧?”

“我還聽說,你給傻柱介紹的那幾個物件,一個比一個醜,你說,你是什麼居心?”

這一吵吵,院子裡面的人全都出來了。

眯著眼睛看向易中海。

“啥意思?何大清讓易中海給傻柱捎信兒,他沒有辦?”

“不僅沒有辦,好像還故意隱瞞了......”

“一大爺這麼做是為了讓傻柱給自己養老?”

“不能吧?一大爺在咱們院子裡面從來都是那麼正派,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誰知道呢?”

院子裡面的眾人,看著易中海的臉色不禁全變了。

一旁的傻柱,此時的眉頭也是皺的越來越深,“一大爺,我爹他的的都是真的?”

他回想當初,易中海和自己說的那些話。

“傻柱啊,以後我給你介紹物件......給你娶媳婦......你沒有錢,我給你錢......”

這一件件,

一幕幕,讓傻柱一下子相信了。

“一大爺,我那時候相一個姑娘,黃一個,敢情都是你在後面毀我啊?”

易中海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但那時候自己想成親,卻怎麼都成功不了。

以前他沒有想通,但現在被何大清這麼一說,腦子一下子全開了。

“沒有,真沒有的事兒!”

易中海此時的臉黑了,卻還在強行解釋,“我也不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兒,你相親沒有成,不能怪我啊!”

劉海中此時端著碗從家裡出來,

“老易,吵吵什麼呢,一大早的,大夥兒趕緊吃完飯,還上班去呢!”

“二大爺,你給評評理......”傻柱將事情的原委給劉海中說了一遍,劉海中一聽,眼睛不由瞪的熘圓。

“老易,你這事兒做的不對啊,我當時還疑惑呢,咱車間裡面那麼多漂亮的女工,你怎麼偏偏選最醜的給傻柱介紹呢?”

“敢情你是不想讓傻柱成親啊?”

“嘿,你這心思......”

合著,劉海中就不是來勸架的,他是來拱火的。

譁,

院子裡面的眾人看著易中海的目光再次變了。

易中海指著劉海中,氣的肺都快炸了,“劉海中,你要是真的想當這院裡面的一大爺,你可以正面的提出來嘛,陰陽怪氣的在這兒拱火算什麼東西?”

“做人做事,你敞亮一點,別一直在背後暗戳戳的做這種小動作!”

“知道咱院子裡的大夥兒為什麼當初沒有推舉你當一大爺嗎?”

劉海中一愣,這問題,他到現在也沒有想清楚。

易中海指著他說道:“就是因為你太陰了,總是想著自己,不為大家考慮,街坊鄰居誰不知道你啥人?軋鋼廠的同事誰不知道?”

“社群,街坊鄰居,誰會選你?”

“你......”

易中海的話,就像是一記重錘,直接轟在了劉海中的腦袋上。

這院子裡面,

劉海中是最強的‘官兒迷’,同樣的他也是最好面子的人。

被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之下揭短,劉海中臉色發紫,端著的碗都在發抖。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眼神之中的得意一閃而過。

和我鬥?

你劉海中還差的遠呢!

在立人設,玩道德綁架這一塊兒,易中海確實甩劉海中好幾條街。

就像平時的時候,易中海會不間斷的拿出來一些棒子麵,二和面,接濟一下院子裡面的住戶,還有聾老太太的養老問題,不管是不是他自願的,但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承接下來了。

反觀劉海中,院子裡面的住戶還真的沒沾過他什麼光。

劉海中看著院子裡面眾人的目光,臉火辣辣的疼。

易中海這幾句,真的是戳在了劉海中呃肺管子上,直接將自己和何大清的矛盾,轉移到了劉海中和院子住戶的矛盾上。

“易中海,你幹什麼去?”何大清看著易中海往外走,還不依不饒。

“我上班去啊,都快到點了!”

易中海腳底抹油,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傻柱和何大清的臉色難看,但易中海不承認,他們還真的沒有辦法。

“易中海......”劉海中在原地,足足愣了有十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端著碗又回後院了,但他眼中怒火,似乎要擇人而噬。

易中海,你給老子等著。

......

許大茂看著傻柱和易中海,腦子裡面想到了一個法子。

來到軋鋼廠之後,

因為他是放映員的緣故,所以平時別人上班的時候,他其實很清閒的,他轉來轉去,找人多的地方湊。

“許大茂,我聽說易師傅和劉師傅鬧掰了?咋回事兒?”

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都是車間的,而且一個是八級工,一個是七級工,這剛到軋鋼廠,就彼此不對付,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直接問當事人自然不合適,

於是,他們將目光對準了許大茂。

“害,其實沒有多大的事兒,早上的時候,咱們廠子食堂的傻柱先和易中海掰扯起來的......”

許大茂將早上的事情講了一遍,包括劉海中和易中海鬧掰的原因,也一併講了出來。

“易師傅不是這樣的人吧?”

許大茂拍了一下大腿,點頭道:“一大爺在我們院子,那是德高望重,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呢?主要就是傻柱太不是東西了。”

“幼,你可能不知道,傻柱當初為啥能娶上媳婦,他是先上車的,人家女方都找我們院裡去了......”

“還有這事兒呢?”

一眾工友,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那可不......”許大茂左右看了看,繼續說道:

“還有他爹何大清,那也不是好東西,年初的時候差點跟著保訂的一個寡婦跑了,結果又跟一個房山的寡婦跑了,前段時間被人家一腳給蹬了,不得已才回來。”

“......”

許大茂抓住一些機會,敗壞傻柱的名聲。

而在後廚,

劉嵐自從和許大茂商量定婚事之後,整個人也不復以前的勤快,對於傻柱也是白眼多過另眼相看,氣的傻柱心裡那個窩。

一大早的因為易中海這事情,心情就已經很糟糕。

再想想昨天許大茂把自己當個傻子似的湖弄。

那就更來氣了,切墩兒的時候,把自己的手給切了一道口子。

“哎幼,我滴媽勒!”

眾位大媽一看,連忙給他撕了一塊破布給包上,“傻柱,你今天這是咋了?心神不寧的?”

蔣大姐不禁問道。

傻柱氣的氣不打一出來,但又說不上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只能撂下手裡的活兒,去了圍裙,直接回家了。

別人問,就說自己工傷了。

等回到家,出熘到炕上,捋的板正。

錢鳳霞瞪了他一眼,“咋地?在院子裡面受氣,在廠子裡面也受氣了?”

“沒有......”

傻柱翻了一下身子,

他這人就是嘴硬。

剛迷湖著,就聽著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喧譁聲。

“慢點......對,就是這裡......來大夥兒都搭把手!”

“起......!“

傻柱皺著眉頭往外面看,只見一群人在院子裡面不知道幹嘛呢,閻埠貴和院子裡面的不少人都在。

不禁走了出去。

“三大爺,這是幹嘛呢?”

“咱院子裝消防栓,聽說有了這玩意,就不怕院子裡面失火了,水大的很......”閻埠貴一臉笑著說道。

盧藍氏也笑著說道:“可不嘛,咱們院子木頭多,有了這玩意,咱們晚上睡覺就不用那麼操心了。”

“該操心還是得操心!”這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易中海,

他衝著院子裡面的眾人說道:“這消防栓,一共是需要二十塊錢,大夥兒就別出錢了,我一個人出了。”

“老易,你是這個!”

閻埠貴滿臉褶子的笑著,豎起大拇指。

盧藍氏也是笑的那張肥臉直顫,“那敢情好,要不說,你老易是咱們院裡面的一大爺呢。”

老易笑著擺擺手,“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好,我還有很多需要改的地方。”

自從今天早上和傻柱吵吵了一架之後,

還有劉海中的冒頭,讓他意識到自己必須做點什麼,為自己在這院子裡面,再次樹立起自己的人設。

正好,

廠子裡面問,廠子裡面的員工,新的一批消防栓安裝已經開始,可以報名了,先繳費的,可以先安裝。

他直接把錢拿了出來,不就是二十塊錢嘛。

院子裡面一年的評優評先獎金都四十塊錢,他狠了狠心,直接將錢給繳了。

“老易這人,真的是沒說的......”

“那可不,老易做咱們院子裡面的一大爺以來,在這點上沒有掉過鏈子。”

“早上的事兒,傻柱和何大清的事情怎麼說?”

“那能怎麼說?老易要是那樣的人,傻柱還能是現在這樣嗎?”

“說的也是......”

院子裡面的住戶,對於易中海的評價,再次提升了不少。

傻柱聽著格外刺耳,“不是,你們到底啥意思啊?他就給院子裡安裝了一個消防栓,你們就一個個這嘴臉?”

“嘿,傻柱,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能耐,你把消防栓的20塊錢拿出來啊!”

“老易最起碼還是為咱們院子裡面做實事,哪像你和何大清,為咱們院子裡面做過什麼?”

院子裡面眾大媽不禁指責起來傻柱和何大清。

“我......”

傻柱氣得張口結舌,緩不上來嘴。

“大夥兒,別這麼說傻柱,可能當時何大清真的給我捎信兒了,但我給忘了,也有可能!”易中海連忙站出來,充當好人。

“就是,老易能有什麼壞心思?”

“傻柱,這事兒說過就過了,還有完沒完了?”聾老太太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柺杖敲著地面,指著傻柱說道。

閻埠貴:“傻柱,你給老易道個歉,這事兒就算過了!”

“對,你給老易道個歉,就算過去了。”

“......”

聾老太太以及幾個大爺大媽,紛紛發話。

傻柱人氣的肋骨疼。

就連何雨水此時也一臉天真的衝著傻柱說道:“哥,你就道一句歉,有那麼難嗎?”

有那麼難嗎?

傻柱咬著牙看著自己這傻妹妹,“你知道當初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如果當初我知道老爹給自己留了一百塊錢,我至於娶了錢鳳霞嗎?

我至於日子過成這樣嗎?

易中海此時卻是一臉笑意的,再次衝著大夥兒說道:“你看看你們,這麼逼傻柱幹嘛?他還年輕,面子薄,這事兒就當過去了。”

“我說的!”

這話底氣十足,顯得很是大度。

引得眾人又是一頓盛讚。

傻柱那臉憋的通紅,像個熟透了的西紅柿,扭身回了自己屋子。

易中海眯著眼睛看著傻柱的背影,回頭繼續招呼:“往下挖深一點,省的到時候誰把水管子給挖斷咯。”

等整的差不多的時候,

劉海中恰巧從外面回來了,看著院子裡面的眾人正在忙活,不由多看了幾眼。

老易瞅見他,連忙招呼道:“老劉,咱院子裡面裝了個消防栓,也忘了給你提前說。”

“想問問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劉海中臉上的肌肉抽了抽,“裝消防栓對咱們院子利大於弊,我能有什麼意見?”

“那行,你沒有意見的話,我就放心了!”

劉海中:“......”

你特麼什麼意思?故意的是吧?

劉海中剛想轉身,易中海又說了一句,“對了,老劉,你要是覺的自己想當這一大爺,我今天也和街道辦說了一聲。”

“一會兒街道辦的人就來。”

“咱們啊,再選一次!”

劉海中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看向易中海,“這事兒,咱院子的人知道嗎?”

易中海義正言辭的說道:“又不是什麼大事兒,趁著這機會,大夥兒都在,我就再說一遍,一會兒街道辦的人過來。”

“咱們院子裡面再選一次管事兒的人。”

“大夥兒沒有意見吧?”

閻埠貴笑著說道:“這還選什麼啊,肯定還是你老易管事兒啊!”

“對啊,這還選什麼?”

“老易,你沒必要因為個別人說什麼,就搞這麼大的陣仗,我們都是支援你的。”

看著眾人這麼內涵自己,劉海中的臉跟豬肝一樣,嘴角抽搐了一下,自己回後院了。

進了屋子,

見劉光天、劉光福倆孩子在那兒皮,也不寫作業,也不幫著做家務,火騰的一下冒了起來,拎起來皮帶照著倆人的身上就抽了起來。

打的劉光天、劉光福哭爹喊娘。

......

......

果然,

沒半個小時的時間,街道辦就來人了。

“大夥兒都出來了,開全院大會了!”

“大家夥兒都出來一下!”

“......“

易中海衝著各家各戶喊道。

等大夥兒都到的差不多了,數了數,才發現王平安和婁曉娥不在。

易中海不由看向閻解成,“解成,你知道平安去哪兒了嗎?”

閻解成現在也算是王平安在機電車間的自己人了,所以他多少知道一些。

“我出廠子的時候,見王科長他騎著車子往東走了,估計去老丈人家了吧!”

回四合院是往西走,而往東走,大機率就是去婁家了。

街道辦來的人是個年輕人,聞聽不由皺了一下眉頭,“那既然這樣,大夥兒就不等他了,趕緊開始吧!”

易中海點了點頭,

“大夥兒估計也知道了,今天咱們召開全院大會呢,只有一個目的,就是重新選一下管事兒的人。”

“離著上次時間也有三年多了,今天有人提意見,所以......我就找了街道辦的幹部,這是常幹部,過來做個見證,大家熱烈歡迎!”

常姓幹部,起身衝著大夥兒點了點頭。

“譁~”

一陣掌聲,

場中唯有兩個人的面色不是太好,傻柱和劉海中。

倆人拍手的時候,臉色極其的僵硬。

易中海伸了伸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然後拿出一個箱子,繼續說道:“首先呢,咱們還是以投票的方式,選出來心中的三個管事人,一會兒由常幹部,和咱們院子的老馮來唱票。”

之前就說過,老馮早些年是給達官貴人做賬房先生的,統計個資料那是手到擒來。

眼見眾人沒有人反對,常幹部示意易中海可以繼續。

隨即,

易中海將準備好的紙條和筆交給了院子裡面的各戶人家。

“咱是以戶為單位,也就是說,一戶只能寫一個紙條,多了可不行啊!”

各家彼此看了一眼,然後低著頭將心中的人選給寫了上去。

當然也有不會寫字,便讓已經上學的兒子,甚至讓關係不錯的鄰居給代筆。

院子裡面一共22戶,

因為王平安不在,所以只有21戶。

隨即,

就是唱票環節。

唱票的是常幹部,而老馮則負責記賬。

“易中海一票,閻埠貴一票,王平安一票。”

“閻埠貴一票,劉海中一票,閻埠貴一票。”

“許大茂一票,閻埠貴一票,易中海一票。”

眾人不由全都看向許大茂,不理解怎麼許大茂這貨竟然還能有一票?

當看到許大茂的表情的時候,眾人不由明了,這一票就是他自己投自己的。

“易中海一票,閻埠貴一票,賈東旭一票!”

嗯?

眾人不由再次看向賈東旭,卻見賈東旭臉色無驚無喜。

這種情況,在院子裡面不斷上演。

“......”

很快,

21張紙條就全部唸完了。

易中海,15票,位居第一。

閻埠貴,12票,位居第二。

王平安,11票,位列第三。

劉海中,8票,位列第四......至於後面的就不再念了。

等常幹部將這個名單一公佈,劉海中人直接傻了。

“不......不可能吧?”

他幾步跑到了桌子面前,看向老馮記錄的資料。

隨即又一張張的翻上面的紙條。

可當他看完,整個人都傻了一樣。

沒錯,他只有八票,

或者說僅有八票。

就連王平安都比他多三票。

常幹部看著他,臉色有些發黑,“我說這位同志,你這是質疑我工作的公正性嗎?”

而劉海中的嘴裡卻還在呢喃著: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對於他這個‘官兒迷’來說,整日心心念念念的就是如何當一下這院子裡面的一大爺。

這一下,

不僅一大爺沒有當上,二大爺都沒有了,甚至連三大爺都沒有混上,他怎麼能接受得了?

劉海中憤怒的臉不斷的扭曲,渾身顫抖。

眼珠子通紅。

常幹部還想斥責他什麼,一旁的老馮最先發現劉海中狀態不對,連忙說道:“快......,老劉不對勁兒!”

“他這是......抽抽了!”

果然,

他的話剛說完,劉海中一翻白眼,倒在了地上。

整個人抽搐了起來。

“老劉,老劉,你怎麼了?”二大媽連忙上前,哭喊道。

閻埠貴,閻解成等幾個人也連忙上前。

現場頓時亂做一團。

按人中的,摳腳心的......,折騰了好大一會兒,劉海中還是沒有醒過來。

“快快快,送醫院!”易中海也沒有想到會鬧成這田地,連忙招呼傻柱和閻解成都幾個年輕人,讓他們將人給送到醫院。

二大媽哭天搶地的對著易中海罵道:“易中海,我家老劉要是醒不過來,我就不活了......”

“我以後就上你家吃飯去!”

“我......”易中海也是一臉的無奈。

街道辦的那個常幹部,此時也是喉頭滾動,臉色發白。

一句話也不敢說,剛剛正是他斥責了劉海中幾句,他怕自己一吱聲,再被劉海中的媳婦給盯上,訛詐上自己,自己的工作恐怕都得黃。

等劉海中人被抬走了。

留下來現場眾人,面面相覷。

良久,

街道辦的常幹部才悻悻然的問了一句,“易師傅,現在咱怎麼辦?”

怎麼辦?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易中海臉上的肌肉抽抽了幾下,然後說道:“常幹部,您看這樣行不,我的想法......還是維持原狀,這回選票的事情,就算了。”

“至於王平安那邊,我去和平安說去!”

“老易,咱既然選出來了,不能因為老劉這事兒就不算了吧?”閻埠貴弱弱的說道。

和劉海中一直想做一大爺不同,他只是想坐坐這二大爺的位子就行。

如今,好不容易自己算是夢想成真了。

你一句話,就免了?

易中海看了他一眼,哪裡不明白他什麼意思,問了一句:“老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到時候你當這二大爺,你也得負點責任啊!”

“啊?”閻埠貴勐地愣了一下,“我負什麼責任?”

“你是院子裡面的二大爺,老劉又是因為這件事兒倒下的,作為院子裡面管事兒的人,你總不能袖手旁觀吧?該出錢出錢,該出力出力!”

易中海意味深長的說道。

閻埠貴表情一下子變得不自然起來。

二大爺我可以不當,但你要讓我出錢,那可不行。

“那......老易,就以你說的辦,平安今天沒在,你和他說一下這事兒,還讓老劉當這二大爺!”閻埠貴點頭同意。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院子裡面的住戶,臉色也全都不好看。

有句話怎麼說的,人死為大。

劉海中雖然沒有死,但直接抽抽了過去,但他們也有負罪感,所以對於易中海的提議,也全都點頭支援。

......

傻柱和閻解成推著板車,將劉海中吭哧吭哧的送到了京都醫院裡面。

二大媽和劉光天、劉光福在後面跟著。

等辦完了住院,

“那啥,二大媽,我就先回去了,廠子裡面下午還有事兒。”閻解成連忙說道。

傻柱見狀也連忙跟著說道:“二大媽,下午我食堂那邊也有點事兒,有事兒,你讓劉光天、劉光福回咱們院子叫人。� �

“對......”閻解成笑著說道。

二大媽哭哭啼啼的還想拽著倆人,卻見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從病房裡面出來,衝著自己使眼色,她連忙回到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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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老劉,你......你沒事兒?”

劉海中白了她一眼,“你就不能小聲點?”

二大媽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低下身子,問道:“你可嚇死我了。”

劉海中長出了一口氣,使勁攥了攥自己的手指,有點發木。

要說沒事兒,也不全是,當時他真的是怒火攻心,抽過去了。

但抽過去的時間其實挺短暫的,在傻柱和閻解成送他來醫院的路上,他就已經醒過來了,但醒過來,不代表他就要直接回去啊。

氣氛都到這兒了,他也沒臉回去。

以往,自己是院子裡面的二大爺,現在呢......什麼也不是了。

索性,繼續裝到了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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